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调教计-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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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指甲往肉里掐了一掐,忙又松开,垂眼朝被掐着的那处瞧去,还好,没破皮儿,不然,若落下了疤来可就不得了了。
“奴婢去瞧瞧那汤。”见自家主子出神儿,珍儿只得找了个由头出了门儿。之前夫人叫人带话儿进来,可如今
抬手往脸上摸了摸,想起老爷夫人吩咐的那些个话,脸上不禁钻出一团红云。她在几个自小伺候小姐的丫鬟中,生得是最好的那个。后来入宫时,虽夫人也调遣了几个调|教出来的得人意儿的一遭入宫,却没哪个似自己这般同小姐贴心。
入宫之时,便知道老爷夫人的意思,自己生得好,又与小姐自小一处长大,自是入宫帮她固宠来的。上回小产,小姐已是不能再生了,自己个儿身上却好得紧,夫人的吩咐也在她意料之中,可偏偏的,皇上却从不来这处过夜!
夜里不来,白日里也见不着,别说自己一个小小宫女了,便是那些个妃嫔们,想要截皇上的胡、跟皇上偶遇,也从没听过哪个成了的!
皇后娘娘好不容易劫了一回,还叫她遇上了一夜两女!这事儿,若不跟自家主子通气,哪里能爬得上龙床呢?
抬头瞧着不远处的小厨房,珍儿再叹了一回气,偏偏的,自家主子又不知道她那身子再不能有了若等个三五年的,老得不着孩子,那会子自会着急,也必会叫自己去伺候,可再过个三五年的自己都多大了?!皇上哪里还会瞧得上?
珍儿出了屋子,宋妃坐在椅子上头仍在出神。家中父亲为着朝堂上的事儿,似是惹得皇上生气了,这话她虽听了一耳朵,可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她一个深宫女子,又哪里知晓?便是想打听,也是决计打听不着的,家里头有些个消息能送来,可这些朝上的大事,又哪能送进信儿来?便是母亲入宫同自己说,却也说不上几句呢。
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门口儿,几个屋儿里的小宫女想要过来扶着,被她挥手退下,自个儿走到了院子中,顺着那回廊慢慢踱步。
回廊那头儿,被爬满的藤蔓遮挡的后头,忽传进了几句说话儿声。宋妃虽不在意,却还是仔细听了两句。
“怪道呢!”
“可不是?听说就是上回小产时伤着了,再有不了了呢!”
“可既然伤了根本,皇上为何还要叫去伺候?”
“笨,人家还有个好父亲呢,正在朝上,要不然,为何这么多的美人儿不理会,偏点那一位?”
几句话说罢,那声音便越发的远的,宋妃宛若被雷打中一般,木愣愣的立在原地,再不动弹。
珍儿叫小宫女们捧着那汤水回了屋中,却没见着宋妃的人,一个小宫女忙过来道:“娘娘说是想在院子里头站站,不叫人跟着。”
忙出了门儿,在院子里头微一走动,就瞧见宋妃站在回廊里头,不知出什么神儿呢,珍儿这才松了口气儿,忙过去笑道:“娘娘,汤已经得了,可要这会儿送过去?”
宋妃缓缓的转过了身子,两眼发直的瞧着她,直把珍儿瞧得身上一哆嗦:“娘娘?!您怎么了?娘娘?娘娘小姐!”
宋妃这才缓缓的回了心智,仍是直愣愣的瞧着她,一开口就又吓了珍儿一跳,那声儿中,竟带着嘶哑:“你老实告诉我,我可是再不能有孩子了?”
珍儿再一惊,刚想开口说“没有”,心中动忽的一动——这会儿显是自家主子听着了什么,又不是自己说的,只有叫她知道了,等过去这个劲儿了便能想明白叫自己替她生子的事儿
“小姐老爷夫人不叫说小姐”说着,珍儿便跪到了地上,脸上满是泪水。
宋妃头晕了晕,缓缓闭上了眼睛,身子晃了几晃,人就朝后头倒了下去。
花皖坊中,宋妃娘娘病倒了。这消息传进园子,没一会儿功夫就听不见动静了。这些日子,因着皇上忙着朝廷上头的事情,后宫里面儿“病”倒了多少妃嫔?虽说哪个病的也没有这位的分量足,可众女估摸着,除了太后太妃处会派人过来瞧瞧,皇上那里八成是不予理会的。
皇上不会去,装病又有什么用?便是真病,也病不出个什么好效果来,自个儿熬点子药汤子下火去吧。
临鹤园外西南面,一处小园子里头,阁主正自坐在正位之下,下头跪拜着几个人。
“一个都没有?”狭长的眼睛微挑起,冷冰冰的瞧着下头众人。
“回阁主的话,确是一个都没能怀了身子。”
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个,忽的再一挑眉,转头朝站在下手处的刘勋元问道:“早先听说宫中有个妃子有了身子?是哪个?”
“回阁主的话,是宋妃。”说罢,刘勋员又道,“因她非是阁中女子,属下便做主下药把她的胎打了下来。”
阁主微微颔首,忽道:“那小皇帝会不会天生就是个不易有孩子的?”
下头众人一愣,一个微微抬头,道:“这倒是也有的,只那宋妃”
阁主忽的唇角一挑,露出个竟能羞退百花的嫣然笑容来,只那眼中仍带着股子阴霾:“或是早先无妨,后来难有了呢?”
下头众人一愣,疑惑间相互瞧着,不解阁主话中之意。
“这世上女子之心最是难把握,那宋家的女子不是说再不能有了?若是因此呵呵。”说着,摇了摇头,垂下眼皮朝下头瞧去,右手三指搓在一处捻了捻,忽的宛若捻花一笑般,竟叫这亭外百花失了色。
☆、第一百零三章
靠在皇上怀里头;叫他握着自己的手;一笔一画的同他一遭绘着这湖光山色;柳蔓月脸上带着三分笑,只拿自己的头发在他脸上胡乱蹭着,偏不叫他好生书画。
“再闹!朕就先吃了你,再用晚膳!”温热的气息吹到她耳边儿,熏红了她那纤颈,染粉了那耳垂;瞧得果然鲜美无比。皇上眼中沉了沉;一口叼上,拿舌头尖儿在上头打着转儿,直叫她气息乱了起来;心下想着:要不;干脆先吃了再说?
大手顺着她的小腹朝上一寸一寸摸着,隔着那衣衫都能觉出她那细腻肌肤,手按在胸口上头,轻轻揉捏起来,时轻时重的。待下头火热一团挺了起来,皇上便干脆放了手中的毛笔,那只手也按到她腿上,在她耳垂上头厮磨啃咬了起来。
“铃铃、铃铃”吊桥上头的铃声响起,皇上心中一阵不耐烦,抬头来,瞪着那吊桥上头正朝这处走来之人。
本当是小珠子过来禀报用膳之事,却见那人身上穿盔戴甲,竟是赵统领?
大手在她臀上轻拍了一巴掌,低声在她耳边道:“先去那边儿榻上等着朕,一会儿再来收拾你。”
知道他有事儿要做,且这会儿天还大亮着呢,二人间虽亲昵,可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是甚少行那事的。挑起眼睛朝外头瞧了一眼,隔着那纱幔也瞧出了来人是哪个,忙起了身,朝那屏风后头的榻处走去,一路上理着自己那散乱的衣衫头发。
“皇上,刚得着急报,许思承许大人没了!”人才刚跪下,赵统领便急声报道。
这消息,把心里头存着那点子火一下子浇灭了,皇上微愣,抬起头来看着他,只“嗯?”了一声,似是没听明白一般。
“许大人在澜河边上观水情之时,失足落入水中人,没了”
“是死还是没找着?!说清楚!”皇上沉着声音冷声问道。
“没了。”说罢,赵统领脸上带着些焦急神色,“且那澜河之水急得紧,怕是找也”说着,又抱拳道,“皇上,这事儿有蹊跷!”
“说”人都掉进河中了,且还发着大水,一路被水冲着,只怕便是找到入海口也未必能找着人的尸首,皇上闭了闭眼睛,心中长叹一声。
“许大人这些日子日日去河边寻查皇上暗中遣那些个商户送粮送药,许大人在南面的情形好了许多,那些个官员仍与之前一样,自顾自的,可到底拿他没了法子。臣派在许大人身边儿的人报,那日在堤坝上头,分明他们几个就跟在许大人身边儿,却被几个人拉的拉、挤的挤,再一抬眼,就瞧着人跌到了水中,一个浪花下去,人就没了!”
皇上抬起头来,深深吸了口气。再怎么莽撞、不得用、功利,那却也是一心在自己这头儿的臣子。虽早先还打算日后不再启用于他,却也没想着直接叫他拿命去铺路,如今,竟就叫人一把推到了水中
“好,甚好。”皇上缓缓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你去叫人统计出澜河两岸大小官吏的名单,还有这回跟朕做对的、拖沓不肯行事的官员。”说着,脸上冰冷一片,冷笑了一声,“他们不是拉下了朕的车前卒吗?朕便要杀他个通盘!”
三日后,南面的消息才到京中,有些个暗中消息灵通之人,早个一天半天的也知道了这个消息,虽都估计到了皇上定会发怒,那日陪同许大人出去巡查之人怕是落不了好,却没想到,圣上震怒之余,竟欲通盘下查,连带着那些个拖沓延误送药送粮的都不放过,一道道圣旨下去,闹了个满朝风声鹤唳。
虽知道那许思承是皇上身边儿最依仗的,却没想着,皇上竟如此动怒,这若是通盘查下来,只怕整个朝廷上下都会大换血!
柳蔓月坐在皇后宫中半垂着眼睛,又是三日,皇上再没点过哪个妃嫔过去伺候,虽日日同自己在一处,这几日却也只是抱着自己搂在一处的更多些,行房少些。
皇上先是因着水患忙得没功夫点人去伺候,后又是因着河水失了一位臣子,这会儿更是因着那水患气得连这些妃嫔看都不看一眼了要说是这天下哪个最恨水患的,除了那些个流离失所之人外,定是后宫中这些个妃嫔了。
“唉,这夏末秋初的,人本就易怒,皇上便是再忙,却也不能不顾及自个儿的身子啊”玉嫔垂着眼睛幽幽说道。
众人心中讥讽的笑了笑,还当是早先得宠那会子呢?这一连小一个月,皇上不是连她也没点过吗?
“玉嫔姐姐说的是,听说听雨阁这几日,日日掌灯到寅时呢,再这么下去,便是再好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呢。”李良人手里头捏着帕子,在嘴边轻碰了两下儿。
众妃嫔纷纷点头称是,忽一个道:“要不,咱们姐妹们去给皇上请安吧?”
众人心中一愣,抬头瞧向那人,见说话儿的只是个采女。
“胡闹,哪能如此过去前头?再撞上了人岂不叫人笑话?”皇后沉着脸道。
那采女笑了笑,低头道:“娘娘说的是,可妾想着若只是在听雨阁门口儿遥遥给皇上拜上一拜,叫皇上保重龙体,倒也不会失了体统。皇上如今也太辛苦些了呢,咱们不过是几步路的功夫,哪能辛苦得过皇上?”
听了这话,众妃嫔心中皆是一翻琢磨,如此倒也好,皇上指不定是忙得把后宫的女子都忘记了吧?他又好男风,想必这些日子伺候的也必是得他喜欢的那些个小太监呢,再不露露面儿,真真想不起来了可怎么办?
一个人提,两个人点头,三个人支持没一会儿,再没人出言反对,便定好了主意,只说先散了,各自在园子里头走走转转,等皇上晌午回听雨阁歇息用饭的功夫再过去请安。
手扶在白莹的胳膊上头,柳蔓月手里晃荡着团扇,悠悠的走在石子路上,看着左右开得正好的玉簪花,道:“你说,这么一大群人呼啦啦的过去,会不会把皇上给吓着呢?”
白莹听出她声中的幸灾乐祸来了,无奈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主子盼着点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