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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乱世女主-第96章

小说: 乱世女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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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术葬用力的点点头。然后又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是我师傅告诉我的,这些话也是他吩咐我说的。不过你的反应,和师傅说的不大一样。”

朝凤有一些哭笑不得。可是心里却总感觉有几分不对“你师傅是怎么和你说的?”

“师傅说,若是我有一天遇见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子,就先弹奏‘凤求凰’给她听,然后再这么和她说。等到她同意了,我就能和她一起研究阵法了。”一边说着。术葬还一边用力的点着头。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法。术葬还给朝凤举了个例子“我师傅就是这样做的,不过后来,师傅和他的卓文君一起出去游历了。临走前还不断的吩咐我,让我也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卓文君。”

“额。。。。。。”朝凤沉吟了半晌,才看着术葬轻轻地问道“你师傅也有自己的卓文君?而且心动又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朝凤没有记错的话,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为何你好像认识我?”

“师傅当然有卓文君,不过我要叫她师母。”术葬轻轻地点点头,然后看着朝凤说道“我上一次和陛下去大夏迎亲的时候就见过你了,不过当时你昏了过去,浑身还冷冰冰的,就像小乖一样。不过那时的你,看起来和现在很不一样。虽没有现在来的强硬,但是看上去很。。。。。。很特别。”

冷冰冰?还昏了过去?朝凤皱皱眉,开始回忆,然后脸色越来越白。莫离刚到大夏时,自己只有一次的失态。不管朝凤如何控制自己,记忆还是开始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现实就是这么可恶,不管你愿不愿意,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刻在你的骨子里面,想忘记都忘记不了。冰凉的潭水似乎还围绕在朝凤的身上,窒息一般的痛苦,依然死死的禁锢着咽喉。可是比起**,更让人绝望的,是那种心灵上的痛苦。

“呵呵。”朝凤轻轻地笑了笑,眼睛微微地弯了弯,看起来就像天边的月牙,很有几分可爱“没什么,大概是那时的我太狼狈了吧。那时的我是什么样的呢?浑身湿漉漉的?病怏怏的?看起来大概就像索命的女鬼吧”

术葬歪歪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那时的你比女鬼好看。不过你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呢”

“我忘记了。”朝凤歪歪头仔细的思索了一番,然后轻轻地笑了笑,仿佛真的想不起来了。

朝凤已经很久不去回忆过去了,不论是母妃,还是辩机,朝凤都不再去想了。她不能去回忆,因为那样的梦境太痛苦,每回忆一次都会将自己的心再次扎得鲜血淋漓;她也不屑去回忆,因为那时的自己太脆弱了,脆弱到连保护别人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现在朝凤已经离开大夏了,即使此时的朝凤也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大夏公主,可是她还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她绝不能为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痛苦!更不会想过去那个没有用的自己低头。所以,她只有刻意地去遗忘。

也许,这才是我所希望的。朝凤总是这么对自己说,说着,说着就连自己都有一些相信了。即使白天,可以去遗忘,但是,每个深沉的黑夜,那曾经的背叛,曾经的血光,都该是她永远忘不掉的噩梦吧!那些噩梦,如同千年冰封的积雪,在她的心头盘桓,永难消融。

身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就连之前因为一时冲动,在臂膀上刻下的那朵莲花,也随着时光的流逝,一点点的结痂,然后脱落,最终什么都没有留下。心上的道伤口依然还在,不过却在朝凤刻意的掩盖下,已经不如何的明显了。

心中似有千层的雪,冰封了所有的伤痛,也锁住了所有的过往。那个能燃起火把,融化朝凤心头千年冰雪的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了。而她,也只能永远自欺欺人地“遗忘”

“小乖是谁?你的朋友吗?”朝凤轻轻地笑笑,转移开话题。

这话题转变的实在有几分的突兀,若是旁人,恐怕早就心生疑惑了。好在甚至不是什么刨根问底的人,也不如何在意,而是正正经经的开始回答朝凤的问题。

术葬先是顿了顿,然后把手伸到怀中,努力的摸索了很久,那出了一只一指来粗,一尺来长的竹笛。术葬把竹笛放在唇边,轻轻地吹奏了几声,说实在的,那声音实在是算不上悦耳。甚至还尖锐的,让人听了都忍不住捂住耳朵。

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吹的不怎么样,术葬的脸难得的有一些羞红。他不好意思的看看朝凤,轻声道“我不是很懂音律,也并不如何的擅长。”

“哦?”朝凤轻轻地挑挑眉,放开了还捂着双耳的手“大司命太过自谦了,刚刚的‘凤求凰’不是很动听吗?要不然怎么朝凤都被您的琴声招引过来了呢?再说,您若是不喜欢音律,又这么会练习的这样勤快呢?”

说着,朝凤轻轻地瞄了一眼术葬的手。术葬的手指非常的纤长,白皙,在阳光下几近透明,看起来十分的好看。可是这十指却不是完美无缺的,术葬的指腹见有很多的细小划痕。若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练琴留下的痕迹。

“这个吗?”见朝凤看着自己,术葬便直接张开手,递到朝凤眼前“弹琴真的很辛苦啊,不过既然是师傅命令的,我还是要做完,要不然师傅要说我了。”

“命令?”朝凤先是一愣,然后便奇怪的问道“为何要叫你做这个?难道是为了阵法?”

想着,朝凤有狐疑的看了看术葬怀中抱着的琴。自己以前也听说过,哟用琴声控制人心的。莫非他想的的也是这个?

术葬点点头“师傅说了,若是连凤求凰都弹不好,是找不到自己的卓文君的。果然,我努力练好了,便找到了你。”

说着,术葬便像孩子一般的笑了起来。朝凤刚想开口,却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打断,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

第六十二章 奇特的手镯

草丛中传来了令人不安的响动声,那声音很轻,若是不用心听,怕是很难察觉。

朝凤眯起眼睛,仔细的分辨着。那声音十分的古怪;是一种难以用任何东西比喻的声音。不清脆,也不沉闷。不过却听的人十分的难受,几乎连汗毛的都要竖起来的。

那声音渐渐地放大,几乎不用侧耳倾听便能听见了。朝凤握紧了袖子里的匕首,浑身的神经都开始绷紧,快接近了。

若是你仔细观察,便能看见草丛中的草,以一种微不可见的角度诡异的歪了歪,然后很快又便回了原状。朝凤的姿势,已经从刚才的放松的坐姿,变为随时可以一跃而起的半蹲姿势,她死死的的盯着草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突然间,一道青绿色的光从草丛见划出,极快的从朝凤眼前穿过。同一时间,朝凤手中的匕首挥出。

“小乖。”术葬喊了一声,声音中含着满满的喜悦,就像是见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也正是这一声欢叫,叫朝凤手中的匕首顿了顿,迟了一步滑下,这才没有伤到那道‘绿光’。

“不怕,不怕,小乖不怕哦。”那‘绿光’以惊人的速度,闪到了术葬的怀中。快的根本就让人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一边又轻声的哄了几句,术葬谴责的看着朝凤,似在说她不该伤害自己的朋友。这是一个青绿色,三角形的小脑袋从术葬的怀中冒出头来,颤颤巍巍的瞄了一眼朝凤。然后又飞快的缩回术葬的怀中。

“这。。。。。。这就是小乖?”朝凤愣了愣,伸出手,似想要摸一摸。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头大,呈三角形,颈细,尾短。头顶有细小鳞片。体背草绿色,最外侧的背鳞中央白色,自颈部之后有白色侧线,在白侧线内又有一条红侧线,腹面淡黄绿色。瞳孔椭圆形,红色。尾巴略带焦红色。

若是刚刚自己没有看错,那么小乖应该是一条竹叶青。竹叶青又名青竹蛇。焦尾巴,是一种美丽的毒蛇!

似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小乖在术葬的怀里轻轻地扭了扭。惹得术葬被逗弄的不停的发笑“哈哈哈,小乖,别动啦,很痒啊。好了,好了。你乖一点点啊,我的卓文君想要见见你呢。”

听见术葬居然如此正经的和一条蛇说话,朝凤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表情了,刚想调笑两声,却见术葬怀中那小小的鼓包居然动了起来,然后一个小小的。青绿色的脑袋钻了出来。

小乖轻轻地抖动着自己的小脑袋,仔细的盯着朝凤看。小乖的眼睛是浅金色的,瞳孔呈垂直的一条线。有点像猫的眼睛,这让小乖看起来多了几分的狡黠。

看了好一会儿,小乖突然轻轻地吐了吐猩红的信子,然后猛的弹起来,向朝凤扑过去。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的。朝凤本能的伸出手,狠狠地的掐住小乖的七寸处。

“嘶——”小乖痛苦的卷曲起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然后张大嘴巴,威胁的露出自己的毒牙,口中发出呻吟。

术葬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地在小乖的头上弹了一下,似在责怪它的莽撞。可是术葬终究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受苦,便轻轻地拉了拉朝凤的袖子“好了,小乖知道自己错了。你且放过它吧,它没有什么恶意的,不过是想要逗逗你罢了。”

说来也奇,就在术葬说完的时候,一直在朝凤手中挣扎的小乖,居然真的上下的摇晃着,点了点头。就好像真的是听得懂术葬的话,在想朝凤赔不是一般。

见小乖这样了,朝凤便也不再计较,可是却还是不敢大意,便直接把小乖甩回到术葬的怀中。术葬不敢大意,急忙伸手接住。小乖先是不安的扭了扭,然后便缠绕着术葬的手,向他的怀中爬去。就在接近术葬领口的时候,小乖抖了抖身子,竖起脖子上的鳞片,威胁的看着朝凤张张嘴,嘴里还发出轻轻地嘶叫声。

见小乖如此嚣张,朝凤也难得的有了些小孩子脾气,甩出袖子中匕首,威胁的晃了晃。小乖看见匕首上的寒光,轻轻地颤抖了一下,飞快的缩到术葬的怀中,只留两只小小的的眼睛在外面。

“哈哈哈。”见小乖害怕朝凤害怕成这样,术葬忍不住大笑起来。小乖先是轻轻地拿头撞了撞术葬,可是见术葬还是没有反应,依然在嘲笑自己。小乖也有一些恼羞成怒的,便狠狠地咬了下去。

小乖用的力气很大,从朝凤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小乖的毒牙是如何没进术葬的皮肤中的。要知道竹叶青虽然看起来并不如何的粗壮,可是它的毒性却是不容小觑的,甚至只要弄破一点皮,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好疼啊,小乖,你不乖哦。”可是术葬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小乖的头,似乎毫不在意是否会中毒一般。术葬轻轻地压了一下小乖的七寸出,迫使它放开自己,然后拎着小乖看着朝凤笑道“小乖很喜欢你呢,看来你就是我的卓文君了。”

朝凤皱皱眉,伸手指向术葬身上的伤口。那伤口看起来不大,只是两个黑黢黢的小洞,就连流出来的血也只有一点点。可是那血的颜色却不是猩红的,而是乌黑的。

“这个吗?”术葬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抹了抹,然后又轻轻地敲了敲小乖。小乖感觉到术葬生气了,便也不敢在淘气,撒娇般在术葬的脖颈上蹭了蹭。然后伸出信子,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舔。然后讨好一般的看着术葬,似乎是再说: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责怪我一样。

朝凤见术葬还有闲心说这些有的没的,便知道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太严重的伤害,便也不再多管闲事。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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