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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葬花记-第62章

小说: 葬花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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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梅花香四逸开来

    事后绯惜花向我解释,说那条街上的都一帮好色之徒,他这是替天行道教训他们一下,再说只是用了迷药,除了会睡上半个时辰外,对身体没什么伤害的。

    半个时辰,整个大街的人啊,都躺在地上睡觉,这可是大冬天啊,汗

    我白他一眼,说如果要替天行道,首先要解决掉的,恐怕该是他这个大采花贼。

    他哀怨的瞅我一眼,语气哀怨的幽幽道:“小夕儿,你好伤在下的心啊”,转身哀怨的飘走

    此后好几天,我一想起他那哀怨的眼神,就浑身发冷。

    这么慢悠悠的旅游了一段时间,一天中午,正是吃饭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馒头,叹气道:“这是最后的干粮了,在下身上是分文不剩了,没办法,要去干活赚钱了。”

    正想着他这种人会干什么活挣钱呢,傍晚,他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衫,青丝低低扎住,对我妩媚的笑道:“小夕儿,走,赚钱去。”

    好奇的跟在他身后,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最后,他在一家生意兴隆的妓院门口止了步,瞟一眼招牌——‘绿倚楼’,回头冲我一笑:“就是这了,小夕儿,跟在下进去吧。”

    咦——妓院?他准备把我卖了,还是把他自己卖了?

    当他施施然的坐到了台上,纤纤玉手轻抚琴弦,悠扬的乐声翩然而起时,我才弄清楚,他是来卖艺的。

    差点忘记了,他的琴技,可是极好的呢。

    婉转的琴声浮云般变幻无定型,时而清幽如燕草碧丝,时而急切热烈如火红的石榴花,时而有如九霄之上的仙音般缥缈,时而又如情人间的呢喃般暧昧

    一曲终了,满座皆寂,沉醉其中久久不得回神。当真是举世无双的琴技,可余音绕梁三日而不绝呢。

    理所当然的,我们赚了个盆钵皆满。

    那妓院的老鸨也是大方的出奇,直说天下闻名的晴华公子肯来他们这里演出,已是他们的莫大荣幸了,怎敢克扣我们的劳务钱。

    “没想到你还挺出名啊,”回客栈的路上,我打趣绯惜花道。

    他得意的仰起头,“那是,不是在下自夸,在下可是四国公认的天下第一琴师呢。”

    “切——,多半是因为你这长相吧,我看那些人一看见你就流口水,估计也听不出你弹的什么,最后只管叫好就是了”,我冷嘲热讽道。

    他慢慢转过头来,露出哀怨的眼神,我心里不禁大喊糟糕,果不其然,他哀怨的开了口:“小夕儿,你好伤在下的心哪”,随即哀怨的转回身,鬼魂般轻悠悠的向前飘着

    浑身一个哆嗦。

    “算了,既然小夕儿这般不待见在下,在下还不如回那‘绿倚楼’,那些美人们可是急盼着在下呢”,绯惜花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我身前,喃喃自语着。

    “去吧,别等急了你那些花啊草啊的!”我没好气的冲口说道,身子一侧从他身边擦了过去。

    郁闷的走了一阵,见他没追上来,心里更是火大,转头向后看去,夜色深深,寂静的道路上早没了他的身影。

    Kao,去吧去吧,给你染上个花柳病才好呢!心里一阵无明火烧的旺旺的。

    气呼呼的回了客栈,进了屋子,我一下子扑到床上,倒头便睡。

    慢慢的静下心来,我才开始反省:干吗要为他那种人生气,多不值得啊。唉——,管他去做什么,反正都和我没关系。女人不能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

    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里总是烦躁的厉害。

    TMD,你去妓院就去吧,怎么搞的我睡不着了,我又不是你爹妈,干吗要为你担心啊,真是TNND秀逗掉了——

    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真是脑子出毛病了,干脆一下子坐起身来,决定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

    一双手臂搂在了腰上,暖暖的身子贴着我的,耳际是温热的呼吸,“怎么,小夕儿,睡不着么,是不是想在下了?”他吃吃的笑着,搂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在下还真是荣幸呢。”

    我硬着头皮扒拉着他的手,嚷嚷着:“谁要担心你,你不在正好,我一个人睡整张床,不知道多舒服呢,你干吗又回来跟我抢地方。”

    一个使力,他抱着我倒在了床上,身子紧紧贴着我的,“小夕儿真不乖,都不肯说真话,要罚的”,说着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就落在了后颈上。

    “找死啊你——”手肘向后一使力,成功击中目标。

    眼前一花,整个人已被他压在身下,他微眯着流光溢彩的丹凤眼,嘴角带着轻浅而媚惑的笑,“小夕儿,最近你可是越来越野蛮了呢,是不是在下过于放纵你了?该给些教训才是。”

    修长而温润的手指抚上了我的额头,随即顺着鼻梁、唇、下巴缓缓划下,他的视线随着手指而移动着,眸子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心里一阵慌张,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禁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噗嗤”笑出声来,放开了我,躺到了一边,“小夕儿,你还真不禁逗。”

    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我闷声道:“看我这个样子,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他停了笑,沉默一阵,然后轻搂住我的腰,在耳边温柔的呢喃着:“小夕儿,在下可是答应过别人,不能随便碰你的。”顿了顿,他又嘻嘻笑道:“其实这样也不亏啦,每天可都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呢。”

    “你不是去妓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腰间的手又是一紧,“吃醋啦,在下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睡不着,于是弃下那些娇媚的大美人,眼巴巴的跑回来陪你,你倒好,又发脾气又动手的,唉——,打的我好痛啊”

    “是不是还想找打?”我阴阴说道,把被子一拽,全拽到了我这边。

    “小夕儿,在下这边都没被子了——”

    “反正你不是有内力么,自己发热去。”

    “哎呀,在下又不是火炉,小夕儿你也太狠心了”

    “我怕冷,必须要盖严实点,怎么着吧你”,我又示威性的将被子一扯,绯惜花便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嘿嘿,怕冷啊,有我这个发热的在,怎么会让你冷呢”,他一把抱紧了我,钻到了被子里。

    挪了挪身子,“离我远点!”

    某狼嬉皮笑脸的又靠了过来,“你不是怕冷么,这样最暖和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说是逃命,我们这一路更象是游山玩水,见小镇就逛,有热闹就凑,停停走走了十多天,才到了绯惜花所谓的安全无比的藏身之地。

    望着眼前破败的小茅屋,心里那个郁闷啊

    “绯惜花,这就是你说的地方?”我哀怨的看着他,“怎么这么破啊!”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哎呀,小夕儿,在下不是和你说过么,在下是个穷人,自然也买不起好宅子了。”

    手指颤抖的指着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声音也有些颤抖了,“你确定这种房子能住人吗?我怎么觉得一刮风下雨就会塌了啊。”它真的能经起四级以上的风和一级以上的地震吗?

    他径自推门进了屋,“去年房顶倒是塌过两次,不过今年秋天已经修好了,该是没多大问题的”,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如果不下大雪的话。”

    呆呆的站着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上帝啊,还是让我回孟子林那里住着吧,至少睡觉时不用担心房子会塌啊——。

    不管我多么不愿意,我还是住进了这个自此为止所见过的最最破的房子里。

    而更让我伤心的是,洗衣做饭的活全落在了我的身上

    绯惜花的脏衣服格外的多,气的我都想给他扔出去,他却委屈的对我说:“小夕儿,这些衣服可都是被你踹脏的”,说罢将衣服上的脚印展示给我看,郁闷的我直想把自己脚给跺了。

    从此,我再生气也会忍着不动脚,绯惜花则是更毫无忌惮的纠缠于我,直到后来我将踹改成了掐脖子。

    我们住的房子是在山林中,但离着一个小镇却是极近的,平时买菜买米都是去小镇上。

    每次去镇上,绯惜花都会陪我去,而小镇上的人似乎都和他很熟悉,总会热情的打着招呼,如亲密的朋友般。

    他说他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了,镇上的人几乎都认识的,大家都很善良淳朴,虽然他去过很多地方,四国的繁华之地他都游历过,却再没找到一个比这里更让他舒心的地方。

    见他与别人打招呼,我一般都会微笑着站在一旁,如果他不跟人家介绍说我是他妻子的话。

    小镇就是小,才没有几日,我是他带回来的妻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镇子,结果那些大闺女小媳妇看到我的时候,不是眼神哀怨就是鄙夷不解,搞的我每上一回街就跟过街老鼠似的见不得光。

    转眼已是十二月中旬了,新年将近,整个小镇都洋溢着喜气,街上的摊贩也多了起来。

    家里的白菜没了,正巧也要买些过年的年货,我又叫上绯惜花去了小镇。

    慢悠悠的在街上晃着,身后跟着抱着两个大白菜的绯惜花,我心情那叫一个好啊

    见前面街角围了一堆人,好奇心又开始作崇,我忙紧赶两步,凑过去想看看是干什么的。

    人群中央,一个略为丰满的年轻女子坐在木墩上,面前摊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正热情的对面前的女子讲解:“这个是排毒养颜丸,纯中药制作;这个是独家秘方所制的面膜,可以美白肌肤、深层滋养的”

    扒拉开人群,我心情激动的凑上前,对那女子道:“你这面膜里没含防腐剂吧?”

    她冲口而出道:“当然没有,我这可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面膜——”话语嘎然而止,她抬头愣愣的看着我,半晌,惊声尖叫道:“你也是穿越来的?”

    我郑重的点点头,两人开始眼冒泪花的深情对望,然后忽的拥抱在了一起,大喊着“终于找到同命人啦——!”

    如此激动了好半天,我们两个才慢慢平静下来,女子建议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我点点头,回头想跟绯惜花说声,却见绯惜花直直的看着那女子,缓缓道:“娟儿——?”

    转过头去,见那女子也是愣愣的看着绯惜花,“花花——?”

    气氛诡异这两人,什么关系?我瞅瞅这个,再瞅瞅那个,只觉脑子里乱的厉害。

    还是那女子先反应过来,拉住我的手,亲热的自我介绍道:“我叫韩晓娟,是花花的老朋友了。”

    “你就是韩晓娟,那个前云国国师?”我惊诧道。

    她点点头,“是啊,那你呢?”

    回头瞟一眼绯惜花,我放低声音凑近韩晓娟道:“现在官府正在通缉我呢,咱们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好聊聊吧。”

    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随即也放低了声音:“好,咱们去花花家吧。”说完冲绯惜花一招手,高声道:“花花,咱们去你家聚聚,行不?”没等绯惜花有所反应,又接着道:“快过来帮着收摊!”

    当绯惜花忙活着收拾那一地的瓶瓶罐罐时,韩晓娟和我正坐在木墩上聊天。

    “男人嘛,就该多干活,哪有让我们小女子动手的道理,”韩晓娟同志语重心长的教育我,“尤其是花花这种男人,你吃不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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