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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倾城叹:祸水皇后-第182章

小说: 倾城叹:祸水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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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踏实地的感觉就是好啊!*
  她回头望去,只见船上茫茫夜色中,一只夜枭正站在桅杆上诡异地望着她。
  无边夜色中,那只夜枭让人忽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傅云若转身走人,等走了很久再回头看去,大船和夜枭都已模糊在视线里。
  人生总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你会搭乘哪趟船又遇到哪些人。
  傅云若感叹一声,然后开始仔细打量周边环境想寻个机会逃走。
  思量刚定,她足尖一点,立刻飞身离开!
  正在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人向她抓来,她连忙闪躲开来,却发现是南宫旬拦住了她:“云若,你以为你能从我手底下逃走吗?”
  南宫旬虽然常年征战,武功却是非常好。有的人只是打仗厉害,功夫却不怎么样,他却是个高手。
  本来傅云若心中打好了算盘,凭她的那点儿轻功,想要摆脱这些人,应该不是难事。
  南宫旬身形迅速,如同闪电一样迅疾无比,若不是傅云若轻功不错,怕早就被他给抓住了。
  她一招旋风腿踢了过去,南宫旬来了招老鹰捉兔。
  两人在暗黑的夜色中越打越快,只是傅云若已见败相,她不由心急,虚晃一招,迅速向远处飞去。
  南宫旬跟在后面追了过去,竟然瞬间就追上了傅云若!
  傅云若大惊,她用尽全身功力加快速度,奈何南宫旬还是追得上她,更一把向她的衣领抓去!
  傅云若闪躲,回身想去踢他一脚,虽知刚一回头,“唰”的一声,一团白色烟雾飘荡起来。那也不知道是什么迷烟,功效十分强大,虽然傅云若已经及时屏气,还是吸进了几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在晕倒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她又栽了!
  这次,等傅云若再度醒来的时候,她依旧发现自己似乎在摇摇晃晃的船舱中。
  难道又在海上坐船?
  这个念头几乎让她想杀人,搞半天,她又回船上了?
  傅云若郁闷地坐起身,想到这她就又想到轩辕隐和南宫昕,心中顿时百味杂陈。
  她起身出了船舱,上了甲板,向外一看,没有看到预期的碧蓝的大海。
  咦,不是在海上?
  入目是宽阔但绝对能看到岸的大江。
  搞了半天,她从海上移到江上来了?
  傅云若非常郁闷,干吗从海上移到江上?水景看多了都一样,一片水,没啥好看的。
  南宫旬适时地出现在她面前:“你不用想从我手底下逃走。我之前已经是接受了皇兄的命令,务必要把你带到西海口岸去。”
  “这是什么江?为什么不走海路了?”
  “这是东临国的江,顺江而下到西海口岸比较近。”他警惕地看着她:“怎么,你又想逃啊?”
  傅云若撇撇嘴:“有你在,我逃得掉么?”
  南宫旬半信半疑地说:“你最好不要逃。逃一次我抓一次。”
  傅云若没再说话,她只是在心底盘算。
  干脆——
  浑水摸鱼好了!
  她打定了主意,决定去吃顿饱饭,然后再仔细研究逃走的路线和计划。
  吃完了饭,她又舒服地睡了一觉,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屋中蜡烛已经燃尽,留下一屋子奇怪的蜡烛味。
  准备逃跑,她可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办。
  她小心地收起火折子,手中扯了几团布条捏在手中。
  清早船上的人还在休息,她当然知道有人是跟着她的,不过这时她已经不在乎了,等走到拐弯时,她点燃了手中的布条扔到木块上。
  她接着走,走到一处扔一处,等到布条扔完了,她直接走到甲板边,看着火势渐渐燃烧起来。
  “着火了!快救火!”船舱中的人都慌忙跑了出来救火。
  人在混乱时是很难注意到其他事情的。
  就像此刻,船上的人都忙着救火,而她则浑水摸鱼,趁乱逃走。
  火势渐渐大了,众人忙着取水救火,根本没注意到她已经走到船舷边,轻轻一跳,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傅云若奋力向前游着,前面是广阔的江水,可也是带她通往自由的地方。
  正文 似是故人来(6)
  郁闷!
  她喘口气,突然发觉水声大作,几艘小船围住了她!
  她抬头一看,前后左右都是船。
  倒霉!
  这下逃不掉了!她都全身无力了,还逃个鸟?
  “还逃?”南宫旬抱胸冷冷看着她。*
  傅云若翻个白眼,认命地爬上船:“我是想逃啊,只要别使那么卑鄙的手段就好。”
  “烧了船你还觉得不够?”他冷笑一声。
  “烧船,我还想烧你呢!”她不爽地瞪他一眼,心道等本小姐恢复正常了,还是要逃!
  他们换了艘船,依旧向西海口岸前进。
  只是,傅云若这一等,过了好些天,竟不曾恢复功力,再等,船也到达了西海口岸。
  她倒想着用媚术慑服南宫旬,不料功力无着,这媚术的威力也大减,加之南宫旬并非等闲之辈,居然不受她的媚术所惑。
  傅云若一时气恼,干脆也好吃好喝,反正,不能逃,先且吃得开心再说。
  这天晚上,傅云若再度被那南宫旬给带下船,坐上马车,之后一路颠颠晃晃了很久,才停了下来。
  她被蒙了眼,透过黑布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自己下了马车之后似乎又坐上了一顶软轿,摇摇晃晃又许久才停了下来。
  又仿佛耳边涛声阵阵,倒似又上了大船。
  傅云若心想,怎么老是换船,这船换个没完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这不是西海口岸吗?
  耳边传来门脆响的声音,她跟着人进了屋中。随即感觉自己坐上了软软的床上。
  眼上的蒙面巾忽然被拉了下来,明亮的灯火乍然让她有些不适应。
  等她适应了,她这才发现,眼前的屋子优雅奢华,她坐的床是冰晶白玉床,镂丝冰蚕纱帐,被是细软蚕丝被。
  再看这屋子,古董花瓶,镶金烛台,连饭桌上的餐具都闪闪发亮。虽然如此奢华,奢华中却又透出一分优雅,古琴安然,流水屏风,墨画悠然。
  南宫旬道:“你也饿了吧,可以吃饭了。”
  傅云若摸摸肚子正好也饿了,随即坐到桌边。
  而且这桌上的饭菜实在丰盛。
  八宝鸭子,簪花醋鱼,翠绿卷丝绦
  她不客气地拿起筷子,这筷子也是镶银的。
  南宫旬守在门口,时不时看她一眼。
  “嗯,鸭肉不错,只是有点老。鱼不错,只是姜放得不够喂,你要不要尝尝?”她故意问。
  南宫旬勾唇道:“我不饿。”
  傅云若翻个白眼:“我自己吃!”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傅云若停了下来,侧耳听着,只听门口的守卫跪地的声音,然后就传来一声男人慵懒低沉的声音:“起来吧。”
  傅云若万分好奇地盯着那门看去。
  门,慢慢打开了。
  接着,是一双雕刻精致华丽的鞋子踏了进来。
  傅云若顺着目光往上看去,是玄黑的描金四爪蟠龙袍,青色的蓝田极品镶云佩,手上是白色温软玉扳指。
  再往上看去,温润儒雅的脸上剑眉星目,且带着三分俊雅,七分惆怅。
  自然也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昕。
  这里也不是别处,正是西海口岸外的麟国大军海船上,傅云若所在的是皇帝的龙船,这里正是南宫昕的住所。
  一见到她,傅云若就气不打一处来。
  “皇兄,人我已经给你安全送到了,下面的事,我就不多管了。”南宫旬淡淡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我虽不想多加参与,但还是说上一句:“强扭的瓜不甜。不瞒二哥,过去有段时间你和她正当闹别扭的时候,我与她的确有段露水情缘。且我也不想瞒你,我的确爱她,也曾想过,将她占为己有。”
  傅云若没成想南宫旬突然说出这些话来,一时无语。“你还在想着这些事啊。当日我们早就说好的,只不过是玩耍,你却当真了吗?何况,也是为了”
  南宫旬笑了笑:“我知道,你当时当日,只不过为了和二哥赌气罢了。过后我是有些痴迷,但是更明白,你心不在我,强行要来,只怕也是落个不快。倒不如做个朋友,还能一世相交。我言尽于此。”
  说完,便转身关门离去。
  南宫昕回眸看着那穿龙门,想到刚刚南宫旬说的话,不由微微叹了两声。
  南宫旬是他的弟弟,自幼就亲近,他的心事,南宫昕岂能不了解。所以,他才会说了这番话来,不过是为了劝解他而已。
  “这样,你觉得好吗?”傅云若抬头看着他,本来气冲冲的,被南宫旬一番话说完,消解了几分。但仍然语气不善:“不顾我的意愿,非要将我带走。南宫昕,你何必如此?难不成,非要落到不快,落到彼此仇恨的地步吗?”
  他大步朝她走了过来,见她面色冷淡,眼带怒色,知道还为了他强行掳她来此而生气。
  也许,他已经执念太深。
  放不下,也不能放。
  “你总是不肯给我机会,云若,若是回到麟国,我们还是皇上和皇后。你还是我最深爱的人,我们夫妻举案齐眉,这不好吗?”他眸光微黯:“我知道,你此刻定然恨我。”
  傅云若点头:“我不想这么拖下去,南宫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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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似是故人来(7)
  “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都忘了过去的一切吗?若是早知如此,我为何要和你相逢?倒不如我当时继续那白天晚上两种性格的日子,倒不如你早在当时就在湖中溺水而亡!”
  何必相逢,相逢却又不能相守,这样的爱,何其残酷?*
  他宁愿不相逢,宁愿不动心。
  多情总被无情恼。
  无情却比多情更为自在潇洒。
  若是无情,当然无心,只要无心,也就不必受伤害了。
  他的视线在痛苦中带着一丝凄惶,更带着一丝疯狂,忽然捉住了她的肩膀低吼:“我宁愿自己还是南宫昕和南宫夜的怪人合体,我宁愿自己还只是睿亲王府的一个闲散王爷。我更宁愿自己早就死在大哥的屠刀之下!宁有当日之痛,不如今日之苦!”
  当日的痛,是兄弟手足残杀的痛,亲情的痛。
  今日的痛,却比当时更甚,是爱恨交织的痛,深入骨髓的痛,疯癫痴狂的痛。
  如果,可以不爱。
  如果,他可以爱其他的女人,而不是傅云若——
  不是这个让他疯过、痛过、想过、念过、爱过、恨过的傅云若,那该多好?
  偏偏,他却无法爱上其他的女人,他只爱这个女人,只爱这个伤得他遍体鳞伤,思得痛彻心扉,爱得癫狂炙烈的傅云若!*
  于是,他就更恨自己。
  恨她的,是无情,恨自己的,是多情。
  他便在这矛盾和痛苦之中继续地——沉沦。
  沉沦苦海。
  明知道注定的结果,会有几个人去做?
  他知道傅云若不肯跟他回麟国去,然而发起战争,远寻万里,不过是为了她。
  如今,方寻到了她,如何能这样就撒手而去?
  他不是一个如此释然和看得开的人。
  傅云若定定地看着他,一时也被他的癫狂吓了一跳。想到当时当日相识的情景,心中叹息慨然:“不要说这种话,昕,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你的愿望不是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记得过去在睿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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