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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帝制之红莲-第16章

小说: 帝制之红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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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於隐喝了一点酒,没有多喝,没人敢劝他的酒,红莲也一直在一边监视着。

  秦於隐在宴会中提起红莲在展台上跌倒的事,引的各位大臣哈哈大笑,红莲则一直脸色不好的沈默着。
  秦於隐就是喜欢逗红莲玩,红莲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都要是为了他,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很快乐,很快乐。
  许久不曾喝酒了,也或者是心情太好的关系,秦於隐有些微醉,宴会没有结束就被红莲扶回了寝室,然後很快陷入睡眠。

  一夜无梦,睡的格外香甜,就是醒来後有些头痛,刚想按传呼器,就有人将一杯清水放在床头的矮柜,然後扶他起来。
  熟悉的味道,秦於隐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发号施令,“……渴……”
  红莲让秦於隐靠在自己身上,然後把水端了过来,“喝一点润下喉咙,然後把药吃了。”
  秦於隐闭着眼睛把水和药吃了,然後享受靠在红莲身上的感觉。

  真好,只有小时候这样靠在妈妈身上过,别的人秦於隐才不会这麽没有戒备,虽然很累,但是这是生存条件。
  红莲就不同,这个人,从里外头,从头到脚都是他的,可以依靠,可以耍赖,可以欺负,会生气,不会背叛。
  等清醒的差不多了,秦於隐依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懒洋洋的问,“几点了?”
  “早上七点多几分。”
  “怎麽这麽早就来我的寝室?还是一整晚都没有回去?”
  “……”

  没有得到回答让秦於隐产生疑惑,坐直身体,然後望向红莲,“有什麽事吗?”
  红莲的表情很严肃,黑眼圈也十分重,眼睛里都是血丝,似乎真的有不得了的事。
  红莲的沈默让秦於隐有一种很糟糕的预感,但是他排斥这个预感,假装没有发现,“发生什麽事了?和我说,我能帮你。”
  红莲低头看着秦於隐紧紧握着他的手,苦涩的微笑,然後动作缓慢的,慢到秦於隐没有办法阻止的,将手抽了出来。

  “三个月了,陛下。”

33诛心之刃'VIP'
  “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出禁龙城!”
  “期限是三个月,我会让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真心的,爱上我。”
  “好啊,我相信梁亲王。”
  “如果我赢了,陛下就把我从玉书中除名,然後放我自由?”
  这感觉就好象一直坚信的东西,瞬间崩塌,秦於隐首先想到的就是拒绝相信。
  “是吗,三个月了。”
  红莲看着秦於隐,慢慢道,“赌约,还算数吗?”
  “当,当然。”秦於隐的声音无法控制的微颤起来,全身僵硬着无法动作,他对红莲要说出口的答案感到恐惧。
  “那,请陛下放我出禁龙城。”

  秦於隐努力的深深吸了口气,才颤声道,“一定要走?”
  红莲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站了起来。
  “我说过,即使你不走,在我允许的时候你一样可以回去看你父母。……也可以增加出使国外的机会,那时候你一样可以领略别国风情。你喜欢的小吃,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可以找人做给你吃,想要什麽我难道还不能送给你?你想要什麽?外面的世界?在我身边就够了,我会让你你在我身边也可以看到全世界!!”
  红莲一直低着头没有看秦於隐,当他越来越激动时,才轻声道,“我没有爱上你,陛下。”

  秦於隐深呼吸几下,可还是忍不住大吼,“那你要爱谁?你想爱谁?你现在已经是个太监了!”

  红莲被秦於隐的话激的抬起头,那双平凡不能平凡的眼睛,为难又疏远的看着秦於隐,“陛下……”他的口气已经不耐烦,似乎已经认为秦於隐会毁约了。
  “走!”秦於隐被很多人瞧不起过,他都让那些人後悔了,但是红莲的语气和眼神则让他感到真正的无能为力和……屈辱。
  “走!再也别让我看见你!消失!滚!”

  红莲似乎叹了一口气,又似乎没有。
  秦於隐把枕头等等手可触及的东西统统扫到地上,厚厚的地毯承接住那些物品,只发出轻微的声响。
  秦於隐背对着红莲,此时他的眼眶发红,喉咙痛的厉害,好象不忍着话,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哭?太可笑了,他可是伽蓝的皇帝!为了一个小小的玉书!怎麽可能!

  寝室的门被打开,然後轻轻合上,秦於隐觉得他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僵硬着身体慢慢转了过去,看到到的是空无他人的大房间……还是走了,一句留恋的话都没有。
  “啊──!!”秦於隐象发疯的野兽一样,把能看见的东西都砸烂,床也被掀了,羽毛枕头被撕破,白色的羽毛漫天飞舞,然後落在被废墟一样的皇帝陛下的寝室。
  热泪最後还是流了下来……
  五年,最後什麽都没有留住。

  他,根本就不曾拥有过那个人……

  红莲什麽都没有拿就出了禁龙城,这里没有东西是属於他的,所以没什麽好拿的。
  经过秦於隐遇袭後,红莲在民众心目中一下子重要起来,连带禁龙城里的任何人都对他十分客气,他说陛下让他出禁龙城,虽然奇怪,但也没人敢拦下他。

  囚禁了五年的牢笼,曾经以为会永生困在这里,直到死,没想到却这麽轻易的就出了外城的门。
  如果知道亮出秦於隐的名字,就能这麽轻易的出来,也许应该早点这麽做。
  虽然这麽想,可是红莲清楚,将他困在这里的并不是“玉书不得离城”的规矩,而是封家。
  五年的时间太久了,让封家忘记了那时候的耻辱,他们认为已经成为“红莲”的他,还是留在禁龙城里比较合适,却忘记问他愿不愿意。

  他知道父亲之所以会劝他体谅秦於隐,有一部分是因为秦於隐推开他,独自接下那颗子弹。
  帝王会在什麽情况下保护一个人?
  当然是因为帝王爱上了。

  所以父亲觉得他留在秦於隐对封家是最好的选择,已经无法成为真正男人的他,离开了禁龙城又能怎麽样呢?
  不能怎麽样,他就是要离开而已。

  对秦於隐的仇恨占满这五年的时间,是什麽样的心情将这些屈辱和愤恨压抑下来,变成麻木的木偶,没人理解他,他也不需要人理解!
  他有一瞬间的动摇过,就在秦於隐进行抢救手术的时候,不过也只有一瞬间。
  那时候他意识到秦於隐对他情感,那样扭曲和变态,又那麽的重视和保护。
  离开秦於隐这不是最好的伤害吗?

  他故意装作渐渐接受秦於隐,表现轻松自然,在秦於隐表现暧昧的时候,他不拒绝也不承认,让秦於隐产生一种错觉。
  是的,他是故意的,他表现出这种不只是为了让秦於隐放下警惕,为了就是在这一刻伤他的心!

  秦於隐是帝王,是整个伽蓝的代表,他恨他,却又不能伤害他,或者说连能伤的资本都没有。但是不代表他不恨!他恨死了秦於隐的算计,恨他限制自己,恨他在床上时说的那些污蔑的言语,恨他用哥哥威胁,恨他给封家权势,结果连父亲都站到秦於隐那边。
  他恨的想把秦於隐心挖出来,却什麽也做不了。
  但是秦於隐的爱,等於给了他一把无形的刀,把这把刀扎进秦於隐的身体里,也没有人会知道,没人会看见,还可以让那个冷酷的帝王痛苦不已。

  他说,“我没有爱上你,陛下。”
  他已经不是封绍泓了,封家不再是他的归宿,他也没有五年前纯净好玩的心,他甚至已经不喜欢吃生鲜的食品了。
  什麽都变了,除了禁龙城,除了秦於隐身边,他无处可去。

  可是他仍然选择走,只为报复。

34离开以後'VIP'
  是的,报复!想起秦於隐刚才的表现,红莲就无法抑制的想笑。
  皇帝又怎麽样,想控制人心你还差的远呢!
  让他精神和生理上那麽痛苦,三个月的讨好就能抹消?做梦!

  如果是平时秦於隐,当然不会放他走,按秦於隐的行事风格,应该是把他抓起来,关起来,既然心得不到,那麽身体就更不能放手。
  可是秦於隐居然叫他滚,叫他消失,这证明秦於隐已经失去冷静,原因就是真的”爱”他。
  红莲站在禁龙城外,看着巍峨的皇宫,空旷的平地上吹来的风特别大,将他的头发吹乱,迷了眼睛,红莲也不用手去理。
  嘴唇微微浮动,说了一句,“再见了,皇帝陛下。”

  红莲回到封家的时候,引起一小片骚动。
  封相和封紫兴上朝还没回来,府里只有封夫人和秦诗公主。
  封夫人抱着红莲哭的几乎要晕过去,这是她五年来近在咫尺却不能相亲的儿子啊。
  红莲却没有象以前那样说着任性或者有趣的话来逗她,只是轻柔的抚摸着母亲的肩膀。

  等夫人哭的差不多了,她已经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红莲怀里抽泣着。
  脸色复杂的秦诗终於找到机会说话,说的第一句就是:“你说陛下放你自由?”
  秦诗公主的表情就象是听了什麽天方夜潭似的。

  红莲也不生气,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是的。”
  “有陛下的诏书吗?”
  “你要看?”
  “难道你有?”秦诗与秦於隐只有五分相似,其中四分是神情,比如她现在就眯着眼睛,那是强势绝不妥协的意思。

  封夫人从红莲怀里抬起头,媳妇和小儿子之间的暗潮汹涌让她不知所措。
  红莲无奈的耸了下肩膀,“没有。”
  “哼!”秦诗公主一副“果然”的表情,她虽然是私生女,但是皇家高傲和蔑视人时那副讨厌的嘴脸到是完全一样。
  “我以为只要陛下承诺就足够了,诏书不过是走形式,是不愿意看到我好的人才会要看的东西,所以没有问陛下要,没想到一回家就有人要看。怕我私自出宫,给你们带来麻烦?”

  他已经不是那个调皮任性,被别人讽刺也无动於衷的青年了,他是在伽蓝最黑暗和肮脏的禁龙城里生活了五年的“红莲”。
  秦诗毕竟是公主,皇帝陛下的亲姐姐,无论是在封家还是外面都受到相当的礼待,被红莲这样明讽暗刺还是第一次,脸一下就红了。

  封夫人听他这麽说,紧紧抓着红莲的手,“这是你的家,没有人会怕什麽连累,绍泓,你别再走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红莲笑着道,“嗯,我要多陪陪你。”

  封相和封紫兴看到红莲回来,先是惊讶,接着一脸凝重。
  即使有了心里准备,红莲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封夫人感觉到丈夫和儿子之间的诡异氛围,尴尬的说话打圆场。

  吃过中饭後,封相把红莲叫到自己的书房,问:“怎麽回事?”
  “说来话长,还没想好怎麽和父亲讲。”
  封相愣了一下,然後低头沈思,才缓缓出声,“陛下的伤情加重了你知道吗?”
  红莲没有说话,眼中本就不多的光彩瞬间湮没。
  父亲在怪他。
  “我不是在怪你,只是,你知不知道,玉……你是不能走的。”
  红莲终於坚持不住脸上僵硬如面具一样的表情,跟自己的父亲讲话还要模棱两可简直是种惩罚。
  “你们就那麽不愿意我回来?我也没说要待多久,就是回来看看母亲,这就走!”
  “混帐!”封相怒骂,“你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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