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调教计-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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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气色弄差些个么?”
白莹愣了愣,低头瞧着柳蔓月,见她抬起葱白玉指正指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抬眼看着自己,愣了好半晌,方开口道:“能是能,可弄出来就似是早先装病的那般模样了”
那个也未免太过了些个吧?
“罢了,就这么着吧。”叹了口气儿,柳蔓月挥了挥手这才作罢,用罢了早膳,叫白莹扶着一同出了院子,向南面行去。
一个屋子里头,众女皆半垂着眼眸坐在那里头。皇后面色平静一片,原本昨儿个早上,众妃嫔们心里头都存点子看笑话的意思在内,可遇上皇后那张淡定大度的模样,愣是没人敢开口说些个什么。便是连玉嫔,亦不敢在皇后面前装模作样。
没看上皇后的黑脸,更没瞧着昨日伺候过皇上的玉才人的模样——玉才人因着一早叫皇帝差人送走,没了脸面便抱病没去请安。等回去众人才听说,玉才人竟被皇上撸成了玉采女!还没等众人幸灾乐祸起来,就听说皇上晚上竟又翻了玉嫔的牌子,这下子园子里头的妃嫔们全都蒙了。
太后太妃坐在上头,说了几句话,转头瞧见众女都低着头,坐在那处不吭声的模样,心里头不由得便沉了几分,可到底一时没想起要说些个什么话来转转气氛。
倒是朱太妃,笑盈盈的左顾右盼一了会儿,笑道:“早上刚起时听小宫女说,这会子园子里头的玉兰开了,瞧着倒是俊俏得紧呢,往年便是想赏个花儿啊、草啊的,这园子里头空落落的,也没个趣儿。这会子人可算是多了起来了,我呀,便做个东,明儿个晌午过后在花皖坊赏花。”
宋妃听了忙含笑起身:“太妃这可是点着妾身当东道呢,哪里敢叫太妃花费这些个心思?还是叫妾聊表心意,款待太后、太妃、皇后,并众姐妹才是呢。”
“本是我想着要热闹热闹的,倒闹着你了。”
“自打入了宫,还没给太后、太妃、皇后娘娘进过心思呢,这会这事必要妾亲自操劳,不然妾可是断不依得的。”
二人一唱一和,屋子里头原本的死沉竟让叫这二人带得生动了起来。
妃嫔们眼中冒着光彩,虽说入了这园子,可瞧可看的东西不少,可既然妃嫔入住,有些个地方自是不能去的。
那花皖坊栽着百花,到了春夏正是争奇斗艳的时候,可偏偏只在皇后一人之下的宋妃住在那处,除了同在花皖坊的低位妃嫔,竟没哪个敢过去瞧瞧的。这回太妃一提此事,倒正合了众妃嫔的心意。
既然要当东主,早上散了后,宋嫔便留在太后太妃处商议。皇上虽已大婚,可到底太后尚在,且年岁并未老去,后宫之事只交给了皇后一点子,大事上头还是太后做主。这会儿太后、太妃、皇后、宋妃皆留了下来,自是要一总商议上几句才是。
到了歇晌之时,柳蔓月从暗道里头到了宏心殿,待皇上同大臣们商议毕了事宜,这才闲聊时提起了这回子事儿。
皇上听了沉吟半晌,忽问道:“明儿个晌午过后?”
“嗯,妾明日是不能来陪皇上了呢。”日日粘在一处,只晚上还好,白天也粘着算怎么回事?不都说距离产生美么?柳蔓月晃荡着手里的头的帕子,假意可怜巴巴的瞧着他。反正这是太妃的主意,他可不能怪自己。
皇上轻笑了声儿,抬手在她鼻尖儿上点了一点:“玩儿去吧,可不能再吃多了酒。”说着,顿了顿,低声道,“要吃酒也可,回去咱们慢慢吃,便是醉的再厉害了也无妨。”
柳蔓月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翻了个白眼儿与他,扭过头去不理会他,这孩子,长的越大说话越发没正行来了,动辄便要往那暧昧之处说去,可叫人怎么接口?
次日早,腰酸腿疼的打从床上爬起来,用过了早膳请罢了安,先叫三个丫头轮着番儿的锤了一通腿,这才略用了些个午膳起身出门儿去了。
已经是三月的天了,北边儿虽天寒些个,可园子里头该长的草也长了出来,该开的花儿也都开了起来,朝着那花皖坊走去,不光是那玉兰,远远的便看到那一树树的桃花开得正艳,红的粉的攒满了枝头,香气阵阵。
“日日住在这处,怕是鼻子里头时时都能闻着香气呢。”柳蔓月弯着眼睛,一路走一路瞧,心里暗暗想着,这宫里倒没听说哪个有花粉过敏症,不然这又是花儿又是草的,那脸上可就好看了呢。
柳蔓月来的非是最早的,亦非是晚的,却正巧不巧的跟皇后娘娘赶到了一处,两处的人在院子门口遇上了,柳蔓月忙笑盈盈的低头行礼,让皇后走到前头,自己在后头带着白莹一总入了院子里头。
☆、76第七十六章
听说皇后娘娘这会子来了;宋妃哪敢托大?便是这位皇后娘娘不得皇上喜欢;可自己也没伺候过皇上;没那般大的脸面敢给皇后脸色。忙忙的出门迎了过来。
宋妃给皇后先行了礼;后头柳蔓月上前;给宋妃盈盈拜下。
宋妃转过头来;刚想叫她起身;正好看见她那张芙蓉粉面;一对眼睛弯如细月,梨涡俏皮的点在唇边儿;脸上肌肤似是都在莹莹发光一般;看得直叫她晃了晃神。
她早就知道这位柳美人生得娇媚动人,这些日子更是见一回、便觉着她似是漂亮过一回。花皖坊门口多种着这许多桃花树,这会儿子她这盈盈一拜,上面日头洒了下来,直打得她身上似带着层淡淡的光华一般,竟把那些个花树都比了下去。
如此美人,皇上竟不喜欢?那玉嫔虽时常受着皇恩滋润着,可那肌肤、眉眼,哪里能和柳美人比得?
“皇上驾到。”一声皇上驾到,把这处三位女子皆吓了一跳,三人忙抬头朝门口看去,竟见皇上正自站在那处,好似已经站了一会子似的。
“妾身拜见皇上。”三女齐齐拜下,心内各自疑惑。
柳蔓月心中亦是纳闷,他怎么跑过来了?莫非是想过来瞧瞧热闹不成?
眼睛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儿,皇上冷着脸哼了一声儿,算是叫她们起来的意思。宋妃心下忐忑,自己到底是这处的主人,见皇后起身后仍是那副雷打不动的端庄模样,只得上前半步,笑道:“没想着皇上竟会过来,倒是妾预备不周了。今儿个姐妹们一处聚聚,趁着春日观花玩赏,皇上若有兴致,不如一同略坐坐?”
她不知这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性子,可这些个话却又不得不说。本当许是皇上转悠时见这处人多热闹过来瞧瞧,没指望着他真能赏光,耳中却听他又“嗯”了一声,竟抬腿走了进来:“这处倒是热闹,朕便坐会子。”
宋妃心下大惊,随即又大喜起来,脸上那笑意愈发真挚起来。皇后听了,不由得抬起双眼瞧了眼皇上脸上,却见他板着张脸,瞧不出什么神情来。柳蔓月心下狐疑,挑眼朝他看去,见他板着张脸自没看向自己,又低了头,暗自纳闷。
听说今儿个众妃嫔在此处赏花,皇上忙了半日,忽想着莫要出了何事,要是有自己在还好看着她些,便欲过来转转。没曾想,一过来就见着她给宋妃行礼,且那宋妃莫不是心下妒忌她的颜色好?竟这半晌没叫她起身!
有了皇上在上座,众妃嫔皆自雀跃不已。太后太妃听了,人都走到了半路了,又叫人抬着回了各自宫中,传过话儿来,只说她们年岁大了,同小辈们一总呆着直叫她们烦闷,不如让她们自己乐去。
这日赏花,有共用老公作陪,没共用婆母监督,除了竞争对手多了些个,众妃嫔心下自是欢喜不已。
没一会儿,做诗的、吟对的,有两个还大着胆子献舞的
玉簟凉脸上带着笑意,心下却担忧不已,那双眼睛时不时的朝皇上那处扫去。皇上向来不喜欢闲暇之时同女子共处一处,话都懒得多说几句,这会子怎么竟突然转了性子,莫非他想多瞧瞧旁的女子好选来侍寝?!
自己向来乖巧听话,在床上亦是他要怎样便怎样,便是晚是被他闹得再久再晚也没半声儿抱怨——多是堵着眼、口的,便是想抱怨也说不出来话儿——莫非他还不满意不成?
心下不由得苦涩起来,眼中看着那个正在前头弹着琵琶唱曲儿的,不由得闪过一丝冷冽出来——如此下九流的行子,她也好意思在此献出来!
坐在暗处,瞧着那些个脸上带着种种娇俏笑意的女子,冲着小皇帝那里头直飞着眼儿,柳蔓月一边儿用着点心一会边品着香茗。本是打着“赏花”的幌子聚起了众人,这会儿皇上一到,再没哪个还会去提“赏花”二字。倒也是,这般多的美人,哪个都比娇花更艳丽些个呢。
吵吵嚷嚷半日过了,皇上并不欲在此用晚膳,起身之迹,忽开口对宋妃道:“今儿个晚上你去听雨阁伺候。”
一时间,院子里头寂静一片,一直坐在皇帝身边儿装布景板儿的皇后这会子脸皮上亦忍不住抽了几抽。宋妃整个人则是呆住了,好半晌回不过神来。玉嫔则掩不住脸上的讶色,红唇微张,讶然的瞧着宋妃。
那些个低位妃嫔更是各各脸上诧异,回过神来时,这才觉出皇上已然走了。
柳蔓月拿着帕子掩了掩嘴角,心下亦是纳闷不已。这个宋妃从长相上来说怎么着也不像是阁中之人,自己亦没听说她有哪里可疑,可为何皇上会点她过去?
她可是后宫之中,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呢,先抬举了她,更是打了皇后的脸不过,皇后已被他打过数次了,应是不介意再多被打上一回呢。
众妃嫔告辞离去,宋妃心里头装着事儿,哪里还能一一顾及到?待众人离去,这才忙忙回了自己屋子里头,叫宫女找出这时候穿着的、用着的,能翻出来的衣衫全抱了出来。沐浴更衣,焚香凝神,连晚膳都没怎么用,便换了四五回衣衫坐到了内室床边儿发着呆。
“娘娘。”珍儿一脸笑意,端着盘剥好了的柑橘过来,“您晚上没用好,好歹吃点子水果,免得一会儿晚上没力气了”
“死丫头!竟敢笑你主子!”宋妃被她打趣得脸上绯红一片,抬手在她身轻拍了一下,脸上不禁又自紧张起来,“你说皇上这到底是为何?怎么就点了我了”
“您这话说的!”珍儿叹了口气,把那盘子水果放到边儿小桌上头,“不叫您吧,心里头又想着,这会子叫了怎么反倒琢磨起来了?”
“你不懂”宋妃脸上带着三分愁意,“今日妃嫔齐聚,便是早先病了的那些个也都好了。那些个采女里头,哪一个颜色差了?便是朱嫔、柳美人、冯才人、何才人,亦是不差的,怎么就单单点了我?”
珍儿抬头看了看头上的梁,叹了口气:“主子,奴婢只知道今儿个在的除了皇后便是您位子最高了!且这个赏花宴又是您一手操持的!许是皇上瞧着您劳苦功高呢?”
宋妃两眼亮了起来,脸上带了三分笑,轻点了点头:“倒也是,皇上显是同皇后不和宫里头位份又是我最高呵,怕是皇上这是想提起个人,分分皇后的也说不定。”
“主子!”珍儿眉头又皱了起来,“您就不能当是皇上瞧着您好,心里头悦您,这才点了您过去伺候?要生得美的,这园子里头哪还少了?那柳美人那般的品貌模样,不也才只伺候过一回吗?许是皇上不看中那些个呢?”
宋妃微长了半,愣了愣,疑道:“男人真有不爱俏的?”
“怕皇上便是了!”珍儿说得斩钉截铁,倒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