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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男王妃]先宠后爱-第47章

小说: [男王妃]先宠后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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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煦夜沉默,抱着玉倾之,背擦着墙根起来,提步向着百里奕祯走去,他知道,百里奕祯必定会好好保护玉倾之。

    南宫煦夜将玉倾之交到百里奕祯手上,道:“我要他好好的。”

    百里奕祯抱紧玉倾之,对他道一句,“不劳你提点。”

    说完,南宫煦夜再低头,看一眼玉倾之,便与百里奕祯擦肩而过,玉倾之苍白无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一角,微微张口,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意识朦胧中,最清晰的感觉便是手上握着的衣袖一点一点地脱开了自己的手,直至最后一角从指尖划过,手中一空。

    南宫煦夜的身影消失在胡同的入口,而后,听得一声马的嘶叫,马蹄声突兀响起,不消半响,便听到有人大喊,“反贼往那边跑了,快追!”

    顿时火光大作,杂乱的脚步声中,叫喊声此起彼伏,埋伏在暗处的援兵都冲杀出来,火把的亮度照亮了一方天空。

    这一夜的月很圆,原本清明的夜空因为一阵风,飞来几朵乌云,遮去了这月色如霜。天地间再也没有一丝光亮,世间万物皆陷入了这一片死寂的黑夜之中。

    第二日一早,怒发冲冠的皇帝将手上的一杯滚烫的茶水砸向前来禀告的御林军总管。茶水只沾到了御林军总管的盔甲上,茶杯便在他脚下碎成几片。训练有素的御林军总管毫不动容,拱了拱手道:“请皇上息怒!”

    昨夜只捉到了熙阳王,而前朝后人玉倾之则逃之夭夭。

    皇帝心口起伏,“朕苦心积虑不下的天罗地网,到头来,却败在了你们手上。区区一个弱不禁风的前朝乱党你们都能让他逃了,还有什么脸为皇家办事?!”

    御林军总管垂头,沉默不语。

    皇帝抬眼看他一眼,厉声道:“下去!”

    御林军总管心中沉闷,却也不溢于言表,只得作揖道:“卑职告退!”

    御林军总管退了出去之后,何柄城便与他擦肩而过。何柄城入了御书房,正见地上一个摔碎的茶杯,心中揣测皇帝现在心情不好。

    “微臣参见皇上!”何柄城作揖道。

    正在气头上的皇帝随口道:“免礼!”

    “谢皇上。”何柄城直起腰,再道:“皇上,前朝余孽一事您不必担忧,臣听闻昨夜他受了重伤,怕是凶多吉少。”

    皇帝盯着他,“重伤重伤,又是受了重伤,上一次,熙阳王也是受了重伤,最后不也平平安安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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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遁走……


 60·雷雨大作

    “不过;皇上;昨夜玉倾之闯入大牢,非但没有把熙阳王救走,还受了重伤,算起来,我方也不亏。”

    皇帝咬牙切齿道:“但是朕想要的并不是如此!”

    “皇上放心,玉倾之受了重伤必定跑不远;忠国候已经派了人在京城上下搜索他的下落,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皇帝点了点头。

    何柄城看皇帝的怒气消了一些,便问:“那熙阳王,皇上打算……”

    皇帝起身;负着手踱了几步,挑着眉看着何柄城;“朕三日前便下了令,难道丞相还要朕再说第二遍不成?”

    何柄城唇角一勾,“微臣该死。”

    皇帝一双戾气浓重的眸子盯着何柄城,冷冷道:“记住,午时三刻,不得迟一刻钟!若是有人出来阻止,便杀无赦!”

    “微臣明白!”

    暮春三月,本是风和日丽的好时节,今日却乌云密布,阴风阵阵。刑场木栅栏外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布衣百姓。极目望去,便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颤动。人群中,人声鼎沸,议论声不断。

    “这熙阳王是个好人啊,是他,为朝廷惩处了魏谦那个大贪官,五年前,也是他带兵镇压了侵犯云南的蛮子,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年纪轻轻就被推上了这断头台啊!”

    “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就算熙阳王曾经立下了无数功劳,那另当别论,如今他勾结前朝乱党,这是死罪。我看,他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才落得今日的田地。”

    一个算命先生也挤了进来,道:“我看倒不尽然,你们看,这天如此反常,昨日还是明月当空,乾坤朗朗,今日却乌云密布,说不准等会还有雷霆大作,此等意象怕是上天的昭示!”

    有人伸长了脖子来问:“昭示什么?”

    算命先生一掐指,望着昂首挺胸地跪在刑场中央的人,叹道:“怕是有冤情!”

    众人皆明白过来,联想起窦娥冤案,六月飞霜的典故。

    此次,监斩熙阳王的正是忠国候和丞相何柄城。

    一人穿着一身素袍,用木簪束发,提着酒壶,端着杯子,挤着人群像刑场而来。想要越过木栅栏,却被官兵用刀架住。

    此人,正是中书令欧阳珏。

    欧阳珏看着断头台上的人,长呼一声,“王爷!”随即屈膝跪下!大呼:“下官欧阳珏来给您送行!”

    随后在地上磕三个响头!三个响头过后,额上便是一片血迹,欧阳珏高声道:“您一路走好!”

    断头台上的人眼眶渐红,看着刑场外的人,随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监斩台上隔了一张高几并列而坐的何柄城和百里奕祯互相看一眼。何柄城对着身旁执着净鞭的老太监道:“午时三刻不是早该到了,怎的还愣着?!”

    手执净鞭的太监立即明了,“丞相大人提点的是。”

    随后,老太监扯着嗓子,微微抬高了下巴,高声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断头台上的袒胸露背的侩子手吐了一把口水在手上搓了搓,而后握着锋利的大刀举向天空。跪在地上的南宫煦夜紧闭着眼睛,仍旧不卑不亢,昂首挺胸!

    侩子手手上的大刀急速落下,不差一分不差一毫,正好落在南宫煦夜的后颈。一声骨肉分裂的声音,随后一道血光喷溅而出,洒在侩子手的脸上。再是一具断头尸体倒在了地上,妖红的血汩汩流出。

    栅栏外的欧阳珏和其中围观的百姓便悲痛欲绝地高声道:“王爷,您一路走好!!!”

    过后,云雾密布的天空之中被一道闪电划破,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黄豆大的雨点哗啦哗啦地从空中坠落,冲淡了断头台上的血迹,洗净了侩子手那柄大刀上的血渍。

    雨越下越大,如倾盆而下。栅栏外的百姓抬高袖子挡住雨水,错乱的脚步声,各自的叫喊声,随即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不消半刻钟,原本围观的百姓各自都散开了。

    唯留栅栏外跪着的欧阳珏,雨水将他的衣裳打湿,贴在了身上。倾盆的雨水冲刷着地面,地面上的一层泥便随着雨水混入其中,成了昏黄的泥浆。

    监斩台上,百里奕祯看着天空不断划过的闪电,心中怔愣。何柄城在旁边道:“怎么,怕了?”

    百里奕祯回过头,恢复了常态,道:“岳父大人说笑了。”

    何柄城看着眼前的大雨,一双阴寒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场大雨连下了三日。

    京城西郊外有一座山,山下有一座屋子,全是用竹搭建而成的。纸鸢在伙房煎着药,看着外面三日不见消停的大雨,心也变得沉重。

    三日前,有人说奉忠国候的命令将她带到这里。她还在想会是什么事,进了屋便大惊失色,床上躺着的正是面无血色的玉倾之。而百里奕祯便坐在床沿,握着玉倾之的手。

    屋里头还有一名大夫,是百里奕祯请来专门为玉倾之诊治的。

    纸鸢看着百里奕祯,泪眼婆娑,“侯爷,公子这是怎么了?”

    百里奕祯看着她,“他受伤了,暂时昏迷,日后,你留在此处照顾他。”

    纸鸢点头,“嗯!”

    百里奕祯留下了两名侍卫,便策马离开了这个偏僻的地方。

    玉倾之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来,醒来之后还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纸鸢煎好了药之后,便盛在一个碗里头,放在托盘上往玉倾之的房里送去。

    身上只穿单薄亵衣的男子披散着一头青丝,临窗而立,空洞的眸中映着窗外连成线的雨滴。纸鸢进来后,急急忙忙便将托盘放在房里的桌上,担忧道:“公子,你伤还没好,大夫说不能下床!”

    玉倾之轻声开口,“不打紧。”

    纸鸢过来扶住他的手臂,皱着眉头道:“怎么不打紧,你要是乱走动,等会伤口裂开了可不好,还是快些躺回床上去。”

    玉倾之面若止水地看着窗外从屋檐落下的水珠,道:“若是心伤不能治愈,养好了身上的伤又有何用?”

    纸鸢看着玉倾之十分堵心,“公子,你快别这么说,王爷他吉人自有天相,必定会度过此次难关的。”

    玉倾之面上依旧无风无浪,即便纸鸢说了这一番安慰的话,他心里却是清楚,那一夜他没救出南宫煦夜,恐怕事过三日,南宫煦夜早已不在人世间。

    玉倾之淡漠地看着天地间不断飘下的雨帘,“这雨下了多久?”

    “下了三日,三日里没有一刻是停的。”

    问了过后,玉倾之便不再说话,继续看着外面的雨。

    纸鸢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外衣,走到玉倾之身旁,“公子,天气有些凉,你还是披上一件衣裳再看罢。”

    玉倾之微微偏头看纸鸢手上托着的紫衣,深色的紫紫得刺眼,以前,他从未觉得紫色是会这般刺痛他的眼球。心若是淡薄了一切,包括生死,与此同时,这个世间的颜色也会变得寡淡。

    喜好穿紫衣的男子从此再不愿穿紫衣。

    “去换一件素色的罢。”玉倾之对着纸鸢道。

    纸鸢心里一怔,随后又将那一身紫色外袍托了下去。

    那一场雨下了三日三夜,期间不曾消停。三日前,午时三刻下,三日后午时三刻止。过后,拨开乌云见艳阳,天地间依旧山河壮丽,锦绣如初。

    大雨过后,街头陆陆续续开始出现摆摊的小贩,湿漉漉的地面还映着水光。算命的先生在大树下摆开了摊子,百无聊赖地看着头顶上那一方湛蓝的天空。

    中书令欧阳珏因病告假,三日未曾在朝堂之上出现。而此时,皇帝最为苦恼的一件事便是前朝乱党叛乱一事。

    前朝乱党并未除尽,今日一早,皇帝便得到了边境连州的探子来报,说是前朝乱党聚集了十万之众的兵马在连州作乱,要为死去的皇长孙玉倾之报仇,仅一日之间便将边境之城连州攻陷。

    皇帝听后大发雷霆,先是将何柄城和百里奕祯两人召来御书房,恶狠狠地看着百里奕祯,“不是说前朝乱党早已经被除尽了么,怎么连州还出现了十万兵马?!”

    百里奕祯拱手道:“皇上,前朝乱党阴险狡诈,在暗中储蓄势力,微臣未能早日察觉,罪该万死!”

    何柄城拱手,开口道:“皇上,前朝乱党确实阴险狡诈,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出兵镇压,扬我朝军威,以免他们继续张扬跋扈,目中无人!”

    “哼!”皇帝重哼一声,握着拳头打在御案上,“既然他们敢在朕的天下撒野,就莫要怪朕心狠手辣!”

    百里奕祯上前请缨道:“皇上,前朝乱党与微臣有杀父之仇,恳请皇上允许微臣带兵出征,剿灭前朝余孽,还我大睿朝盛世安稳!”

    何柄城也道:“皇上,忠国候智勇双全,骁勇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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