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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妖孽太硝魂-第175章

小说: 妖孽太硝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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滤桓咝耍滤幌不蹲约海饣岫皶N这么一说,他的气势立即蔫了:“我——我才不会惹她生气!我是真的有事找她。”

习昇看他一眼:“如果是这样,那你尽管来找她就是。”

习昇拉着李晨走了,自始至终,李晨也没说一句话。

擦肩而过的时候,老二听到了李晨轻轻的笑声。

老二觉得特别不舒服,他觉得,他被人轻视了。

他武功最好,年龄又仅次于老大,在山庄里,那些人对他都是很敬重的,这会儿无论是习昇的话还是李晨的态度,都让他觉得挺难受的。

他想了想,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他就想那样想的,就问了啊,有什么不妥吗?刚刚习昇的脸色都变了,他再傻也看出来了,可是他也挺冤的,本来就到了他的顺序了,这个李晨自己插队不说,还不给自己一个交代,有他这样的吗?

习昇关了房门,径自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才开口:“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李晨抱着肩靠着门看他:“习昇,你来了这里,怎么变了这么多?”

习昇现在关注的,肯定不是这事,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二十个人只来了李晨一个:“为什么只有你自己?他们呢?”

李晨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勾起唇角:“习少,是什么让你改变的?没武功,受欺负了?”

习昇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你少油嘴滑舌!快说怎么回事!她虽然没说什么,可我一说你们要来,你知道她多高兴吗!”

李晨低了头,去看自己一身纯白的衣衫:“习昇,有些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习昇猛地站起身:“李晨!你再这样婆婆妈妈的,信不信我揍你!”

和尚,让姥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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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和北扬二人在凉亭里落座,品茶赏月,也风雅了一回,艾劳为了博他好感,还随口吟了几首勉强在脑海里残留的诗句,北扬也略通文采,两人古往今来谈得挺投机,气氛也很融洽。爱豦穬剧

艾劳一直在找时机说出那墨玉棋盒的事。

北扬也一直等着艾劳开口呢,艾劳不说出来,他肯定是连觉也睡不安稳的。艾劳什么身份?能来他北家,肯定不是小事!正因为如此,北扬才更加觉得坐卧不宁。

两人扯得差不多了,最后,艾劳开口了:“北当家的,实不相瞒,我此次来北家,是想和北当家的商量一件事。”

北扬总算松了一口气——等着这大半晚上了,她老人家终于开口了:“姥姥有话尽管吩咐便是,只要我北扬能做到的,尽力而为!”

场面话谁都会说,艾劳也就是听听,肯定不能当真的。艾劳本来是什么性子?有一说一,也不藏着掖着的,可今天之所以和北扬扯了那么多才说到正题,其实就是想让北扬知道自己的诚心:“北当家的有所不知,我和燕京大陆的欧阳家也是颇有渊源,上次,欧阳公子拍了那棋子,却是赠予了我,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愧对北当家的了。”

北扬一听,那眼睛立即睁大了:“什么?赠予?那可是”

他想说那棋子可是价值数万两黄金的,可随即想到艾劳的身份,还有欧阳慕白的身份,这两个人,算得上是中兴和燕京的第一人了——只是,黄金不是问题,但两个人的交情,真的有这么好?

看出他目光里的疑惑,艾劳道:“我和欧阳公子,也算是知己。他的弟弟欧阳澜,现在也在我身边学习。”

之所以提起欧阳澜,是想让北扬确认她和欧阳慕白两个人的关系的确不错,这样可以让北扬心里好过点,毕竟那棋子罕见贵重,如果被欧阳慕白随便送人,北扬爱玉如命,心里肯定不好受。

良久,北扬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艾劳正式进入重点部分:“不知道北当家的当初一心想要这些棋子,除了是真的欣赏爱惜这些宝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北扬一愣,脸色微微地变了变:“姥姥,世人都知我北扬爱玉如痴,看到珍稀罕见的宝贝,自然不想放过,其他的,倒也没多想。”

艾劳垂眸一笑:“那是我多想了。实不相瞒,听闻北当家的这里有一个墨玉棋盒,是整块墨玉打磨而成,极为罕见,不知道,是真是假?”

北扬整个身子一震,惊讶万分的表情无论如何也遮不住了:“你——你如何得知?”

艾劳见他反应,便觉得估计自己没戏了,看他那样子,肯定是把那墨玉棋盒当命根子呢,能给她吗:“北当家的,我刚刚说的不情之请,就是——希望北当家的能帮我一次,忍痛割爱,把那棋盒卖给我。”

“不可能!”北扬的口气很坚决,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神态,面色铁青,似乎艾劳的话触到了他的逆鳞:“姥姥,如果你让我帮忙的是这件事的话,那么,北某只能说——恕难从命!”

艾劳也猜到了他会有反应,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看他这表情,好像谁刨了他的祖坟一般:“北当家的,我也知道我这样说很突然,可是,君子不夺人所好,如果不是万般无奈,我也绝不会做出这等事。北当家的,只要你把墨玉棋盒交给我,无论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艾劳这话说得太大了,什么条件都能答应,这种诱惑,别说普通人了,就是十大世家,又有几个能抵挡得住?要知道,天霸山庄意味着什么?天下第一!无论是财富还是武功!而这两样,又是这个时代赖以生存的根本!

艾劳此时的意思,就算北扬开口要了天霸山庄,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北扬也明显愣住了,自然知道艾劳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可即使如此,他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对不起!姥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个棋盒!可是,我想告诉你,于你而言,那棋盒只是一件珍宝,天下无双,可于我而言,那棋盒,就是我的命!我也知道姥姥对我说这些,实在是对我客气了。什么东西要是姥姥看上了,总有办法拿得到。但是,我不得不说,如果这墨玉棋盒真的离开了北家,我绝不独活!”

艾劳咽了口口水——这么严重?连命都不要了?

这话说到这份上了,两个人肯定谈不下去了,最后,艾劳说:“北当家的,我也是诚心诚意来的,我要那棋盒,也是事出有因,并非心血来潮。不管怎么样,请北当家的再考虑考虑。”

北扬一直没再说话。

艾劳被北府里的奴婢一路送回去,艾劳就在想,看来,这北扬的话,并非虚言。看他那劲头,真是有和棋盒共存亡的冲动。

艾劳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人是有多喜欢一件东西,才能甘愿为那个东西付出生命——那只是一块玉,没有生命没有气息,不能说话无法交流的,要是个人,或者是个宠物也行啊,可偏偏是个死物!

当然了,艾劳也明白,这玉在北扬眼里,肯定不是死物。可在艾劳看来,这玉和那些玛瑙翡翠没什么区别,都是装饰品而已!

只是,有朝一日艾劳终于体会这种心情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

艾劳觉得这事不好办,看北扬那劲头,她是没辙了,这事,干脆还是去找那和尚算了!

毕竟当初,那棋子是和尚给她的,说要放进墨玉棋盒里,也是和尚交代的,如今她尽了人事,该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只能听天命了。

她直接让人带着她去了和尚的房间,站在门外,她敲门,喊了一声:“和尚!”

很快,虚空开门,先叹佛号:“阿弥陀佛。”

艾劳一摆手:“好了好了,别来那一套——跟你说个事,那个棋盒,北扬是死也不会给我的,你说吧,怎么办。”

虚空再没躲闪她,目光清远地看着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靠!”艾劳抱胸靠着门:“你这意思,老子没尽心?”

“事在人为。”

艾劳恨不得一脚踢过去,她能有多少耐心?陪着北扬又是吟诗又是喝茶的,跟她那些男人她都没这么刻意巴结过,敢情这和尚还嫌她不尽心?

“和尚,咱丑话先说到前头,这事呢,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你说要什么棋盒——不管你怎么想,老子尽心了,这事成不成,老子不管了。你给个话,咱是马上启程走,还是呆在北家?先说好,我是拉不下这个脸去和北扬说了,那是人家的命根子,我至于和人家抢东西吗?”

艾劳那脾气上来,谁也没辙,更别说这和尚了。他微微点头:“施主,此事成与不成,关键还在你。但施主也不必多想,这事,贫僧也有安排。”

艾劳瞪了他一眼:“你有安排还让我费什么心啊!你故意折腾人是不是啊!”

“贫僧不敢。”虚空单手竖立,颔首。

艾劳哼了一声:“我那身世的事,我也不急,反正什么时候走,我无所谓,你自己看着办!”

她欲转身就走,突然色心大起,上前,手臂搭在和尚肩上,凑过去:“和尚,上次把姥姥看光了,你也不给个话——到底,想怎么解决?还是,你以为这事姥姥就这么算了?”

虚空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姥姥,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艾劳笑得阴测测地又凑上去:“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来说授受不亲?”

虚空眼观鼻:“那日也是情况紧急,施主何必——”

艾劳挑挑眉,丰润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手臂:“和尚,要想姥姥不计较这事,也行。要么,你脱光了,也给姥姥看看摸摸,要么,这棋盒的事,你负责搞定。你选一个吧!”

虚空身子一直在后退,却被她一次次贴上来,虚空俊脸通红,艰难开口:“姥姥,你这是强人所难!”

艾劳步步紧逼:“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清白!可是,我的清白被你毁了——别不承认,也别找借口!你看了是事实,摸了也是事实,难道,你想不认账?”

虚空一直被她推到床边,再无路可退,身子被她压着坐在床边,只觉连呼吸都难为了起来:“姥姥,出家人四大皆空,有则是无,无则是有,看见了,其实也是没看见——啊——”

艾劳的唇离开他的脸:“这话说的,那老子刚刚亲了,就是没亲——你这逻辑思维我喜欢,索性多亲几口!”

她抱着虚空的脸就凑上去,虚空下意识地去推她:“姥姥!不可——”

艾劳突然不动了,目光含笑地看着他。

虚空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大手——此时,他的手心里,赫然是艾劳那傲人的丰润,柔软丰盈,被他以一个抓握的姿势包在手掌里!

他顿时觉得手下一片炙热,慌忙松了手,起身,再次退离艾劳的侵略范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低头垂眸,艾劳隐隐听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类的,不免好笑,又上前一步道:“和尚,早说了,你这僧衣还是脱了的好,不然,佛祖都会觉得难为情的——触感如何?摸了之后,是不是心神荡漾?”

她凑得近,身上那股迷人的少妇气息妖媚誘人,和尚的背已经贴到了墙壁,再无路可退,眼看艾劳又要贴上来,他慌忙开口:“棋盒的事,贫僧去说!”

艾劳的动作立即停了,呵呵笑了两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又拍两下:“这才乖,早这样说,姥姥也不至于亲你啊!不过,你也说了,有则是无,亲了也当没亲,无所谓的,是吧?”

她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虚空的身子直不起来了,依着墙才能站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容他后悔,可是,为什么面对她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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