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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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力气过大,聂瑶珈又是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她凌乱的步子并没有来到太后身边,而是刚好从游廊的石阶上滚下去,最后停在地上不醒人事。
这下,太后也不闹了,杭问语也惊了,侍卫们的动作都定格了。
栾倾痕快速奔过去,抱起她:“瑶珈,你醒醒。”他看她身上并未有伤,为何昏了过去?难道撞到了头?
他抱起她回浮尾宫,朝侍卫大喊:“快去找墨亦!”
浮尾宫
墨亦并未看出聂瑶珈有任何病状,他拧着眉,心里也万分焦急,为什么没有病却昏迷不醒?
杭问语在角落一直祈祷,“上天保佑她快醒来。”不然,她一定会被栾倾痕弄死,太可怕了。
太后坐在一边看着里里外外忙着,她倒希望聂瑶珈永远不要醒来,虽然有些残忍,但是她不再只是适合不适合当皇后的事了,更是牵动着栾倾痕的一切的人。
皇帝的身边和心里都不应该存在这样的人。
栾倾痕握着她的手,直到看她睫毛扇动,才露出笑容,但很快,笑容在脸上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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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握着她的手,直到看她睫毛扇动,才露出笑容,但很快,笑容在脸上僵住。
醒来的聂瑶珈眼神怯弱的盯着大家,软软的声音道:“你们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要找爹来,呜呜呜。”
墨亦也是一愣,她简直不应该出现这种表情,反而像他不敢往下想了,或许是她装出来的吧,为了逃避大家。
聂瑶珈蜷缩回床角,抱着枕头,发现自己的手上没了从小跟着自己的银制手镯,“我的镯子呢?我要戴!”
小安子想起,马上从柜子里找出来,皇后自从被蜈蚣吓着后,就不戴这玩意儿了,现在怎么又找了,他将镯子敬给聂瑶珈。
栾倾痕抓住她的手腕:“你真的没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他的心像是被带走了一样,胸膛里空空荡荡的难受呢?
“痛啊痛,咦?怎么我的身体有力气了?可是可是你不要碰我,我害怕爹,呜呜呜,来救女儿啊。”她自个在那里像个痴呆一样哭个不停,眼睛里除了害怕恐慌再无其它了。
“我求你,不要装了,你记不记得你上次也是要装的,可是被我很快识破了。”栾倾痕的内心有个声音,正告诉他,从前的聂瑶珈回来了。
聂瑶珈停了停哭泣,“什么时候,我被蜈蚣吓昏了不是么?花园里有蜈蚣啊爹,女儿害害,害怕!有蜈蚣”说着又哭起来。
栾倾痕站起来,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你若再装,我会杀了你。”
“啊”聂瑶珈吓得哭得声音更高了,一动也不敢动。
“我问你,你记不记得乱花飞过秋千去上一句是什么。”栾倾痕逼问她。
“什么秋千?我不敢上秋千不敢。”她吓得声音也颤抖着。
太后先是接受了,这没用的皇后回来了,可是怎么回事,摔一下就摔得判若两人?
墨亦也垂下眼,是的,他也肯定,此时的聂瑶珈回到从前了,可是为什么呢?太奇怪了,都是她,为什么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被蜈蚣吓昏那会儿?
杭问语破涕一笑,这下,皇上还会宠这个没用的废物?
栾倾痕松开手,一个笑容闪过,眼角滑下一滴泪,转身离开宫里。
他看着树叶凌乱的飘着,回忆起出游时,他们两个人在海棠树下跳舞的样子,“泪眼问花花不语,乱花飞过秋千去。”
头一沉,倒在了地上。
温馨的家里弥漫着香喷喷的饭味,聂瑶珈睁开眼,模糊的看着天花板,还有上面的水晶灯。
水晶灯?她腾的坐起,是席梦思床,是台灯,有泰迪熊,有仿梵高的油画,有电视,有许多许多CD
聂瑶珈张口结舌的看着,眼泪忽然落下,她找了件衣服穿上,好简单的衣服啊,推开门,见着姐姐聂安伦正在做饭。
聂安伦端着饭正要去她屋里的,被醒来的她吓了一跳。
“瑶珈啊,你终于醒来了!”
聂瑶珈未适应的点点头,“姐我昏迷了很久吗?”
“嗯,当然了,有七天左右吧,急死我了,怎么那么不小心,早让你别干特技那一行,你偏干。”心疼之余,又是责备她。
聂瑶珈看着家里的一切,真的回来了,与栾倾痕她连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当晚,两人睡在一个被窝里,谈了许多。
聂安伦说:“你知道吗?你掉下去的山崖啊,居然被挖掘出一个洞哎,那里面有一张很漂亮的白色面具,还有一个没用了的披风,还有一块很漂亮的玉佩,专家都不知道这是哪个朝代的呢。”
“你说什么?那那洞口是什么样子的?不会是有盘龙的龙纹吧。”聂瑶珈一听面具,马上想起不毁宫的织锦戴的面具。
“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掉下去,先没昏,看到了龙纹,再昏的?”聂安伦不解的脸都快拧在一块了。
聂瑶珈摇着头,咬着拇指,她与不毁宫有缘吗?拍戏摔的地方居然是不毁宫。
第二天,聂瑶珈马上开车去了摔崖的地方,她一路寻到下面,那里已经被保护了起来,成为了专家研究基地。
姐姐也告诉她,剧组给了她赔偿金,她又不是主角,替身已经找其它人完成了。
一个中年专家正蹲在洞里面,手戴着白手套,愁眉不展的。
“大叔,你在想什么。”
“啊?噢,这里机关重重,我在研究呢,你一个人怎么跑这里来了?”
聂瑶珈笑了笑,“我就是当时摔在这里的演员,听说是因为这样,才发现了这个洞口。”
“是你呀。对对对,你是无意识的立了大功呀,可是我们仍然不能说这是属于哪里,或者说属于哪个国家,没有什么参考。”
“也许还有许多我们探索不到的。”
“嗯。对啊,像楼兰古国,哎。”他继续工作。
“大叔,我能进去看看吗?那面具还在吗?”
大叔犹豫了一会儿,“本来外人不可以进,不过现在就几个人在这里研究,你也算是发现人,进来吧,不过一切要小心,别碰坏了东西。”
聂瑶珈点点头,谢过了他。
凭着那唯一一次的记忆她走进去,找到了最华丽的房间,但里面的东西没有了光泽,被岁月包裹起来。
面具被玻璃罩罩住,果然是织锦的面具,上面的花纹还是那么鲜红,旁边还有沁雪玲珑玉?
聂瑶珈心想,为什么!为什么沁雪玲珑玉会在这里?她穿越回来的时候还戴在身上呀,它是经过怎样的波折来到不毁宫了?难道是栾倾痕赏给不毁宫的宫主?不可能啊。
属下再怎么立功,也不会让他将母亲送的玉赏人啊。
她接着走下去,应该就是织绵的秘密处所了,她的水云间。
只是,那个打开秘道的机关已被破坏,离水云间的石门再也打不开了,也许这样才是好的,就留那一块静土,不要被人类的贪婪而毁了。
返回的路上,她在想,栾倾痕会不会发现,她已不是她了呢。
(三万字完毕,交差啦,各位为灵儿打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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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国
筱妃特意来到浮尾宫,她听说皇后又变成从前那样,足不出户,连床也懒得下。
见到聂瑶珈时,筱妃还是行礼,然后坐在她床边。
“皇后可还认得我?”
“你,你是谁呀。”聂瑶珈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筱妃只问这一句,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占用这个身体的聂瑶珈已经不在了,她真的走了。
她走出屋子,要不要告诉皇上呢?
他会信吗?他不会相信的,也不愿相信。
自从皇后摔伤醒来,皇上再也没有来看皇后一眼,碰见她也是绕道而行,而且性子变了许多,狂暴残忍,杭问语被打进了冷宫,让她自生自灭。
杭靖虽还在职,可是也是战战兢兢,不定哪天没了性命。
可见,皇上爱的不是此时的聂瑶珈,而是离开的聂瑶珈。
说聂瑶珈已经远离了这里,就等于宣布她死去了一样,只会伤了他的心。
德悦宫
太后跪在一个牌位前,捻着佛珠,静静的祈福。
“一日前,臣妾废掉了皇后之位,如今后位悬空,无人适合,皇宫内波澜不断,请先帝保佑请先帝保佑。”
筱妃经过门前,没有出声,无奈的摇着头走远,皇宫没了聂瑶珈,像少了些什么,皇上更是如同行尸走肉,麻木的过着日子。
连天气也跟着沉闷起来,倾盆大雨毫不留情的下来。
筱妃本想回宫,却见到栾倾痕站在雨中,正是那天聂瑶珈摔下石阶的地方。
筱妃冒雨跑过去,“皇上,您保重龙体啊。”拉他,他却没有动弹。
“你走开,朕要等聂瑶珈回来,她变成这样,作何解释?反差太大了,也许等一等,她会变回从前的样子。”
栾倾痕甩开筱妃的手,雨水沿着下巴不断的流下。
“不,皇上!她不会回来了,她走了!”
栾倾痕回头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筱妃再次将他拉到游廊里,“是真的,她对我讲过,不属于这里,她的灵魂已经离开,回到了她原来的地方。所以皇后才变回了从前。”
“你是说,与我经历那么多的,不是真正的聂瑶珈,而她已经走了,不回来了?”
“臣妾知道皇上伤心难过,可是事实如此,请皇上看开些。”
栾倾痕点着头,突然狂笑起来,自己在游廊里走远。
秋天那么短,寒冬逼近,时间仿佛过了千年。
景心殿
薜晚秀一身利落的红衣站在栾倾痕身后。
栾倾痕背对着她,“宣德荣怎么说。”
“主上,他已完全臣服,我已命人将他的家人圈禁在秘密地方,如果他背叛,我告诉他会杀了他的家人。”
“很好,就让栾沛离接到假消息,到时一网打尽。”
薜晚秀眼珠子转了转,“可是主上,沁国会帮他吗?”
“不会,骆殿尘算盘打得很清楚,他才不会真心帮栾沛离呢。”
“是。”
栾倾痕转过身,“你好久也没有休息了,出宫吧。”
薜晚秀一听,马上跪下:“求皇上不要将我赶出宫,晚秀想留在皇上身边。”难道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能忘记聂瑶珈吗?他不是没有踏进浮尾宫一步吗?
栾倾痕没有说话,奔出殿内走出去。
薜晚秀跌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她的爱一直无法得到回应,只是她一个人的爱情而已。
司徒冷此时进来,身上穿的是侍卫统领的衣服,林公公说皇上不在。
他转身离开时,看了薜晚秀一眼。
栾倾痕骑着迅风在皇宫草地上奔驰。
聂瑶珈巧的走到这里,停住步子站在不远处。
栾倾痕一个旋马回身之际,眼眸看见她,迎风而立的她是她回来了吗?他跳下马,朝她跑去。
聂瑶珈退了几步,怯怯的盯着他。
“瑶珈,你回来了吗?”栾倾痕握住她的肩,期待万分。
“皇上小安子一定要我出来走走,说对身体好,可是您说什么回来?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