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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燕归作者:江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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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俊青将刀插在後背,取下了一张面皮,仔细的藏在宫中,然後冲着罗浮宫朝他指了指,然後又左右各点了一下。赵灵见他的手势和神情,便知他是要与自己兵分两路,闯入教主宫中去,於是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时教主宫中火焰熊熊,赵灵在宫殿之间小心的穿行,真恨不能立时就跳入火中翻寻一遍。
  他在教中这些年,却不曾见过这样大的火。烈火几乎吞噬了半个宫殿,教中人众都已在奔走告急,送水救火。
  赵灵趁着浓烟遮掩,从罗浮宫顶跳入教主宫,见那浓烟滚滚之处,便纵身下跳。那时教主宫中烈火焚烧,火起之处都是断梁横壁,黑烟火焰都在朝上涌动,赵灵拿衣服遮住口鼻,闭着气飞快的朝前奔走。那时节四周不时有烧断了的木梁砸了下来,整个宫殿都在哗啦啦的抖动,犹如地动天摇一般。赵灵心惊胆颤,一路小心闪避,怕被那粗重的木梁砸中,又怕遇见进来施救之人,又觉得烟火之中不能明辨方向,不由得焦急不已。
  宫殿之中浓烟密布,布幔都已尽数烧着,根本无法分辨东西南北,赵灵心浮气躁,狠狠扯下眼前的布幔,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一个人躬身弯腰,拖抱着什麽朝外走去。赵灵只觉得那身影无比熟悉,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还是咬紧了牙关。
  那人看着,分明就是黄谌。
  那时赵灵的心起起伏伏,终於悄无声息的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黄谌,把他怀里包着的那块湿布扯了开来。
  他这一扯,黄谌的面色也是大变,连忙就出手去拦,可惜他终究不是习武出身,哪里还阻拦得住?等到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之後,赵灵又惊又怒,顿时拔出长剑来架在黄谌颈上。这人果然是沈梦勾结,谋害了何燕常麽?
  周身尽是浓烟,两人近在咫尺,也不过勉强看清对方脸上的神情罢了。黄谌惊恐的看着他,彷佛惧怕於他的一般,却只是不肯松手,赵灵不能开口,一只手仍旧拿衣裳捂着口鼻,一只手下却使了几分力气,黄谌的颈上被他的剑锋割出一道血痕来,黄谌却只是紧紧的抓着怀中之人,丝毫也不肯放松。
  赵灵见他明明惊恐异常,却还是紧紧的搂着何燕常,然後有些凶狠的看着他,还露出些笑意来。赵灵看他眼底都是癫狂和绝望,神智似乎早已不大清楚了,便打了个寒战,只觉得满身是冷汗。赵灵心想,他这样疯癫,教主不能落在他手里,正要伸手去夺何燕常回来之时,脑後不知被什麽重击了一下,赵灵心一沉,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双眼发黑,站也站不稳,便扑通一声,重重的倒在了黄谌的面前。

  二十 上 沈教主暗设连环套,罗铁刀借计送鸳鸯

  沈梦缓缓走入那间暗室,哑奴正守在入口处,见他过来,便躬身弯腰的向他行礼,沈梦伸手扶起他来,问说:“药性如何?”
  哑奴点点头,伸手指指暗室之内,然後双手合拢,贴於脸颊,闭目侧脸,做出一副睡态来。
  沈梦微微冷笑。原来何燕常也会装睡麽?
  真是可惜,若不是教中许多事务繁忙,分不开身,他倒想日夜的守在这里,那便可以亲眼目睹何燕常药性发作的样子。
  沈梦伸手推开那扇雕花木壁,轻声的走了进去。
  黄谌若是知道他的方子被他一样不差的用在何燕常的身上,不知会怎样的恨他?
  沈梦呵的笑了,他想出这个法子的时节,便已想到了一条一石二鸟的绝妙计策,既可以将黄谌除掉,还可以令何燕常死心。
  沈梦悄声走入暗室,室中高处悬着一颗明珠,虽不能犹如日光一般纤毫毕现,却也照得室内各处分明。
  沈梦走了过去,看何燕常静卧在那张精致的花床之上,彷佛睡着了的一般,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微微的奇异之感。
  此时此刻,何燕常便躺在他身边,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犹如废人,竟然如同教中那个假人的情形一般。
  没有谁受得住这个。
  眼盲便也罢了,若是还能听到声音,便还知道自己活着。若是连口也哑了,耳也聋了,那便是与世隔绝的一般。
  那时被他拿来试药的那人,不过三日,便已近疯癫,若不是他给了解药,只怕早已自寻死路去了。
  沈梦一思至此,便微微冷笑,他便不信,难道何燕常便会与寻常人不一样。
  如此过上半月,又或者只是数日,只怕何燕常便要撑不住了。
  他那时有意激怒黄谌,从黄谌口中骗取了那套可以令人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的方子,照着方子一一的配好了,先是给人试过了,才敢给那假何燕常用。
  他几年前便暗暗的寻下了这麽一个与何燕常相貌相似的人,教这人模仿何燕常的神情体态,说话举止,直教得他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何燕常,真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若是到了最後,这个人却坏在黄谌手里,他如何能够甘心?
  黄谌的方子果然十分灵验,教那人服用下去,果然眼盲耳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犹如废人一般。於是便又添了一剂药,使那假何燕常一味的昏迷不醒,免得露出马脚。
  後来送与何燕常服的药,也是他亲手调配,一丝不错的,交与哑奴手上,吩咐他如何送与何燕常服下。
  沈梦心知何燕常的厉害,这又不是数月前黄谌一力配制,专门要毒何燕常的药。寻常的毒药,若是混在饭食酒茶当中,何燕常吃也吃出来了,所以他就吩咐哑奴,说:“你也不必混在饭食之中,这药他吃得出来,你只逼他服下即可。”
  哑奴点头,意思是知道了。
  沈梦再来,虽想细问哑奴,究竟是如何逼迫何燕常的,只是想想,却还是忍住了。
  哑奴是极聪慧顺从的人,那时他吩咐这人将暗室之中各处陈设或拆或毁,尽数挪出时,并未想到这人会违抗他的命令。
  他带着何燕常来这暗室之中,见其馀之物尽数换去,却只有这张精致的花床仍在,心中大怒,只是那时正在何燕常面前,所以不曾发作出来。
  等沈梦离了暗室,即刻就唤来了哑奴,质问他此事时,哑奴却彷佛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一封辩白的书信来,展开给他看,这才令他大吃一惊。
  原来这花床之中另有春秋。这花床低过地面三尺多,埋在地下,藏着许多薄册。册上都书写着教里教外各人的姓名来历,打开之後,便是各人的病症体态,好坏强弱,都一一的详细记载在上。大约都是黄谌以往看过的病人,便是有些不便出口的猜测,也一一写在册中。
  沈梦暗暗的吃了一惊,这些薄册倒是极有用处,可是数目巨大,一时却无法安置。如此看来,倒仍是应该藏在暗室之中,花床之下。
  哑奴深知他的心意,从中捡出了几册极重要的,递与他面前,请他过目。他伸手略略翻过,单单捡出何燕常的那册,仔细的翻看了起来。
  何燕常的那册较旁人的要厚许多,便连何燕常的起居饮食,喜爱什麽,厌恶什麽,都记载得一清二楚。
  沈梦一页页的缓缓翻过,心中暗暗冷笑,想,你记得这样清楚,到头来却还不是替我做了嫁衣裳。
  只是不知觉间,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过去。
  原来何燕常喜食山蕈,却不爱食鱼,嫌其琐碎费事。诸如此类的事,黄谌倒不计其烦的写了许多。黄谌在这里还记了许多菜式,大约都是何燕常喜欢吃的,沈梦看得好笑,想,他这心思,倒如女子一般,只是他却不知,他越是如此,何燕常便越是不喜。
  这册上还详细的记录了何燕常身上的每一处新旧伤痕,约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故,用了何药,痊愈得如何。沈梦一页页看去,却有些心惊,不知何燕常怎会有这许多伤,心中又觉疑惑,不知是何事何人,竟会教何燕常带伤而归。
  等看过了何燕常这册,哑奴又将写着他名姓的那册递了上来,沈梦有些惊讶,他从来不曾寻过黄谌,便是有恙,也是去见曹真,这人如何会把他又记一本?只是略想了一想,便挥了挥手,示意哑奴将这册拿走。
  为医者,不过望闻问切罢了,黄谌写他这一册,总归不过是单望一路罢了,又有甚麽好看?便是曹真赞过他,他也未必就是扁鹊再世,华佗托生。
  黄谌便是神医再世,又能如何?
  譬如此时此刻,何燕常便静卧在他身侧,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目不能视,他能来相救麽?
  沈梦突地一笑,然後将手伸出锦被之下,捉住了何燕常的手,渐渐的用力。他做这件事时,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何燕常脸上的神情,胸口之中心跳入鼓,竟想着,他必然知道是我,我看他如今倒要如何相求。

  二十 中

  沈梦紧紧的看着何燕常的脸,见他的眼睑轻轻的动了一下,彷佛就要睁开,却仍是没有。
  沈梦不由得冷笑,便俯身低头下去。那时他与何燕常离得极近,呼吸轻轻的落在这人的面颊之上,他突然觉得手心发热,心底竟生出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来。
  沈梦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然後咬住了何燕常的唇,有些粗鲁,有些凶狠,却让他十分的激动,想要伸手把何燕常身上的衣裳都扯了下来。何燕常一直都很安静,这时却伸出手来,搂住了他,摸索着一般,慢慢的滑到了他的腰间,然後微微的笑了。
  沈梦舔咬着他的唇,察觉到他这个扭曲的笑容时,心中突然大怒,想,难道你以为仍是往日里的时节麽?
  於是便捉紧了何燕常的手,用了几分力气,逼着何燕常去摸他的胯下。何燕常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也不知是敌他不过,还是毫不在意,便伸手轻轻的握住了他胯下的那件物事。
  沈梦的呼吸立时变得灼热,暗室里都是他压抑的喘息声,倒是何燕常,因了药性起效的缘故,便是半个字也听不见。
  何燕常的手里握着他的男根,脸上却并没丝毫的颤抖和恼恨,倒彷佛极愉快的一般。沈梦看他唇角带笑,心里极怒,只是怒气愈盛,情欲却愈发的不能克制,沈梦只觉得胯下那件物事越发的胀大硬挺,令他不觉欢愉,只觉痛苦。
  原本只是想在这人唇边说句话的,怎麽会动了情欲。
  沈梦心想,为甚麽偏偏就是这个人,偏偏被这样的一个人勾动了情欲?想要搂住他,宠爱他,强迫他,看他脸上满是情欲,看他在自己身下挣扎辗转。这种浅薄的情欲令他寝食难安,时刻不能忘怀,令他怨恨恼怒,令他想要杀掉何燕常,却又不舍得动手。
  这样浅薄的情欲,便在此时此刻,令他丝毫不能抵抗,想要把何燕常按在身下,令这人犹如女子一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向他哀求索要。
  沈梦怒到极点,终於不能忍耐,便扯去了何燕常的里衣。只是见他胯下也是一柱擎天,彷佛十分的精神一般,又惊又恨,便捉了何燕常起来,想教他转过身去,如狗一般的半跪在那里。
  何燕常被他扯弄时,唇边仍有淡淡的笑意,彷佛旧时与他在教主宫里嬉闹的一般,便盘腿坐了起来。沈梦拽着他教他背转过身去,跪在床上时,何燕常却不肯动了,反倒伸出手来,摸索到了他的脸,然後靠了过来,温柔的含住了他的唇。
  何燕常亲住他的那一瞬,沈梦只觉得心口彷佛被毒针刺中了一般,竟然麻痹得毫无知觉,却又无比痛苦,愈发的厌憎这个人,可是却又彷佛莫名其妙的,便被这样的举动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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