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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何日共携手-第36章

小说: 何日共携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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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凌云夹了一筷放进韩砚沉碗里,“我以前吃过这个,很不错。尝尝。”
    韩砚沉其实还是一阵阵的头晕,并没有什么胃口,但不忍拂了叶凌云的心意,点点头夹进嘴里。
    菜刚入口,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搅直往上冲,他不由吐了出来,捂着嘴拼命干呕。
    叶凌云吓坏了,连忙帮他拍背,待他好些了便倒了些茶水递给他,说道:“怎么回事?吃不惯?”
    韩砚沉漱了漱口,道:“不是。可能这里瘴气太重吧,最近都不是很有胃口。”
    “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身子太虚了,得补一补。”叶凌云说完,将自己指尖咬破,挤出几滴鲜血滴在茶盏中递过去。
    韩砚沉失笑,“哪有那么虚?你是把自己当补药了么,动不动就要我喝你的血。”
    叶凌云道:“所谓同命,同生共命。喝一点对你有好处,别浪费了,听话。”
    韩砚沉无奈,只得接过茶盏,刚准备喝下,只觉得一阵强烈的血腥味窜进鼻子,直接吐了出来,连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
    这下叶凌云着实慌了手脚,待韩砚沉稍微缓过来一些,饭也顾不上吃,执意要拉着他去看郎中。
    韩砚沉摇摇头,“你不是已经摸过我的脉了么,又没有什么大事,过几天自然就好了,看什么郎中。”
    叶凌云坚持道,“我们毕竟不是郎中,这里水土不同于中原,说不定真有什么病了呢?就算是为了让我安心也好,去看看吧。”
    韩砚沉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终于拗不过叶凌云,随着他来到麓城一间很有名的医馆。
    郎中是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对他二人点点头,一见二人的脸色便看出韩砚沉是求医之人,对他说道:“这位公子请坐,身体哪里不适?”
    韩砚沉坐下,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头晕、没胃口。我们是从中原来的,可能有点水土不服吧。”
    郎中点点头,示意韩砚沉将手伸出来,搭在他手上诊脉。
    诊着诊着,郎中忽然一惊,疑惑地抬起头来细细打量韩砚沉一番,皱着眉思索了一下,而后点点头,神情变的释然,低下头继续诊脉,随后又换了一只手。
    待他两只手都诊过,叶凌云迫不及待问道,“大夫,他得了什么病?”
    郎中微微一笑,“这位公子放心,她没有病。”
    韩砚沉笑道,“我都说了没事,现在大夫也说没病,你可以放心了吧。”
    叶凌云道,“可是我看大夫刚才神色有变,可是有什么不妥?您直说就是,不必隐瞒。”
    郎中笑笑,“这不是病,是喜。恭喜这位夫人,您有喜了。”
    “有喜?”叶凌云和韩砚沉同时愣住了,诧异道。




☆、生子篇(二)(不喜慎入) (2183字)

韩砚沉最先反应过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怒道:“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堂堂男子怎么可能有喜?!”
    郎中并不恼,仍旧微微含笑,“夫人最近是不是动不动就觉得累,经常头晕眼花,胃口不好,早上经常想吐?最后一次房事是什么时候?月事可是没有按时来?夫人不必回答我,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老夫行医半辈子,绝对不会看错,夫人至少有两个月身孕了。”
    他看韩砚沉是男子打扮,刚诊出喜脉时也着实愣住了,不由细细打量韩砚沉,但见他眉眼如画姿容出众,说是个女子也不为过,与叶凌云又状甚亲昵,便认定他是叶凌云女扮男装的妻子。这样的容貌,即使扮作男子已经如此出众,若是女装,恐怕更会惹来不知多少麻烦吧。郎中这样想着,见韩砚沉坚称自己是男子并不为怪,反而有些同情。
    “我、??????可我明明就是个男子!荒唐!”韩砚沉被那一声声夫人喊得心烦意乱。郎中说的这些症状他不仅全都有,还一天比一天明显。可是就算如此,就算他承欢于叶凌云,他也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怎么可能有孕?
    叶凌云看韩砚沉的反应便猜到他心中所想,也万分难以置信,道:“他确实是个男子。大夫再诊一遍脉吧,看是不是有别的毛病?”
    郎中将信将疑地又看了韩砚沉几眼,毕竟医者父母心,虽然满心不悦,还是重新诊了一遍,然后道:“是喜脉,绝对错不了!已经两个多月了,正是反应最大的时候。我给夫人开几贴安胎药吧。”说完摊开纸开始开药。
    韩砚沉怒道:“什么庸医,男女都分不清!”说完拍桌而去。
    叶凌云连忙留下诊金,对郎中说:“谢谢大夫,先不抓药了。他有时候脾气不太好。”然后便匆匆追了出去。
    郎中在他身后嘱咐道:“有孕之人脾气是有些不好,多顺着点她。”看着他们的背影,困惑地摇了摇头。他家世代行医,在当地很有名气,看过的孕妇极多,乍闻自己有喜,有的人高兴,有的人恐慌,有的人担心,有的人厌恶,反正什么反应的都有,就是没有见过像今天这位夫人这样生气的。
    叶凌云追上韩砚沉,他仍旧一脸怒气,冲口便道:“怎么出来的这么快?你怎么不在里面抓了安胎药再来找我?!”
    叶凌云苦笑道:“你会不会有喜,我当然最清楚了。我怎么会和那大夫一起犯糊涂。别气了,小心又头晕。”
    韩砚沉哼了一声,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第二天,叶凌云和韩砚沉在街上乱逛,正好途经一家医馆,看到排队看病的人很多,一问才知道是刚刚告老还乡的御医,便硬拽着韩砚沉再去看一看。
    谁料胡须花白的老御医居然也说是喜脉。
    这下韩砚沉沉不住气了,拉着叶凌云出了医馆,气道:“走!打听打听这里还有谁是名医!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岭南就没有一个会看病的,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于是二人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将岭南大大小小的医馆几乎看了个遍,连已经隐居多年专心颐养天年的老神医都被他们从深山挖了出来,然而大家却像约好了一样,所有人的诊断都是一个样——喜脉。
    到最后,韩砚沉已经懒得辩解自己是个男子了。
    他心里不舒坦,症状也一日比一日严重,饭吃的日渐少。
    这一日早晨,当他再次刚刚闻到饭菜味儿就吐的一塌糊涂后,叶凌云将他扶回房间,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想到有个东西忘买了,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小心,有事就叫店小二。”
    韩砚沉没精神问他买什么,点点头,忍着胃里一阵阵的翻涌,歪在床上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叶凌云将他摇醒,说道:“来,喝点药再睡。”
    他看着那碗浓浓的药汁,皱眉道:“什么药?”
    叶凌云没答他,道:“你别问了。我亲手熬的,先喝喝看。”
    韩砚沉看了叶凌云几秒钟,终于还是就着他的手将药喝下。
    叶凌云擦去他唇边的药汁,问道:“好些了么。”
    韩砚沉道:“刚喝下去,哪有那么快。”
    叶凌云点点头:“也是。那你再睡会儿,吃午饭了我叫你。”
    “好。”说也奇怪,那药喝下去没多久他胃里就舒服了一些,倦意涌上,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中午叶凌云将他叫醒,点了几个清爽的小菜,他居然有了些胃口,吃下去一些。
    午后叶凌云又端来一碗药,他什么也没说,一饮而尽,而后淡淡问道:“安胎药?”
    叶凌云沉默了一瞬,低声道;“是,安胎药。”
    “哦。”韩砚沉听了,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叶凌云看他不急不怒,反而有些着慌,连忙道:“你别多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看你这几天实在难受,想着这些大夫总归是按照你的脉象下的药,吃了说不定能好一些,才试一试的。”
    “嗯。”韩砚沉点点头,“我没生气。凌云,这件事,你怎么看?”
    叶凌云看他神色颇为认真,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也认真答道:“这件事当真奇怪。若说你是有孕,我绝对不相信。可是??????”
    “可是这一切又未免太巧合了,是么?”韩砚沉苦笑了一下,“老实说,现在连我自己都有些怀疑了??????”




☆、生子篇(三)(不喜慎入) (2792字)

“——砚涵,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有时候我真希望这是真的??????”
    韩砚沉白他一眼,继续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唯一可能有问题的就是同命蛊。苗疆的同命蛊本就是男女双方合下的蛊,难道中了同命蛊的人体质会有改变?不知道其他男子中了同命蛊是什么反应。我前几天已经修书一封,让描金谷的弟子快马加鞭送给义父了,刚刚收到回信,义父说他以前从没有听说两个男子合下同命蛊的,何况你我还——他已经派人去苗疆请认识的老蛊师了,让我们马上回描金谷等着。”
    因为感念于无那多年的恩情,韩砚沉已经退出描金谷,不再做他们的少主,却仍然和无那以父子相称。
    叶凌云点点头:“其实这几天我也在想这个事儿。岭南城的大夫再好也是民间普通大夫,恐怕不识得江湖上那些奇巧蛊毒。爹当年曾有恩于江湖第一神医百草子,他老人家这几年正隐居在四川蜀山,正好离得不远,咱们先去找他看看再去描金谷找你义父,好么?”
    “也好。岭南也逛得差不多了,收拾收拾便启程吧。”
    “好。”
    两人立刻着手收拾行装,叶凌云特意跑去药铺买了一堆安胎的丸药随身带着,韩砚沉只当作没看到。
    顾及到韩砚沉的身子,二人走走停停,走得很慢,到得蜀山脚下已是一个多月之后了。
    七拐八扰,终于找到了百草子隐居的药庐。
    深山路险,一路要越过好几处峭壁,韩砚沉不敢用太多内力,即使有叶凌云从旁协助,也有些气喘。叶凌云为他顺了顺气血,又随手递过去一颗安胎药。
    其实最近恶心、头晕的症状已经渐渐减轻,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越来越懒怠。韩砚沉仍旧接过安胎药,眼也不眨地吞了下去。
    叶凌云走上前去叩门,小童却说师父前几天刚出门采药,归期不定。
    “你可知他老人家是去哪里采药?我们这病需要马上确认,不好拖太久。”叶凌云问道。
    “这——师父没有交待啊。”小童以前见过叶凌云,实在答不出来,也十分为难。
    “怎么这么不巧?”叶凌云叹口气,有些发愁。
    韩砚沉也叹了口气,说:“不用了,已经不用再找他确认了。走吧,有话等会儿再说。”而后对小童点点头算是告辞,拉着叶凌云就走。
    直到走出很远,韩砚沉才停下。
    “为什么不用找他了?”叶凌云奇道。
    韩砚沉咳嗽了一声,小声说:“孩子踢我了——”
    “啊?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清。”
    “??????”韩砚沉瞪了他一眼,只得稍稍放大些声量,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孩子踢我了。”
    这次叶凌云终于听清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重复道:“孩子踢你了——?什么意思???????啊?!你刚才说什么?!孩子踢你了?!你——你真的有了?!”
    他不可置信的捧住韩砚沉的脸,看到韩砚沉满脸的不自在,向旁边微微别开,那张精致如水墨素卷的面容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更显得风华无双。
    一阵狂喜涌上,他小心翼翼地问:“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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