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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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小东西的高兴是完全不掺含杂质的,高兴就是高兴,单纯得令人心动。
沈祭梵也亲她,在柔嫩的脸颊一下一下亲着,安以然推着他的脸说:
“沈祭梵,为什么你会救我?你不要你母亲吗?还是,其实你母亲死了?”高兴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困惑了,她掰着他俊毅得过分的脸颊继续说:“我在网上看过有专家是这么分析的,他说,如果一个男人在这个问题上选择的是母亲,那么他对女友的不够深,至少他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女友而是母亲。但如果,这个男人选择的女友而不是母亲,那就说明这个男人很无情,为了一个女人连生养他的母亲都不救,也足以见得多冷血了,将来,这个男人同样会无情的抛弃女友。”
安以然特别认真的把这话说完,然后抬起小下巴看沈祭梵,下结论道:
“沈祭梵,专家说你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爱,你说我要不要继续爱你?”
“小磨人精!”哪个专家说的?回头让沈家暗卫崩了他!
沈祭梵伸手在她脸上不客气的揉来揉去,大力的捏着她婴儿肥还挺严重的脸。安以然不高兴的嗷嗷乱叫,伸手拉开他的手怒瞪着脸吼他:
“沈祭梵,你别太过了,这是专家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干嘛报复我呀?还是你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
沈祭梵脸色漆黑一片,伸手掌着她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压下面:“杀人灭口?我倒是想,你个小磨人精,是太久没收拾你,什么混话都敢说了?嗯?”
安以然伸手推他,沈祭梵粗粝的掌已经贴上她柔嫩的肌肤了,单薄的布料三两下给撕裂开,露出身前整个被胸衣高高托起的柔软,沈祭梵当即俯身贴上去和谐烙下一记一记灼烫的热吻,一路往上在她锁骨上纠缠啃咬。
安以然被沈祭梵忽然而来的反应弄得有些懵,她刚做什么了?他性质怎么来得这么快?心里有些慌突突的,伸手抱着沈祭梵匍匐在她胸前的头,咂巴了下唇,打着商量性的语气说:“沈祭梵,难道你准备先奸后杀吗?”
沈祭梵微微愣了下,缓缓抬眼看她,安以然见他总算抬眼看她了,赶紧伸手指指大饼说:“那个,沈祭梵,我们先吃东西再继续好不好?有点饿碍。”
这小东西!沈祭梵胸口堵了口气,缓缓起身,起手顺带把她拉起来,小东西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沈祭梵刚才是真有些上火,可安以然压根儿就没放心上,瞧那一脸的笑意,像是有点怕他的样子吗?看来是真太惯着她了,越来越无法无天。
安以然笑眯眯的看着他,心里哼哼着:老流氓,我已经不怕你了,哼!
安以然自己扒开食物盒子,一次性卫生手套套手上,顿了下又抓着沈祭梵的手给套上一只,然后拿了块披萨咂巴咂巴的咬起来,跟没事儿人一样吃得倍儿香。
自己先解决一块,然后喝了大大一口椰奶,再拿一块,这次记得递给沈祭梵了,一手拿着一手接着往他跟前递:“呐,吃吧。不要吗?我喂你吧沈祭梵。”
安以然自己乐呵着,完全无视爷的黑炭脸,眼底一片笑意盈盈,大饼递他嘴边,说:“张口,啊吃点嘛,吃了才有力气干活呀”
呃,安以然脱口而出后立马咬了下舌头,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呢?看着沈祭梵快速色变的瞳孔,姑娘立马小小声解释:“你别那么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就笑眯眯的往他身边靠,披萨往他嘴巴送,一下一下蹭着他嘴皮。
沈祭梵实在见不得小东西这副得意小样儿,侧身直接把人给扑了,安以然惊叫一声,手中的披萨在空中划出了个优美的弧度飞了出去,最终残忍的砸在地上,饼面上的水果丁儿落了一地,安以然咿咿呀呀的叫着:
“沈祭梵,沈祭梵我还没吃东西,我好饿,你先别这样。不准再撕烂我的衣服,不准脱我的裤子,碍碍老流氓,老混蛋,说了不准,你还没洗澡,你还没戴那个,不准进去,不干净我会生病的,沈祭梵不准进”没声儿了,给疼的。
沈祭梵埋头咬着她的唇,火舌在她嘴里如龙卷风一般狂猛扫过,大力吸吮着她的唇舌,重型武器在她温暖窄室中狂抽猛捣,只弄得安以然连哼哼声儿都不剩。
完了后沈祭梵餍足的舔了下薄唇抱着她,等着她把气儿顺匀,然后在她恼火的怒目横瞪下拿着大饼往她嘴边递。什么叫风水轮流转,眼下也该爷乐呵一回了。
沈祭梵脸上挂着异常愉悦的笑意,看着她,温柔出声:“乖宝,来,张嘴,咬一口,嗯?口味还不错,不是很饿吗?不吃?吃吧,刚才消耗了那么多能量,不吃怎么成?晚上得饿,来,我的乖乖,吃完才有力气干活。”
“你还想来?”安以然抬眼吼他,声音都变调儿了,带着些许暧昧的味道。
沈祭梵笑着看她没说话,安以然飞着小眼神儿看他,张口咬上一大口,边嚼着边说:“沈祭梵,你迟早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纵欲过度后果很严重。”
“嗯?乖宝,这是在担心将来的性福?”沈祭梵底笑出声,捏着她的脸道。
安以然斜飞着小眼神儿看他,沈祭梵当即发出爽朗的笑声,安以然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腔强有力弹动的频率。沈祭梵笑声渐落,压低着声音出声道: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快吃东西吧,嗯?”手顺势拨开她挡在前面的头发。
安以然吃好了后等着沈祭梵收拾出去扔垃圾,她自己在沙发上翻滚,她觉得这沙发比房间的床还舒服些,那床比沙发也宽不了多少,主要是沈祭梵压上她的时候不会再被床板儿磕疼,翻了几下爬起来,捡着衣服挡着身体往卫生间钻。
沈祭梵进门时她刚钻进去,沈祭梵侧身就敲门:“然然,上卫生间还是洗澡?”
“洗澡。”安以然已经开始放水了,沈祭梵拧着把手,却被她反锁了,微微拧眉,出声道:“乖宝,开门让我进去,我给你洗,你自己洗容易弄湿伤口。”
“不要你来,我会很小心的,不会弄湿伤口”话还没完呢,脚上已经湿了。
沈祭梵久久没听到她的声音,手一转,反锁的门立马开了,也不知道爷是怎么做到的。沈祭梵走进雾气氤氲的卫生间,抬眼看她,小东西正表情忧伤的望着他。抿了下嘴,有些委屈,好大会儿才说:“沈祭梵,湿了。”
沈祭梵目光当下凉飕飕的,这小磨人精,就不听话,总把他的话当是在害她,话还没落就这样了,脚是长她身上,她自己洗能不弄湿?
沈祭梵冷着脸走近她并没出声,接过莲蓬头往盆里放水,然后娶了毛巾湿水,抬眼看她,声音就跟他那眼神一样,凉飕飕的:“还不脱衣服?”
安以然抿了下嘴,又不是故意的,有必要那么凶吗?整天一不高兴就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可爱。安以然扯了衣服,胸口满是被他故意咬出来的痕迹,暧昧的贴在白皙的嫩肉上,提醒着他刚才对她又多粗鲁残暴。沈祭梵那脸色稍微好看一点,安以然都会抱怨,可现在,不大敢,爷脸色难看着呢。
沈祭梵拧着湿毛巾然后往她身上擦,安以然哼哼唧唧着抱怨,她就是不乐意这么擦才要自己洗的,就算擦几遍也没有泡过水后的舒服。
“沈祭梵,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可以洗澡了吧?脚上新肉都长好了,可以碰水了吧,每天这样擦,好难受的”安以然抱怨着,冷不伶仃的对上沈祭梵冷飕飕的目光,赶紧闭嘴,伸手抓扯着头发转移注意力。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珠子在不停的转动着。奇了怪了,她干嘛要怕他呀,她又没做错事,都说是不小心了。
沈祭梵冷着脸一直没出声,反复给擦了几遍后抱着光洁如玉的小东西走出卫生间往房间去,放床上被子给掩好。转身时安以然光溜溜的手臂伸手抓他的衣摆,掀着上眼睑望着他,小声说:“沈祭梵,你送我张床吧,这床好硬啊。”
磕得她难受死了,浑身都疼。本来曾经她是很习惯睡硬床的,学校住那么多年都是这样的,可实在是这两年在他身边给养娇贵了,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只能感叹,原来她也是富贵命,碍,要是这个男人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碍?
沈祭梵微微顿了顿,蹲她跟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道:“浅水湾有现成的。”
言下之意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这么中意这地儿,怎么地?这就受不了了?他还没说什么呢,小东西到先说话了。照他来看,条件并不差,房子能遮风挡雨,该有的都有,没什么不好。她要是受不了就跟他走,不愿意走那就住着吧。
“碍”安以然苦拉着脸,揪着他衣服狠狠的小声念着:“沈祭梵,你怎么可以这么小气?明明,我每次都那么努力的伺候你,你就算奖励我也该答应的。”
“我爽了你难道就没高兴?小东西,还跟我讲条件了?”沈祭梵失笑出声。
“走啦走啦,不送算了。”安以然扯着被子蒙脸,丢人。又觉得沈祭梵太小气,别人家的未婚夫哪有他这么小气的?这么久了就送了她一个戒指,她还不怎么喜欢的。她也没让他买怎么贵的东西,就一张床而已,他竟然不肯,太小气了。
其实安姑娘完全可以自己买,她要想睡得舒服,可就是舍不得,一张床得花好几百呢,她的钱也不是白来的。公司扩大规模,之前赚的本儿一下子全给丢出去了,她现在其实挺穷的。再说了,这是租的房子,买的床将来也搬不走,要是自己的房子,她花钱买张床还差不多。
就因为这原因,所以这姑娘就惦记上有钱的主儿了。他眼里一张床的钱算什么呀?可她万万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不肯,是真不肯。气死她了,咬牙,捶床!
沈祭梵底笑着,脸上的阴霾总算退去,离开房间进卫生间快速冲澡出来,拿着药和纱布进去,给她换药,再重新松松的缠上纱布。
安以然穿着小可爱从被子里爬出来,扑进沈祭梵怀里,脸往他怀里拱:“沈祭梵,沈祭梵我想你了,就你刚才出去那么一小会儿,我就开始想你了。”
声音软软糯糯的,小脸在他胸膛蹭来蹭去,极尽讨好着。沈祭梵倒是很受用,不过买床嘛,呵,照样没戏。
安以然深知沈祭梵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就喜欢她乖一点,听话一点。所以什么事只要她放软态度,好好求求他就行了,想着这床的事儿吧,也能成。
安以然抱着沈祭梵,整个身子往他怀里拱,自己横坐进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娇憨憨的说:“沈祭梵,你那么有钱对吧?我知道你也有家具公司,你就随便扔张卖不出去的床给我呗,我又不不嫌弃的,就只要软一点点就好。”
“我公司的家具向来都是供不应求,没有卖不出去的。你要睡这里不舒服,回浅水湾去,那有现成的,松软适中,滚床单都畅快。那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别墅的人你也都认识,就算我偶尔出差不在家你也不会怕,考虑考虑,嗯?”
沈祭梵那态度是半点不松,安以然咬牙,再咬牙,“不肯算了!”
爬回去,蒙着头睡觉。沈祭梵脸上带着笑意,跟着躺她身边,顺手把人捞怀里。这床确实不大,两人睡勉勉强强挤上去。缺点自然是睡外面的人很容易掉床下,好处嘛,那就是爷能光明正大的搂着小东西睡,可以把她当宠物一样团成一小团塞怀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