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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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不知道太后想到那里去了,“朕那晚操劳政事过多,身体不适,未与皇后”他微蹙眉头,一个眼神怪罪聂瑶珈把难题推到自己身上。
聂瑶珈还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什么政务过多,明明跟女人‘交流’过多。
“好了,不必说了。”傅太后摆着手不想听下去,拉过聂瑶珈的手,“你留下,本宫有话要对你说。”
栾倾痕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马上说道:“那朕就不打扰了。”他看了聂瑶珈一眼便退下了。
傅太后重新面对聂瑶珈:“皇后,本宫给你一道任务。你务必要做到。”
“太后您说,我一定竭尽全力,付出一切的做到。”
“皇上在你之前有过不少女人,现在不能为人夫,这,这真是卉国的大不幸,本宫实在为卉国的皇室后代着急啊,皇上既然有此病,那我便请太医天天备好药,你替我送过去,但不要说这是什么药,就说是补汤好了,免得他喝起来心里不舒服。”
聂瑶珈彻底无语了,太后居然把栾倾痕想得天啊,早知道她之前说话就不用说得这么足,什么竭尽全力,付了一切,话说到这份儿上,她想推托都没办法呀。
“是,瑶珈一定办到。”哼,让栾倾痕吃这种药真是痛快呀,盼望他早日精尽人亡。
一个宫女跑来禀报:“太后,皇后,大皇子出事了!”
“什么!他怎么了!”太后一急险些跌倒。
“他口里一直喊着皇后,然后翻墙的时候不慎滑下来,伤了肩膀。现在一直流血,但却不让太医苑的人碰他,所有人都不能近身。”
太后与聂瑶珈看一眼,两人一同前去朝阳宫。
后宫之主 019 两兄争一女
太后与聂瑶珈赶到的时候,朝阳宫里已狼藉一片。
栾倾痕也在,他只是站着看着栾沛离胡闹,不肯让人近身,左肩的血已浸透了他的衣服。
“走开!我要找她,我要找她!”当他不经意看到聂瑶珈的时候,突然就变安静了。
栾倾痕侧目看一眼聂瑶珈,“看来还是你管用。”
聂瑶珈走过去,不理会栾倾痕的眼光和话语,夺过太医手中的纱布去为栾沛离包扎伤口,“你不知道疼吗?为什么不肯上药。”她责备他的不顾一切,因为这只会让更多的人为他担心嘛。
“因为我要你来。”栾沛离傻傻的笑了,视无旁人,眼里只有聂瑶珈。
栾倾痕给他们一个白眼,转身想离开,被太后拉住,“你跟我来。”
房外的树下,太后摇摇头,“没想到沛离居然这么喜欢皇后,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那又怎样。”栾倾痕一点不关心聂瑶珈的事,声音里只有淡漠。
“倾痕,一个是你哥哥,一个是你的发妻,就算你不在乎沛离,也应该在意你的皇后呀。此事若弄不好,又要传出什么不好听的传言。等一下,你把皇后带走。就是用强,也要让沛离放开她。”太后捶着自己的心口处,她觉得大皇子看聂瑶珈的眼神绝非一般的情感。
若卉国皇室闹出兄弟争一妻的事来,她要怎么面对?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宁可沛离受伤害,也要换取卉国皇室的太平。
栾倾痕不情愿的走进去,搂住聂瑶珈的腰令她起身,“行了,包扎完了就随朕离开吧。”
栾沛离发狂一般的拉住聂瑶珈的手腕,“不,我只要她。”
聂瑶珈在他们之间,听着沛离的话,脸不觉一红,也查觉到了他们兄弟二人的微妙。
“皇兄,她是我的皇后。”
“我不知道什么是皇后,我只知道我想要她留在我身边!”他开始情绪激动。
“好了,够了。”聂瑶珈厉声制止,对栾倾痕说:“大皇兄也是我们的亲人,我留下来照顾他,有什么不对。”她自己也知道刚平息的谣言可能会因为这个而风声水起,但眼下的情形,她不能不管,而且她想彻底治好大皇子。
栾倾痕的手一下子收回,冷言冷语,“若不是母后让我带你走,我才不在乎。”他懒洋洋的走出房,看了一眼太后,面无表情的走掉了。
太后也摇摇头,在房外站了许久。
后宫之主 020 最初的怀疑
栾倾痕一路的心事很多,回想起当初册立皇后那日。
隔着珠帘看见虚弱的聂瑶珈,一条红毯她走了快一个时辰,走几步休息一会儿,还需要被人扶着,结果,册封大典还未结束,她就因为受不了沉重的凤冠而提前回宫休息。
当夜,太后体恤聂瑶珈的身子骨不好,就令他非要第二天夜里行房,聂瑶珈羞怯的坐在床榻上,他不情愿的走过去,狠狠的撕下她的一侧衣服,露出香滑的肩,但是她却喊疼,说什么他的力道太大
哼,当今他愤愤离去,从此不再理她。一个身如泥偶,性如绣花枕头的女子,他碰不起,也躲得起。
那天锦美人要他一起游湖,在船上一起喝酒,亲热,但崖上的皇后就力不从心的喊:“是什么怪物呀!救命!”
他瞥了她一眼,曾见她晕倒心里仍无动于衷。
后来小安子带着太医来,她就好了。
难道,聂瑶珈当初喊的那个怪物真的是指蜈蚣吗?锦美人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耳边,皇后肯定不是真的,她是假的。
栾倾痕越来越觉得,她前后判若两人,其中必有大蹊跷,若要证明她是原来的皇后,那也未尝没有办法。
嘴角的完美弧度扬起,他的微微弯曲的墨发也随风扬起,天空不知为何,布满了阴云。
聂瑶珈在朝阳宫守着栾沛离,给他梳理了头发,洗了把脸,才觉得他也是一个俊逸非凡的男子,可惜,不时的发狂病搞得他人如枯槁。
“你,为什么要我陪你呀。”聂瑶珈想不通这一点,想探索着问问试试。
栾沛离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微微笑着,一只手轻轻碰了下她的脸,“因为,是你。你比任何药都管用,只有看见你,我才感觉活着,真实,不是虚无飘渺的,你,能不能,一直留在我身边?”
“哇,你这算是告白吗?”聂瑶珈不好意思的站起来,敢情她自己成了神药啦,可她不想一直和栾沛离在一起,也没有理由呀。
不如查查他的病因在哪里,药无法医治的肯定是属心病呀。
“大皇子。”聂瑶珈转过身刚要问他,栾沛离摇着头,说:“我对你说过,我叫栾沛离。”
“好好好,栾沛离。你记不记得你有什么放不开的心事或难以解决的事?”
栾沛离似乎开始进入自己的世界,没过一会儿他便捂着头,面容痛苦不堪,眼泪也流下脸庞。
后宫之主 021 去赴鸿门宴
聂瑶珈马上安抚他,“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想了。我再也不问了。”看他回忆得很痛苦,一定有什么伤心事才会如此,既然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今后也只有去问可能知道的人了。到时,一定相办法治好他的狂病。
待回到浮尾宫,聂瑶珈已经很疲惫了,揉着肩膀的痛处,也许是因为好久没作运动了,身子比以前懒了很多,曾经作特技时,高难度动作她也可以漂亮的完成,现在呢,养得她动动身子就累。
不行,从明天开始,她要跑步去。
小安子走进来,“娘娘,明个儿皇上邀您去拈花楼。”
“他想干什么呀,又搞什么花招呀。”一听拈花楼怎么感觉像妓院的名字?不会是他又要她侍寝吧。
“皇后您有日子没见着父亲了吧,皇上皇恩浩荡,明个儿摆了宴席专门请来了两位老人,让您过去聚聚。”小安子还为皇后高兴呢,见父母是多么高兴的事儿呀。
聂瑶珈的眉一蹙,咬着下唇捉摸,这栾倾痕才没这么好心呢,要聂荣来,有何目的?算了,不想了,反正她是如假包换的聂瑶珈,她怕什么。
翌日
还下着凄沥小雨,小安子跟在聂瑶珈身后,见她一直打哈欠,“娘娘,您昨晚没睡好呀。”
聂瑶珈走在前面,她总不能对小安子说,昨晚练喊爹,娘,练到半夜吧。为什么不能统一一下,都叫爸,妈呀。
来到拈花楼,这座小楼精致优雅,看样子在不久前修葺过,镂空窗子都雕着精美的图案,看来栾倾痕很喜欢这里,不然不会这么用心思在这拈花楼。
一步刚迈过门槛儿,一位长得丰腴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过来握住她的手,心疼的说:“我的女儿呀,你上这楼梯有没有累着呀?快快,来坐下。”
她强挤出一咧笑,坐在了栾倾痕的对面,一眼瞅了瞅“父亲”聂荣,他长得还真够威严的,也不算太老,胡子还没白。
聂荣一身锦服华衣,一看这身价就不简单,但见了女儿也是溺爱的要命,“瑶珈,怎么见了父母也不亲了呀,是不是一心只想皇上啦?”
好家伙,这一句话一箭双雕嘛,又埋怨了她,又抬高了她对皇上的心,聂瑶珈瞥一眼栾倾痕,又专注对聂荣说:“爹,瑶珈只是太激动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啦,心里是念着皇上,可女儿从来没有忘记含辛茹苦养育我的父母大恩呀。”
后宫之主 022 抓伤的地方
聂荣一怔,他深知自己的女儿毫无半点文采,但刚才她说话举止大方,话里也有分寸,就连走过来的几步路她也不像从前那般虚弱。
栾倾痕不是没有注意到聂荣的神色有变,他突然说,“朕深知皇后的心意,只是前几日还是不小心抓伤了皇后。”
聂夫人一听,打心眼里疼女儿,将袖子拉上去些,看着哪里伤着了,但白皙的臂上什么都没有。
“什么呀,你一定记错了,你哪有抓伤我?”聂瑶珈根本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她和栾倾痕根本毫无瓜葛,说抓伤她?等等,栾倾痕不是想胡说八道吧。
栾倾痕含蓄一笑,盯着聂瑶珈的眼睛,“不在手臂上,是她有胎记的地方。”
胎记?聂荣是不知情,他看着聂夫人,聂夫人不好意思的一思忖,“哎哟,原来皇上对皇后如此恩爱呀。”
聂瑶珈回忆着身上有胎记的地方,记得她洗澡的时候啊,是胸前有块小小的红我胎记,形状还有点像昙花,其实也像莲花吧。
但但但,栾倾痕是怎么知道的!他偷看!他什么时候看的呀,自己连这个都不知道,那真的哪天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不知情呢。
太不要脸了,居然对家长说这些话,虽然他们之间没什么,但说了这些话明摆着就是说他们上过床嘛。
栾倾痕诧异的问聂夫人:“皇后的胎记您知道在哪儿吗?”
“当然记得不就是在胸前吗。”聂夫不得不回答呀,也害羞的低下头笑着。
聂荣也一脸尴尬的望着栾倾痕,以前听说他不怎么喜欢被安排的这桩婚事,现在看来,两人的感情还不错嘛。
栾倾痕沉静片刻,“是呀,就像一朵昙花。”他自己斟酒,安然饮下。
胎记都比对得上,难道聂瑶珈是真的?他不想放弃,放下酒杯,“皇后近些日子身体好,还会写字呢。”
聂荣不可思议了,他怔怔的盯着女儿,“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学识字吗?说什么今后以夫为天,什么时候会写字了。”
“啊,以前是以前嘛,再说了,我是谁呀,是您的女儿,是皇上的皇后,要母仪天下的,怎么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