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不要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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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抱怨的弟子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蹲到了他身旁,拿起工具摆弄着,突然不解地问道,“你说加这几个暗格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掌门肯定有他的用意,快点做吧,早点完了我还想去跟大师兄学昨天的招儿呢。”
“唉唉唉,知道了,你就是掌门的应声虫,一切按着掌门的话执行就对了是吧!”
“”
从回廊处慢慢走近的男子看了一眼台子边上的两名弟子,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眼里划过一道暗光,踱步到了他们身旁。
那二人立马搁下了手头的工具,唤道,“二爷!”
“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这儿准备得怎么样了?”穆彦林扫了一眼台子,神色肃然地问道。
“禀告二爷,这活儿收尾了,保证明天万无一失!”年纪较轻的那个抢着开口答道,露出一抹小得意,似乎是等着二爷的夸奖。
“嗯,不错。”穆彦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果然是手脚利落的,难怪掌门肯放心你们来做,不过”
“不过什么?”那弟子一听身子凑前了些,立马被扼住了咽喉,在二爷和善的笑意下面容呈现了青紫色,一声骨裂,殷红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不过你们知道太多了,总要封了口才行。”
旁边那名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待反应过来要逃跑时已然来不及,背后生生受了一掌,轰然倒地。穆彦林掏出帕子拭了拭手心,面上的笑意丝毫不减,迎上了从不远处赶过来的暗卫。
“剩下的事就让属下来做,脏了二爷的手,属下愿意领罚。”为首的暗卫跪在地上,毫无表情却十分恭敬道。
“行了,别浪费时间,快些处理干净。”穆彦林说着颇为惋惜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高个子,这人是众弟子中最听话的,可惜不会转弯。
“是。”几人领命,火速扛着尸体抄着暗道离开了。
地上不显一点血迹,微风拂过,残留一丝淡淡血腥气。一名小厮匆匆路过,见着他亮起了眸子,行了个礼急急说道,“二爷,可找着您了。衡山派的首席弟子顾子焉求见,现就在前厅候着。掌门同夏世子商谈事儿,抽不开身,让我来找二爷您先拖一会儿。”
穆彦林不由失笑,正想着用什么借口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嘴角的笑意扩散,冲小厮点了点头。
季慎心头一突,莫名觉得一阵寒意,拧起了眉头,纵身一跃落在了墙外头。拿了几枚铜板给了一个小孩儿,让人进山庄里给顾子焉传话去了。
顾子焉一出山庄就看到隐在拐角处的人,匆匆跑了过去,却在看到季慎面上缚着的面具时陡然失语,美目燃起一丝星火。
“咳这是必要的伪装。”季慎轻咳了一声,瞥了一眼她脸上的神色忽的兴起了恶趣味,贴近了她耳畔道,“我绝对不是故意让你想起亲亲画面的,师侄,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
顾子焉盯着某人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顿了顿,开口道,“师叔,我记得夏公子好像也很喜欢这张面具,这儿这儿,还有哪儿都被亲过,有口水的痕迹。”
“”季慎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寒,立马取下了面具扔在了一旁。
“这么急着叫我出来,可是查到了什么?”顾子焉想到正事,一本正经地问道。
“要想在不惊动穆霸天的情况下查探,实在困难。不过我在里头遇到了沈璃,这事儿还是让她去查探比较稳妥,夏兴安要退的亲事是和穆晚瑾,即使这样穆霸天也没把夏兴安赶出来,还留人到武林大会结束后,这其中必有猫腻。”
顾子焉深思着点了点头,“那我们”
“回客栈等消息。”季慎瞥了一眼门楣上华山派的匾额,心底疑惑重重,一时理不清头绪。那暗格究竟是何用途?
方才晴空万里的乍然起了风;天上的乌云遮蔽了太阳;耳边隐隐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沉闷雷鸣,隐隐有种风雨欲来之势,天色霎时暗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等等等姑娘的长评,好激动激动坏了有木有!!!这是今天第一更还有第二更!!!回复八姑娘,作者的脑回路是九曲十八弯,好羞射~
作者是主角处控。
夏公子身上带了一瓶药前面提过,到了洛城就让陈远给他服下,就一直以本尊出现,只是会比较虚弱,【问:是因为神经衰弱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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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章
颇为简陋的屋子里;一抹纤细身影坐在桌子边上,细白的手指慵懒地拨动着紫金香炉,一缕细烟袅袅飘着,空气里隐隐漫着一股清幽淡雅的檀木香。
桌上还搁着小二刚刚送来的粥,冒着热气。宋晴容敛了敛神,端起空碗正要去盛;蓦地瞥见了贴在碗底的冥火标记,神色一慌差点将手里的碗扔了出去。
“啧啧,怎么见了本门印记是这个反应?”一抹邪妄的声音凉凉的响起;嘲讽之意溢于言表;暗紫色身形一闪;突兀地出现在房间内;轻纱覆面,一双狭长美目迸出清冷诡异的微芒。
宋晴容注视着大开着的窗子,眼眸转黯,抿唇道,“你怎么会来?”
掩月深深看了她一眼;续而勾唇溢出一声轻笑,声音淡淡道,“自然是为了买卖,袭月莫不是以为我是为了你么?”
“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接着续上一句,目光一冷,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宋晴容抚上茶杯的手一顿,倏地捏紧,面上一阵青白交加,不怒反笑道,“实在是太久没有见到姐姐接买卖了,还以为上回出了错,义父不会呵呵,看我嘴笨的,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姐姐可别生气。”
“你”掩月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反被将了一军,面色委实难看。正无话间,蓦地瞥见了桌上搁着的汤药,眯起了眼眸笑道,“瞧我这记性,义父出门时让我带上解药,又说你这儿会派不上用场,果然如他所料啊。”
宋晴容伸手按住了正要起身的掩月,咬牙道,“义父知道了?”
掩月嫌恶地拂开了她的手,掸了掸虚无的尘土,冷冷开口道,“妹妹是义父多年用心栽培的棋子,还未到收盘的时候切不能出了乱子,何况你若真想要叛出血煞宫,即使解了身上的毒,恐怕也未必能受得住血煞令,届时正邪两道都无处容身,妹妹不会那么蠢吧?”
垂于底下的手指紧攥着逶迤长裾,宋晴容微微松了口气,扬起一抹虚浮的笑道,“袭月定然不会辜负义父期望。”
“对了,这是义父让我转交给你的,找个时机让他们服下,今年的武林大会必然不会有衡山派的出席。”掩月悠然起身,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巧的纸包搁到了桌上,笑意盈盈道,“还有,剑谱要尽快,义父已经没多少耐心了。”
话音落,一阵说话声从院落里传来,暗紫色身形蓦地从窗子跃出,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师姐,你好些了麽?”顾子焉叩了叩门,问道,“要不要一道出去逛逛?”
宋晴容忙得收起了纸包藏在袖下,稳了稳声音答道,“不了,刚喝了药有些犯困,你们去吧,我想睡会儿。”
“哦,那师姐你好好休息。”顾子焉在外头应了一声,颇为无奈地转了身子要离开,却看到季慎停住了脚步,顺着他的视线疑惑着开口道,“师叔,你在看什么?”
院子里一株粗大的槐树挨着宋晴容的屋子,枝叶繁茂,正午的阳光充足,从绿叶间隙中折射出几缕银光,一只雀儿扑腾着掠过,那抹银光一闪即逝。
季慎收回了视线,勾人的狐狸眼闪过一抹精光,伸手摘下落在顾子焉发梢上的叶子,嘴角噙着的浅笑里带了一味宠溺,“让你师姐好好休息,不是还要去拜访嵩山派掌门吗?”
“唔。”顾子焉点头,被季慎带着出了后院。
隔着一堵围墙,院子里外的二人皆是松了口气,掩月捏紧了手中半月形的玉佩纵身离开。而靠着墙壁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的宋晴容完全支起了窗子,望着几丈高的树桠,紧抿着唇有了一丝惶惑。
师叔是看到了麽?
最富盛名的姑苏河整条河道贯穿洛城,犹如一个太极八卦,将洛城分成南北,各有各的繁华与妙处。河畔杨柳依依,微风徐徐,已然带着一丝暖意;顾子焉二人沿着河畔悠然走着,俨然成了河畔另一道风景。
一道整齐划一的喝声响起,顾子焉回眸,发现了街上蓦然多了几路军队,身着重甲,神色肃穆,来往与道路上。顾子焉看得惊奇,出声问道,“怎的还有重兵驻守,武林大会是如此大的阵仗?”
季慎垂眸,亦是惊讶,这显然是朝廷的人马,而朝廷向来不管江湖之事,这么多年来守着最初沿下来的规矩相安无事,如今是
“或许是夏世子的人,静观其变即可。”季慎神色一凛,低声说道。
临近姑苏河,河面上飘着几艘画舫,不断传来莺声笑语,顾子焉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嵩山派的掌门怎会住在画舫上?“师叔,你不会搞错了吧?”
“信上是这么写的。”季慎取出信件,再次核对过后,找到了刻着嵩山二字的画舫,精致的船头上趴着几名穿着统一服饰的男子,鬼祟地张望着,略带紧张羞射的表情是肿么回事?
“”顾子焉看着这一幕抽了抽嘴角,呐呐道,“为什么我一直有一种所见非人的感觉?”
季慎忍不住咳着笑出声来;敛了敛神色走上了前,朗声道,“衡山派代理掌门人季慎、顾子焉求见。”
哐当一声,画舫内好像打翻了什么重物;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哎哟,可算来了!”
顾子焉见着从画舫内冲出来的老者,率先给船头的几人一人一脚,极为恨铁不成钢道,“别看了别看了,那些个有什么好看的,有点高尚追求,远大理想行么!”
“师父”嵩山派的弟子纷纷揉着屁股,委屈巴拉地唤了一声,有人小声吐槽道,“师父有柳儿姑娘陪着,当然比我们有追求了!我这都几年没瞧着女的了,撸管子的时候都差点是师兄的脸了!”
“你个混小子!”萧宏生作势又要开揍,那吐槽的少年一溜烟儿跑进了画舫里。吹胡子瞪眼的老者瞟了一眼较为年长的弟子,只见后者淡然地捋了捋衣裳,露齿一笑道,“我去跟师弟说一声别想着我撸。”
顾子焉眨巴了下眼,有些听不大明白,季慎附在她耳边解释道,“嵩山派是五岳最高的那座,上下山不方便,日子过得很清苦。又和少林寺挨得近,没有女眷,这趟武林大会萧掌门为了给弟子们开开眼界就租了一条画舫。”
“”
“季兄弟,顾贤侄,快上来,老夫这儿有好酒!”萧宏生极为热情地招呼道,圆乎乎的眸子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精光。
顾子焉打了个寒颤,有了被人当成肥羊的错觉?
“几年不见,季兄弟愈发俊朗了,这是子焉吧,都长这么大了!”萧宏生的目光落在了顾子焉身上,咂巴了下嘴,转头问季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