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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妖孽太硝魂-第99章

小说: 妖孽太硝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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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起艾劳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老六就觉得浑身发热,心里的疑惑却是更深了。

老五挨着他坐下:“怎么了?”

老六叹了一口气:“姥姥——大哥抱着姥姥,你可看见了?”

老五心想我眼睛又没瞎怎么看不到:“嗯。”

“可,你不觉得很不对劲吗?”

老五想起艾劳说的话,突然伸手去扯老六的衣领。

老六一把拦住他:“做什么?”

老五看着他:“那玉佩呢?”

老六连忙推开他:“你不是有么!干什么还想着我的!”

老五笑笑:“你误会了,我不是想要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姥姥对我说,她说,对于她来说,我们就是她的命。”

“姥姥真有这样说?”老六声音里难掩激动。

老五点点头:“我们都谨记老庄主的遗训,不敢对姥姥有非分之想,可有时,情感并非我们能控制的”

老六多看了他一眼——这呆子五哥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五脸上有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却是想起了那日艾劳的亲吻,他笑,声音里都是甜蜜:“姥姥说,只是亲亲,不会破坏她的内力的,所以”

老六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所以,你亲了姥姥?”

老五脸色更红,垂了眸不敢看老六,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老六呆了,吞了口口水:“你怎么——不早说”

老五疑惑地看他:“这不是说了么?”

老六悔恨地捶自己的脑袋:“差一点!就差一点!我怎么这么笨!”

老五呆呆地看着他自残,听不懂他说什么。

那厢,老三负手而立,腰间一只玉箫透着晶莹的光芒——盼了五年的吻,终究还是和他擦肩而过了。

此时,屈皓和欧阳澜在厨房准备晚餐。

其实有人专门煮饭,这两人只是把碗筷摆放整齐罢了。

“你会在她身边呆多久?”欧阳澜开口了。

屈皓动作一顿,然后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甘心一辈子在她身边让她使唤?”欧阳澜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气呼呼地坐下:“我是不管,最多半年,我给家里写信,让他们来接我回去!我就不信,她还敢不放!”

屈皓没说话,径自把碗筷摆好。

欧阳澜觉得没劲:“喂!你这人你怕她什么啊!大不了一死!”

屈皓动作没停,眼皮也没抬一下。

欧阳澜觉得无聊透了:“你可真是”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屈皓,最后,憋了一句出来:“白长了这么绝色的脸,脑子一点用没有!”

屈皓这才看了他一眼:“你有办法?”

欧阳澜挑挑眉:“你先说,想不想离开她?”

屈皓皱眉。

想,还是不想?

这倒是个问题。

他也想过。

离开艾劳,去过原来的日子,与世无争,一辈子受着屈化的压迫。

如果不离开呢?

艾劳和屈化的较量,还没开始,他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直接忽略了。

“我没想过。”他只能这么说。

欧阳澜凑过来:“你见过她这样的女人吗?我看这些男人大概都和她不清不白!你再看她说话动作,哪里有半点女子的作风?真不明白那些人喜欢她什么!”

屈皓难得地扯了扯唇——欧阳澜这句话算说错了,那些男人,不是大概和她不清不白,而是根本就是有各种奸情!他亲眼看见的都有几个,更别说他没看见的了!但他不是傻子,就算没看见,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他也感觉得到他们对她的爱慕和宠溺。

欧阳澜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讲:“你发现没有,她虽然长得很美,但她一点也不注意形象,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一样,言语粗俗,动不动的,还说脏话!还有,她最喜欢动手动脚了,看见男人就恨不得贴上去,跟没长骨头似的!你注意没有,她只要一挑眉,那肯定是她对什么感兴趣了,或者说,她开始动歪心思了!我觉得啊,和我心里面的仙女相比,她就是恶魔!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女人!我跟你说,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那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欧阳澜滔滔不绝,把艾劳贬了个一无是处,从头到脚,没有一处能入他的眼的。

屈皓开始准备净手的湿帕了,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喜欢,别看她就是。你看得如此仔细,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欧阳澜顿时愣住,半晌才喃喃了一句:“谁看她看得仔细了?我就是看不惯才哎呀!不和你说了!”

他生气了,嘟着唇闭了口。

屈皓比他还小一些,看上去却比他沉稳:“你刚刚说,你心里的仙女——莫非,你有喜欢的人?”

提到这一点,欧阳澜的气又上来了:“别提了!如果不是她,我也不至于”

两人一问一答,干活也不觉得枯燥了,年龄相仿的少年也算是有了共同语言,在特殊的环境下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艾劳努力地想让自身状态达到最完美的程度,她修炼的内功,是老庄主为她量身定做的,与其他人不同,不知是她天赋异禀还是这内功心法功能强大,总之,她这个年龄能有如此修为,在中兴有了天下第一的称号,算是前无古人的。

最后一个周天循环,她缓缓收势,呼出一口浊气,顿觉体内真气更加纯净,浑厚无比。

她勾唇笑了笑,或许是因为欧阳慕白的帮助,她觉得她的内力似乎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她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聚集到她身上。

习昇冲着她笑,却并不上前——这一点,是习昇在二十一世纪养成的好习惯,或者说,二十一个男人,都有这个习惯。那就是,对于艾劳,不能独占,该谦让的时候,就要有君子风度。

所以,这个时候,习昇没打算上前。

除了习昇,真正称得上是艾劳男人的,就只有沈烟。

沈烟看了习昇一眼,习昇冲他点点头,他才起身迎上艾劳:“姥姥,醒了?饿了没有?”

艾劳习惯性地勾住他的脖子:“饿了。”

欧阳澜轻声地冷哼。

屈皓低着头装没看见。

所有人落座,艾劳见欧阳澜老老实实的,勾了勾唇,也没说话。

老五松了一口气。

欧阳澜一直注意着老五的表情,见他如释重负,心里绷着的弦也终于松了——是老五把他放出来的,嘱咐他一定乖乖的,尽量别说话,艾劳不会饿死他的。

这顿饭,吃得算是比较平静,一桌人有说有笑的,气氛融洽,艾劳最后交代了李晨要注意的一些事情,直接进房间了。

她问欧阳慕白的那个问题,已经彻底想清楚了,该怎么做,她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不过,在这之前,她会把自身的状态再提升一个台阶。

一直到了下半夜,艾劳才缓缓收势,觉得体态轻盈,整个人身上从内到外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她睁了眸子:“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站在门边的,是老五。

艾劳笑了:“过来啊。”

老五踏着月光而来,身形俊美,走了两步,他又突然转身,关了门。

艾劳吃吃地笑:“呆子,关门想做什么?”

老五俊脸立即红了,他自己都能觉得耳垂发热:“姥姥,我没”

艾劳招手:“过来。”

老五心里能没想法吗?艾劳那个吻,一直让他心神荡漾,但只要想到那是艾劳给他的奖励,他就又觉得心里难受。他慢慢靠近她,开口:“姥姥,欧阳澜的事”

艾劳拉住他的手往自己怀里扯,微微用了点内力,老五直接被拉过来,把她扑倒了!

老五大脑嗡地一声响,只觉身下的柔软似有魔力一般击中了他的心扉,但随即,他撑起身子:“姥姥,没碰到你吧?”

艾劳又把他拉回来:“呆子!就不知道主动点?”

老五心神不定地重新压在她身上,也不敢用力,就怕把她压坏了,心跳如擂鼓——怎么主动?他该做什么?

艾劳伸手抚上他的脸:“知道么?每个女人心里都会憧憬,自己的男人突然从门外冲进来,撕了她的衣服,扯了她的胸衣,拽烂她的内裤,吻遍全身,然后,疯狂进出”

艾劳说一句,那手就换一处地方,最后,停在老五的背上,轻抚:“呆子,你敢么?”

老五彻底懵了,他根本没听懂艾劳话话什么意思,只知道撕了衣服,然后吻,那个疯狂进出——他的脸瞬间滚烫!呼吸无法控制地粗重:“姥姥,我”

艾劳笑笑:“哦,忘了,你现在不能进去——这样吧,我们只表演前半部分,至于后面的,我可以帮你”

她翻身,把老五压在身下,毫无意外地碰触到他的炙热:“呆子,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大脑反应要快,我喜欢!”

老五简直就是说不出话来了,他自己身体的反应他肯定清楚,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平日里挺老实的家伙这会儿怎么突然就硬了!他难受,小声地唤:“姥姥”

艾劳靠近他的唇:“想要吗?”

老五的手缓缓圈住她的腰身,让两个人更加紧密地贴合:“想”

艾劳挑眉:“那还不行动?我刚刚的话,没听懂?”

老五睁大眸子,刚刚的话?撕烂衣服那个?他他怎么敢

艾劳轻声笑了:“这害羞的小模样,可真迷人!”

老五好似突然清醒了,开口:“姥姥,我有个问题!”

呆子的第一晚

章节名:呆子的第一晚

艾劳闭了眸子深吸一口气,再睁眼看他:“说你是呆子你还真是不负众望!这个时候问什么问题!气氛都没了!”

老五听她语气有点不对劲,心里一着急,连忙开口:“姥姥,我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上一次,你说那个吻是奖励,我,我就想知道,这次”

艾劳的手肘撑着他的胸膛,手心托着自己的下巴:“呆子,什么意思?”

老五委屈地眨眼:“姥姥,我我不想要什么奖励,我就是喜欢我,我也说不清楚”

艾劳了然地点点头,清亮的眸子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姥姥吻你,只是为了谢你?”

“不是吗?”

艾劳伸手捏他的脸:“傻样!你觉得,姥姥如果讨厌你,会以一个吻作为谢礼吗?”

老五想了想,以艾劳的个性,肯定不会的,他摇头。爱豦穬剧

艾劳的手指挑开他的衣领:“那,你明白没有?”

老五大气也不敢出,觉得艾劳的手上仿佛有无形的火焰,落在哪里,哪里就火燎燎的炙热!明白?明白什么?他——没听懂!

一看他那目瞪口呆的样,艾劳就知道自己那话是白说了,跟这呆子说话,就不能拐弯抹角的:“也就是说,姥姥不讨厌你,所以,才吻你的,明白?”

这话老五肯定听明白了,可——他觉得心里酸酸的,艾劳对他的感觉,仅仅是不讨厌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遭人遗弃了?”艾劳一向是要别人哄的,对于说好听的,她肯定没那么多耐心,这会儿跟这呆子解释了那么多了,他怎么还不开窍?他不知道女人也会害羞?有些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非得让她赤果果地说出那个字?

她也承认,其实她本来是没什么羞耻心的——她自己皱了皱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哪有人自己这样说自己的?唉,但是事实的真相就是,她的脸皮的确挺厚的,所以,偶尔矜持一下,也没错吧?

的确没错,但就是可怜这呆子了。

他小心地看了艾劳一眼,这会儿身上的感觉也没那么强烈了,一心纠结着艾劳刚刚的话:“姥姥”

艾劳这会儿笃定了心思想看他怎么办,其实就是故意逗人家玩——她趴在他胸膛上,两条腿上下晃荡,偶尔该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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