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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冰霜凌-第68章

小说: 冰霜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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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楼主,暗楼群龙无首必会自失纷乱,而我们也可以借此机会铲除暗楼势力,而您留着楼主这个烫手的山芋,只会将洛家覆没,其中的利害关系,我想您应该明白。洛老爷,陈某还有事先告辞了。”陈展转身离开。
  芷凝看着陈展的背影,不知他与暗楼有何种仇恨竟然想治少主于死地。倘若他真的被仇恨迷了心智到会做出替陈展背黑锅的事情,可惜他现在还没有那么糊涂。幸好他不是针对于洛家,否则芷凝真的难保不中招。他微微皱了皱眉,不知怎样才能在不伤害少主的前提下,取得陈展的信任,或许这就是个死局二者不能兼得。
  芷凝走出书房,寒风吹拂着白皙柔滑的肌肤略有些刺痛,他望着遥远的天空,小时候站在院子中,看着深深地围墙,总向往着外面的蓝天,现在终于能出去时却不知道该去往哪里了,天涯之大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处。家已经失去了,他还能去何处找寻。
  他站在走廊的尽头看见远处的房间门微掩,他心中有些担忧,快走了几步,推开门看见容玥安然无事的坐在房间中看书,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容玥被打扰到不悦的皱了皱眉。
  “我,”芷凝自嘲的笑了,少主武功高强何时需要他担心了,恐怕少主还要厌烦他像盯犯人一样时常到屋中查看。“少主,您想等的人已经到了。”
  “他是不是想让你杀了我。”容玥并未在意,就算芷凝不说,他手下的暗探也会向他禀报。那人一心想推到暗楼,怎么会放过这个利用洛家的好机会。
  “是,可是少主我绝对不会伤害您。”芷凝说的很坚定,他已经错了一次了,怎么会在听凭陈展的话伤害少主第二次。他只想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中留在容玥身边,但似乎这个月并不会太平。
  “我知道。”容玥并未看芷凝眼中的深情,芷凝不会伤他分毫的,就算是为了孩子他也不会的。容玥在心中隐去了芷凝对他的情意,这些他都不想再想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们早就无法回到当初了,倒不如忘记彼此,伤痛也会消减。可又岂是能忘得掉的。
  “少主,芷凝该如何去做?”芷凝看着面容冷峻的容玥,他再问自己,怎样才能不伤害少主取得陈展的信任,或许陈展从未想相信过他,只是用他替死罢了,芷凝的双眼愈加深沉。
  “你不用问我,按照你心中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容玥已经感受到了那人深深地谋略,恐怕他表露出来的也仅是浅层而已,他必须多加小心了。容玥不知暗楼何时惹上了这样的一个人物,应该又是爹亲年轻气盛犯下的错。
  “是,少主会留下来一个月吗?”芷凝想尽快解决完事情,平静的和少主生活几天,也好了此生的心愿,但他生怕事情平息后少主就会离去,那样他宁愿用洛家的实力和陈展慢慢耗着。容玥的离开,也就是芷凝希望的丧失,活着再无任何意义。
  “会,我说到做到。”容玥看着芷凝绝望的眼神,点了点头,他想给他希望,让他活下去重新开始。他不想再面对酷似芷凝的孩子时,也是黯然神伤。
  那就好,芷凝一定会尽力帮助少主除掉陈展,他想留几天的时间静静地陪在少主身侧,再无事实的繁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1 章

  第八十一章
  清澈的溪水上残留着几片凋零的落叶,灵动活泼的鱼儿沉落了池底,生机渐渐离开了,远远望去一片凄清,萧寂。
  柳惜伸手打开了窗户,容颜虽然消瘦,但双眼溢满希望不再是暗淡无色。一片落叶飘入屋中,他露出惊异之色,已经是冬天了,怎还会有落叶残留,他下意识的用手接住了。
  落叶上几个苍劲的小字映入他的眼帘,柳惜愣住了,他用力将落叶握在手心中撕得粉碎。叔叔不是早就已经离世了,他怎么会还活着。他在震惊的同时心中还有一丝欣慰,倘若是父亲知道叔父还活着也应该放心了吧。
  柳惜离开房间迅速走向后山,叔父考场失利后便离家流浪江湖,所以他对叔父并不了解,父亲每每提及他都会面露伤感,他自负才华目中无人恐怕是要自食恶果。但父亲没有等来他恐惧的那一天反而等到了圣旨,他的反应太过坦然,让源溪觉得父亲似乎早就知道了陆家必须有那么一天。叔父因身在江湖逃过了一劫,但朝廷是不会放过一条漏网之鱼,他没想到叔父竟活到了现在,过去了这么久,皇上大赦天下,他应该也安全了不用再躲躲藏藏。
  柳惜踏着青石小路走到后山,眼中的景色越是凄凉,或许是在阴面草木生长缓慢,秋天后落叶飘零,一片光秃秃的只有淅淅沥沥的几颗树干,更是冷清。他心中不禁一阵伤感,父亲临终前也未见到叔父,竟是抱憾而终。
  “源溪。”一个灰色的身影飘至柳惜的身后。
  “叔父,您还活着。”柳惜转身看见身后的中年人,双眼不禁有些湿润,要是父亲能坚持到圣上大赦该有多好,他就可以见到惦念多年的叔父了。
  “我还活着,但官兵日夜追杀我,心中念着你们在牢中所受的役苦,我比死去还要痛苦,但是我不能死,我死了就没有人可以为你们洗清冤屈了。”陈展双眼溢满愤恨,他握紧双拳缓缓又松开了,为了复仇他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他甚至不能表露内心的悲痛,坚持了这么多年,就算是付出在大的代价他也必须要成功。
  “现在皇上大赦天下,您就不用这样躲躲藏藏了。”柳惜看见叔父还活着,很高兴,他已经不想再奢求什么了,只要能够见到心爱的人平静的过完一生就足够了。
  “大赦天下有什么用,大哥已经死了,我一定要为他报仇。”陈展用力抑制住眼角的湿润,最疼爱他的大哥已经死了,世上再无牵挂他的人,付出的代价太大,他必须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叔父,父亲是病死的,他走的时候很安静,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您。现在您还活着父亲也就能安心了。您不要奢求为父亲报仇了,就算是报了仇又有什么用,父亲已经离世了。”柳惜看见叔父厉狠的眼神终于明白父亲要他小心什么了,他记得父亲临终前说过,叔父还活着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他野心太大,恐怕要出大乱子。叔父恐怕是要找出陷害父亲的凶手,但他们在朝廷身居高位,有岂是轻易可以扳倒的,柳惜宁愿叔父就遵从父亲的遗愿,好好地活着,不要妄想其他。
  “难道就要我看着大哥死去,看着陆府变为废墟,我不甘心,源溪难道你就愿意永远做一个下人吗?”陈展看着柳惜懦弱的样子,何曾想一个堂堂的状元郎竟然愿意做一个下人,难道在牢狱中他那些高傲的气质也消失殆尽了吗。就算是源溪甘心,他也不甘心,曾经付出了太多,他不能放弃了。
  “一个下人也比时时刻刻担惊受怕,生怕别人陷害自己要好,我愿意做一个普通人平静的生活。”柳惜淡然的面容上有了一丝微笑,山庄中有他牵挂的人存在,即使做下人他也甘之如饴,更何况这里的生活比大牢中好了不少。
  “你,陆家竟然出现了一个你这样没志气的人。”陈展看着柳惜面容上淡淡的微笑气的说不出来话,倘若不是有他在陆家就只能淹没于此,大仇无法再报。
  “你不是喜欢莫萧吗,你就甘愿做一个下人,怎么配得上他。”陈展必须用利益说服柳惜站在自己身边,否则他自小聪慧是不会任他摆固的。
  “我只要能天天看着他的身影就足够了,根本谈不上配得上。”就算是莫萧真的愿意,他也不会站在他的身侧,那个高中状元家世显赫的陆源溪已经死了,只剩下面上刺字的柳惜了,他身为卑微的下人怎敢觊觎莫少爷。柳惜的心早就淡了,能留在心爱的人身边是他最大的心愿。
  “你,看着陆家化为一片废墟而无动于衷,你对得起陆家的列祖列宗吗?”陈展根本和柳惜说不通,这个孩子自有他自己的心性,他无法改变他的志向,但他也绝对不会放弃的。
  “陆家为奸臣所害,我想圣上应该心中明白,就算您杀害奸臣为父亲报仇,能改变的了皇上的心意吗,陆家不是依旧如此。”柳惜心中明白是陆家功绩显赫,皇上听了奸臣的谗言,生怕他们功高盖主有谋反之心才出此下策,或许等下一世君主圣明就会为陆家平反。柳惜已经厌恶了官场狡诈阴险不知何时会获罪牵连全族,他宁愿平静的做一个下人。
  “你父亲临终前留下什么了吗?”陈展想用情意感动柳惜,怎奈他不通情理,他只好直接去问。
  “父亲临终前留下遗言,陆家已经如此了,他也不想在责怪您什么,只希望您能放手,平静的生活不要再妄想其他不该想的。”柳惜似乎已经明白父亲在担心什么了,叔父恐怕依旧野心不死,还在想他不该得到的东西。
  “还有那,有没有东西留下来。”陈展死死的盯着柳惜,他就差那一件东西了否则多年的辛劳就功亏一篑,无论如何就算是血脉至亲,他也必许得到。
  “没有。”柳惜坚定的说,父亲说过那本账册就对不能交到叔父手中,否则会天下大乱。他还曾以为叔父会放下,没想到即使失去至亲他也不曾悔改。柳惜的心中有些失望了,看来父亲的遗愿真的会落空了。
  “源溪你再想想,你父亲临终前有没有留下一个本子。”陈展向柳惜靠近了一步,他希望柳惜能够亲自教出来,毕竟是他的亲侄子,他不想伤害他,但挡他路者必死。
  “真的没有。”柳惜摇了摇头,那本账册他一定会保护好,就算用尽生命他也不会让陈展碰到。柳惜看着面无表情的叔父,刚才眼中的温柔全然消失,恐怕在利益面前叔父也会六亲不认吧,但他没有丝毫的惧怕。
  陈展的身体逼至源溪面前,一股凌厉的内力扫向他,他的面色苍白,但依旧坚定的站在原地。
  “叔父,倘若父亲知道了您现在这样,恐怕会很伤心吧。”柳惜坚持不住向后退了半步,他没想到叔父的功夫竟如此高,恐怕他那些年在江湖上也有所纷争吧,但应该失利了,否则也不会逼他交出账册。柳惜谨记父亲的遗言为看过账册一眼,那本账册牵连朝堂重要任务,恐怕知晓后会有杀头之祸。但他想不透朝堂上有哪位要臣在江湖上也有一定地位,或许是他想错了。
  陈展仿佛被戳到了痛楚,手中的内力渐渐消失,他看着柳惜,没想到他这位侄子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或许是你忘记了,你再仔细想一想。”陈展感觉到有人过来了,他运起轻功离开了,柳惜的事不能急于一时,他必须要另做打算。
  柳惜感觉到紧迫感渐渐消失,身体才放松下来,他看着陈展消失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恐怕他一计不成还会再来的,不知下次他又会用何种方式。柳惜并不害怕陈展,他只是担心,倘若父亲泉下有知看着叔父为了达到目的不计一切代价会很心寒。
  一阵寒风吹过,在空旷的后山上更是寒冷,柳惜拥住双臂准备离开。
  “柳惜,你怎么去后山了?”莫萧去找柳惜吃午饭,发现屋中没有人,就四处去寻找,没想到他竟然去后山了,可后山空旷无人,他去哪里做什么。
  “我。”柳惜愣住了,叔父想对他下手为什么不是晚上的时间,而偏偏是正午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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