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不要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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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想直接冲入她体内的冲动,大掌火/热的往下滑移,大胆的抚上她两/股间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禁地,拇指勾撩的搓/揉她si处粉/瓣中的花蕊,熟稔的撩/拨,点燃她的欲/火。
情/欲的冲击令顾子焉全身一阵阵抖/颤,下/腹间火焰高燃,不满足的空/虚感笼罩全身,更逼出体内一阵又一阵急涌而出的热/潮。
花/径内的指头慢慢地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刺/戳/进入她,拇指不放松的流连在花蕊上左右揉/搓摩/挲。季慎感觉到她双腿窜过的战栗及花/径中更加泌/出的热浪。毫不迟疑的将大掌覆上她柔嫩如丝的赤/裸娇躯上,将她的身子翻正,俯首咬啮起她粉嫩的ru房,缓缓地吸/吮/舔/弄着。
恍惚中,顾子焉感觉下半身传来一阵阵热潮sao动,忍不住嘤咛出声,被引发的情/欲令她无法自主地扭动着身子。
季慎难以抑制地将胯/下灼热的男/性象/徵抵/在她的si处,用坚/硬的硕/大蓄意厮/磨她,让她感受他的bo发欲/望。
本以为水到渠成之时,顾子焉蓦地白了一张脸,使劲了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蜷缩起身子捂着腹部疼痛难当的模样。
“怎么了?”季慎一惊,伸手撩起地上的外袍急促穿戴后,用被子卷起顾子焉飞快冲下了楼去,怒喝道,“怜荀!”
被点名的某人正坐在大堂内悠哉地磕着瓜子,瞅着这状况,露齿一笑道,“八千百八十八,这数儿真是吉利,药效发作的有些慢见谅见谅。”
“什么意思?”季慎敛眸,浑身散着黑雾,脸色极差地问道。
“唔,清毒素麽,总要排出来的,让她上一趟茅房就好了,连春/药都一块儿解了。”察觉到季慎似要杀人的视线,怜荀收敛了些情绪道,“是你要求快的,这个法子就是这样了。”
“你”季慎正欲发作,顾子焉扯着他的衣角又是难受地哼了一声,便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她奔着茅厕的方向而去。
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怜荀捶着桌子大笑了起来,可算是出了个恶气了!哎,或许该研制点壮/阳/药了,那玩意儿禁不起折腾的吧?
怜荀微眯起眸子,盈盈笑道,“我果然是个妙手仁心的大夫啊!”
正从厨房叼着萝卜糕出来的傅安犹如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抖了抖身子,默默找了个看上去安全的角落蹲蘑菇。
这个世界很危险,还是做一株植物比较好。
2020。吃干抹净后
一条无人的小道上,近乎重叠的两道身影缓缓移动着,衣上是斑斑血迹,看着极为骇人。一袭艳红薄纱的女子蓦地咳了起来,停住了脚步,扶着路旁的大树靠了上去,暗沉的眸子死死凝视着身边的人,神色复杂。
“为什么要救我?”艳娘顿了顿,见他未作回答又接着自讽道,“如果我死了,你的仇也报了。”
那人一直未说话,半晌艳娘一声轻叹,敛下了眸子,低语道,“何必呢”
身上的蛊虫蠢蠢欲动,牵扯神经,一阵阵的巨冷寒意窜起,游走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人冻住。艳娘变了神色,过度疼痛使得表情渐渐扭曲,却是硬撑着没有一声吭气,而那眼睛蒙着纱布的男子准确无误地走向了她,紧紧拥住。
“我被你关了十年了,你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找我喝酒,喝醉了就喊着洛川,又笑又哭的哪里像江湖上传闻那般。”下颚抵着她的脑袋,燕宇顿了顿低声呢喃道,“可你从不在清醒的时候碰我。我记得最初强忍蛊毒发作时的模样,不愿与人交合,是听到那人的死讯后才变成现在的模样吧那个人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艳娘的身子几不可查的一颤,嘴角浮起一抹幽笑,“无可取代。”
燕宇一怔,缓缓松开了手,被剑刺伤的胸口不断渗出殷红的鲜血,凝视了她半晌,呐呐开了口,“既然不相信他死了,那就去找吧。”
十年的朝夕相对,最初的怨恨消退后,唯有空旷的失落,这个人爱的只有他这张脸而已。
燕宇慢慢靠上了树,抵住了后背,白衣上的殷红,犹如盛放的花朵,妖冶多情。闭上眼,一声轻叹,似是告别道,“只能陪你到这里了,林嫣。”话落,捂着胸口的手陡然失力地滑落,不再有生息。
艳娘站在了他对面,眸中的暖色消失殆尽,染上了薄霜,低喃着,“林嫣么。”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久到她都快忘了,那人曾站在桃树下轻轻唤着的名,林嫣
一声轻笑溢出,到最后变为狂笑,扯动伤口抽了口冷气停了下来,走近了两步,对着燕宇似是情人之间的呢喃道,“不该爱上我的啊,燕宇。不过你说的对,洛川没有死我该去找。”
眸色倏地一冷继续道,“顺道找些人算算当年那笔帐!” 语毕毫不犹豫地转过了身再未看他一眼,慢慢离去。红衣萧条的背影,涌现出极大的煞气
“怎么可能会没有尸体?都翻了看了么,她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傅安在听完捕快说的,立马惊诧地跳了起来,扯着人问道。
捕快没有理会他的大呼小叫,反而是冲着顾子焉季慎二人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那儿的?”
“我带去的。”怜荀哭丧着脸道,没死艳娘居然会没死,那死的不该就是她了?一想到这儿,怜荀愈发觉得头疼。
“唉哟祖宗你可得小心点儿,以艳娘的个性绝对会找你算账的,自求多福吧。”那捕快说完颇为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摇着脑袋走了。
怜荀一脸的欲哭无泪,这趟浑水,是怎么都趟不干净了,神色染上一抹焦灼。
“看来帷幔后头的人还没死透。”季慎拧着眉,依旧淡然的模样,对着顾子焉开口说道,“艳娘身上有万情蛊,而唯一能抑制毒性的知更草只有厉城有,这也是这么多年都隐居此处的原因。如果你是艳娘,此刻你最想做什么?”
顾子焉瞥了一眼愈发紧张的怜荀,斩钉截铁道,“把罪魁祸首宰了。”
“”怜荀默。咬了咬牙暗自思虑半晌后,可怜兮兮地开了口,“求大侠收留,鄙人会医术,会暖床,能掉节操秀下限!”
“暖别人的就行,师侄就不用了。”季慎悠悠开了口,看向了顾子焉蹙眉问道,“你真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儿了?”
“去救大师姐和夏公子啊。”顾子焉愣愣的回应道,她的记忆停留在救出二人后回医馆的路上,可能是因为中毒了的关系,后面就都不记得了,不过也没有担心的必要。
“还有呢?”季慎犹不死心地问。
“睡觉。”
“和谁?”某人循循善诱,抱以期待的眼神。
“床。”顾子焉一脸呆样,犹豫着说道。
“噗”怜荀正喝着茶,一口就喷了出来,娘啊,这解药太猛了,强力清除啊!看着季慎那张郁闷的脸,以及顾子焉呆滞的表情,忽然找到了新的人生乐趣,跟着这么有趣的人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一辆马车忽的停在了医馆门前,陈远从前头跳了下来,走进了医馆对着众人抱拳道,“几位,这路上时间有些耽搁,宋公子身上毒也解了还是及早出发去洛城的好。”
顾子焉闻言点头,顺道关心地问了一句,“夏公子还好吧?”
陈远笑笑,回道,“公子的人格是独立的,不会窜了记忆。不过兴许这次的刺激比较大,保持本尊会久一些。”
正要往夏兴安那辆马车走去的傅安立马停住了脚步,讪讪回身往另一辆马车走去,对本尊有非常大的心理阴影,哎,还想探讨一下直面春、宫的感想,可惜了。
帘子被撩起了一截,露出夏兴安苍白的脸庞,掩唇咳嗽了两声说道,“此处不宜久留,早些走吧。”话落视线与季慎相对,多了一抹探究。
季慎勾了勾唇,撇开了视线跟着顾子焉上了马车。夏兴安收回了视线,对上沈璃好奇的目光,冷静自持的模样有了一丝裂痕,轻咳了一声转开了视线。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么?哎,我们再晚点进去,你就要沦为女魔头的玩物了,这种大恩咳咳”沈璃重重咳嗽了一声瞟向了旁边的人,挤眉弄眼。
“当然是要涌泉相报,重金相酬的!”齐钰很快接上,然后两只一起眨巴着眼瞅着最大的金主。
“”夏兴安默了一瞬,向后头的软垫靠了靠,寻了个闲适的姿势淡淡开口道,“找陈远要就行。”
两只兴奋的扒开了帘子七嘴八舌地跟在前头驾车的陈远说着,夏兴安坐在后头,一侧眸看着超过了他们的马车嘴角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果然如他所料,季慎是那人的孩子,衡山派宋掌门还真是大量。眼眸一黯,夏兴安唇角的笑意扩散,他的人格虽然独立,可昨日出现的并非是那个傻儿,而是他本尊
从厉城绕道去洛城,比原先多了一天,马车疾驰,四日后众人抵达了洛城,一入城门便被这满城的花海迷了眼。而一直男扮女装的季慎与傅安二人,为了衡山派的面子还是换回了装束,刚入城,便惹起几声惊呼。
“果然是春城,真是漂亮,师叔你有来过这儿么?”傅安看着眼前美景感慨道,随即问出了重点,“哪儿有好吃的?”
“”季慎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外头涌动的人潮,蹙了蹙眉道,“有的是吃的,现在还是找个落脚的地方,正逢武林大会,说不准会没有空房。”
夏兴安的马车停在了路边,顾子焉随即下了马车,大老远就听到沈璃兴奋的声音,不由蹙了蹙眉,与那世子相处的那么融洽么?
“师姐,你看这是我赢的!”从窗子看到顾子焉的沈璃撩起帘子,晃了晃手中的钱袋高兴道,“那俩肥羊一点都不会玩啊!”
俩肥羊保持沉默,这种凌乱且崩坏的规则是谁定的
顾子焉有些歉然地看向了马车里坐着的齐钰,开口道,“师妹不懂事,见谅。”
“对了师姐,我要送夏公子去退亲!”沈璃一摸脑袋忽然想起刚才玩的时候应下的事儿,眨着星星眼看向了顾子焉道。
“嗯?”顾子焉讶异,联系那钱袋子却是很快想到应该是被诱惑了,面上闪过犹豫之色。
“听说是大户,万一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是夏公子吃亏。”沈璃接着说道,“武林大会还有两日,到时我们就在比武场见!一天就是一百两,两天就是两百两,师姐啊,回衡山派的时候我就是最富有的了!”
“”感情你都打算好了,顾子焉扯了扯嘴角,随即看向了一直闭目休憩的夏兴安。后者悠悠睁开了眼,对上了顾子焉颇为警戒的视线,浮起一声轻笑。
“我不吃人,顾公子不必这么看着我,齐钰也是要参加武林大会的,届时比武场上见。”
沈璃怕顾子焉不放心跳下了马车,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师叔,匆匆跑了过去,附到季慎耳边道,“有个方方的牌子上面刻着盟主令,是那个能号令天下同盟的东西么?”
季慎一愣,点了点头。
沈璃面上浮上一抹喜色,“那东西在夏兴安身上,如果我弄到了手,是不是可以卖一大笔钱?”
“”季慎看着沈璃异常兴奋的小脸,失语了片刻,才正色道,“那东西虽是无价,但若不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亲自颁发是无效的不过,要是丢了会让穆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