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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夺宠-第78章

小说: 夺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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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康复,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想了想便点头准允,“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有利于父皇母后,但凭道长安排。”

    谢怀颔首谢过,视线却不经意扫到他手中的竹笛,神情随之一滞,“这是”

    皇帝道:“一管绿笛而已,怎么,道长有兴趣?”

    “这笛子瞧着甚是眼熟,贫道记得自己似乎也有管类似的。”

    皇帝笑起来,“道长这话,莫不是怀疑朕偷拿了你的笛子?这可真真冤枉,朕再是轻狂,又如何敢动您的东西?”

    “陛下说笑了。”谢怀沉吟片刻,“贫道僭越,能否借陛下的竹笛细看?此物的制法瞧着甚至精妙,贫道也曾学过制笛,见到好的就忍不住品鉴学习一番。”

    皇帝这才想起谢怀喜欢吹笛子在宫里也是有名的,既然痴迷此道,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很合理。可不知为何,他听到这话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不想给他,仿佛这个决定很重要,一招走错便会改变之后的许多事情。

    然而他终究还是抬手,微笑着将笛子递给了过去,“不过是后宫女子闲暇时的游戏之作,能得道长如此赞赏,实在是意外之喜。朕回头告诉了她,定能让她也高兴高兴。”

    略显苍白的手指握住了绿如翡翠的竹笛,目光顺着从上面扫下来。滑过了光洁无瑕的笛身,滑过了圆润均匀的笛孔,最终停留在最下方的刻字上。

    他是上皇身边的道士,不该知道后妃的名字,所以哪怕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已经青筋暴起,依然能从容地询问:“制作这笛子的,是陛下的妃嫔?手艺瞧着像是师从名家。这样精美的一管笛子,没有大半个月的功夫绝不可得。哪里是什么游戏之作,分明用足了心思。”

    胸腔里有什么情绪在翻涌,他看不到自己的脸色,所以也无法得知此刻有没有煞白了面孔,只觉得每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

    皇帝因为他那句“用足了心思”而顿生柔情,凝视着笛子看了许久,轻声道:“朕知道。”

    谢怀笑了笑,将竹笛交还给他,“马上就到了做晚课的时辰,贫道先行告退。”

    。

    晚膳之后,建章宫众人都得知了七日后会举行斋醮的事情,叶薇和沈蕴初领了个意料之外的命令,去三清殿取青藤纸,供上皇书写青词所用。

    所谓青词,即是道教举行斋醮时献给上天的奏章祝文。一般为骈俪体,用红色颜料写在青藤纸上,形式工整而文字华丽,是斋醮仪式中十分重要的一环。

    因着这特殊性,叶薇觉得她们被选中也很合理。蕴初曾闭门抄录八个月经文,而自己则“道法修为高深”,这种要与上天作交流的大事,每个环节都十分重要,俗人万不可沾手。

    各自带两名贴身婢女,一路循着月色步行而去。想起白天的事情,沈蕴初还觉得好笑,挑挑眉头道:“你可真够可以的。大家都在外面扮孝顺,你却躲起来睡觉,就不怕被人说闲话?”

    叶薇打个呵欠,“就是因为昨晚孝顺得有些过分,所以今天才累成这样。我从前总觉得宫里的娘娘们个个都很娇弱,如今才知道关键时刻,她们都是能当男人使的。通宵不睡没什么,长跪祈福也没什么,大家都很坚强。”

    沈蕴初忍不住摇头,“躲懒就算了,嘴上还这么刻薄,也不知陛下喜欢你什么。”

    叶薇听到这个话题就有些烦躁,“陛下喜欢我?他当初不是也挺喜欢你的嘛。与其好奇这个,不如琢磨下他喜欢你什么,尽早改变颓势才是真的。”

    沈蕴初脸色一变,叶薇还在继续道:“无论如何,你如今已经是陛下的妃子,若没有他的宠爱,在这宫里也过不舒心。我看你从无极阁出来后就心如止水,已经几个月了,居然一次召幸都不曾有过,是打算孤独终老么?”

    她苦口婆心的劝告被沈蕴初冷冷打断,语气带着厌倦和抵触,“阿薇,别说了。”

    叶薇冷眼看她一会儿,无趣地扭过头,“罢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也是我白操心。你这么果决的一个人,未来要如何打算想来早就考虑好了,无需旁人多言。”

    说话间已经到了三清殿前,二人并肩上了台阶,却见宽敞明亮的大殿内熏香袅袅,数名道士立在门外,见到她们后主动上前。邹远颔首行礼,“贫道见过慧贵姬娘娘,见过琳婕妤娘娘,不知二位娘娘大驾来此、所为何事?”

    叶薇让他免礼,然后道:“本宫与琳婕妤奉上皇的命令,来取青藤纸去紫微殿。”

    “原来如此。好教娘娘得知,师尊正在丹房静思,而青藤纸都收三清殿中他日常打坐的小阁内。娘娘是想同贫道去见了师尊、由师尊亲自拿给您,还是贫道取来给您?阁子的钥匙前些日子师尊给了我一把,今日倒是可以为娘娘开门。”

    叶薇忙道:“些许小事,如何敢叨扰天一道长?就请邹道长取给本宫便是,我们拿了也好快些回去复命。”

    邹远点头,“那就请慧昭仪娘娘随贫道入殿,琳婕妤娘娘请在此等候。”

    。

    三清殿内檀香的气息很重,叶薇看到熟悉的阁子,想起上次来这里还是和谢怀合谋算计宋楚怡。她假扮成女鬼,从后门进入那小房间,再钻出来吓唬她那中了“清梦引”的妹妹。如今故地重游,她控制不住地想起那晚谢怀冰凉的手指。

    他握住她的手腕,慢慢把一段清梦引放到她掌心,眼神里带了辨不清道不明的深意,让她心惊、让她茫然。

    还好还好,现在他不在这里。

    谢飞卿啊谢飞卿,你就好好在炼丹房里沉思人生吧,我拿了青藤纸就走,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的!

    经过昨晚那个“我心匪石”的刺激,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免得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上辈子的仰慕者什么的,真的让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青藤纸都放在阁内的玉台上,贫道不便入师尊的居处,就请您自己进去吧。”

    叶薇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打算的,下意识拒绝,“还是您进去替本宫拿来吧。我身为宫嫔,更不好擅自进去道长的打坐之处。”

    邹远面露难色,“这样的话,就只能去炼丹房请师尊了。”

    叶薇见他提步欲走,立刻阻止,“不、不用了。”毅然道,“好吧,本宫自己进去拿。是放在玉台上对吧?”

    她独自走了进去。阁子并不大,和外面比起来气息也要清爽许多,没有浓郁扑鼻的檀香,而是清爽的翠竹清韵。她快步走到玉台前,弯腰拿起一叠青藤纸,却又看到旁边放着管竹笛。

    通身青碧、光洁无瑕,只在尾端用小篆刻着两个字,一笔一划都牵动旧时记忆。

    若水。

    这是她当初送给谢飞卿的礼物。上面刻着她的小字,用意是希望他每次用这笛子时,都能想起制笛人的辛苦,时时刻刻谨记她曾送了他这么一份大礼。

    如今想来,自己还真够恬不知耻的,用谢怀教她的制笛手艺去给他送礼,还满脸的理直气壮。亏得他涵养好,才没让她下不来台。

    唉,一个脸皮这么厚的姑娘,也不知他喜欢她什么

    “好看么?”

    “啊——”控制不住的尖叫从喉咙里挤出,她猛地转身,背慌乱地抵上玉台,心几乎没从喉咙里跳出来。

    阁内只点了一盏灯,光线半明半暗,所以她刚才居然没发觉里面藏了人。此刻双眼大睁,她清楚地看到昏黄的灯光下,谢怀青衣潇潇、袖手而立,一双眸子冷冷淡淡地落到她身上。

    那目光,竟比冰刀还要锋利。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阿薇给黄桑和道长的笛子除了尾端篆刻的名字不同以外,几乎一毛一样,道长看到后气cry:卧槽你送个笛子都是批发的?(╯‵□′)╯︵┻━┻

    阿薇:做的时候完全没想那么多!你们男人的心思好复杂啊!

   

 第85章 揭穿

    “天一道长;你、你不是在炼丹房吗,怎么会在这里?”

    谢怀看她满脸的震惊慌乱;微微一哂,“哦;原本是在的,不过呆了会儿就嫌里面窒闷,就回来了。”

    “那方才邹道长还说”

    “他一直在三清殿内诵经,并不在近前侍奉,我又是从后门进来的;不知道也很正常。”

    叶薇将信将疑。事情这般凑巧,着实有些古怪。他不会是守株待兔;特意在这里堵她吧?可是转念一想,他堵了她又能做些什么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进来;一盏茶的功夫不离开,立刻就会惹人怀疑。

    谢怀淡淡道:“七日后便是斋醮,娘娘是奉命来取青藤纸的?”

    叶薇颔首,“是。既然东西已经取到,琳婕妤还在外面等候,本宫便先走了。”说着,弯腰拿起一叠青色的纸张,就想经过他身旁离开。

    谢怀却握住了她的小臂。

    “谢道长!”叶薇惊怒,甩手就要挣脱,“请你注意分寸!”

    她用的力气极大,谢怀顺势松开,“娘娘这般生气做什么,莫不是以为贫道想对您做些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一句,贫道的笛子还在您手中。怎么,您不打算归还了?”

    叶薇这才发觉,适才被他一吓,她居然就攥紧了那管竹笛不放,差点就把它给带走了。

    “抱歉。”她仓促道,低头把笛子递了过去,“本宫刚刚见这笛子放在青藤纸旁,做得又漂亮精巧,所以忍不住拿起来看了看。擅自动了道长的东西实在失礼,还望见谅。”

    “娘娘不用道歉。其实这笛子让您看看也没什么,毕竟制笛人也是您的故人。”谢怀并没有伸手接过,只是继续道,“娘娘还不知道吧?这是楚惜当年送给贫道的礼物,上面篆刻的‘若水’便是她的小字,犬上善若水’之意——楚惜的小字是若水,她可曾给娘娘说过?”

    “提过一两次,我记不太清了,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确实叫这个。我说刚才看到笛子上的刻字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楚惜姐姐的小字。”叶薇笑道,“既然是她送给道长的东西,本宫就更不能擅动了,您好生收着,我这就回紫微殿复命去了。”

    眼看她就要离去,谢怀忽然提高了声音,瞬间将她钉在原地,“娘娘取青藤纸,是为了供书写青词之用。然而满朝上下,青词写得最好的人,您知道是谁吗?”

    叶薇仿若不懂,“天一道长身为我朝道家宗师,若论青词写得好,自然非您莫属。”

    “娘娘过奖。贫道确实会写青词,勉勉强强也能称得上一个好字,然而上至陛下太后、下至文武百官,谁不知道皆知上皇这些年历次斋醮,最喜用的青词不是贫道所写,而是另一个人的大作。

    “那个人娘娘也很熟悉,正是废后之父、前倾朝野的左相,宋演宋君陵。”

    叶薇慢慢转头,小小的灯烛能照到的地方有限,她两步之外便是明暗交接处。光影在地上拖长,演变成一条慵懒的弧线,而他便踩在这条弧线上,眸中的冷漠已经敛去,转而换上和这满室暖光一般懒散的眼神,闲闲地看着她。

    有些事不需要谢怀重复,叶薇也一清二楚。这些年他靠着教上皇修道,在许多方面都把左相压了下去。身为上皇的宠臣,宋演从前也曾举荐方士、协同修行,以讨好主君,可打从谢怀入宫,便再没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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