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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皇瓜调教计-第67章

小说: 皇瓜调教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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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采女愣了下,听着皇上那里语气似是不善,可要是不趁着此时在皇上心中挂上了号,让他知晓自己的聪颖才智,日后还要如何出头?以色侍君绝不长久,更何况她还没侍奉过皇上?不如摆明了聪颖机智,叫他把自己当做贤内助的,且不是更好?!
  想着,便一咬牙:“宋妃娘娘不过刚一个月的身子,女子有身子头三个月间,最是胎位不稳的,但凡有人暗中用些个下作手段妾只怕是,有人在特特在贴身伺候娘娘的宫女身上放下装着麝香的香包,又或是什么药物。”
  皇上眉头挑起,语声儿扬了起来:“哦?你是说,宋妃娘娘身边儿的宫女身上有带着装了麝香的香包?”
  “也不皆是如此!”孙采女忙又急急道,“皇上也可差人查查娘娘身边儿使唤的物件儿,如座椅缝隙、摆设的古董、珊瑚里头,若要叫人从中打空了,往里头塞上些个不干净的东西,也是能叫人伤了身子的哦,还有头上戴的珠花玉钗中,怕也是能动了手脚,汤水之中更是可能,若是有人给娘娘送去吃食,一个人拦着送吃食的人说话儿,另一个趁机往里头放不干净的东西也是有的,还有”
  那孙采女一说起此事来,便似是把上辈子看过的宫斗小说、宫斗电视剧里陷害人的伎俩全想了起来,两眼熠熠生辉,说得眉飞色舞,只听得跟在皇上身边儿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目瞪口呆,便是连跟在孙采女身边儿伺候着的那个宫女,也吓得脸色发白,还没等孙采女说完,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皇上深深点了点头,抬手朝还没回过味儿的来孙采女指了指:“送她去太后处,便说,她对那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人下药的法子,颇、有、心、得。”
  “是!”两个小太监应声,忙上去一左一右拉了。
  孙采女愣了愣,心中诧异不止,要说皇上觉着自己说得有理,想重用自己派去太后处协太后查清此事,也不必叫小太监架着自己啊?!莫非莫非自己说得太急太多了?把他给吓着了?!
  “皇上!妾没有歹心啊!皇上若说宫中最有嫌疑的,定是那伺候皇上多回,却一直没身子的那位!皇上!皇上!”人一急了,便有什么就要说什么。
  早先她不敢提玉嫔,只想着若能叫皇上自己查出来岂不更好?自己说了怕反到疑心自己陷害,可此时见势不妙,自是能多拉几个下水,便要拉下几个。
  孙采女那大呼小叫的声儿越发远了,皇上睬也不睬她半分的朝着听雨阁走着,忽的开口对身边儿伺候着的小珠子道:“她说的那些,可有行得通的?”
  小珠子忙笑道:“回万岁爷的话,若要往家具椅子柜子什么的中间儿夹东西,那可是个大工程呢,除非是做得了直接送过来使唤,临时想往里头夹东西可不成。
  “那珠宝之流的可娇弱得紧呢,怕是轻易不好动手脚,便是能动,那些个东西是哪个送来的、经了哪个的手也都是登记在册的,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
  “就说那汤水,便是给下人们送吃食也都是拿食盒子装的,不打开盖子,哪个能往里头撒药下毒?”
  皇上微点了点头:“回头留意着点子,看看能不能行,若再有了事儿就按她说的查查,没有便罢了。”
  小珠子忙应声道:“是。”
  “对了。”皇上脚步顿了顿,又问道,“她是哪个?”他到底还是没能想起适才那女子究竟是谁。
  “是孙采女。”这些个低位的妃嫔,皇上除了柳蔓月点出来的疑是阁中之人之外的,皇上自不会去特特记着,可小珠子几个定要一一记清楚,不能混了。
  “哦,她啊。”皇上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怪道胡言乱语的,可不平时便是个专走歪门心思的!
  听皇上打趣儿似的把孙采女那些个话说给自己听,柳蔓月砸巴了两下嘴——这还是个技术流呢,说不定她还打算在宫中当一把名侦探后妃呢。
  “你去做甚?”分明都睡到床上了,见她却巴巴的爬了起来,跑到梳妆台子前头去翻腾,皇上半支起身子向她问道。
  “瞧瞧这些个珠钗里头能不能装进去点子什么。”拿起一串东珠攒成的钗,柳蔓月歪头蹙眉的细瞧着,这珠子个头儿已是不小了,中间打孔穿成了串儿,这里头就算能塞进去些个药,怕是也装不下多少吧?
  “珠子小了点子,回头给你几斛大的,叫人串着玩儿。”
  大的,还几斛?
  柳蔓月没好气儿的转头瞪了他一眼,他敢给,自己还不敢戴呢!
  “妾不要,有好吃的惦记着赏妾些个便是了。”要那些个不能吃又打眼的行子做甚?还不如要些个实惠的,反正自己在这宫中又出不去,又不爱打扮得明晃晃的出去晃人眼,要那些个做甚?
  “平素给你擦脸的都是拿那小的磨细的,那些大的拿来没事串着玩,免得你怪烦闷的。”边说着,皇上亦下来走到了台子边儿,随手拿起那只钗瞧了瞧,放回了盒子里头,拉出抽屉来连着合子一遭塞了进去推上。
  “你又下来做甚?这就回去了。”见他放了自己的东西,柳蔓月起身要往回走,却被他一手拉住,按到了梳妆台子前头。
  皇上脸上噙着一丝坏笑,凑到她颈窝处低声道:“许久没在这上头来一回了,下回去朕那处时,朕那里有大穿衣镜子。”
  被他这话逗得脸上、颈上,绯红一片,抬眼嗔着他,睛中却酿似酿着水儿一般,只瞧得皇上心里头皆软了下来,再不多想其它,低头对上那红唇,口舌撕磨着,大手在她腰上、背上轻抚,上下游走,身上衣衫一会儿便褪了一地。
  转过身儿,腿被他架到梳妆台子上头大张着,身子几贴到了镜子上边儿,抬手扶着墙,被他得顶得心里头、身上一阵阵发着慌,一会儿上了天,一会儿似掉进了谷中一般。
  身前那女子如娇媚绽放的花儿一般,镜子里头也一般的染了一身的绯红,两眼盯着镜中那两点艳红,并下头那连在一处的地方儿,眼中越发的热了起来,直晃荡的下头那梳妆台子险些散了架子。
  …
  “谁来了?”帘子里头声儿低低的,守在外头的珍儿险些便没听着。
  “回主子的话,适才是秋水阁的柳美人过来了,送了”珍儿正应着,忽见帘子里头那人抬手打起了一角,唬得连忙凑了过去,“主子可要什么?奴婢去给您取去!”
  “老闷着,心里头怪烦的。”宋妃脸上一片惨白,两眼红肿,打昨日闹着肚子疼,她便觉出自己肚子里头那个怕是保不住了。
  这孩子来得就是天大的惊喜,虽打眼,可自己平素照顾得体,一动一坐都不敢大了力气。怎么就没了?怎么就掉了?!
  想着,那眼中再愁苦起来,泪珠子断了悬儿一般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主子!仔细再哭坏了眼睛!”珍儿心头大急,忙转身儿冲边儿瞧傻了的个小丫头瞧去,冲她打着眼色,那丫头看见珍儿,又眨了眨眼睛,这才回过神儿来,“哦”了一声忙忙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外头进来一位妇人,进了门儿就急着走到床边儿,轻声劝道:“主子,怎么又哭了?小产后最忌讳伤心,再把眼睛哭坏了?”说着,人便坐到珍儿端过来的脚踏上上头,一面儿拍着宋妃的手,一面儿再劝着,“主子还年轻,皇上也还年轻呢,咱们已经是有过一个了,日后还怕再怀不上?”
  “可可它总归是我肚子里头的一块肉啊”宋妃见自己的奶嬷嬷过来了,抬手捏着帕子,抽抽搭搭的哭得低了些声。
  “不过才刚一个月,就只当是咱们没缘份!”




☆、84第八十四章

  说着;李嬷嬷又往前头凑了凑,低声道,“还记得那会子在家时么?太太得了七哥儿;刚养到三个月就没了,那才叫是心头肉呢!可日子不还得往下头过?主子别恨老奴说话难听,咱们这才进宫多长时候?主子又统共伺候过皇上几回?瞧瞧那玉嫔?再想想上头那位!快些个养好了身子;以后的日子有咱们享福的呢!”
  宋妃又非是那蠢笨妇人,只知道为了那还不足月的小儿悲伤啼哭。不过因着是头一个;又没的匆忙,这会子心里头已是慢慢转了过来——所幸它还没见天日呢;伤心也是有限的。点了点头;眼中冒出一丝狠厉,如此精心照料都能叫孩子掉了,若没人下黑手,打死她也不信!
  自己既然能怀上头一个,日后便必能再有第二个、三个!那些个暗中动手的,等到了自己能主事之时,一个也绝决计不会放过!
  好不容易把宋妃的心思劝了回来,李嬷嬷这才松了口气,冲着一边儿珍儿使了个眼色,二人退了出去。
  “嬷嬷,主子她可”珍儿心下大急,头日里自己曾在暗中听着了太医们的话,这回自家主子伤了身子,怕是以后再不能
  李嬷嬷拉着她往外头又走了几步,狠声道:“住声!”说着,左右瞧了瞧,才又道,“这事儿你知、我知,咱们院子里头决计不能叫第三个人再知道了!哪个要是敢乱嚼舌头,都要偷偷的堵了嘴打死!”
  “可只怕纸里包不住火啊。”这么大的事儿,等自家主子身子好了,再伺候上几年,总得不着孩子不就知道了?哪里能瞒得住?
  “一会儿差人送信儿回京城中去。”李嬷嬷眼中神色闪了几闪,眉头紧得能夹死蚊子,“叫老爷太太想想法子,寻那些个能调理身子的方子、药材进宫。太医只说怕是不易得,又不是绝不能再得着?哼,这个事儿,可得从头到尾好生跟老爷太太说说,叫他们为小姐做主啊!”
  李嬷嬷乃是宋家知道宋妃似是有了身子,才送过来伺候的,这会子说话珍儿自是信服。
  想着,便忙点了点头,心里头亦忍不住悲从心来,小姐何等的聪慧?进了宫后亦是行得坐得皆是稳稳的,连太后太妃处都是看重的!皇上亦给着脸面,哪成想竟遇上这般脏心烂肺的算计!要叫老爷知道了,必能给小姐计个公道回来!
  
  “花皖坊那处派人传消息出去了?”皇上一手执笔,双眼盯在面前奏折上,随口问道。
  “是。”小珠子忙低头应道。
  “嗯,若是宋家派人打听,就叫那几个太医按早上吩咐的行事便可。要是有好处送上门儿去,叫他们收下便是。”
  “是。”见皇上再没吩咐,小珠子正想告退,就见皇上忽抬头道:“柳美人还没过来?”
  “听说刚刚才去了花皖坊,想必这会还正在路上呢。”小珠子忙低头应道。
  “她去那得时没遇着什么事儿吧?”
  “没,听说宋妃正歇息着,屋儿都没进就回去了。”
  皇上轻点了点头,挥手道:“下去吧。”
  …
  鹤临园儿中,这几日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太后寒着张面孔,手中拿着张信伐,脸色煞白一片。下头跪着几人,低头俯首,半丝大气不敢喘。
  好半晌,太后才开了金口,似是打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退下!”
  “是。”众人忙弓着身子,从门内倒着退出,直出了门儿,方敢抬手在额上擦了几下子。
  “前两日,那个谁”太后脸色仍难看得紧,抬手在额上成锤轻敲了两下儿,方想起来,“那个孙采女?”
  “正关在东南角儿的院子里呢。”何成忙低声应道。
  “哼,前几日见她说得信誓旦旦,还当她真有何把握呢!既她如此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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