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岂敢把我弃:王爷恋上下堂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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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秦枫订亲2
林励捻捻髭须:“话也不能这么说——圣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男儿不先齐家,如何治国平天下啊?伯父倒是觉得枫儿应当先找一门合适的亲事要紧——这样吧,伯父这就向几个至交好友打听一下,京都哪些适龄小姐尚待字闺中”
秦枫只得道:“那伯父,待大考以后吧。”
“那也成。”林励颔了颔首,思考了片刻,依旧不大放心,便别有意味地一笑,“枫儿啊,我家眉儿任性妄为,又不大懂事,多亏枫儿帮助了,伯父也深知眉儿脾气不大好,说话也不成个体统,还望枫儿贤侄多多海涵才是。”
林励此次过来找秦枫,目的很直接——最近他听闻秦枫与眉儿老是泡在一起,生怕闹出什么乱子,是以要提醒一下秦枫,眉儿乃是千金大小姐,又是皇上指婚的二皇子王妃,令他不要造次,然而话怎么好说得如此直接?
“不会的,眉儿天性纯良,乖巧可爱,是个很好的姑娘呢。”秦枫只得道。
林励颔首:“是啊,伯父也是这样觉得,是以当初皇上指婚眉儿给二殿下,老身就答应了,也是因为想要更配得上王妃之名,是以令眉儿去私塾接受一下正统的诗词歌赋教习,所以有朝一日眉儿登上王妃之位,还要多谢枫儿贤侄,说不定大婚上还要恭敬贤侄一杯谢师酒!”
秦枫面色略微一变,这相国老狐狸话说得如此明显,自己不拿出一个表态的模样来,林励估计一整晚都别想睡着了,他唇边逸出一个笑意:“伯父,您放心,枫儿知道您的意思——枫儿只把眉儿当做自己宝爱的妹妹,仅此而已,伯父千万不要多想,待到枫儿大考过后,就如伯父的意,迎娶一家小姐便是。”
“贤侄明白就好了那我不打扰贤侄休息了”林励得到了承诺,踱着方步高兴地离开了。
“甚么?爹爹你胡说什么啊!”眉儿俏脸煞白,几乎要跳了起来,“眉儿怎么可能对秦枫哥哥有有非分之想!”
你不嫁也得嫁
“甚么非分之想?”林励严肃地板着脸数落女儿道,“你可是堂堂相国家的千金大小姐,要是非分之想,也该是他对你有非分之想才是,眉儿,爹爹可是告诉你,秦枫虽然容貌才情皆出众得很,却非你的良配!”
“我没有”眉儿还没开口,就被林励的话堵住了:“你是一定要嫁给二殿下的,爹爹在这里就告诉你,不论你愿意不愿意,多愿意一分或是少愿意一分,这普天之下除了皇太子无人能及二殿下了,况且你这个脾性做起太子妃也确实有些别扭,告诉你一个大秘密——近日我探皇上的口风,竟然是无比重视二殿下,将来谁一乘大统还很难说,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上学,学习诗词歌赋、知书达礼,再过两三年,就让你做二殿下的王妃!”
眉儿大呼其苦:“可是人家二殿下一点也不喜欢眉儿啊!”
“喜不喜欢,哪里由他说了算?何况眉儿你照照镜子,哪一点配不上二殿下?你放心,爹爹自有办法,总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林励吹胡子瞪眼,丢下这句斩钉截铁的话,又威严无比地离开了。
只剩眉儿跌坐在地、两眼翻白
完了,怎么还是逃不脱?
她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自己和蔚南启上回小小地‘下海’了一回,后来又做了两批“想跪就跪”,共计落到自己手里的大概有十来两银子。
十来两银子自然够得一般人家一年的花销,可是自己这么一个大小姐,这点钱简直是杯水车薪,怎么办如何多赚些钱,快些在爹爹将自己打包捆成粽子丢进花轿之前逃离林府
“圣贤居”中,年末。
最近京都连降大雪,圣贤居也是银装素裹,别有一番梦幻一般的情致。
只是这梦幻一般的圣贤居中,大白天的响起呼噜声阵阵:“呼~~~~~噜~~~~~呼~~~~~~噜~~~~~~~”
俗话说:“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高气爽正好耍;严冬难耐望来年。”这句话在蔚家大少爷蔚南启的最好写照。
夫子的新策略1
原本他就不爱读书,即使是在秦枫令所有女生都瞪大了眼睛唯恐错过一句话的诗词课上,他也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
这不,很快他就被周公召唤回去了。
眉儿听着这一浪高过一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呼噜声,不禁窃笑。
以郑灵芝和岳兰兰为首的花痴派实在觉得这呼噜声太打扰她们心爱的秦先生那珠玉般的讲课声,不由得都对蔚南启怒目而视。
秦枫却好似完全不在意,继续悠闲地讲着诗词歌赋:
“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器从之。”
“呼,呼噜呼噜,呼,呼噜噜噜”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呼噜呼噜呼噜噜,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这呼噜声,打得很是对仗啊。眉儿暗自赞许。
“蔚南启,给我出来——!”秦枫虽然不怎么在意,刚刚特意踱步过来查堂的吴夫子可是已经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吼叫,“跪三个时辰!”
“夫子,不用这样吧。”秦枫还想给夫子说个情,蔚南启却已经很高兴地揉揉眼睛,擦擦唇边的口水站了起来:“好,我去。”
话说自从有了“想跪就跪”,谁还怕罚跪啊,就当作继续睡好了,反正蔚南启早就练出了这个功力,站着坐着跪着都不妨碍他与周公有个约会。
只是今天合该蔚南启八字不顺,等到了罚跪场所,蔚南启已经将“想跪就跪”套在膝盖上了,夫子看见他如此积极地要跪,为了以防有诈,眼珠一转,大刀阔斧道:“今日不罚跪,改打手掌!”
“啊,不要吧还是罚跪好了”蔚南启都要哭了。
“哼,从此不罚跪,改打手板!”
之后——“哎哟!哎哟!”这杀猪一般的惨叫便响彻圣贤居。
眉儿暗自叹息——夫子也懂得与时俱进啊。
自从夫子改打手板以后,“想跪就跪”就没有销路了,蔚家仓库里堆了好几十对销不出去的,幸而成本低廉,不然眉儿和蔚南启这对捞钱组合就要亏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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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的新策略2
眉儿与蔚南启冥思苦想,要开发一种什么新产品还对付打手板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然而既不能戴个手套,也不能将现代的止痛药带到此处,唯一的办法就是——上课不打瞌睡,追根溯源,一劳永逸。
“那怎么可能呢?秦老师的课还好,吴夫子的课实在太难熬了”蔚南启抱怨道,将军幼子江飞瀑也成了班上第二挨打王,愁眉苦脸地过来抱怨,他们甚至连‘头悬梁锥刺股’都想到了,然而毕竟怕疼,于是作罢。
眉儿将头靠在椅背上,享受冬日暖阳,忽然心生一计:“阿启,飞瀑,我发现吴夫子其实并不看大家究竟在做什么,只要不用睡觉就不会挨打了,是不是?”
“是啊。”二人蹙眉无精打采地道,“可是不睡觉能做什么?”
眉儿转转眼珠,她已经有了主意。
——做甚么?哈哈,那当然是——看小说!
现代有那么多小说,武侠言情奇幻不一而足,她的记忆就如同CPU一般记载了好几十部,假若把这些书都刊印出来,在课堂里面租借或者出卖
这下子,自己又可以赚一笔了离脱离林府,脱离嫁给那个花不溜秋的二殿下的命运,又近了一步。
真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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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铎王朝天启十九年冬至。
朔风阵阵,天空呈现一种有些荒凉的铁灰色。
“启奏皇帝陛下,大铎王朝所属七属国已有六属国重新签署了国书,并且缴纳岁贡。”大铎王朝专管外交事务的天枢寺卿低头禀报。
“哦?”皇帝坐在龙椅上,不大满意地哼了一声,“哪一国竟然还不重新签订国书?”
“是西北的图坦国。”天枢寺卿手臂有片刻地抖动,“启奏陛下,图坦国近日发动政变,原本归顺于我朝廷的罗蒙皇帝被推翻,继而上任的是他的弟弟罗纳,这个罗纳性格粗野,一向不大认同我大铎王朝的治国方略,这次政变恐怕会给我二国之间的交往造成影响”
皇帝蹙了蹙眉:“图坦虽然地域不如我大铎王朝广大,然而矿产丰富,金银铜铁和金刚石蕴藏量都很大,而且图坦国人口众多,若是他们有了反心,倒是十分麻烦之事。”
图坦1
天枢寺卿小声谨慎地应道:“臣最近查探了图坦国驻我大铎王朝的使节馆驿,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若是有那么轻易被看出的异常,就已经无可挽回了。”皇帝龙颜威严,眼中闪动着莫测的深邃光芒。
“这臣继续派最好的探子查探那边的情况臣已经要求图坦国使节修书一封带回图坦国都拉加尔,上面措辞十分严厉,要么继续纳贡,要么我边境军团出兵。”
“做得不错。”皇帝淡淡地夸奖了一句,眼中却并没有什么喜悦,反而是一股冰冷的气息,直击每个人的心底
“喂,徒儿,你听说么?图坦国好似要反了。”江凌云闲闲地坐在萧榭的雅筑水居之中,从暖壶里倒了杯酒,这暖壶是以最好的月长石制成的,不但保温而且独有一种醇厚的清香,令这原本最好的红酒更为醇厚,在这严冬腊月,喝起来就如同胃里点了一把小小的火焰,浑身四肢百骸有说不出的舒适。
“”萧榭雪白的脸孔似乎更白了几分,他抬起酒杯,却只浅浅地抿了一口,蔷薇色的嘴唇沾了酒液,有种肃杀的美。
“怎么了?”江凌云翘起长腿,却没怎么注意萧榭不大对劲的神情,“本公子真是希望快点打一仗啊!听说图坦国的美女是有了名的,个个美得好似天仙,又与中土的美女不大一样,高鼻深目,丰满无比,啧啧啧,想起来就兴奋——最好派本公子领兵,打他一个落花流水,这么多美人儿可以尽收囊中!”
萧榭冷冷道:“你以为派兵打仗是那么好玩的事儿么?你这三脚猫的领兵策略,不丧身在洛迦山,成为鹰隼的肚中之食就是万幸!”
“啧啧啧,你可不要小看本公子”江凌云正还要胡扯,忽然神经大条的他也发现这位至交好友脸色不大对劲,忙侧身过来,“怎么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萧榭萧公子?”
“没什么。”萧榭恨恨地别过脸去。
图坦2
图坦国
这个名字,给他无数的想象,有欢喜的,也有恐惧的
那个传闻,到底是否真实?
“我知道了,你是在意你母妃那个传闻。“江凌云终于聪明了一回,看着萧榭乌黑深邃的眼睛,叹了口气,“其实那不过是个传闻,而且是坊间传闻,你这么一个聪明剔透的人,怎么就想不通?”
此话,要从萧榭的那位早逝的母妃说起
十八年前,已经有了皇后和一位太子的庆德皇帝也就是今上,忽然迷上了一位舞姬。
那位舞姬,据见过的人形容,那真是闭月羞花不能形容其万一,用歌赋中的词句来形容那就是“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
舞姬名唤玲珑,是京都的伎乐坊献上来的,一路进宫便已经引得众人侧目,而她在殿上舞一曲《清平乐》,便令皇帝再也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