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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宅斗你妹-第6章

小说: 宅斗你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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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呢,自打少爷您出了事儿,老爷没有一刻不担心您,现在您回来就好了。”
  “顾伯不用安慰我,他只是在担心那批货而已。”
  顾子辰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神色,面对老管家的嘘寒问暖也只是点点头,安玉抬眼看去,他垂下的眼睑投射出一道阴影,就好似他这个人一样,总给人带着一股距离,身上也好似笼罩着阴影,让人无法靠近。这座顾家大宅院儿,究竟有着怎样的历史,才会让他变得这么冷漠,这么防备?
  “这两位是?”
  安玉立刻朝这个看起来还不错的老人点点头表示尊重,耳边就响起了顾子辰淡漠的声音:“这是安玉,这是胡隶,这次出事”
  顾子辰的话刚说到这里,他的视线就看向了顾伯身后,安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位身着褐色华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这边走来,他身侧还跟了个穿戴都很讲究,却在那一片珠宝首饰的光芒中依稀显得有些俗气的女子,那女子扭着腰肢迈着小碎步,远远地看去还挺媚的。
  “爹,二姨娘。”
  “嗯。”
  顾世兴沉着脸应了声,随即看了眼安玉和胡隶,冷哼一声道:“还知道回来?这两位是你朋友?”
  于是,顾子辰又重复着刚才对顾伯没有说完的话,低着头对顾世兴介绍:“这是安玉,这是胡隶,这次出事”
  “进来说话!”
  安玉的眉头跳了跳,这顾世兴给她的印象和感觉很不好,他自己问的问题,顾子辰已经在回答了,他偏生不听人解释,就这么直接转身走了,尼玛,有钱有权有势就了不起啊?再说有这么摆谱的吗?这是你儿子!
  看了一眼顾子辰,他还是那般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安玉的眼皮又开始跳起来,她挪到胡隶旁边,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狐狸,我很不喜欢这个顾老爷。”
  “同感。”
  “还有,你身上带了红纸没有?”
  “眼皮又跳了?”
  “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乌鸦嘴,还是出了顾府再贴吧,眼皮上贴着红纸,怎么见人?”
  安玉只得点点头,走在顾子辰的身后,顾伯则跟在他们身后,安玉说话间也得小心翼翼,哪怕她只是跟胡隶耳语,可是这是在别人的家里,别人的大院子里,要是闹出了一丁点儿的笑话,便是对顾子辰的影响。
  认傻子都能看出来,这顾世兴不喜欢顾子辰,顾子辰应该也不喜欢他这个爹,否则方才他也不会那么悲凄地说他老爹只关心货物,不关心他了。唉,这又是一个得不到父爱的富家公子哥儿啊!
  安玉拿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周围,发现这顾家外面看起来已经很气派了,这院子里更气派啊,光是从大门走到正厅的路段,她就见到好多名贵的树和花草了,小样儿绿化还搞的不错嘛!真真是财大气粗!不过,一个商人把府邸弄得这么豪华,真的没问题?
  众人跟随着顾世兴的脚步,走到正厅,顾世兴在主位上坐下来,这才抬手招呼所有人坐下,安玉就算没有在大宅院里生活过,好歹也是看过电视看过小说的,这个时候她哪怕什么规矩都不懂,也依旧是等所有人坐下之后,她才缓缓落座。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同长兴镖局的贾师傅一起运送那批布,路过夹子道的时候,冲出来一大批山匪,将货劫走了。”
  顾世兴笑着朝安玉招招手:“安姑娘是吧?喝点茶解解渴,别客气。”
  “谢谢顾老爷。”
  收起对安玉的笑容,顾世兴抬眼看向顾子辰的时候,眼神就变得冷漠,那种转变看在安玉的眼里,有些梗人。他对待一个陌生人都能给予微笑,哪怕是虚情假意,为何对待自己儿子的时候,要用这种比看向乞丐还要冷眼的神色?
  “你说的这些贾师傅都已经跟我说过了,说点我不知道的。货物被劫之后呢?你去了哪里?”
  安玉低着头假装饮茶,其实她的眉头早就皱起来了,这顾子辰身上的伤痕那么明显,且不说他朝自己脑袋上砸的那一下,就算没砸,他身上还有当初被自己抗上山的时候弄的刮伤,脸颊,颈脖处,手背上到处都是,这么明显的地方这顾老头儿是看不见还是选择性变盲人啊?更何况他脑袋上还那么大一伤疤呢,瞎子都看见了好吗!
  他却不闻不问,顾子辰一进屋还口水都还没喝,他就开始像审讯犯人一样审问他,安玉真真是有些看不下去。
  “我被贼人掳上山了。”
  “掳上山?那些个见钱眼开的东西,知道你是顾家二少爷,会这么轻易的放你走?”
  在听到贼人二字的时候,安玉的太阳穴就突突地跳了两下,再听到下面那句话的时候,她很费力地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施加力道将手里的杯子捏成粉末。
  死瞎子顾老头儿,我去你个圈圈又叉叉的!你才是个见钱眼开的东西!为了钱连儿子都不要了,你连老娘这种土匪都不如!

  第7章 披着人皮的畜生
  “他们当然不会放我走。”
  顾子辰没有任何情绪地说完这句话,听得安玉都替他慎得慌,谁说有钱人的日子好过了?你看看这有钱人家的少爷,过得何其苦逼?还不如咱这一普通老百姓,今儿个明儿个都高兴呢!
  顾子辰的话没有得到顾世兴的回应,他也压根不在意,恭恭敬敬的看向顾世兴:“他们将我关在后院,我假装昏倒,他们打我我也得继续装,拿水泼我我还是得装,后来等他们晚上放松了警惕,我就偷跑出来,很快就被那群贼人发现,我拼了命的往山下跑,晚上看不清山上的小道,荆棘林里我也得钻”
  安玉也没想到顾子辰说故事的本事这么好,演技也是一流,说谎不结巴,面瘫的另一个好处就是看不出来他的情绪,这故事说得安玉都快要为他鼓掌了。而顾子辰说到这里便伸出手背,又歪了歪自己的头,生怕顾世兴看不见他的伤痕一般,而顾世兴只是厌恶地皱了皱眉,就打断他的动作:“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累的昏死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
  安玉的拳头捏得紧紧的,牙齿都要将牙龈磨出血了,她实在忍无可忍,刚准备开口,就听见顾子辰毫无感情的声音继续响起:“孩儿无用,请爹责罚。”
  而他此刻正低着头,跪在地上,安玉惊呆了,在他们面前拽的不可一世的顾子辰,在家里竟是这般地位,安玉很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顾子辰此刻是什么表情,却是徒劳。
  顾世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好似很头疼一般,看得安玉不由得在心里吐槽:演技太烂!差评!
  “孩子能平安回来就成了,还罚什么罚?那批货你不是已经交给俊儿去追查了吗?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你也别太担心了。辰儿受了伤刚到家,你也是真是的,就这么心急的想知道他的遭遇,也不等他休息好了再问。”
  闻声,安玉抬头看去,却是那个被顾子辰称作二姨娘的女子出的声,若是安玉没有抬头看向过去,她一定会被蒙蔽,以为这个二姨娘是个通情达理懂事儿的,偏生她还是看见了顾方氏脸上那假得让人想抽她的笑容。
  “既然你二姨娘替你求情,你就先起身吧。”
  “谢谢爹,谢谢二姨娘。”
  顾子辰起来之后,也没有落座,而是往旁边退了几步,就站到了安玉的身旁,顾世兴的目光自然也落到了安玉的身上,他才想起方才顾子辰似乎有话没有说话,而这两人似乎也很沉得住气,他当众教训顾子辰,他们也一言不发。
  “这是你何时结交的朋友?”
  “他们是孩儿昏迷之后,救了我一命的恩人。”
  安玉大囧,她这个掳走他上山,还阴差阳错把他给睡了的女人,在这会儿竟又变成了他的恩人了,安玉的眼皮突突地跳了几下,她眨眨眼之后才低头试了几次后,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弧度,扬起她自认为最为无暇灿烂的笑脸,冲顾世兴点点头以示礼貌,这才开口:“我跟表哥乃是夹子道山弯弯的村民,那日去摘野菜,无意中发现二少爷,这才唤来表哥,将他带回家养伤,结果二少爷醒来后根本就不顾自己的伤势,说是要去寻那批货物,挣扎了一会儿就昏死过去。我表哥这才发现,他正发烧,是伤口发炎引起的低烧,浑身都冒着冷汗,可吓人了。”
  安玉趁着眼皮突突跳的时候,立刻眨巴了几下眼睛,那双水灵灵的眼睛这么一眨巴,就显得更加的单纯无害,好似当时顾子辰真的病得要死掉一般,而胡隶也很配合地露出些许愁苦之色,引得顾方氏的唇角都乐得勾出了丝丝得意的弧度,安玉见状,猜她此刻肯定在想:怎么没病死?活该!
  顾世兴闻言,看着两人也没什么破绽,这才继续问道:“后来呢?”
  “后来,表哥就去请大夫,可是咱们那山疙瘩,大夫住得太远,二少爷病情严重,当时可危及了。”
  “好在大夫及时赶到,二少爷这才化险为夷。”
  接话的是胡隶,他选了个顾世兴和顾方氏都看不见的角度,对安玉使了使颜色,示意她适可而止,安玉对胡隶向来是十分依赖而且深信不疑的,当即就收了声,既然胡隶愿意出马,她也乐得清闲。
  “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这是爹您教给孩儿做人的道理,所以孩儿才自作主张将他们带来,夹子道那地方,实在太穷,他们兄妹在那儿随时都面临着饥荒,我便带他们来昌都看看,能不能混口饭吃。”
  “既然你们是辰儿的救命恩人,定是要重谢的。”
  说罢,也不等安玉他们表态,他就对顾方氏点头示意,顾方氏立刻摸出两锭碎银子,递给安玉笑道:“你们兄妹刚来昌都,这点儿钱拿去置办点儿衣物什么的,顺便住客栈也需要打点打点。”
  安玉也不客气,接过那几两银子,还没来得及赞叹一下这顾姨娘的阔绰,打发救命恩人竟然就用这么几两碎银,就见顾世兴挥挥手,佯装大方地朝身旁的顾伯说道:“还住什么客栈?顾伯立刻吩咐下人准备两间客房,他们兄妹刚到昌都,人生地不熟,在找到活儿之前,就先住在顾府吧。”
  胡隶勾了勾唇角,有些嘲讽地看了一眼安玉手里的碎银,随即他就好似变脸一般,那双桃花眼飞扬,嘲讽的笑就立刻变成了感激:“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实在太麻烦顾老爷了。”
  “无妨无妨,你们一路过来也累了,顾伯你先带他们去歇息!”
  安玉拧着包袱就跟在顾伯身后,胡隶趁着转身之际,在安玉的耳边用只有她才听得见的声音提醒她:“我们离开后,顾子辰必有苦头吃。”
  “什么?那你还不想办法?”
  胡隶瞪了一眼安玉,有些无语:“这是别人的地盘儿,我能有什么办法!”
  安玉回过头去,看向顾子辰,他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她终于明白,他为何从来没有喜怒哀乐,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什么是怒,什么是乐。他的生活里,唯一存在的恐怕就只有哀。而安玉这一回头,她恰巧看到了顾子辰眼睑底下那圈阴影里,浮现的寂灭,那是一种放弃一切的寂灭,安玉心头一急,立刻对胡隶低吼:“我不管!”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句话胡隶说得有些大声,顾世兴等人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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