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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美攻]影重重-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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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在书阁里看到一些…当年魏玥之战的记载。”
  
  “所以?”少年慢慢道,如猎鹰的目光死死扣住封刀。
  
  “根据那些记载,草民猜想…玥族对死人和未知的力量尤其崇拜,他们能存活下来便是残存的後裔秘密修建了一批带有活气的特殊坟墓,正所谓‘死人的力量能保护他们’,活著的人能与死者的灵魂联系从而逃脱生死之劫,等到魏军离开後,才从坟墓爬出逃亡他地。”
  
  “继续。”
  
  “玥遗三邪之一,玥窑图,‘窑’的确指烧制瓷器的窑穴没错,但书上还记载了玥人挖了一个巨大的洞穴,一个能容纳所有死去玥族人的尸骨的巨大洞穴,甚至…里面可能有留存了很久的古墓,不单单是他们逃生墓穴这麽简单…而开启破苔古镜就需要二三十人的血…开启古墓又需要多少鲜血?”
  少年盯了他一番,却并没有多少杀气,而是偏过身子背过双手目视远方:“要是你在众将士面前说这些,孤定将你碎尸万段!”封刀看著他:“草民猜对了?”
  
  黑衣少年并不作答,看著远处黑黝黝的山坳道:“玥国招降之时,便巧言令色欺骗父皇,说是玥国都城东南一百里处开始,绵延著一道堪比昆仑的玉脉,他们也献上了一座屋,称为‘窑’…屋里所有器具包括那屋,竟是一整块玉石打造的!”
  
  封刀暗惊,黄金可以衡量玉石却是无价…虽出世两年,但曾在花间堂里听其他江湖人物来访偶谈,也知道魏国不缺银子,连年征战缺的正是物质,官府更是高价收购粮米物资,商家遂动了将他国粮食买来卖给官府的念头,连带这些年挖金探玉的趋势很是狂热。
  
  黑衣少年周身渐渐环绕起暴戾的怒气:“父皇信了,遂应玥国之请派五千将士驻守,五千将士寻找玉脉…却一个都没有回来!全葬身在那个古墓里!在四年前的洛阳,玥人将数百城民血刃分尸残忍至极,如此血海深仇,孤怎能放过他们!”说完一拳打在峰石上,峰石便卡啦一声轻响,竟是出了裂缝。
  
  封刀不语,太子拧著拳头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转过身来盯著封刀道:“你说的这些,可是想给薛小召求情?若孤不答应,就将这些话放风出去?”
  
   “不敢,”封刀拱手,“因魏国和玥人的仇恨太深,薛小召又为玥族圣子,太子殿下说草民成为死士,您便饶他不死,不死,对草民来说是不够的。草民请太子殿下允诺,绝不动薛小召分毫!”
   “孤送你去道宗修行两年,翅膀倒是硬了!”太子冷哼一声。
   “不敢,”封刀下跪道,“若太子殿下允诺,封刀此生此世为殿下所用,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绝无叛心?”
  “绝无叛心!”
  
   “那好,孤就答应你不动薛小召分毫!”太子冷笑,“封刀你听著!从此时开始,孤命令什麽你就做什麽,说什麽你就信什麽,若稍有叛心,孤便杀了薛小召!”
   “封刀…领命。”封刀低下头。
   太子一甩袖背过身去道:“此次南征归来,若松竹阁在武林中尚隐藏得好,你就替孤盯著武林盟,武林大事小事皆需上报。”
   封刀回想了一会才想起那个松竹阁,便问道:“那原阁主呢?”又想起太子是不许他多问的,“封刀怕自己资质不够接管松竹阁…”
   “孤自有考量,若松竹阁还可以用,你接管便是。”太子回头看了他一眼,“回去了,不见人太久,他们就要出来找了。”





☆、第三十九章 妇人

  初秋的天气,魏国都城树叶该都变黄了,此时越走越热显然是靠近了南境,官兵中有被荆棘刺破皮肤流脓发热的,军医救不了就罢了,封刀骑在马上回头看了看将尸体埋起来避免发生瘟疫的士兵…
  
  从岳无痕的只言片语中知道是白虎军,合该是英武强壮的,但总觉得这些人身体是不是弱了些。回想一路上这些官兵的军纪并不如何好,说难听点就是奇差,整个队形都能乱七八糟吵吵嚷嚷,皇帝和太子是否是脑子进水让这些人来攻打玥族?
  
  封刀抬头见带队的武将喉咙都喊破了,让白虎军紧跟著彼此穿过树林,否则敌人来袭截断队伍,凭这样的士兵只有等死的份。那武将吼得脸都红了,却只有两三成人听他指挥,这些人出了城门都是丢魏国的脸,太子却是见了当没见,实在蹊跷……
  
  忽然想到什麽,猛地抬头朝太子看去,太子似乎察觉到了,鹰一般的视线往他这边扫来,封刀便低下头将惊愕的神情掩去,轻轻摇摇头将古怪的念头压下…哪有人故意让自己的军队去送死的?
  
  靠近晌午,前方探兵来报,林子出口一里之外有座村落,太子与众武官看过舆图,便决定在村边搭灶,不进村落扰民。众将士吃起来时,一些村民闻著闹声过来看是怎麽回事,发现是官兵便拿自家最好的腌菜果干来赠,太子遂命岳无痕给村里家家送上白米粮食。
  
  太子请老村长坐在临搭的灶边一起吃午饭,老村长不知太子身份也坐下,絮絮叨叨地捧著陶碗叹气:“老百姓本该最怕打战的,一打战我们便无处安身,那些山里的歌儿唱得都是因战乱分别的人,听起来心肝儿的颤了…”岳无痕皱眉正要说什麽,太子不动声色地按住他,封刀便看著手上的大碗菜不语。
  
  “可这魏国的皇帝好著咧,并不强行拉人去打战,都是自愿的,赏钱可多了。许多年轻小夥子乐得不得了,战胜了拿钱回来娶个妻生个子,还能成为乡里的好汉,为咱的国打过战咧…”老汉皱得和橘子皮一样的脸纹路更甚,那泪珠滚入脸上纹路里更先凄凉沧桑,“…但那些孩子都没回来,和俺女娃儿定下姻亲的那个小夥子也没回来,可怜俺娃儿还在苦苦等他谁也不嫁…”
  
  黑衣少年放下大碗听老汉说,老汉抹了抹眼泪道:“老汉不怨恨那要打仗的皇帝,以前没吃过饱饭的孩子们都能吃上米面了,因为这些年米面便宜,连咱都能买得起,听说是从打下的别国运来的……但是,但是,老汉吃著香喷喷的米面,想到那小夥子可能是在别国留下来了,只是忘了回村的路,老汉吃了别国的粮,那孩子也许就挨饿了…老汉有这想法,别人都说我傻,可这念头怎样也去不掉…”
  
  “大人!”老汉突然放下陶碗跪在太子面前,“老汉见那些军爷都听您的,老汉只能求您…如果您是去远方打战,求您…像那皇帝善待咱一样善待那里的孩子,他们都有爹有娘,都有人挂念啊…”
  
  看著那张老泪纵横的脸,封刀微微惊讶,遂而叹息。从来都是求人杀死仇人,这老汉却是为别人乞求官兵的善待,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不为自己考虑的人。封刀见少年扶起老汉道:“我答应你了。”用的是“我”,不是“孤”。
  
  老汉突然想起什麽道:“军爷,那老汉就不叨扰您了…俺媳妇答应了对门那姑娘一起吃饭,老汉还得赶过去。”太子点了点头,刚要叫岳无痕送他回去就听老汉絮絮叨叨道:“唉,她也是可怜,明明弹得一手比城里姑娘还好的琴,却给瞎了眼睛,从那边跑过来无依无靠的…”说著一捶掌心看向太子,“对啦,那大姑娘还念叨著村边要是有军爷路过,一定要告诉她咧!”
  
  少年闻言道:“是麽?那便去看看她,老爷爷,带路吧。”老汉顿时感激涕零:“老汉替那姑娘谢谢大人!那姑娘都念叨几年了…这边走这边走。”说著扶著老木杖带路。
  
  “少爷,属下担心有诈!”岳无痕说道,太子横他一眼:“不去才有诈。”说著使眼神给岳四郎好好看守,封刀听了也起身跟在太子身後,听著他低声道:“从‘那边’跑过来,这村再过十里就是南境,还有哪边?”
  
  村里村民争相过来看三人,封刀和岳无痕感觉周围并无埋伏才随老汉进入一家低矮的泥屋,里边光线极差。屋里木桌边坐了一老妪,旁边是一个盘了已婚发髻的妇女,正帮老妪收拾碗筷。老妪看见老汉带来三个人,不由惊讶道:“老头子,这…这…”
  
  老汉安抚了老妪,扶起桌边的妇女道:“阿容,你要找的大人来了,你要说什麽你就和大人说,大人心地可好了。”封刀先不对老汉说太子心地好之类做什麽腹诽,只看著那妇人。妇人穿著粗布衣衫,圆脸浓眉,皮肤微黑,鼻子扁平,眼窝很深,但双眼紧闭,若是睁开想必该是大眼,五官平凡却略有熟悉感,遂想著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虽然闭著眼睛,但仿佛早对著屋子的东西都熟悉无比了,那妇女放下汤盆,听了老汉的话便浑身颤抖起来,紧紧抓著老汉的胳膊道:“阿伯,大人…是…带兵打仗那样的大人麽?”
  
  “可是你要见孤?”太子淡著声问道,那“孤”之一字咬得极重极稳,妇女听了猛地後退一步,痴傻了般喃喃重复:“您说孤…孤…莫非…您是…”突然想到什麽般扑地跪下。
  岳无痕仔细辨她口音端详她面容,忽然拔了剑挡在黑衣少年面前:“少爷!她是玥族中人!”封刀也刷地跃出门外刀刃出鞘,紧握刀柄屏息感受四周有无埋伏,村民顿时被亮晃晃的刀剑吓得跑回屋里不敢出来。
  
  那老汉和老妪吓傻了,扑地跪下道:“大人啊!阿容她没犯什麽错只是想见见您…”
  太子看了看他们,柔下声线道:“你们出去,孤只是和这妇人说说话,绝不伤她。”
  老汉根本不懂“孤”是什麽意思,还想说什麽,太子道:“出去。”那语气显然是附了寒霜。老汉和老妪抖了抖,犹豫地看了看匍匐在地的妇人,只得出去了。
  
  待屋里只剩下三人,少年便冷道:“玥族余孽,竟有脸见孤?有什麽话便说别耍花招,孤留你个全尸!”
  那妇人浑身颤抖却跪著直起身来:“奴确是玥族中人…奴…终於等到了…”太子神色更冷,妇人道:“奴能助大人轻易攻下玥族,但…请大人让我带走一个人。”
  
  “谁?”太子眯起眼睛,尽是狠辣。妇人平凡的五官忽然柔情起来,回道:“他是我孩儿,现在一定还活著,他是玥族圣子,若是中原的名,单单一个‘召’字。”话飘进封刀耳朵,他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盯著妇人。
  
  太子暧昧地看了一眼封刀,对妇人说道:“薛小召是麽?有人保他不死了。至於玥族,早已是大魏的囊中之物,孤要你无用!”
  说著岳无痕的白刃就要劈下,妇人猛地喊了出来,几乎破音:“玥窑图!奴知道玥窑图在哪里,那道玉脉都在玥窑图画的古墓里!”
  
  剑刃猛地停住,太子睁大眼睛,带著几乎喷涌而出的兴奋与狂烈:“你拿什麽让孤信你?你敢骗孤,便活活剐了你肉掏空肠子挂在城门上!”
  
  “奴…”妇女没得准起,竟尽自起身摸进屋里,太子皱眉使眼神给岳无痕,岳无痕便会意跟著进去,一会儿妇人端著一盆水出来,还冒著滚滚热气,岳无痕也跟著她,脸色古怪,因那妇人竟脱了衣只著胸褡!妇人五官平凡,肌肤虽黑却是细嫩得很,她转过身露出裸背,一盆热水浇在自己身上。
  那细嫩皮肤即刻通红起泡,良久,一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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