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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美男个个好过分-第69章

小说: 美男个个好过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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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样?”帝森镇住心神,“你本来就不应该和她在一起!你是一个杀手,你怎么可以被男女之情牵绊,你忘了你背负的仇恨了?”
“仇恨?”魅离冷笑,“我的仇恨早就该结束了,只是你,一直将你自己的仇恨强加于我!我要做的,我想做的,你根本不明白不清楚!杀手?够了,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你——帝森,才是合格的。因为,你没有心,没有爱。”
帝森没有听过魅离对他说这种话,要不是林汐荷,魅离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帝森把一切都怪罪到林汐荷身上,恨得她咬牙切齿,目露凶光:“好啊,那你的心上人是不打算让我这个冷血无情的空心人救了?”
他就知道魅离没有办法,他帝森下的毒,从来只有他帝森一人可解,就算是十个霓风出马也没门。
魅离的手垂下,背过身去,修长的身影投下无力地黑暗,声音里是无边无际的绝望和隐忍,“你到底……想怎样……”
帝森轻笑,像是庆贺他成功地把魅离的自尊和骄傲通通踩在脚下,践踏的体无完肤,支离破碎,“我要你离开她,从今以后,不闻不问,毫无瓜葛。”
“吃了这药,你们将不会再记得彼此,你的世界里不会再有林汐荷这个名字,而她,你的存在也终将是空白。此药,无解。我可以先救她半条命,等你们按我说的做了,我自然会让她安然无忧,当然,还有她腹中的孩子。如何?”
魅离也不知道那一声“好”是如何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他只觉得胸口一痛,边有腥甜的气味涌到喉头,嘴角流下一缕鲜红,从帝森的房间里出来,每一步都走得好艰辛,如同千万把尖刀刀刀准确无误地插进他的足心,浑身都在痛,帝森是个魔鬼,他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思想,让他虚弱无力,让他筋疲力尽,让他毫无招架的能力,只能被动的任由处置,无可奈何。魅离朝林汐荷房间走去,短短百米不到的距离,却是走向了地狱,再次相见,恍如隔世。
帝森还在房里嗤笑,目光猛地锁定到了地板上的一处,那里……是魅离滴落的泪吗?已经干了,晕开了去,魅离,哭了?帝森的笑逐渐隐去,报复的快感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如期而至,反而心里更加的烦闷。顷刻间,屋内的杯椅化为了碎片。
“汐儿,”魅离从脖颈上取下一条项链,眷念的目光浓的化不开,“这条链子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你戴着好么?”
我受宠若惊,不敢接受,“不行不行,这么贵重的纪念物我不可以接受的!说什么也不行!”
魅离坚持,不顾我的反对自己动手将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汐儿,你戴着这条项链,要是以后我把你弄丢了,不记得你了,只要看见它,我一定会认出你,如果我忘了你,我也会重新爱上你!”
魅离今天怎么怪怪的?“魅离,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说的话我怎么有点不太明白。”我心里很是不安,近日来内心的隐忧更是严重。
魅离摸摸我的头,安慰:“没有的事。”他把手转移到我的脖子,抚摸那条还带着他体温的链子,“汐儿,这条链子,除非是我,任何人都不能将他拿下来,也拿不下来。如果有一天你忘了我,当你看见这条链子的时候,会不会偶尔也想起我?”
“忘记你?”我不解,“为什么我会忘记你啊?我是你的妻,哪有妻子忘记丈夫的,真好笑!”我打趣道,“魅离,你什么时候也变得伤春悲秋酸溜溜的了,还挺文艺!”
魅离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我抱得更紧,我们脸贴着脸靠在一起,“汐儿,唱首歌给我听吧,别人都没听过的,只有我一个人听的歌。”
“嗯”我想了想,“就唱这首歌,叫做‘最浪漫的事’。”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魅离,你听见我的心了吗?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你是老头子,我是老婆婆,我还要让你背着我叫苦连天地去环游天下。你说好不好?”
魅离重重得点头,点着点着停下来,吻住了我的唇,我感觉到他情绪的激动,“汐儿,没有我在身边的日子,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顾自己。你在我心里,永远不会被忘记。”
我沉睡在黑夜的寂静里,还不知道当太阳从天边升起的那一刻,我将不再记得魅离——我的夫君,不再欣赏那双夺人心魄的紫眸,不再爱着他,关于他的一切一切,还有关于我的一切一切,不仅是我,还有魅离,在我们的脑海中,这些——都会成为记忆的空白片段……
帝森在床边凝视熟睡的两人,一切的目的都达到了。不错,是他和颜清落联手搞出来这些事的。各有各的目的,只不过他是为了让林汐荷离开魅离,而颜清落则是让暮凝澈娶她,于是她来找他,她知道他痛恨林汐荷,而她也因为林汐荷的存在,阻碍了她成为暮王妃的路。所以,她必须让暮凝澈不得不娶她,并且,还要林汐荷亲眼见证!这样残忍的事情,帝森是会答应联手的,这就是他给林汐荷的报复。
所以,软骨香是他下的,但是后续的事情完全和他不相干。只是……
暮凝澈眯起了眼,这个颜清落绝对不简单!外表一副清纯可人的样子,心计却如此之重,心地竟如此狠毒,不可小觑。春毒加上麝香,这种要人命而且是一尸两命的下毒方法她竟然知道!是霓风告诉他的?帝森猜测,但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会!霓风虽然是个冷性子,但绝对不会去害暮凝澈的孩子。再说,如果是霓风的意思,那么,颜清落也不会来找自己帮忙了。也就是说,在大家眼前,颜清落还是那个简简单单善良单纯的颜清落,关于这件事,她瞒住了所有人。
他也曾问过她,难道就不怕自己说出一切?
颜清落笑弯了腰,指着帝森的鼻尖娇滴滴的说,“得了吧,帝森,我还不知道你,你呀,巴不得林汐荷死,我和你没仇,但你和林汐荷有仇,我帮你报了仇,你不会感谢我,但你也不会暴露我。毕竟你也是帮凶。”
颜清落说这话的时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亮晶晶水汪汪,煞是可爱!只是帝森却是心里一阵恶心,蛇蝎美人,形容颜清落都还略逊好几筹。
这个女人,不得不防。
帝森的手指关节捏的“咔咔响”,颜清落那张纯情的俏脸在眼前一闪而过。而床上,正躺着魅离拼命救过来的林汐荷。有一瞬间,帝森觉得,睡着的林汐荷,竟然没有颜清落那般让人厌恶。
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只要她在魅离身边一天,就会给魅离和自己带来无限的灾难和痛苦。过了今晚,他和她都不会记得彼此了,很好。不过,要把林汐荷送到哪里去?扔她到荒郊野岭自生自灭?还是把她送回暮凝澈身边?
帝森想了想,颜清落三个字不知不觉的又冒了出来,这个女人定不会放过林汐荷的,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一条命,怎么可以让她随随便便拿了去!自己是恨她,可是恨归恨,林汐荷她……帝森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原本清醒的头绪也有点乱了,不知道后面要想什么说什么。帝森甩甩头,轻叹一声,算了算了,自己本来也没想过要取她性命,也罢。于是,把林汐荷扔回府的念头被扼杀在摇篮里。
天之破晓,一切命途,都将改变;或者,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只待发生。


这个……是什么情况?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这荒郊野岭没有牛羊,风是挺大的,到处一片枯黄,天色阴暗的很,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你醒了?”
有一个男声响起,循声而去,这人好奇怪,大冬天的拿把扇子,本来长得挺俊朗,不对,俊朗这个词不够形容他,应该是漂亮,妖娆邪魅的漂亮,特别是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但是你能感觉到这不是笑,反而更多的,是不屑和轻视,还有他的眼睛,泛着狡黠的精光,打量着你,仿佛要看穿你,把你吃干抹尽拆入腹中连骨头都不剩。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第一次见面,我对他莫名的没有好印象,但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虽然不曾见过他,但总觉得我们是认识的。看他戏谑的双眸毫无顾忌地彰显的赤裸裸,身上清冷勿近的气质逼人,他,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男人扬起一抹笑,让人感觉到距离,心里很不舒服,他的声音像一个漩涡,超富有磁性的将你吸进去,“唉哟,姑娘可真是好记性!你晕倒在草丛中,我路过好意救了你,可是姑娘看上去怎么有点嫌恶我的意思呀?”
晕倒?我动了动,身上不痛不痒,显然没有受伤,怎么会晕倒?
见我疑惑,那男子说道:“姑娘有孕在身,可能是长途奔波劳累导致晕厥,只要多多休息便可无碍。”
原来是这样,我道了声谢,“敢问,阁下是名大夫?”
男人轻哼一声,“在下只是略懂药理罢了。”话虽这么说,但他的语气,一点都不谦虚,完全能听出他对大夫这个职业的轻视。
我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不要再和眼前这个人打交道的想法,便迅速结束此次的谈话:“谢谢你救了我,我已经没事了,还要赶路,阁下也早些回去,天快要下雨了。”
男人唇边的笑意更加明显,不语,他的目光他的笑让我不舒服,不安心。我胸中一恼,有些不快,但还是有礼貌的朝他点点头,随便找了一个方向离去。
很快的,新的疑云替代了刚才貌似陌生的男子给我带来的不安,我近乎忘记了他的身影。只是觉得越发奇怪,我晕倒在路旁,若真是因为怀孕不能奔波,还可以说通,那之前呢,又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暮凝澈利用了我,又看见他和颜清落发生关系,想到这里,头一下被撕裂针扎般痛起来,记忆里出现了空白的断章,有些零星的碎片一闪而过,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拼凑。还是说,我一心希望四处走走,能够去看看这个世界,便和暮凝澈脱离了关系,怀着孩子浪迹天涯,走到哪儿算哪儿。检查了一下,包袱收拾得很充分,银两和银票也带的妥妥的,看样子是早有准备的,只差行动了。真是这样的话,是完全说得通的。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还不等我来回推敲,天真的下起小雨来,渐渐地小雨变成大雨,寒气袭人,我四处搜寻,得找一个地方避雨才行。
山林里树多,一旦到了冬季,好些树都落了叶,不蔽风雨。幸运的是,还是有少部分树没有掉光,树下有几块斑驳的干燥的土地,我躲在树下,庆幸不是在夏天,否则得要给雷劈死。雨不见停,雨水还是渗过枝叶漏下来,脚下的土地也开始湿润了。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冒着稀稀细雨在山路上慢慢走,怕一个不小心摔个正着。走着走着,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并未淋到雨,雨停了?抬头一看,呵,一把伞没过头顶,正挡住寒雨的侵袭。握住伞柄的手修长有力,撑伞的人脸上有很大一块阴影,就像一块胎记,穿着粗布褐衣,却难掩与生俱来的超凡气质,与众不同的人,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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