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第6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并不因为老公去了京城参加十七大四中全会靓靓在这边心里就没了底儿,事实上在凌寒离开,她更坚强起来,即便是在休息日中,她也忙的要命,光是拐弯抹角找上门来讲情的人就不知有多少。
对此,靓靓一概按原则对待,她就以一句话回复所有的讲者,‘请相信我们的法律是公正的’
必竟没有几人会单纯的把苏靓靓当成是一个纯粹的‘副检察长’或‘反贪局长’,因为她老公是兴安省常务副省长,省委第四号人物,那么从这个角度上分析,本案涉及的好多官员因为关系盘根错节、千丝万偻,不免就和当今兴安省一些权贵沾上,所以这里有一些内幕存在,涉及到了敏感的政治斗争。
国庆起假后,靓靓8号上班就在楼门厅给一个男人拦住了,跟在靓靓身后的段文忠并没有感觉到这个男人有什么危险气息的流露,所以他也没有什么特别行为,只是黑默默的跟在靓靓身后静观。
“苏靓靓你好,还认识我吗?当年咱们可是同一期的法学生我叫周海民,你不记得了?”他居然自称是靓靓大学时的同学,此人戴个眼镜,衣着很普通,胡子连茬的,神情之间却有些拘谨。
靓靓也是楞,似乎没有什么印象着秀眉做思所状,那周海民尴尬的笑道:“你忘了吗?当年我在学校食堂给你递纸条,你当时就和那个蒋芸说了,就过来把餐盒扣我脑袋上了,那事你忘了?”
靓靓噗哧就笑了,连身后的段文忠也了,这人还挺逗的,不过能看得出来是个憨直没心思的人。
“想起来了,周眼镜是吧?呵你一提那事我就有影响了,还真是老同学我有事吧?”
这时陆陆续续进楼地人。都在朝这边瞧上一眼。周海民还是比较寒酸地。尤其一副不修边福地模样。看上去有点邋遢。一看他这样子也知道他混地不怎么如意了。靓靓也不由心生了感慨
“有、有点事吧。我知现在和苏检你地身份有差距,这次过来找你也是迫不得已。唉”
靓靓微微点了点头。看了下手表。“先上楼吧。文忠帮我招呼一下老周。我还得先应付个晨会。”
周海民知道当领导地都忙靓能给自已这么大‘面子’他已经很受宠若惊了。忙道了声谢谢!
靓靓摇了摇头当年自已和蒋在学校跟着潮流玩什么‘姐弟恋’。两女猛泡一男,好多同学都把这事传地沸沸扬扬地。凌寒那时也很出名地。估计这些事周海民心里也有数。而现在自已和凌寒真成了夫妻。倒是让她觉得自已当年地‘行为’有点过火。居然真地把学弟给泡上手了。脸上有点烫哟!
晨会一般也是周一或起假后召开地一个集中工作精力收心地会议。没有别地什么意图。再就是讲讲近期地工作方向和安排。做为省检察院地副检察长。靓靓也不是很忙。她主要兼着反贪局长。要分管这一摊子事。这才是忙地主要原因。一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才把工作布置完毕。回到办公室才看到周海民和段文忠还坐着那里唠。这才想起来这还有位老同学在等着呢。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
“最近工作比较忙,把老同学给冷落了,老周你别见怪,文忠,换点茶吧,老周算个真正的客人。”
段文忠应了一声,就起身去倒茶了,这些年他跟着靓靓,也不当她是什么领导了,都看成是自已的家人了,其实靓靓也不拿文忠、戎戒之类的当外人看,家里的事他们都知晓十之八九,绝对的亲信。
周海民听靓靓这么说,心里也暖暖的,必竟是当年的同学,从心里上人家没有看不起自已,这就让他很感动了,“不用不用,这茶就很好啊,我一年到头也喝不上一回这么好的茶了,谢谢苏检!”
靓靓坐了下来,笑道:“你也别客气,我们是老同学了,想起当年蒋拿餐盒扣你一脑袋的事我这心里也蛮抱歉的,蒋芸就那个性子,这些年你不记恨她了吧?当时我们还都年轻,有些事不值得计较。”
“不记恨是不记恨,可这辈子是忘不了的,能被华投掌门人蒋总裁扣一饭盒,这也是我的传奇经历啊,那时候年少轻狂,免不了做些现在想起来就要笑的事,苏检,过去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
靓靓摆了摆手,真诚的笑了笑,“不说这些,过去发生过什么都是记忆了,和现实距离远,谈正事。”
一说到正事,周海民脸色为之一暗,叹口气道:“可能要给苏检添麻烦的,听完我的叙述,苏检斟酌一下事情是这样的,我大舅子这次也给反贪风暴卷了进去,不过怎么说呢,我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但是在这里我以我的人性保证他是个信得过的人,这些年风风雨雨为党的事业忠诚奋进,流过血、流过汗,关于他的事迹,在他们单位也一直流传着,可就是因为得罪了他们领导,所以我知道有些话不能瞎说,但憋在心里堵的慌,国庆前,那些诬告他的证据使他身陷囫囵力自拔,我”
靓靓面色严整的在这时打断了他的说话,“老周,你也是学法律出身的,你该知道法律是讲求证据的,空口白牙是说不出理的,首先法庭就不承认,其次,你自已觉得能让别人信服吗?证据,很重要!”
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一点在打官腔也是事实,周海民苦笑起来,“苏检,其实我们就是拿不到证据,我才来找你的,我大舅哥得罪的人在滨城可说能一手遮天,想查点什么证据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当然,我只是说说这些情况,希望清正廉明的检察长眼里不揉沙子,有些情况是要落实清楚的”
凌寒在四中全会召开之前还会留京,他是候补委员,这样的会议是要参与的这两天比较舒服,就天天泡在会馆逗三个小闺女,和蒋、秀蓉在一起享受‘天伦’的乐趣,做为父亲又或丈夫,凌寒心里是有愧的,为自已生孩子的女人没有名份,她们只能生活在另一个层面疑这是一种悲哀。
所以凌寒心里老会产生一种痛惜她们的感觉,甚至她们做错了什么寒都不舍得说她们一句,偶尔打打屁股也是一种情调,不是真的要惩罚她们,可以说凌寒的感情是脆弱的非常的脆弱!
姚东如今也调回了京城,他在西南这两年也修练的不错,跟着凌寒积厚了资历,现在调回京城也进了中组部,而且去侍候潘公嵉常务了,在级别上他也跨入了正处,一时间得意之情也就扬溢在脸上。
今年又例行搞了个同学会,平素他还和几个相当要好的同学时常的联系着,因为这几个人他们知道姚东跟着‘凌寒’混,而且混的有了出息,自然就联系多了,不是关系特别好的,都搞不清‘凌寒’是哪个,当年凌寒在学校没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是他的绰号比名字更让人熟知,帅农民给不少人留下了印象,但是‘不少人’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政坛新星‘帅农民’,倒是姚东有家有势的颇为惹眼。
也因为这两年在西南工作,原来的那个女朋友一夜之间就跟着大款飞了,姚东哭笑不得,我居然那么没有吸引力?还是一直以来没认清‘女朋友’是个爱慕虚荣的个性?总之这突如其来的分手让他怅然若失,曾经的一段情感居然在不经意间划上了句号,没有多少悲伤,只有淡淡的忧絮绕在在心头。
“女人嘛,要找有内涵的,品质起码要高尚一些吧?给点钱就跟着人家跑的,太那个啥了。”
凌寒翻过来开导姚东,不是直接的上下级关系之后,他们就恢复了同学的随便,姚东苦笑道:“你是事业得意,情感也得意,现在这女人也令人眼花乱,有内涵的不一定有容貌,有品质的同样不一定是美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怎么和你打交道的女人把这些优点全占了?要品有品,要貌有貌,有质有质,还都是些死心塌地的主儿?我就想不通了,你不也是两个鼻孔一双眼、一个嘴巴一张脸?”
凌寒耸了肩,故做神秘的压低声音道:“想开些兄弟,我嘛是‘故事的主角’,在一些‘人事安排’上你总不能让‘观众’们郁闷吧?领衔的一般享受最特殊的优待,配角的待遇是有待提高啊!”
姚东翻了个白眼,对凌寒这个生动的喻他还是认可的,“是啊,你的确是‘主角’,能力的强弱决定一个人是否强势,强势的人总是在‘领衔’,在有你的世界里,我这一辈子是别指望出头了”
凌寒拍了拍姚东的肩头,笑道:“要珍生命,割腕上吊是弱者的表现,跟着我混要有骨头的”
“去去我还没被你打击到要‘轻生’的地步呢,她走便走吧,有一天她会后悔的,我姚东虽不是主场‘领衔’,将来也要混个分场的主角的,放弃我是她的命苦福薄,怪不得天也怨不得地”
“哈有点小人得志味道了,抖起来了?姚东同志啊,这条官路漫长而坎坷,荆棘密布,想留下一个脚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重而道远,我们仍需努力奋进啊!”
“是吧?领导,可我咋没见你吃什么苦啊?仕途得意,万人敬仰,家有娇妻,外有咳,对吧?”
凌寒撇了撇嘴“你呀,不要老是和我比嘛,这样你迟早会‘轻生’的,怕到时候劝不住你了。”
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笑的很放肆,姚东又喝了一杯酒,“不谈这些了,今晚的同学会你去不?”
“我这么大干部去装B啊?”凌寒也不谦虚的道,姚东笑的喷了出来,“我替你去装吧”
中午这顿酒在会馆喝的,下午姚东又去上班了,他现在也比较忙,给潘公嵉当秘书不是件轻松的事,但绝对是件惹眼的差事,老潘现在主持中组部日常工作,权威之盛自不待言,他身边的人自然是水涨船高了,说姚东本人牛气了,就是他家亲戚的脑瓜子也昂高了八度,一人得道,鸡犬也升天!
也在这天下午,有一个人过会馆来找凌寒,他的到来让凌寒感觉到一些事正在某此酝酿中,这人不是别人,是二叔萧正绩手下的得力亲信人物丁向华,总参二部特别行动处处长,身份很超然的。
因为他来时穿着便装,倒也不怎么起眼看上去就是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有有点硬朗气质,如果换上一袭戎装的话,凌寒相信眼前这位肯定是铁血军人的代言形象,蒋芸当时正好也在场的。
三个人坐下之后,凌寒很客气的给丁向华递了支1916,笑着道:“来了这里就少不得要抽腐败烟。”
丁向华还是头一次和大少近距离下接触说话,一直以来他也没有机会接触萧家第三代领军人物,今天正绩终于给了自已这个机会,对凌寒的第一印象非常的深刻,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和萧书记十分相似的地方,尤其是神态,看了后更叫人眼热,这就是父子天性吧,“大少客气了,谢谢!”
“哈别搞的那么见外,二叔时常向我提起丁处长,我也早想见见丁处长了,芸姐,烦劳上茶。”
蒋芸笑了笑,“烦劳?你倒会假客气啊,”丁向华忙道:“别别别坐坐就好,一点不渴”
“你们坐,我去弄点腐败茶吧,”蒋芸也是趣人,笑盈盈的起身就去弄茶了,丁向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这位名满全球的华投掌舵人他同样心里佩服,人家可没一点架子,和凌寒一样,平易近人啊。
他心里自然也清楚一些凌蒋之间的事,虽然很模糊,但多少也有一些揣测的,但是这些话只能永远的压在心底,在任何人面前也不能说出来,包括自已的爱妻在内,这是要犯错误的,必须谨慎处理。
“应该是有事吧?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