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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倾城叹:祸水皇后-第235章

小说: 倾城叹:祸水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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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睛看那回文联,看起来,对联倒是简单,只是以此客栈做出的对子,嵌和了当时情景,其实十分难对。
  他想了许久,竟然想不出什么绝好的对子。
  想了半天,他终于眼前一亮,低头写了对子。
  然而众人一看,顿时摇头不止:“洛冬明,你这下联也太不工整,虽能勉强对上,但终究失了点水平。”
  洛冬明脸色一怒,恼道:“哼,对对子算什么,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他侥幸知道点罢了!”
  东凌霄漫不经心地说:“既然洛公子说了,好,那我们即兴赋诗一首。”
  傅云若挑眉:“算了,本来想给他点面子的,既然他这么不知悔改,只好让他出丑了。”她起身扯起袖口,为东凌霄磨墨。
  东凌霄对他也只是根本不看在眼里,若是平日,这种人他是不会理会的,那不过是徒劳让自己陷入纠纷。但是今日这洛冬明竟敢觊觎他的妻子,这才是让他不能容忍的地方。
  东凌霄拿起笔:“洛兄,请吧!”
  洛冬明哼了一声,“我就不信我写的诗会比你差。”
  “那就拭目以待。”
  东凌霄蘸了墨汁,低头挥笔疾书,不多时便写下一首七律。
  提名:登徒子好色赋
  傅云若一看那名字,顿时笑了起来,这原是宋玉所写的登徒子好色赋,不过那是一篇赋,东凌霄自己写了一首诗,名字就在骂洛冬明是登徒子。
  再看诗的内容,只字未提洛冬明,没有骂他,但是光看内容也知道是在说他,言语隐晦,十分犀利辛辣。
  表面上像是歌颂客栈和安康城的风景繁华,背地里却是在骂洛冬明。
  他手法高超,他的诗也如他的人,一贯的腹黑风格。
  洛冬明写的却是洛神赋,明着意淫她,通篇华丽的乐府诗风格。
  然而徒有华丽文字,未藏深意。
  众人一看他们写的诗,顿时笑了起来。
  洛冬明见那诗篇,顿时明白东凌霄是在骂自己,气道:“你好大胆子,居然敢骂我?”
  “抱歉,洛公子,你看错了,我写的是登徒子,不是你?还是洛公子一向喜好自认为登徒子么?东某不知道你有这爱好。”
  “最后这两句妙极,东施可嫁——”何忆秋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东公子的大作高才,今日何某才算领教了。”
  洛冬明气道:“他那是什么玩意,自然是我的洛神赋为佳!”
  “洛兄,你写得通篇华丽可却没什么出采的句子,还是东公子的更胜一筹。”何忆秋一说,其他人纷纷附和。
  谁让他们早就看洛冬明不爽了。
  洛冬明哼了一声:“你们是故意嫉妒我的文采!”
  “比文不行,难道洛公子,想比武么?”东凌霄笑得如沐春风,不见半点不满。
  洛冬明看了他一眼,“我自幼就有高人教导,文武双全,你一介商贾还想跟我比?何满子听过没有,那就是我师父!”
  东凌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放下手中的笔:“抱歉,未曾听过尊师大名。”
  他见东凌霄和傅云若身边未带丫鬟仆童,料想不过是普通人家,又见他温文尔雅,他才没把他放在眼里。
  “相公,你别打死他了。”傅云若叫道:“出人命就不好了。”她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洛冬明见她这么说,为证明自己能力,当然要在美人面前大大出一次风头才行。
  “你放心,美人,我不会打死他的。”洛冬明摆开了架势。
  掌柜的一看这情势,连忙道:“诸位公子,你们不能在我这屋里打呀,要是弄坏了我这里的东西怎么办?我还要做生意的。”
  东凌霄微微一笑:“那我们就去院子里打吧。掌柜的,你放心,我不会弄坏你的东西。”
  他迈着方步,闲庭信步地走到院子里。
  傅云若也随他一起进入,说道:“点到为止就行了,这种人,我都懒得多待一会。”
  “好,我们一会就走。”他温柔地说,抬起头,看向洛冬明的眼神却没有那么和善。
  “今日我就要将你打败!”洛冬明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心,依旧十分嚣张。
  可惜,事实证明,往往越嚣张的人,输的都是最惨的。
  东凌霄点头:“请吧!”
  眼角扫到一旁开了十分美丽的淡黄色花朵,他弯腰低头摘下一朵。
  洛冬明见他如此不重视,心中恼怒,三两步冲到东凌霄面前,一拳朝他打去!
  东凌霄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一般,其他人却是胆战心惊,叫道:“小心!”
  东凌霄一个弯腰,又摘了一朵花,借势便挡过那一拳的攻势。伸出手,一把抓住洛冬明的拳头,借势一拉,脚上往他膝盖一踹顿时将洛冬明踹到地上,反压住。
  “该死的!”洛冬明恼得想反击,却被他用腿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服了吗?”他问。
  “不服!”
  东凌霄抬头,再不管他,也不想再跟这家伙磨蹭下去。他伸手抓住他的颈项,一把甩开,顿时将洛冬明甩开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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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花,今天三更。
  正文 生死瞬间
  她回眸道:“霄,你快去找忆姐,让她请洛清过来帮忙!”
  东凌霄点头:“我立刻去!”
  傅云若扶住何清清往前走去,她情绪激动,断断续续地说:“今天我们出去,他带我出城去玩,不料在城外遇袭。那些人是以前被隐宫所欺压过的教派,人太多,我们两个根本应付不了。他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没想到那些人好卑鄙,居然在剑上下毒——”*
  她断断续续地,终于把情况说清楚了。
  傅云若蹙眉:“什么人干的?”
  “有好几个派的人,他们之中有认识我的,便道我跟隐宫的人来往,也不配再做正派的人。”她眼眶一红,顿时粉颊带泪:“若是正派的人都是如此,我宁可不做这样的人!”
  傅云若安慰道:“别怕,我已经让人去请了神医过来,那人医术高超,一定可以救他的。”
  何清清听她这么说,心中才算有了点安慰。
  二人匆匆来到安置贺兰鹰的厢房,一进门她便看到轩辕隐正在运功给他逼毒。
  南宫昕嘘了一声:“我们出去说。”
  他轻声走了出去,“情况有点严重,轩辕隐在给他逼毒,只是那毒性甚烈,不知道能否逼得出来。”
  傅云若冷冷一笑:“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就是喜欢干这种以多欺少,下毒的勾当么?”
  她最恨的就是这种沽名钓誉,其实缺德事没少干的正派人士。
  表面上冠冕堂皇,谁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愁眉惨淡,目光望向正在逼毒的两人。
  何清清擦了擦眼泪,也定神望着他们。
  过了半晌,但见贺兰鹰吐出一口黑血,昏迷不醒。
  轩辕隐收功,脸色也比平日更加惨白,显然他耗费内力不少。
  “隐。”她急匆匆走进房间,低头看贺兰鹰昏迷不醒:“他怎么样了?”
  “我替他逼出了一些毒,这毒性很烈,若是不施救,再过半个时辰他就不行了。”
  傅云若擦了擦他脸上的汗珠,“你累了,回去休息吧。我已经让东凌霄去请了洛清过来,他一定能救他的。”
  轩辕隐摇摇头:“我不累。”
  他下了床,在一边坐下,运功调息。
  何清清坐在床边看着贺兰鹰,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显然中毒了。虽然轩辕隐替他逼出了一些毒素,但是若是不及时施救,他还是要没命。
  她捉住他的手,“贺兰鹰,你一定不能死,你不是还说,说要带我去游遍大江南北的么?”她抹着眼泪,心中焦灼。
  直到此刻,她方才知晓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傅云若心中叹息,等了些时候,终于等来了洛清。
  “他还没死吧?”他走进来,便是这么一句话。
  傅云若知道他性格如此,也没说什么:“刚刚轩辕隐已经替他逼出了些毒素。”
  洛清走到床边,拉起他的手腕把脉,片刻之后他说:“还好已经替他逼出了毒素。你们先出去,我要给他施救了。准备好水和绷带。”
  傅云若连忙叫人去准备。
  轩辕隐睁开眼睛:“他还有救。”
  “倒还满棘手的毒。”洛清低头看了看情况:“但我能搞定。”
  轩辕隐这才离开,关上门。
  丫鬟们准备好了水端进去,不一会儿就端出一盆血水来。
  这么着端了好些盆,看得人触目惊心。
  傅云若安慰着何清清,她情绪激动,焦躁地望着那进出开启的门。
  直到最后,洛清打开门,擦了擦手,淡淡道:“我已经给他施治了,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今晚他挺不挺得住了。”
  “那他——”
  “他没事了,只是还有点发烧,过了今晚,他只要没死就好了。”洛清随便说着。
  傅云若顿时知道贺兰鹰已经没事了,洛清这么说,自然是有把握的。
  而他也绝对死不掉的。
  “多谢你了,洛清,又麻烦你了。”
  洛清嗯了一声,也没再多留片刻,立刻就走。
  傅云若要送他,他也不要送,自己就离开了。
  何清清已跑进屋中,见贺兰鹰仍旧昏迷着,自己偎在床边不肯离开。
  傅云若看屋中血腥味很浓,而被褥也染上血迹,于是叫人把贺兰鹰换到一旁干净的厢房去住下。
  “别担心,洛清自然是有把握的才这么说,他会没事的。”
  “谢谢你,姐姐,我想陪着他,直到他醒过来。”她擦干眼泪。
  傅云若点头:“但是你得先吃点东西,不然怎么有力气陪着他呢?他要是醒过来见你这么憔悴,身上还带着血,只怕要气晕过去了。”
  何清清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染血,在傅云若的劝说下去换了衣服,勉强吃了几口饭,还是吃不下去,又去陪伴贺兰鹰去了。
  傅云若见她如此,摇头道:“贺兰鹰应该没事的吧?”
  轩辕隐夹菜给她:“他死不了的,倒是有些人该死了。”
  傅云若挑眉,见他眉间带着戾气,“你要去杀人?”
  东凌霄淡淡道:“这些事也是当初隐宫惹出来的,不是么?如今大家算是打平了。你是要再掀起腥风血雨么?”
  轩辕隐冷冷道:“那又如何?他们不该如此过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
  傅云若拍拍他的手:“杀了他们又能如何呢?我不想他们脏了你的手。不需要你动手。”
  轩辕隐这才算是表情温和了点,他只心中不悦:“我不喜欢总有人来打搅我们。”
  “苍蝇到处都有,你也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吧?随便他们吧,我们自己小心就是了。”傅云若拍拍他肩膀:“别为他们生气了,不值得。”
  正文 惹火人的画像
  南宫昕无奈懊恼地瞪着她,见她笑得花枝乱颤,狠狠捉住她的手,吻住那双朱唇。“不准叫我猪头!”
  “猪头,我就是叫猪头,猪头,猪头”她笑嘻嘻地嚷嚷着,又被他封住红唇,只能依依呀呀,支支吾吾地嚷嚷着。*
  他的舌尖强势地攫取她的香舌,在她口中缠绵,模仿欢好的旋律勾动着。而她也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唇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滑落,顿时带来一股暧昧的光亮。
  这一吻几乎快要持续了一个世纪的长久,终于在两人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他们才松开手。
  南宫昕敲了敲她的脑袋:“还敢叫我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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