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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0章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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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祭梵再次失望了,照他对她的纵容程度,她是可以对他大吵大闹,或者她这样的性子不至于这么过激,但至少会跟他发脾气使小性子,然而她连简单的抱怨都没有。他看见的,就是她自己抱着被子在他不在场的时候在床上翻滚,低声说着他可恶、讨厌之类的词。
    沈祭梵泄气,他此刻突然发现应该在她身上花点时间。因为她给他的感觉是特别的,所以足以让他对她多用几分心。
    他敛下唇际笑意,坐在床边,伸手去抚上她染上红晕的俏丽小脸。触及柔嫩面颊时被她避开,他也不恼,压低声音问:
    “然然,你怕我吗?”
    安以然看着他,怕吗?仔细想想,她好像是挺怕他的,可她不明白怕他做什么,严格说来他们都不认识。
    刚点头后赶紧又摇头,因为她觉得她不应该怕他,或许明天他们就是陌生人:
    “不怕。”
    沈祭梵暗沉的脸色微微缓和,点头,“既然你不怕我,为什么这么急着走?是不是担心我还会强迫你?”
    安以然看向他,这话可不是她说的。不过,她心里是真的这么担心了,她本不愿意把人想得那么糟糕,可沈祭梵在她面前使诈已经两次了。上次他灌她酒,这次骗她出学校,这对安以然来说是不可原谅的。没出声,可意思很显然了。
    沈祭梵忽然笑出声来,说:“就算我要强迫你,你反抗得了吗?”
    这是事实啊,安以然脸色白了一分,反问:“你还想”
    “我没有哦,”沈祭梵耸肩打断她的话,眼里透出几分戏谑,伸手去揉她头发调笑道:“你这脑子里刚在想什么不堪的事?带色儿的吧?”
    安以然大窘,俏脸绯红,伸手拉开沈祭梵的手哼道:“沈祭梵,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祭梵得了趣,大吐了口气拉着她的手紧握着:“明天我送你回去,现在已经晚了。你再等我一下,我手头还有些工作处理后带你下楼去吃东西。”
    “沈祭梵,我现在就要回学校。”安以然抗议。
    沈祭梵拍拍她的肩,起身,边说:“乖,听话,等我一会儿。”
    这是哧裸裸的无视啊,安姑娘拧着眉直瞪人。
    沈祭梵笑笑转身又进了书房,安以然捏着拳头在被子上砸了好几下还没泄愤。抬眼往书房里望去,沈祭梵一脸严肃的快速翻着文件,眉目间尽是从容和大气,尽管隔着道磨砂玻璃,安以然依然能感受到男人周身的强大气场。
    将一小时后沈祭梵总算从一份份文件总抬眼,自然而然的侧目朝卧室方向看去。安以然隔空不欺然的对上沈祭梵的目光,这时姑娘才骤然惊醒,她竟然盯着个男人看了这么久,跟她懊恼的是那人还是她心底最讨厌的人。
    她忽然“嘭”一声又倒床上,翻身趴在床上将两埋进被子中。狠狠拧着眉,她怎么会做那么丢脸的事?
    沈祭梵将她的动作一一收入眼底,唇角快速划过一丝笑意,接着继续将精力投在工作上,同时也加快了批注速度。不出一刻钟,沈祭梵将文件合上,起身走出书房。
    “然然饿了没有?我带你去吃饭。”沈祭梵弯腰去拉安以然。
    安以然趴床上这么一阵儿又快睡着了,把脸转另一边去不理人。见她不肯动,沈祭梵直接上手把人拖起来,铁一般的大掌卡在她腰间:
    “不想吃饭是想我做点别的吗?”
    安以然忍不住了,到底不是个任人摆布的泥娃娃,气哼哼的后,“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威胁我?”
    沈祭梵挑了下眉,他可不认为这是威胁,他向来说话很实在的。当然,除了抽疯附和她周旋的时候。
    理所当然的说:“你听话不就好了?你乖一点什么事都没有。”
    “沈祭梵!”安以然开始崩溃。
    沈祭梵跟安以然这两人性子有异曲同工之处,沈祭梵是自我得过分的男人,基本上他就是圣旨,任何人忤逆不得。而安以然像棉花,软绵绵的,对任何事无感,别人欺她敬她,她都没什么大的反应,对别人来说她就是颗软钉子。
    然而此刻,安以然是真的讨厌起沈祭梵了。
    看起来温和随性,可这人固执得近乎偏执,而且霸道得过分。不顺他心的他完全忽视,比安以然这软钉子还让人讨厌。她吧,至少不会避开问题,无论上不上心,多少会回应几句。
    人通常都避免不了以自己的标准去评断别人,所以沈祭梵这点让安以然非常非常讨厌。


 ☆、35,脾气,怒气
    沈祭梵拿着衣服往她身上套,安以然推开,“沈祭梵,你不是好人。”
    这话姑娘已经说多次了,沈祭梵无所谓,觉得无关痛痒,抓着她细胳膊腿儿往大衣里塞,动作利落干脆,半点不容人反抗。
    安以然气得脸通红,咬着唇皱紧眉一示她的不满。沈大爷直接把她这看似只有些许不合作实则心里已经恨得咬牙齿的心思忽略,穿戴好后拎着人往走。可怜安以然踉跄跟在爷身后,心里愤懑之极却终究反抗不了一丁半点。
    沈祭梵觉着他对这女人已经很民主了,不时还能照顾她的心里问她的想法。当然,她那话要不合他意他自然还是直接忽略的。
    看她吃得少,时不时往她碗里夹菜,安以然头也不抬,默默的把沈祭梵夹来的菜往一边扒拉,安静的抗议。
    沈祭梵眸色微微转暗,面色倒依旧,也没为难她。他极少吃中餐,是考虑到安以然的习惯才勉强也尝了点。盛了碗汤喝,觉着味道还过得去,顺手又给安以然来了一碗。
    安以然打在眼睑上的睫毛微微煽动,默不作声的把搁面前的汤推开。沈祭梵看她这小动作不怒反笑,侧身直看她,怎么地,小白兔这是要闹革命了?
    安以然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不得不抬眼看他,“你别看我,我不习惯。”
    沈祭梵唇际带笑撇开脸,大掌揉了下她的头。
    魏峥和肖鹰从大堂前厅绕进来,安以然抬眼的时候就看见了。魏峥她认识,肖鹰她也见过的,魏峥那晚救她后,第二天醒来见到的人就是肖鹰。只是肖鹰给人感觉太冷,让她有些畏惧。
    安以然能在这看见“熟人”眼里亮光骤然点亮,沈祭梵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平和的表情瞬间敛去,变得严肃而阴冷。
    “爷。”魏峥和肖鹰恭敬立在沈祭梵身前。
    安以然有些诧异,魏峥给她留下的印象是健谈风趣的,然而此刻的人却浑身散发着严肃恭敬的气息,和肖鹰一样令人生畏。
    而这样的谦恭是因为沈祭梵?
    安以然悄悄侧目看了眼沈祭梵,似乎才意识到身边的男人有着令父亲都畏惧的权利,她怎么会忘了安父提起沈爷时的战战兢兢?可她却对这个令父亲和大哥都敬畏的人撒气,安以然有些个坐不住了,看见魏峥和肖鹰的恭敬,她更加惶恐。
    沈祭梵清晰的感觉到身边人的变化,安以然微微往外移的动作让他微微拧眉。抬眼淡淡的说:“都坐吧,站着干什么?”
    下意识不想给她不近人情的印象,他没那么可怕。
    魏峥和肖鹰皆一愣,没听错吧?
    沈祭梵打在桌沿的手一下一下点在桌面,脸上神情难辨,顿了下问:
    “吃了没,要不添几个菜对付两口?”
    “吃了吃了”魏峥赶紧点头,继而提着胆子和肖鹰坐沈祭梵对面。
    安以然竖立的防线微微放松,或许,也没那么可怕。沈祭梵侧身又给安以然添菜,然后说:“魏峥和肖鹰你都见过的,他们是我公司的职工。”
    这话里的意思是说他只是他们的老板,他们对他恭敬这是理所当然的,只让她不要多想。
    安以然连连点头,但总算还是清醒的知道,沈祭梵和一般的老板不一样,他是个令父亲和大哥甚至许市长都要巴结的人。安以然为掩饰心虚,不出声只埋头吃东西,沈祭梵眼看着她下意识把他添的菜夹进嘴里后这才转向魏峥和肖鹰。
    “有事?”
    魏峥赶紧接话:“事情不大,不急。”
    这话其实是说他要上报的事情不方便说,沈祭梵侧目看了眼安以然,微微点头。再转向肖鹰,肖鹰上报的则是公司里的事。拿出几份文件递给沈祭梵签字,再有几份转交在她手上的项目已经谈拢,这是要把合同给沈祭梵过目。
    安以然早就吃好了,一边的沈祭梵和肖鹰的谈话似乎没那么快结束。她抬眼看着对面的魏峥,魏峥正襟危坐,一派严肃。大抵感受到安以然投来的目光,他微微将目光移向她,接着眨了下眼,算是打招呼。
    安以然脸上露出笑容,魏峥进来这么久一眼都没看她,还以为他不认识她了呢。有点想攀关系,往前凑了凑,小声说:
    “魏峥,我想回学校。”
    魏峥猛地心脏一抖,脸瞬间僵了,忙不迭地的移开目光:祖宗诶,你可别害我。
    安以然皱皱眉,他怎么这样啊?行不行说句话碍。
    桌上一片安静,安以然转头,沈祭梵眼神冷戾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示意肖鹰继续。
    安以然不知道沈祭梵的脾气,看他又没什么反应自然就认为求助魏峥找对人了。本来嘛,他不肯让她回学校,她只能让别人帮她了。
    肖鹰声音再起,气氛似乎和刚才没什么两样。安以然没觉得不妥,可周遭气氛已经风云暗涌。肖鹰甚少胆怯,可沈祭梵此时目光太过冷戾,肖鹰差点忘了说到那一段,慌忙拿出另一份合同,将对方的情况和要求逐一说明。
    可这时候一边的魏峥脸色难看得很,他很想提醒肖鹰,这份合同刚已经说过了。然而当他观察沈爷时,却发现沈祭梵架势十足却根本没在听。
    肖鹰说不下去,沈祭梵总算出声:“以后这些交给舒默。”
    “是!”肖鹰松了口气。
    沈祭梵摆摆手,让他们离开。魏峥和肖鹰微微躬身,然后快速离开。
    安以然一看魏峥竟然就那么走了,赶紧出声:“你别走啊”
    “然然吃好了?”沈祭梵侧身温热大掌卡上她下巴,拇指轻轻磨蹭在她唇上。
    这动作来得突然,又暧昧得过分,直把安以然愣在当下。沈祭梵尽管语气温和,可气息冰冷,欺近她在她唇上亲了下,搂着她起身。进电梯时安以然才回头去看魏峥,可人早已经走得没影了。
    她不回头沈祭梵或许只当她对魏峥说那话是“病急乱投医”,可她一回头沈祭梵彻底怒了,大力握紧她腰肢,脸色阴沉得难看,刚硬的脸绷得铁紧。
    “沈祭梵。”
    安以然吃痛,伸手拉他的手,可他的手却扣得越紧。安以然推着他自己往后退,沈祭梵绷着脸轻易而举的将她拖进怀里。电梯门一开,沈祭梵下一刻把人打横抱出电梯,大步直奔房间。
    安以然又气又急,抓着沈祭梵的头发和衣服直嚷嚷:“沈祭梵,你放开我,我要回学校,你放开我放开!”
    沈祭梵不出声,进了屋直奔卧房,把人丢上偌大的床,然后扯开领带,慢搭斯里的脱衣服。
    安以然看懂了他眼里昭然若揭的侵略,吓得脸色惨白,诚惶诚恐的往外爬,嘴里还不断控诉:“沈祭梵,你不可以这样,沈祭梵你这样我可以告你的”
    沈祭梵扔开外套,俯身把着安以然小腿将她拖近身边。然后轻巧的提起人抱进怀里大力扣着。嘴角虽然挂着笑可眼神冰冷,他耐心的理顺她乱掉的发。


 ☆、36,成吧,就顺她的意
    沈祭梵理顺被他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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