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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何日共携手-第29章

小说: 何日共携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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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是说你替我挨的这一掌!”叶凌云有些哭笑不得,待看到韩砚沉衣服下摆上的血迹,心下又有些涩然。
    韩砚沉依旧笑着,淡声道:“也没事儿,毕竟隔得远,伤不了我。”
    叶凌云为他把了把脉,痛心道:“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你给我拿的那些伤药还有没有?赶快吃下去。——砚沉,你怎么这么傻,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韩砚沉轻轻反握住叶凌云的手,道:“那是鸳梦的旧伤,你又不是不知道。”
    无那定定地看着那二人。
    击中韩砚沉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这孩子旧伤未愈,怎么禁得住自己狂怒之下用尽全力的一掌。可是当看到二人情意绵绵互相关切的样子,那股愤怒又重新汹涌地窜起。
    他大踏步走过来,揪住叶凌云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摔到一边,而后怒视着韩砚沉道:“砚沉,这是怎么回事?”
    叶凌云被摔在地上,又是一阵气血翻涌,强忍着头晕目眩对韩砚沉笑了笑,让他放心。
    韩砚沉也回他一笑,而后对无那道:“义父,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我爱他。”
    他脸上笑意未消,虽然极其浅淡,却再也看不到一点冷漠残酷,寒意消融。声音虽然依旧清冽坚定,却不再如昔日一样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仿佛梦中重逢了无数次的容颜,正站在他面前,对他淡淡微笑。
    “陌白……”无那有些恍惚,低低地喃道,手不由又伸向前,想摸摸他。
    韩砚沉却向旁边让了一步,重复道:“义父,我爱的是他。”
    “大胆!你是我的人!你只能是我的!”
    他怎能爱上别人?!
    他以前不知道,原来男人也会爱上男人。他苦苦思念了他这么多年,原来都是因为自己爱他。
    可是现在这张脸却对自己说,他爱的是别人。
    重重的怒火、妒火纷纷涌上,无那双目血红,忽然转身一掌击向叶凌云。
    “你敢爱上他,我就杀了他!”
    韩砚沉飞快地扑过去,再次替叶凌云挨了一掌,大口的鲜血涌出,他重重地咳了几声,坚持地挡在叶凌云身前,抬头看着无那,“你就是杀了他,我还是爱他。
    “让开!不然我连你一块杀!”
    “那义父就杀吧。”韩砚沉回身抱住叶凌云,低声道,“叶凌云,你的命本来就是我的,现在恐怕要提前还我了。梅花令你且收好,今生欠你一个承诺,来世一定偿还。”
    叶凌云拼命挣开韩砚沉,道:“不行,我要你现在就兑现,我要你答应我,好好活着。”
    无那看二人窃窃私语的样子越发怒火攻心,再也忍耐不了,出手点了韩砚沉的穴道,吩咐一直静静在一旁看戏的流波和秋水二人:“把他带到我的卧室。……嗯,再准备一桶水,我要把他全身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而后盯着叶凌云冷笑道:“记住,他是我的。我无那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人抢得过我。我现在不杀你,我要你活着,想着,他在我床上的滋味。哈哈哈——”说完便大笑着离去。
    说完凌空点了他的穴道,看到他前襟散乱不由想到方才撞见的那一幕,恨恨地用指风在他身上划出数道口子,鲜血直流却又只伤皮肉,而后狂笑着离去。




☆、第六十章  纵使相逢 (1992字)

无那回到卧室,其他人都已经自动退下,只有韩砚沉一人,被迫坐在床边,斜靠着一边的床柱。
    看着那个淡然安静的身影,无那满心的怒火与狂躁奇迹般的消退了。
    他缓步走到桌边,面朝韩砚沉坐下,静静打量那张记忆中淡然温润、如玉如画的面容。口中喃喃道:“陌白,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很想你。”
    那张脸此刻冷冰冰的,因为穴道被制住而面无表情,却更显得无心无情、冰冷漠然,眼神冰冷中带着一丝讥诮与忿恨,毫不畏惧地与他四目相对。
    不、他的陌白不该是这副表情。
    无那有些慌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将韩砚沉两边嘴角往上提,想替他勾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却发现更像冷笑。
    “陌白,你不记得我了么?”他放下手,更加慌乱了。
    韩砚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无那站起身,双手扣着韩砚沉的双肩,用韩砚沉从没听过的可以说得上是温柔的语气道:“陌白,你是不是恨我那时没去救你?——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去晚了,我去晚了。……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韩砚沉仍旧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渐渐升起一个连自己也不敢置信的猜测。
    “……你果然不肯原谅我,连对我笑一笑都不肯。”无那叹息着,轻轻触摸着韩砚沉的脸颊,手指慢慢移动到他的嘴唇上,小心地摩挲。
    感觉到手下的人浑身僵硬了一下,无那苦涩地笑笑,收回了手,“你怕我么?你讨厌我碰你么?放心,我不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你不愿意,我就绝不强迫。只要……”他痴痴地凝视着韩砚沉,“只要你再也不消失,再像从前那样看着我,和我喝喝酒聊聊天。”
    本来是想把他抱紧在怀里狠狠蹂躏的,让他完全属于自己,再也不放开。可是一见到这张出尘如玉的脸,他便自惭形秽,丝毫不敢起任何龌龊的心思,连想一想都觉得亵渎。
    不愿勉强他,无那近似于哀求地看着韩砚沉,道:“陌白,陪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
    韩砚沉望着他,讥诮与忿恨慢慢褪去,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悲悯和了然。
    ——原来是这样。
    无那环着他的双臂,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半晌才想起还未解开他的穴道,连忙帮他解开,自嘲道:“怪不得你怨我,你看,我连这都忘了。”
    韩砚沉一得自由便推开了无那,一字一字清楚地说道:“义父,我是韩砚沉,不是沈陌白。”
    “不!你是!你就是陌白!”
    “我不是!义父,你忘了么?沈陌白早就被那个姓苏的害死了,我不过是没死的冤魂,留着替沈家报仇的。”
    “不!你是他!这张脸我怎么可能认错!”无那又开始狂乱,激动得扣紧他的双肩,吼道:“陌白,我那么想你那么爱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躲着我!”
    韩砚沉咬牙去扳那手指,无奈无那狂怒之下用尽了全力,怎么也挣不开。
    “你是我的!你休想逃!”
    挣动之下,刚才被叶凌云裹好的衣襟再次散乱开,露出深浅不一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痕。无那立刻又想起刚才撞见的那一幕,本来出尘如玉的脸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喘息、变红……
    “因为他是不是!”暴戾再起,无那血红了眼睛将韩砚沉一把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大吼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怎么能让别人碰你!”
    韩砚沉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悄悄凝聚内力。可是他旧伤未愈又加新伤,刚才又被制住穴道,气血还没有完全通畅,努力了半天也才聚到了一点内力。
    可是无那已经完全剥去了他的衣服,那双粗糙火热的大手正在他身上肆意游走,一只手不断地向下,眼看就要覆上他的下体。
    他粗重地喘息着,愤怒地道:“你的身上马上就会全是我的味道,看我把你洗个干净。”
    不行!不能再等了!
    韩砚沉在他握住自己的一瞬间用尽全力击向他的胸口,无那却只是摇晃了一下,手下惩罚般地掐了他一下,让他疼得冒出一头冷汗。
    无那满意地笑了,放松了手劲,改掐为捏,玩弄着他的下体,狂妄道:“尽管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韩砚沉无声地深吸一口气,想要再勉力聚集些内力,却发现丹田中空空如也,任他如何催动都再也没有一丝反应。
    这两天怕是损耗得过度了。
    韩砚沉苦笑着,感觉到那只手仍在套弄挑逗着自己,而另一只手却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身后,正在向穴口试探。
    方才和叶凌云欢爱的激情还没有完全褪去,那里敏感而湿热,还残留着情动时的精水,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叶凌云的。
    因此那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探了进去,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
    觉察到了那里不用寻常的潮湿和肿胀,又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无那变了脸色,一口气刺入了三根手指,狠狠地碰撞。
    没有丝毫的快感,厌恶的感觉涌上,胃里不断的翻涌,原来除了叶凌云,别人的碰触还是这么的恶心。令他难以忍受。




☆、第六十一章  屈辱 (2094字)

手指忽然被撤去,那火热的东西就顶在入口蓄势待发,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入口,粗重的喘息声就响起在他耳边。
    他又想起当年爹在苏擎枫身下拼命挣扎的样子,那么痛苦,那么绝望,而小小的他只能远远地看着,惊恐又无助,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死死地忍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想起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无那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他面前,救了他的命,教了他一身的武功,给了他地位和尊严,给了他报仇的机会和能力。
    这么多年了,他不断要自己变强,让自己冷血无情,无惧无畏,不过是为了报仇,为了报恩。
    可是到现在才知道,这就是一切的真相。
    不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强大,他终于还是走上爹的老路,被信任的人背叛,被迫承接着这些肮脏的欲望和屈辱,无助而无力,反抗不了,挣脱不了。
    无论白或黑,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他始终都逃不了。
    叶凌云,你是否和他们一样?
    是不是在我全心地相信你之后,你也会和他们一样让我失望?
    会么?
    不会么?
    不会吧——
    即使到了现在,我仍然情愿相信你,相信这尘世还有最后一点真诚的温暖,哪怕,仅仅是一点点。
    无论我做了什么,无论我遭遇了什么,你一定都会笑着等我,无论是生是死,是不是?
    这就已经足够了。
    一切也就快结束了。
    深深的疲倦和厌恶涌上,韩砚沉索性停止了挣扎,安静地躺在那里任无那为所欲为。
    就在无那准备进入的一瞬间,韩砚沉终于忍不住狂笑出声,激得无那顿住了动作。
    他疑惑地看着韩砚沉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可笑你口口声声说爱,和那个姓苏的又有什么两样?!”
    无那心中猛然一恸,大吼道:“我怎么会和那个衣冠禽兽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现在对我做的事,有什么不一样!哈哈哈——想做什么就做吧,大不了,再亲手杀沈陌白一次!”
    “不是的!不是的!陌白,你相信我!”
    韩砚沉却再也不答他,只是笑,笑出了眼泪,笑得咳出了血,仍然在笑。
    无那惊慌地从他身上退开,看着那张脸上绝望疯狂的神情,狂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会和他一样!怎么会和他一样!”
    然后逃一般跌跌撞撞地奔出了卧室。
    韩砚沉一个人笑了很久,直到喘不过气连连地咳血,才终于停住了。
    他挣扎着下了床,走到无那吩咐下人准备好的热水前,摇摇晃晃地爬进了桶里。
    太脏了,这副身躯全身上下都是别人的味道,叶凌云以外的味道,令他不能忍受。
    他一遍一遍费力地搓洗着,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不知道机械地重复了多少遍,直到热水已经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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