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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葬花记-第77章

小说: 葬花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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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段时间,他迷上了看录像带,总会趁着三姑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在自己屋里看,而当我在客厅遇到他时,他看我的眼光也越来越怪。

    终于,一天夜里,三姑打电话回来,说因为要谈一笔生意,她要在广州住下,这两天不能回来了,让小斌——也就是他的儿子照顾好我。

    那晚上,空气异常的闷热,我洗完澡出来,正遇上在浴室门口发呆的他。

    并未注意到他的不正常,我打完招呼就回房睡觉。

    然后,就在那个深夜,迷迷糊糊中,一个黑影压在了我的身上

    当时心里那种极端的恐惧,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我想呼救,嗓子却颤抖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推开他,双手却被牢牢地制住,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乱的摸索着,我只觉,异常地恶心。

    无助的睁大了眼睛,却只见望不到底的黑暗,那晚的夜色是如此的深沉,将我打入绝望的深渊到最后,身体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疼痛了,我只能睁着眼睛呆看着天花板,任眼泪不住地淌着“你要是敢说出去,小心你弟弟以后出什么事!”他丢下这么一句话后,起身离开,剩下浑身疼痛的我,和一床的狼藉。

    咬着嘴唇,我缩在角落流了一夜的泪,清晨时匆忙收拾了床上的床单,洗去了上面的污渍,将它晾在了阳台上。至今还记得,那盆染着微红的污水,被我一下子泼到了院子里,那时我想着,我的贞节,就这样被自己泼到了泥土中。也许是年龄小的缘故,我对于他的威胁是极害怕的,因此,当三姑回来时,我什么也没敢说。

    不,其实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威胁,那时的我还觉得这件事是自己一生的耻辱,所以,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家人,还有,连邯

    我的忍让造成了他的得寸进尺,此后,每当三姑外出不归时,他便会跑来我的屋中,一次又一次的施暴,甚至,有时还会叫我和他一起看录像带,看里面赤裸的男女火辣辣的床戏。后来,我才知道,那叫AV。又一个绝望的夜后,我再也不堪受辱,哭着跑出了别墅,不知走了多少的路,只记得天空暗了下去又亮起来,一双白球鞋的后跟处都浸出了血渍。心里怕得要死,却只能硬撑着,不停地唱着学过的歌,疲惫的身子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是机械的走着当站在自己家的大门口,看着锁紧的防盗门,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哭着砸着冰冷的门,直到嗓子都哑了,将单薄的身子缩在了墙角,沉沉睡去醒来时,自己已在医院,而身边站着的,是那个最让我恐惧的人。

    那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也许,死,会是一种比活着更轻松的事情。

    只是,当我狼狈的从湖中爬上岸的那一刻,我明白,死,只能是一种奢望了。

    这个世界,也许我留恋的东西不多,却有着留恋我的人。

    有时候,隐忍,是生存的必需。

    爸妈回来后,我回到了家,看着欢声笑语不断的家人,我知道,自己所受的伤害,恐怕要永远的隐瞒下去了。原谅我,我只是一个懦弱的人,只是一个,希望家人能比我更幸福的人。

    原谅我,连邯,此生,我都没有碰触你的资格了,因为,我太脏。

    此后的半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想,也许我可以将那一段故事当作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就什么都不要想了。

    只是,我发觉自己开始害怕男性的碰触,开始还只是不愿意让相似年龄的男生接触,后来越来越厉害,只要是男性一靠近我,我就会浑身发抖。我开始躲避任何男性,不敢靠近他们,不愿意和他们说话,甚至,包括自己的父亲。

    慢慢的,再也没有男生主动找我,他们说,我是个怪胎,

    又是初三的寒假,那天我刚回到家,就看到坐在客厅的他,手中的书包瞬间便掉到了地上。

    噩梦,原来并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从此,每个假期,他都会以拜访我的父母为由到我家住上一段时间,而我,又继续开始了屈辱的生活。十三岁的自己,已经学会了厚着脸皮去药店买避孕药。

    很多次,我差点就将事情告诉爸妈,可一想起他的警告,和爸妈及三姑可能的震惊,那些话便哽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似乎也发觉了我的犹豫,不知怎么知道了我喜欢连邯的事情,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说出去,那连邯就会代替我倒霉。

    我哀求他,让他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他变得很生气,又一次粗暴的占有了我。

    整个过程,我都不停地颤抖着,胃强烈的痉挛,最后终于扒着床吐了起来。

    他很害怕,衣服也没穿好就跑了。

    那天以后,他再没有来过我的家,更没有碰过我。

    只是,那些阴影终究去不掉了,中考时,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差点连普高都没考上。

    仍记得接到成绩单的那天,看着爸妈失望的眼神,我躲在小屋里哭了整整一晚

    可笑的是,也不知是不是命运的捉弄,原以为终结了的孽缘,却在我上高中后再次继续。

    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那个有名的重点大学的,竟然就在我们学校的隔壁,而爸妈更是拜托了他来照顾我。许久不见,他长大了许多,一副被舍友都赞叹的帅气面容,却只会让我害怕。

    他常会约我出去,带着我在学校四周乱逛,每一次,我都会攥紧了拳头,当回到宿舍时,手心都是红红的掐痕。为什么,为什么老天总是不放过我,要让这场噩梦继续。

    他没有再强迫过我,只是,那些曾经的伤害太过于强烈,我只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全被他毁了。高二的暑假前夕,他再一次约我出去。

    尤记得那天沿着一条偏僻的公路走着,天色已近黄昏,四周安静的可怕。

    天很热,热浪一阵阵扑在脸上,衣服都湿透了,黏腻腻的粘在身上。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一直保持在两米以上,这是我的底限,再近一点,就会控制不住地颤抖呕吐。

    他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远远的抬起了手,手中是一枚小小的戒指,带着温润的淡银色光泽。

    他说:“对不起,李暮夕,以前是我不懂事。”

    我冷冷的盯着他。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你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一生,是一句对不起可以补偿的吗?

    他一步一步地挪了过来,手直直的伸着,那枚戒指,在指间灼灼生辉。

    心里一阵刺痛,戒指,曾几何时,我对好友说过,自己最希望收到的礼物,是一枚纯银的戒指,只是,没想到,送这份礼物的人,会是他。

    我伸手接过戒指,细细的打量一番,然后手一松,戒指便从手中滑落,叮叮当当的跑到了公路的正中央。看着远远驶来的卡车,我冲他露出了认识以来的第一个笑容,“现在就去把戒指捡回来,我就原谅你。”他定定地看着我,随即嘴角也绽开了一丝浅淡的笑,毫不犹豫地往路中间走去

    我看着他的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然后,像一个装满了东西的麻袋般,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身下,慢慢绽开妖冶的暗红色花朵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卡车停了下来,接着又突然启动,飞一般的逃开了。

    昏暗偏僻的公路上,不见一辆过往的车辆,我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看着那毫无生气的头颅下粘稠的鲜血缓缓流出,看着他抓着戒指的手抽搐时间似乎已经停止了,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不知道,只有那暗红,在大脑里诡异的铺了一层又一层我开始笑,放声大笑,笑得眼泪淌了满脸。不知道救护车是何时来的,更不知道是谁打的急救电话,只是,当他的身体被搬上担架时,那枚戒指便从他手中滑落,再一次叮叮咚咚的跑开来。嗓子已经哑了,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看,你还是没有把戒指捡回来呢,让我怎么原谅你?

    

    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绯惜花的面庞,他的眸子里盛着忧伤,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是梦么?

    努力想伸出手,身体却没有力气。

    一定是梦了,绯惜花怎么可能会来见我,他一定讨厌死我了。自嘲的笑笑,简单的动作,却抽干了身体所有的力气。“暮夕,你这又是何苦呢”若有若无的叹息,飘渺如风。

    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终于合拢,所见,又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如果过去是用来遗忘的,那么,为什么那些旧日的伤痕总是消不去痕迹。

    从高三开始,我的梦中常会出现那条偏僻的公路,上面有着黑漆漆的人影,还有着触目惊心的鲜血,我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患上晕血的毛病,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只是,我以为事情过去了,便总可以将它忘却。抹去所有的痕迹,从此过自己新的生活。

    自修了不知多少心理学课程,才让自己的男性恐惧症慢慢消失,可那种对于生命的无所谓,那对于爱情幻想的破灭,却是再也无法挽回了。

    我想,自己的一生怕都是要如此了,注定孤寂的一生。

    可是,命运还真是爱捉弄人,明明都要结束了的生命,却偏偏又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延续。

    这个,经历了一次又一次伤心事,再次打动了我已然冷掉的心的世界。

    这次,我再也不要懦弱和逃避,所谓命运,只是自己软弱的表现,而我的未来,只能由我自己来掌握!突然想起一个作者的话,“咱这种穿越时空的女主,都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一粒铜豌豆”

    呵呵,经历了这么多,感觉自己还真像这么粒铜豌豆呢。轻轻的笑着,眯着有些朦胧的眼,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模糊成一片亮白

    一番思索后,我不再吃那种造成生病假象的药,因为,在这府中,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停药后的第三天,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不再常常陷入昏睡中,那些不堪的回忆,继那次在半睡半醒中清晰的爆发后,便模糊的再也看不清,记不起。就好像,就在那一天,刻意遗忘的它们终于迸发出最后的光热,从此便真的离我远去。

    我还会记得一些模糊的情节,比如黑夜中压在身上的黑影,比如那盆染了微红的水,比如那枚两次跑到了路中间的戒指只是,这些回忆,再也激不起我心中的一丝波澜。

    过去了,便真是过去了。从此,便真的是结束了吧,曾经的伤痛,再不会束缚着我。

    从此,我的眼睛,只会注视着前方。

    下人们告诉我,在我生病期间,莫子林常会过来,有时一坐就是半天,只是看着我发呆。

    其实这些我都是知道的,虽然那时精神不太好,可大多数的时候,我还是有意识的,所以知道莫子林总坐在身边,有时会逸出轻微的叹息,只是,再没有碰触过我。可自从我身体好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有时他去书房时路过这里,也是脚步不停的直接走过去,似乎已经遗忘了这个地方。

    直到有一天,正在吃晚饭的时候,他又突然的出现,告诉我说,因为突厥南犯,邺、凌两国决定联合抗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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