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么么哒-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3,2,1!
说时迟那时快,不顾厅内的几人傻眼,晚知急冲冲的跨出几步,抱着必死的决心作势要扑在顾老的……呃,脚下。
打定主意要磕头求饶的先下手为强,必要时搬出早死的亲娘来压阵脚,再唱些苦情戏码,实在不行一头撞在八角桌上磕个头破血流的也好让亲爹晃神,总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也好,无理取闹撕破脸皮胡乱撒泼也好,只求亲爹能放过自己。
******************************
默默滚来没脸没皮的求个收求个留神马的,嘿嘿……
第三十六话 醋意大发讨喂食(四)(加更)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37 本章字数:2062
不料,今个儿不宜出行且有血光之灾的确有其人,不过是苏安薇。殢殩獍午她眼见自己的亲亲晚知哥哥神情悲怆往那主座上去,忙上前意图拦住。
更不料,苏安薇被自己扬起的裙摆绊住,左脚踩到右蹄子上,重心不稳往前狼扑而去。
晚知虽未回头感知身后风声似有重物袭来,被撞歪了身子赶紧侧过躲开,这一躲不打紧,苏安薇本可以靠在晚知身上借力,现下避不及只能直挺挺地倒下磕到实木脚踏上,顿时血流满面。
厅里立时乱作一团,苏夫子还算淡定地放下茶盅凑上前去看伤情,苏夫人扑过去抱着自家女儿兀自抹泪,而老管家身手敏捷几个蹦跳起落跨过众人去叫大夫。
晚知也惊了,她本来就傻,再磕出个好歹来,成了破相又名符其实的傻姑娘那可怎么办……
“小蒜妹,你怎么样了?”晚知越过几个毛脑袋,勉强看见苏安薇挂着血的脸,好像没伤口。
苏安薇吸了吸鼻子,咧开嘴笑了,也不管那笑挂在血流中有多诡异。“晚知哥哥,嘿嘿,我没事,就是鼻子痒痒的,嘿嘿。”
晚知一听,这思维逻辑正常,虽傻,但那也是自大娘胎带出来的,没辙了。遂掏出雪白的帕子递过去:“可能是鼻子磕破了,擦擦吧。看你个傻姑娘,做事儿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幸好这是在家,要是在外面岂不教人欺负了去。”
一众人等斜眼看向晚知,这不是因为你小蒜妹才摔倒的么,这般置身事外的态度真是难得一见的无耻啊。
偏生苏安薇就吃这一套,捏着帕子塞在荷包里,抬手用袖子往鼻下一抹,傻呵呵地应着声:“嗯嗯,下次我小心点。”神情中因误会晚知关切,似有娇羞之态。
这时,大夫挎着药箱,步履蹒跚的跑来,老眼昏花看着那一地血:“可是少夫人小产了?”
被那一记记杀人的目光逼得退后几步,仔细瞅瞅道:“哦,只是流鼻血啊,用抹布堵上就成,哎呦,大过节的喊我过来,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咳咳,劳烦大夫开几幅药?”顾老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在自家受的伤。
“这哪用得着药啊,哎呦,你们大户人家真是精贵啊,咦?这药……”大夫捡起一个白瓷瓶子。
晚知眼角抽了抽,那是早上祁沐封送来自己抹那里的,呃,就是那里的。还没来得及阻拦,就听得大夫打开塞子,叹道:“唉,这是好物啊,去腐生肌活血化瘀,消炎止痒真是良品啊,既然有此等好物,我还何须开药……”
“这个……不行……”晚知一想到这是自己每日护理蜜 穴的,若是被小蒜妹……
“唉,也是,这种东西抹在鼻子上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浪费啊。”大夫闻了又闻,恋恋不舍的放下。
现在除了半瞎的老大夫,所有人目光都盯着晚知,顾老更是捶胸顿足后悔自己二十年前怎么生了这么个狗崽子,晚知红着脸把小瓷瓶拿过去:“咳咳,小蒜妹,只要你不嫌弃,便拿去用了,别说这一瓶药,就是要我身家财产,我也绝不迟疑双手奉上,只要……”只要你别嫁给我。
还未说完便被打断,“啊……”是苏安薇幸福的尖叫!苏夫人怕晚知反悔,忙抠出一大坨塞满女儿的俩鼻孔。
苏安薇翁着声道:“晚知哥哥,你对我真好。这药真香啊,一股淡淡的花露香味……”
晚知脸红地快要滴出血来,耳畔回荡着祁沐封将自己压在身下温柔涂抹着,在耳边低声喘着气:“晚知,你可真香,和那花露一个味……”
*************************
晚知可怜的小桔花,失去了润滑良品,明日再被祁沐封压倒吃干抹净的时候可怎么办呐,嘤嘤嘤嘤。收呢?亲爱的们,收藏或留言吧,我爱你们!
第三十七话 腊八好手艺(一)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37 本章字数:2069
折腾了大半晌,苏家带着女儿简单吃了几口午饭就要回去了,不为别的,只是苏安薇鼻子堵了绣帕,加之半幅衣衫沾了血,下摆又全是青苔,不成样子。殢殩獍午走的时候还傻笑地捏着小瓷瓶子着乐呵,对着晚知道:“晚知哥哥,你什么时候去看知知呢?你答应过我的哦,不要忘记啦。”
晚知疑惑地皱着眉,自己什么时候承诺过小蒜妹要去看那狗了。苏安薇见晚知这般,心想这是俩人之间的秘密不好说出来,忙噤声还竖起食指在唇上“嘘”了声,故作神秘地点点头。
顾老及苏氏夫妇会意地相视一笑,呵呵,这俩孩子,是屙屎撞上狗口,凑巧了。王八对上绿豆,看对眼了。看来,好事要近了啊。
等到送苏家一行人出了府,没留神,晚知磨开眼又从后门溜了出去。好在祁沐封派来的马车未走,还停在那儿,晚知憋着气上了马车,夺了车夫手中的马鞭,喝道:“去别苑!”
车夫不敢怠慢,听得车内矮几软榻被踢得乒乓作响,时不时地还有鞭子抽打在木头上的闷响,吓得飞驰电掣般在道上奔驰着,本来小半个时辰的路,愣是两刻钟便停在别苑门口。
晚知披散着如墨长发一手捂住额头掀帘出来, 抬腿往车夫屁股上踹了几脚:“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成心的是不是?是要磕死你小爷我是不是?”
车夫挨了几下子,陪着笑:“不是公子您着急催的么……”
“哟,那敢情还是我的过错呢?你!”晚知扬手要将鞭子抽下去,又想着自己再不济也是个成年男子,手劲也不小,也不是想真伤了人。
看车夫闭眼抱头蹲下的滑稽样子,又嗤的笑出声:“哼,我不打你,浪费我的力气。你,自己将发带解了,这个月都不准束起来!”以报他散了自己发髻的罪过!
“是是是,谢公子谢公子……”车夫忙拽下布巾,一时心急,扯疼得呲牙咧嘴的。
“嘁,难看死了。”晚知再不看他,扭头进了别苑。嘁,还谢呢,心里早骂八百来遍了吧。
早就有别苑里的小侍来报说祁沐封在厢房等着呢,晚知顺了顺头发踢开雕花木门。“喂,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知道就是知道,晚知,我饿……”祁沐封一把将晚知抱住,按在腿上,捏了把牛角梳抚着长发,瘪着嘴一副受气的小媳妇儿般。
“饿死你活该,哼,在自己家里都没得吃,那能怨着谁?”是早起就没吃呢还是中午饭没吃?府上的几个小侍是该教训着长长记性了。如丝般长发有些结在一起,祁沐封用了些力气,还没顺好手腕就被晚知一口咬上:“疼!你作死啊!”
“呸呸呸,进了腊月门说话得忌讳些,有旁人在可不许这样啊。”祁沐封等晚知咬了几口,发了通火气,再将他一半长发在头顶挽住,另一些散在脑后。
“管的着么你?”晚知照了照铜镜,嗯,绾法手法不错,不亏是自己一手调 教出来的。舒了口气,半眯着眼问:“你饿了?”
“嗯嗯嗯。”祁沐封蹭着晚知发顶,恶意撒娇。
“那……你是想吃饭呢还是想……吃我呢?”晚知媚眼轻挑,对着祁沐封含春一笑,千娇百媚生。
“呃,当然是吃你!”虽然被这妖孽气的饥肠辘辘,唯一需求就是来一桶大米饭,若是配上蜜汁烤乳猪那就更好了!可是此时表达了真实想法,晚知居然抵不过一只要被千插万剁的猪,自己定然是活不过下一秒的。
“哦?是么?那你,便来吃啊!”晚知站起身,拉松湛蓝外袍领子,单手扯下香肩,引得祁沐封一阵吞咽口水声。
**************************
咳咳咳,你们是想吃小米粥还是想吃大米饭,你们……难不成想吃我么!吐艳!那你们,便来吃吧!躺平任调戏……扭动……
第三十八话 腊八好手艺(二)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38 本章字数:1652
祁沐封刚要扑上前去,晚知扭腰提胯地闪躲着:“你着什么急啊。殢殩獍午”边说着边将外袍索性脱去,柔顺地摆出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晚知,你真是有法治我,我服了。”架不住这么暧昧的气氛里,一阵阵的肚皮咕噜声,祁沐封俊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嘁,空有色心而力不足,祁沐封你真是老了哇。”晚知趁机奚落一番,换了件旧的袍子穿好。“我去给你做炸酱面,夜里你再让厨子做些好的。”腊八节的老规矩,一家子围着招呼一大盆子炸酱面,再熬上腊八粥,算齐活儿了。
“嗯,我叫戏班子下午来别苑唱些新式的,夜里和他们就不聚了吧。”没了玩闹的兴致,恨不得把这撩人的小家伙随身捆着到哪都带上,推了几位王爷的宴请,自家的媳妇儿可得看紧了。
“有什么好看的,都腻了。老一套的,年年都一个样,能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说归说,既然请来了去看看又有何妨。
晚知手艺并不怎么高明,但自认勉强还能入口。
着人将需用的物件都一排溜地规整好,合了老黄酱剁些香菇丁和大肉馅,葱姜蒜样样不缺,烧火的小侍将灶填的旺了,晚知习惯执笔的手捏了铲子不停翻炒不一会儿便泛酸了,烘的薄汗沁出,实在搅不匀了,加了勺高汤再奋力动作,差不多收汁的时候撒了些细盐末盛在盆里,让小侍趁热和下好的面一同端了去。
不多时,小侍颠颠地跑回来禀告:“公子,爷说面可筋道了,还说……咳咳……”站好顿了顿,学着祁沐封慵懒满足的语气叹道:“我家的宝贝儿厨艺见长啊!”
晚知正挑拣着个头大,饱满色泽圆润的各式豆子,听得这话气的摔了箩筐骂道:“哟,叫的这么甜,让他滚去收了半老的李伯!”面是李伯手擀的,晚知只是做了酱料,那这声宝贝儿是谁做的面便叫的是谁呗。
小侍狗腿子的拍着马屁,十分机灵道:“不是不是,公子您别恼,我还没说完呢,爷的原话是面再筋道也没大酱好啊!鲜香入味,回味绵长,真是没齿难忘啊!”确实够难忘了,爷果然猜中,拿筷子蘸了点舔了小口,齁咸齁咸的,生生地灌了小半碗面汤才说出话来,唉,真是造孽啊。
“那是,告儿他,一般人还吃不着我亲手做的呢,哼。”晚知趾高气扬着,哼,祁沐封就该感恩戴德!又拢了半筐豆子,掂了掂分量吩咐道:“把这么什么什么豆都拿去洗干净了,这可是我论个挑的,个个顶好。”
“成,公子您这是要熬粥么?恐怕煮不熟啊。”小侍从屋角大缸里舀出一盆清水,疑惑着。
“煮不熟?怎么会煮不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