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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拐夫计划(女尊)-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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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也承认了你不是江流云。”上官绯云从她的话里钻了个空子。
  
  江流云转了半边身子,和她对视,良久咧嘴:“那你说我是谁?”笑意不达眼底,带着幽幽的讥讽。
  
  “只要你承认你不是江流云就对了,对于你的身份,过一会儿我会让人查清楚。”到这个时候了这女人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心里憋了口气,不耐烦的拍拍掌,随后无声进来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老年女子,老年女子很朴素无华,不过稳健而飘逸的身法就知道此人是奇人异士,至于子眼神带煞的中年女子背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盒子,那暗黑的颜色不知道是血侵染的还是它的本色。
  
  “千面狐余纤和阎罗手苏毅?”木念涵倒吸了一口气。千面狐还好说,最擅长易容,而那阎罗手就恐怖了,此人是刑部最狠辣的刽子手,据说她擅长逼供的手法有一百零八种,从杖刑鞭刑到刖刑凌迟,曾听闻一个罪犯被执行凌迟,被割了3600刀还在露舌j□j,刀法之好,世人无出其右,而掌刀的便是她,想到此人残酷,她浑身不自主的哆嗦了两下。她的惊呼得到暗卫一个冷眼,讪笑了一下,本能的朝后面挪了半步。
  
  身后的奶爹爹自然看见了面前的两人,在御史府曾见过不少能人异士的他从女儿对她们的称呼中马上猜测出她们的身份,心里涌起浓浓的担忧。
  
  “参见殿下。”两人对上官绯云稽首行礼。
  
  “嗯,此人就交给你们了。”一摆手让两人起身。
  
  接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千面狐朝江流云走了过去。“得罪了。”说完,千幻迷踪步使出,便来到江流云面前,扣住她的肩胛,制止了她的行动。
  
  江流云并没半分反抗,觑了千面狐后面带笑的上官绯云一眼,淡漠的让此人检查,反正这长脸是那江流云的,让她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所以然的,除非把这张脸给剥了。
  
  而江流云之所以不反抗,其实也是为了让奶爹爹相信,她除了平时说话行为和他小姐不一样外,其实这个身子的确是他小姐的。
  
  千面狐迅速从怀里掏出许多瓶瓶罐罐,到处红红绿绿的黏状物啊液体什么的,在江流云的脸上和颈子上涂抹了一遍,见没半分反应的她又再次从怀里掏出一些,五六次后,她长满皱纹的脸上也冒出了细汗。
  
  在牢房外端坐的上官绯云见半天都没结果,脸上的笑慢慢的卸下,不耐烦的走到牢房外,沉着脸对上江流云的嘲笑。
  
  “殿下,恕老妇无能,没发现这位小姐脸上有易容的痕迹。”自诩易容界宗师的千面狐结合数个国家各种易容术一一尝试了一遍,并未从江流云的脸上发现端倪。
  
  奶爹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放下心,还是其实心里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哼,没用的东西。”想到母皇的密信,也越发觉得时间紧迫,没有耐心的她气咻咻的走到江流云面上,看着她脸上的笑,她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深深的蔑视和挑衅。重重的在江流云脸上上下来回捏了几下,恶狠狠的道:“怎么会没痕迹,我不相信,苏毅,你过来。”
  
  “没有痕迹就给我找出痕迹,我就不信她的易容术能真的以假乱真,真的假不了,假的同样也真不了。”冷哼了几声,上官绯云让人将她拖出去绑在刑台上。她压根就不相信她是传说中只会斗鸡走狗的御史家的小姐。
  
  对,一定还有什么线索忽略了,传说中易容的最高境界就是人皮面具,即使是易容宗师,也检查不出端倪。看来为了找出证据只能用最后一招了。而向来重典治国的凤昭国对于剥脸皮来说只是小儿科。 
  
  缄默的中年女子慢慢的走了过去,那缓慢而静默的脚步似乎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连一向淡然的江流云也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手不然的紧了紧。
  
  她默默地放下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长短大小不一的各种形态的刀、钩子等,她从里面挑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那白净的刀面似乎泛着冷光让人感到寒碜刺骨。
  
  “殿下”以为要对女子动刑的奶爹爹疾走两步慌乱的跪倒在上官绯云身前,道:“请饶过她的命吧。”和她相处数月,知道她内心纯善,即使当初对自家小姐作出过分的事,也不至于受到严酷的刑罚。
  
  “好说,不过这也的看那假冒你小姐的她识不识相了,”她向上勾了下嘴唇,残酷的道:“只要她老实的交代她的身份来历,我也会网开一面,饶了她剥面之刑。”
  
  剥面?在场的人听到后都倒吸一口气。
  
  奶爹爹跪着爬到江流云的刑台前,紧张的劝说道,“小姐,你快交代吧,不然你会受到酷刑的。”
  
  江流云冷哼道:“哼,刚才不是才让那千面狐检查了我没易容吗,反正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你们都不会相信。”在皇宫呆了数年的她就见识了政治血腥,手段残酷,为了自己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江流云是鼎鼎大名御史的小姐,再怎么走鸡斗狗纨绔无赖也看不上那难登大雅的戏子,而她的年纪也注定没法像我那样娴熟精通,要是我,见到前后变化这么大的人也会怀疑,更别说你们,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要说,江流云就是我,我就是江流云,我也没易容,没杀害冒充江流云掩饰什么狗屁的少主身份,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事实如此,如果你们还有怀疑,剥面什么的尽管来吧。” 
  
  说完扭了身子,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她的魂魄穿到江流云的身上,也不知道交代什么,承认了估计只是免除了剥面之刑却迟早会成为那政治之下的牺牲品救不了命。如果以一张脸皮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她也没觉得骇然,反而还会松口气,至少她还活着,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好好的活着。
  
  听了江流云的话,上官绯云憋得满脸通红,“好了,你退下去别在劝了,这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成全她,反而显得我上官某人胆小怯弱了。”
  
  奶爹爹听了更急,“小姐,就算你不想想你自己,也为翊儿想想啊,他如今怀了身孕,而孩子马上也要出生,要是你出了半分意外,他们爷俩怎么活啊。”
  
  江流云咬了下嘴唇,才狠下心将眼眶里滚动的泪水逼回去,道:“我对不起他,但要我在威逼之下而承认莫须有的身份是万万不能的。”说完,闭上眼睛,“你动手吧。”是她自己没用,找不到那什么少主,却想让她当替罪羊,没门。
  
  “好,你狠,”上官绯云如今被她逼得下不了台阶,恶狠狠的道,“动手,我就不信剥了她的人皮面具还查不出她的身份。”她相信苏毅的刀法的精湛,却不知她料定的人皮面具是江流云真正的脸皮。
  
  “人皮面具?”奶爹爹诧然,难道自家小姐的脸皮真的被她剥下制成人皮面具了?也就是说自家小姐凶多吉少了。
  
  “哼哼,”上官绯云坐下来,漠然道:“接下来就等着看结果吧。”
  
  木念涵束然而立,将父亲拉到身后。
  
  “殿下,请你到外面屋子等候。”苏毅道,剥面的残忍和血腥怕惊了殿下。
  
  “无妨。”她要亲自看着苏毅将那层人皮面具给剥下,看到时候她还怎么狡辩。
  
  “啊”难以言喻的剧烈疼痛让江流云嘶哑了嗓子,在场之人听到那嘶哑的惨叫也感同身受。
  见刚开始,便大量渗血的江流云,众人包括上官绯云都很诧异,毕竟人皮面具再怎么逼真也是可以剥下的,苏毅也感觉到刀锋处的感觉和真实的一样,朝上官菲云道:“殿下,是否继续?”
  
  上官绯云仔细看了一下,那血肉毕竟做不了假,出乎意料的结果让她沮丧之余又大大的松了口气,挥手道,“好了,下去吧,让大夫进来为她上药。”
  
  江流云忍着疼痛,任由血顺着颈子流进衣服里,瓮声瓮气的道,“殿下这次查清楚了吧?”
  
  上官绯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查清了,真是浪费我时间。”
  
  “查清楚就好,不然的话,我真怕殿下隔三差五就将我绑架来,剥个皮啊什么的。”江流云似乎忘了刚才的惊险,忍疼抽口气,终于把这句话说清楚。
  
  奶爹爹听她们这么说了,心里又高兴又自责,又哭又笑的走到江流云面前,抽泣着,“真的是小姐,真的是小姐。”
  
  他跪下来道:“小姐还好吧?是奴家不对,误会小姐你了。对不起,请小姐责罚。”
  
  “起来吧,我不会怪你的,”任谁遇到这种事也会怀疑,江流云待手脚松绑,坐了起来。
  
  这时候大夫提着药箱进来,诚惶诚恐的给上官绯云请安。
  
  “用最好的药,不能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疤痕。”吩咐道。在青楼中第一眼见到她,虽然比不上后宫父妃们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但行止间出尘脱俗的清丽淡远,以及白莲出水不染微尘的风华,那一霎那,不知道她女子身份的她心也不自禁的快了几分。
  
  奈何,卿本红妆非儿郎!!却不妨碍上官绯云对她好感,后来带着怀疑的矛盾,到现在伤害了她的歉疚。
  

☆、屈尊道歉

  林翊没想到妻主出去两天,回来便带了一脸伤,看见妻主衣服上大片的血迹,又心疼又着急,数落了她几句,便忙活着为她沐浴。
  
  “翊儿,小姐的伤和我有关,请你责罚我吧。”奶爹爹歉意的跟在林翊身后。
  
  “奶爹爹也去洗漱下吧,那地方想着就晦气,我和林翊从没责怪过你。”朝江安示意一眼,让他为他打好热水,准备好衣服。
  
  林翊和江流云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前晚,你出去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上官小姐伤了你?”
  
  江流云的下颌部位受的伤,说话带着皮肉,很是疼痛,只得摆摆手,官家的事情让他越少知道越好,免得他又担心不已。
  
  “我来吧。”轻轻的解开她的衣服,很远都能闻到衣服上夹杂的汗馊味和血腥味。妻主没怎么说,但小心眼的他在心里给上官小姐打上了坏人的标签。
  
  “有了夫郎真好,还能帮我擦背。”心情不错的江流云还是忘了大夫的吩咐。
  
  “你下颌受了伤,少说点,当心破相。”林翊没好气的道,狠狠的在她背上擦了两下,显示夫郎他很生气。一个大女人,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江流云配合的呼疼了一下,龇着牙道:“难道你妻主我真的破相了,翊就不要我了?”
  
  “这可说不准。”
  
  “好吧,我最可怜了,孩子,你听到了没,你爹爹说我变丑了,就不要你娘了,没有娘的孩子好可怜。”江流云吐词不清一脸被抛弃的可怜样。
  
  听到没有娘几个字,让林翊联想到自己兄妹从小受到的白眼和经历的磨难,不顾她身上的水,他从背后抱着她,“不要,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娘亲,不能没有。”
  
  “嗯,我一直在的,”江流云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让男人想起以前的往事了,反握着他抱着的手臂,道,“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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