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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血羽檄-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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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道:“我有我的苦衷,你只须跟着我就行啦!”

欧阳菁摇摇头,长长的秀发,随着这个动作向两边飘扬,甚是悦目美貌。

她站起身,却坚决的道:“不行,我先得知道你的事。”

阿烈道:

“如果你不把我的行踪告诉别人,那么我们暂时分手也好。”说时,作出想转身出去之状。

欧阳菁马上扑过来,一手把他扯住,道:

“这是笑话呢?抑是真话?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人手段厉害的,我凭什么能不供出一切详情?”

她不说是自己不肯保守秘密,却是说对方手段厉害,这一招果然高明,阿烈虽然聪明多计,一时也怔住了。

梁忠山在外面接口道:“欧阳姑娘,你如果拖延下去,徒然使我们三人都陷入不利的境地。”

欧阳菁道:“那么你们就告诉我呀!”

阿烈突然间感到一阵冲动,觉得自己非说不可。当下大声道:

“好:我就是查思烈,化血门查家的唯一后裔。”

欧阳菁五指一松,不由自己的退了一步,瞪大双眼。凝视着他。并且还忍不住微微的喘起来。

她呐呐道:“你……你就是那个小鬼?”

阿烈一旦说出了真正身份,顿时有如挪开了心头上的万斤大石一般,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含笑点头。

他深知欧阳菁决计无法置信,当下又补充道:“是的,我就是被迫做你徒弟的人了。”

他提到这件事,欧阳菁方敢相信,然而摆在眼前之事实,又是这般教人难以相信。

因为他那时不过是个面黄肌瘦的小童,但如今玉树临风,英姿焕发,前后两人,相差何止十岁?

她困惑地道:“那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你那时还小得很啊!”

阿烈道:“这一点我以后解释,现在你跟我走吧!”

欧阳菁道:“不,我回家啦!”

阿烈道:“随便你吧,但记着别告诉别人”

梁忠山象轻风飘入室内,挺胸竖眉,眼中射出森冷杀机,道:

“我可要对不起啦!”

竖掌当胸,便要出手。

阿烈忙插手拦阻。他还未说话,欧阳菁已惊啊了一声,道:

“化血神功,唉!你真是化血门人呀!”

原来梁忠山一竖掌运功,掌锋变面珠砂船的鲜红色,十分刺眼,行家一瞧,便知是化血门的秘传内功。

这等绝世奇功,决不能假装。象梁忠山这等情况,一望而知必有数十年苦练之功,焉能假得?

她接着举步行去,道:“好,好,我跟你们走。”

梁忠山犹疑一下,没有转身。

欧阳菁向他笑一笑,道:

“梁大叔,我说不定会变成他的妻子,那时,我也是化血门查家之人了,对不对?”

梁忠山愣一下,点头道:“如此甚好。”

转身大步出房,耳中可就听到两小的步声,跟着走来。

他们神秘地安然抵达一家杂货铺的后进时,欧阳菁已晓得阿烈如何在数月之内,变成如此这般摸样之故。

此外,她也得知阿烈数月前的情势,以及如今须得赶紧练会家传绝学的需要。

她出身于翼北欧阳欧阳家,向来是任性行事,没有什么江湖规矩的拘束,也不怕闹出什么风波乱子。

因此之故,她显然对这个遭遇,反而极为高兴。

他们在杂货铺躲了三天之后,这一夜,在房中围着油灯,会商大计。

梁忠山首先说道:

“以武林各大门派,加上丐帮、极乐教等,这些人物没有一个不是极老练的江湖。因此,他们必能从那货栈处,查出咱们的人数,以及那个落脚的地方。”

欧阳菁道:“即使如此,他们也找不到咱们呀!”

阿烈道:“梁大叔,这一段开场白之后,下文究竟怎样?”

梁忠山道:

“以他们的力量和手段,当时一定很快就查出了。但线索到了欧阳菁姑娘不肯定的地方,就中断了。”

欧阳菁笑道:“好啦!别提那事行不行?”

梁忠山又道:

“他们定必马上发动全力,在本城周围百里内搜索严查。结果当然也无所获,因此,他们目下已经断定咱们仍然潜匿城内。因为以咱们三人之力,决不可能逃过他们的搜索圈的。”

阿烈道:“这便如何?”

梁忠山道:“我认为咱们此地迟早会被查出,因为他们已被迫使用最后一着手法了。”

阿烈和欧阳菁几乎不约而同的询问道:“是怎样的手法?”

梁忠山道:

“他们向各处粮店和菜市场下手,查询亲近出现购物之人,此处自然极浪费精力物力,但却是最有效的手法。”

阿烈道:“这开封府每日不知有多少千人出入经过,如何查得出来?”

梁忠山笑一笑,道:

“菜市场却不一样,譬如肉店,每日所见的面孔,总是熟悉的多,生面孔一望即知,咱们除非不去买菜。”

阿烈道:“咱们可以叫这店里的伙计买呀!”

梁忠山道:

“不行,咱们在此店期间,小伙子不许出门一步。此店虽然柴米油盐皆有,但这等杂货店也是对方必查的对象之一,伙计们绝难不透露消息的。”

欧阳苦讶道:“为什么呢?”

梁忠山道:

“要知对方发动这等调查,动用的全是本城的流氓地痞,大抵都隶属各邦会的,而这等店铺的伙计,为了自身安全,也无不属于这些帮会。因此之故,他们定必暗中透露消息给自己人,绝对无法阻止。”

阿烈和欧阳菁听来听去,似乎真的没有法子可以保持秘密,除非能够与外界不发生半点关系。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任何人焉能不吃饭,假如他们事先布置好,预有安排,情况自然又不同了。

梁忠山默然寻思,阿烈和欧阳菁低声商议了一阵,也找不到妥当的办法,只好等梁忠山决定。

过了一阵,梁忠山轻轻道:“你们已把衣物收拾好了没有?”

阿烈拍拍身边的包袱,道:“都收拾妥当啦!”

梁忠山道:

“在靠墙那具大橱后面,是一道门户,穿过去便是另一个房间,而这个房间,却是紧贴着隔壁的屋子。邻室内也有这样的一具大橱。”

欧阳菁笑道:“相不到这么一座屋子内,也有秘密通路。”

梁忠山道:

“姑娘别小看了这间屋子,当年曾是少爷的父亲的秘密居处。这附近十余间的屋宇,皆是他购下的。”

阿烈一听已去世的父亲,曾经住过这间屋子,顿时泛起一阵特别的感觉,也有一份怅惘。

梁忠山一伸手,扇灭了灯火,说道:

“今天已经有人来店里查过,虽然店东已吩咐过伙计,可是由于帮会的关系,咱们的行踪一定泄露了。”

欧阳菁道:“这样可好,要不然老是闷在这个地方,乏味得很。”

梁忠山在黑暗中转头回顾,缓缓道:“昔年我那位大爷,在这一座屋宇内,享尽艳福。不知有多少美女,暗暗的送上门来,又悄悄的送走。”

他停歇一下,又道:

“唉!岁月无情,人世变幻,想不到十几年重来,一切都完全变了,大爷也物故了。”

他的话声停歇后,房中便突然寂静。过了好一会,阿烈正要开口,忽然听到了声息,连忙发出警告。

他低声道:“小心,有不少人向咱们这儿奔来。”

转眼间,梁忠山和欧阳菁也查听出来。虽然只慢觉察了这少许时间,但在武林高手而言,已经是许多丈距离了。

梁忠山道:

“真糟糕,我正要带少爷到宝库去找回那本化血真经,但没有法子可以甩脱敌人的追踪。”

阿烈道:“咱们早应前住才是。”

梁忠山道:

“现下才是前往的机会,因为各路敌人,全都招来了,只要脱出重围,就不伯被他们追蹑上来。”

欧阳菁迟疑了一下,才道:“你们快走,我在此处应付一阵。”

梁忠山喜道:“如此甚好,有一炷香之久就够啦!”

欧阳菁道:“行,你们去吧!”

阿烈迟疑道:“这怎么可以?太危险啦!”

梁忠山已扳开壁橱,欧阳菁用力推阿烈道:“快,快……”

假如他还不走,错过了时机,则欧阳菁纵肯牺牲,恐怕也无济于事,而变成白白牺牲。

阿烈转念及此,又想到她是欧阳家之人,别人对她总得忌惮,当下不由自主的被他们推入门内。

他咬咬牙,回头道:“阿菁,你小心保重。”

欧阳菁道:“去吧,我自有法子应付。”

她迅即把大橱推复原状,阿烈在那边,已看不见她,这时梁忠山又弄开大橱,打开门户,阵阵冷风吹入房内,使人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阿烈叹口气,奔出门外。

梁忠山把门关好,才领先穿过那邻屋的院落,打开后门出去。

外面是一条黑窄的小巷,走到尽头,已是另一条街道了。

街上静寂无人,他们迅快走出,突然从对面暗巷中,闪出一人。

阿烈目力至佳,相距虽然尚有两丈许,已看清楚那人竟是凤阳神钩派掌门人裴夫人,不禁吃了—惊。

这个女人,居然能在此处守候,倒象是算准了的一般。

她没有作声,静静的望住愣在巷口的两个人

梁忠山冷哼一声,暗暗运功聚力,举步走过去。

阿烈随后跟上,到了距对方只有四五尺时,他伸手拉住梁忠山,接着一挺身,已站在梁忠山前面。

这时裴夫人面对的已是阿烈,她轻轻道:“果然是你,白飞卿定是假的名字了。”

阿烈道:“不错,我是查家的人。”

裴夫人道:“据我所知,查若云并没有儿子活着。”

阿烈道:“你是堂堂的掌门夫人,焉能知先父之事?”

他的声音中,已透出讥嘲的意味。

但裴夫人却不动怒,淡淡道:

“只要你能证明身份,我就放你过去。不然的话,我只须叫一声,你便隐入重围中。”

阿烈道:

“我不在乎,比这等局势更严重的场面,我出见过了,何况我绝不相信你会放过我的话。”

要知他心中实在相信的很,假如她确是亡父的情妇,目下又为他报仇而弄得天下在乱,则袒护查家后嗣,并非奇怪之事,但他为了要求证明她的身份,以便确定自己的种种推测,不得不高法试探。

裴夫人道:“这也难怪你不相信我,因为我也是七大门派之人,对不对?”

阿烈道:“对极了,但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裴夫人道:“如果我早点得知你的身份那就好了,这一点对你非常重要。”

阿烈道:“我现在还未相信你呢!”

裴夫人道:

“不要紧,我有法子证明,但我先告诉你这件重要的事,那便是真的化血真经,乃是藏在分光剑内。”

她一口道出这个秘密,阿烈就算不相信也不行了。

裴夫人又道:

“现在轮到你证明身份了,由于你自认是查若云的儿子,所以你自然不怕证明这话,是也不是?”

阿烈道:

“不错,虽然我仍未相信你会放过我,但我仍然不妨设法证明我是查家之,人但让我想想看。”

他一想之下,方知实在不易证明。除非梁忠山另有办法,念头转到梁忠山身上,顿时有了计较。

阿烈道:“我从这条路出来,你早已晓得的,对不对?”

裴夫人道:“当然啦!否则我焉会在此?”

阿烈道:“这就证明我的身份了,否则谁知道这条通路?那些屋子,原是先父产业。”

裴夫人道:“也许是你无意发现的。”

梁忠山从阿烈身后闪出,道:“你错了,是我告诉他的。”

裴夫人定眼向他打量,冷冷道:“你的口音很熟悉……啊?我记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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