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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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贵妃轻盈的走出来,桃花眼瞄了下四周,并无其它人,“胡侍卫,在养娇宫里可习惯?”
胡远见了美丽的袖贵妃眼睛都直了,“多谢贵妃体恤,胡远很好。”
“可是你不觉得寂寞?”袖贵妃的玉手轻轻贴在他胸前,细细的摩挲,一双勾魂眼望着他。
胡远已经心花怒放了,平日里早就被袖贵妃的美吸引,现在她主动,更是燥热难耐,一把抱起袖贵妃进了她的卧房。
袖贵妃隐隐的笑了,她要怀上一个孩子,抓住皇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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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41 弄花楼名妓
聂瑶珈与栾倾痕准备出宫了,临行时,宽大的马车里,聂瑶珈穿着一件紫色纱裙,半躺在软榻上,本以为进来的人是栾倾痕,没想到是墨亦,他只字未提,为她把脉。
聂瑶珈撑着头,猜他会说什么,以他的医术,一定知道她没病。
栾倾痕进来了,坐在软榻上,看一眼聂瑶珈,记起前两日的吻,敛了淡淡的笑意。
“皇后,您出行还是要好好养身体,切误太累。”墨亦的在说太累的时候犹豫了很久,不晓得聂瑶珈听懂了没。
栾倾痕倒是聪明,心里明了通透,“太傅不会为难朕吧。”他微眯着眼睛,探究的眼神在墨亦身上打转。
“皇上言重了,皇后是真的不能太累,舟车劳顿,就是男子也会疲惫不堪的。”墨亦话落,跳下了马车。
沉重的宫门托着长长的尾音缓缓开启,车夫驾着马朝宫外行去。
墨亦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是刚才为聂瑶珈把脉的,他轻捻手指,自嘲道:“墨亦啊墨亦,你不会轻易就此沉沦吧。”冷冷一笑,狂傲不羁。
遥远的路途,聂瑶珈听着外边的欢声笑语,还有街头卖艺的敲锣声,小贩吆喝的声音聂瑶珈躺着,不如在栾倾痕面前就别装了吧,他已经是半信半疑,何必委屈自己呢。
刚要抬头对他说话,就先看见了他那水润的唇,脸一红,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马车停了,只听见一群女人招揽男客的声音,楼上还传来琵琶声,悠扬洒脱。
聂瑶珈腾的坐起来,掀开帘子,烫金的三个大字耀得她眼睛睁不开,上面写着:弄花楼。
“妓院!”聂瑶珈终于见到了所谓的妓院,三层小楼被装饰的粉气十足,彩花球缭乱了男客的眼。
栾倾痕先下车,对她说:“既然你不舒服,就在此等我吧。”
“你真要进去!”太过份了吧,哪有男人让老婆等在外面,自己大摇大摆的进青楼?栾倾痕原来是出来采野花呀,果然,六宫三千嫔妃他看不上眼,到底是应了那句俗话:家花不如野花香。
聂瑶珈看着栾倾痕在门口那么一站,那弄花楼的妓女都叫翻了天!震得聂瑶珈捂住了耳朵,看哪,这老公长得太帅就是容易招惹乱七八糟的。
弄花楼的金姨领着栾倾痕来到二楼的厢房,推门而入,一股淡淡的麝香扑面而来,琵琶曲还在弹着,玉指拨动,美目流盼,桃腮带笑,芳菲妩媚。
身着紫绡碧罗裙的美人叫薜晚秀,是弄花楼的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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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42 把自己卖了
栾倾痕在金姨合上门时悠然坐下,薜晚秀则站起,她来到他身后,双臂温柔的抱住他,“好久不见。”
“我来,要你的可靠消息。”
“难道就不能为我?”甜美的声音里渗着淡淡失落,到底什么人会赢得他的心?若有,她一定要看看那个人哪点比她好。
“傻话,给我吧。”栾倾痕伸出手,等待她拿出来的东西。
薜晚秀也自然把东西交给她,“这些东西是我好不容易得来。”双手奉上,她对他还是卑微的。
栾倾痕打开一卷牛皮纸似的东西,他看着里面的内容,眼神开始冷漠,却平静的收入怀中,起身要走。
薜晚秀害怕的从他背后抱住他,“不要走你知道我一直希望把自己给你的。”
“晚秀,别这样。”栾倾痕的眉宇间只是无奈。
“可我还要等到何时,你一次次不碰我,难道我没有一点吸引你的地方吗?”薜晚秀将脸贴在他的背上,鼻息间是他的味道。
聂瑶珈跳下马车,抬脚刚要进去,被一群女人拦了下来。
“哎,姑娘呀,这是男人进的地方,你就不要进去了。除非你是来从事儿的。”
她们的身上到底扑了几斤香粉,呛的她直咳嗽,“什么叫从事儿。”
金姨出来,打量她上下,从容一笑,“从事儿就卖艺或卖身。”
“噢,那个,其实我来打人,刚才进去的一个男人。”
“我们这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多了,你找哪个,就是知道,也不能硬把人家从暖被窝里拉出来呀。”一个艳丽的妓女说完了就与其它姐妹笑起来。
“你们是说,我除非进去卖艺什么的,否则就不能进不去对吗?”聂瑶珈抬头看看二楼的回廓,上面的人来人往,她想用绳子上去到半路就给人家抓着了。
“好,我卖艺。但只卖一个时辰。”聂瑶珈大胆的提议。
金姨郑重的摇摇头,“哪有这样的,我们赚不了什么钱的,你还是走吧。”
“看你们大白天的生意也这么好,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我进去表演一次,若是赚的银子不够三百两,我就任你那叫什么。”
“好,若不够三百两,你可是要卖价陪酒。”
聂瑶珈轻松的点点头,“进去吧,咱们这就开始。”
“哎,等等。你那个男人万一是你什么人,在弄花楼里闹事你可要负责。”金姨怕这女人是来打老公闹事的,话先说在了前面。
后宫之主 043 谁秀舞弄歌
“他?放心,他的从容淡定,无人能极。”再要进去,又被金姨拦了下来。
“你这打扮怎么可能吸引男客。”金姨也是慧眼,知道她的底子好,只需稍加点缀,便是个美人胚子。
她叫来一名女仆,令她把聂瑶珈带回厢房好好打扮。
看着镜子里的妆一点点发生变化,又瞅一眼那艳红的唇纸,“行了行了,你让自已挑一件衣服,剩下的妆我来化。”那人听了,不乐意的走出了房。
聂瑶珈忙推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喂,我看见你们后院种了海棠花吧,去取一些花瓣来。我有用处。”话落,合上了门。
聂瑶珈看着这些衣服,和外边的没什么不同嘛。她要独一无二才行。
天幕渐渐拉下它神秘的面纱,栾倾痕松开薜晚秀的手,“有人在等我。”他打开门,步上楼去。
薜晚秀跑下去,打算挽回他。
却看见金姨站在台中央,“各位大爷,今天咱们弄花楼来了一位姑娘,她要献一支舞,请她上台吧!”
下面的落坐的男客,楼上的男客都捧了场,纷纷鼓掌,掌声响了半天,却不见人。
金姨的面色发白,不会是被人骗了吧,她特意让人看着她的呀。正担忧之际,头顶上落下细细碎碎的海棠花,一条大红绸洒下来。
这场面可谓是震惊了全场,还没见过这么新奇的场景。
栾倾痕倒来了几分好奇,他挑了个中间座位,薜晚秀则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
红绸飘下来,一道白色人影也随着落下来,就如同仙女下凡,大家看了都直叫好。
聂瑶珈一身白衣轻松落地,简单明亮的白衣反着光,耀得她如梦如幻,而头发竟是全散下来,但在后脑系着一长长细细的白色带子,本是淡雅的衣着发式,但眉心画了一朵艳红的牡丹,唇上是淡淡的粉色。
好多男客都直了眼,纷纷站起来观望,弄花楼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极品女子。
聂瑶珈微笑,勾去了多数人的心魂,舞袖翻飞,纤腰轻柔,淡淡的箫声传来,她轻轻清唱起来,脸上的神情则是温婉的,淡静的。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 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 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 才能不流泪
一生要流多少泪 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 没有人看得会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像落花满天飞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 找不到人安慰
当初的誓言太完美 让相思化成灰
花开的时候最珍贵 花落了就枯萎
错过了花期花怪谁 花需要人安慰
一曲终落,舞毕步停,迎来的是全场的兴奋和哗然。
聂瑶珈暗抽一把汗,唱了一首落花,配上她天生的演技,在这些人心中一定认为她是柔弱娇怜的女子吧。必会心生怜惜,大方出银子的。
金姨未想到她是如此的登峰造极,制造了从未有过的惊爆场面。
聂瑶珈靠在她耳边,“怎么样,赚的不止三百两吧。”
“恰恰相反,所有人都不愿给赏钱,他们只想买你。所以对不起了,你要被卖个价了。”
“什么!”
(哈哈,歌词占用了字数,但筒子们,偶把字数写足了噢。不算歌词在内的)
后宫之主 044 银子或金子
这边的李大爷叫价四百两,那边的大叔叫五百两,呼声喊价越来越高。
最后价钱竟到了两千四百两,是一个年轻的阔少爷,他财大气粗的还吆喝:“本少爷要定了这个姑娘的初夜!”
“原来是京城首富吴少爷呀,好,那各位还有没有叫价更高的呀,如果没有,这位姑娘就要陪吴家少爷了。”金姨陪着笑脸看着台下的众位。
“啪”的一声,众人安静,看着那名拍桌而起的美男子。
聂瑶珈瞪着眼睛看着栾倾痕生气的站起来,眸里噬人的光芒令她产生了错觉,栾倾痕变得不太一样了,但哪里不同了呢?
薜晚秀看着聂瑶珈的样子,眼中的不安正逐渐扩大,栾倾痕的心会被台上的女子夺去了心吗?如果不是,有什么理由让他这样生气?她轻轻摇着头,不敢置信。
金姨一见是栾倾痕,敛了敛笑容,客气问道:“请问这位少爷会出更高的价吗?”
栾倾痕优雅的从袖里取出一张票子,随手一射,票子像被推动了似的飞向金姨。
聂瑶珈的眼睛一眯,敏锐的观察到这个瞬间。
筱妃曾说过,栾倾痕会一门很邪的武功,看来,他真是深藏不露,他的武功有多深,到底可以伤及多少人她无法知道。
“怎么!还有人能比我出价高的?”吴少爷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金姨。
金姨面露难色的笑笑,“对不住了吴少爷,这位少爷出了整整两千五百两。”
“哼,才多一百两,我再一百两就是了。”
“可他出的黄金两千五百两。”金姨笑着将票子收回袖里,牵着聂瑶珈的手交到栾倾痕的身边,对栾倾痕客气的说:“这位少爷,她就是您的了。”
“等等!”聂瑶珈看一眼栾倾痕,不顾他的眼神,“我说过,只卖一个时辰的,现在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她摆摆手说拜拜,纤细的手腕却被栾倾痕有力的手握住,旋身倒在他的怀里。
“本少爷用黄金买了你,你企能这样就走?”栾倾痕横抱起她,步下二楼的厢房。
众目睽睽之下,聂瑶珈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弄花楼这种烟花之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