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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官路浮沉-第6章

小说: 重生之官路浮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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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山心里咯噔一下,怎么着?看出问题了?想着他也心虚了,嘴上道:“好,局长您忙。”

沈月涵等他出去拿起电话就叫了行政田主任来。

田新健一进来就道:“局长,人家小凌也是个大学生,这都来局里十多天了,一直就通厕所扫楼道,咱们另外有卫工的,我实在看不下眼了,就这情况,我和您反映反映。”

沈月涵笑了一下,真有人看不下眼的?“田主任,这事明天下午开会讨论,这有一张马大山买锅炉的发票,你拿去落实落实情况,我在县政府工作时也买过锅炉,可没见过这么贵的。”

田新健接这发票一看傻眼了,三万八,行啊姓马的,你真敢吃,哈,你就等着死吧你。

捏着发票出来的田新健嘴都笑歪了,明天开会讨论,嘿,姓马的,沈局要拿你开刀了,哈。

等田新健走了沈月涵也出来锁了办公室的门下了楼,开车出了局子大院看见凌寒已在街边上等着了,就招呼他上车,原来两个人约好了,下午去市里交警队给他办驾驶本子。

“局座,我还没借上钱呢,迟两天再办吧,这办个本子要两三千吧?”

“我借给你,月息一块吧,”说完她就笑了,凌寒心说全新江市放高利贷的也没个比你黑的。

别说有人就是好办事,沈月涵有个同学在市交警队车管所上班,还是个小科长呢,不过车管所的所长是正科级,小科长就是股级了,即便如此人家这里也肥的流油。

全市的车辆都在车管所管着,不肥才怪呢,沈月涵这位男同学还是相当热情的,当得知她现在是独当一面的审计局局长时倒是有点纳闷,县政府副主任多吃的开,小局子有啥混头?

一个多小时崭新的驾驶本子就出来了,和那人客气一番,留了两条烟给他就走了。

那家伙也敢收?嘿,这说明人家没把县里小小的审计局长放眼里。

回县里的时候凌寒就正式就职‘车夫’了,沈月涵躲到了后座上去,而且是司机座后的位置。

她倒不是说专门去坐那个‘领导座’,而是没见识过凌寒的手艺,选个安全处先看看吧。

回来后沈月涵去了县政府,让凌寒一个人开着车去练,吩咐明天直接去上班就行,不用管她。

得了自由的凌寒开着车就回龙田乡杜庄儿村了,看老妈去,呵。

第二天上午又被派出去练了一上午,中午时才返回来拉着沈月涵去饭店吃饭。

“县南有家小馆子,回春面特香,您要不嫌庙小就去那里,大馆子我还真请不起,呵。”

“是不是去年在县北那家?修高速路拆的都搬乱套了,原来搬南面了?让我好找。”

凌寒一愕,“啊?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县北那家,我今年六月份才回来的,搞不清是不是局座说的那家,不过那里天天人满为患,好象是挺出名的地方小吃馆子,去看看?”

“走,反正是你请客,我得吃回来。”沈月涵笑着说,和年轻人在一起心态都年轻了。

路上沈月涵问起他的一些家事什么的,凌寒也不瞒着,有问就答,他不怕家穷让人家看不起。

县南路边的面馆果然人满为患,凌寒和沈月涵等了十分钟才有了座位,要了两碗面,两个凉菜,很简单的一顿饭,但是沈月涵吃的甚香,“凌寒,好象一碗不够,不许笑我哦。”

“啊?我再要一碗给你,吃饱就是吃好了嘛,这有什么可笑的。”

沈月涵笑笑道:“怕胖呀,吃成个水桶身材就惨了。”这时她可没一点当局长的样了。

“该胖喝水也胖的,总得吃饱呀,是怕你老公嫌弃了你呀?我看不会,我对局座有信心。”

沈月涵眼色很怪的看了凌寒一眼,在他喊完‘再上一碗面’才道:“离婚了,不怕人嫌弃。”

凌寒正往嘴里塞面,听了这话当时就喷了出来,俩眼睁的牛大,半晌才道:“对不起。”

沈月涵朝他轻柔的眨了一下眼,似是在说‘理解你’,那万种的风情顿时激起凌寒心的狂澜,这女人真的不得了,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熟美风韵倾泄出来。

“从政的女人没有婚姻的羁拌也挺好,省的传出绯闻让人家说你生活作风有问题,呵。”

“那也不能唉,不说这事了。”

馆子服务人员在这时端面上来,沈月涵笑着端过来,“来,拔你一半,我吃不了。”

两个人又吃了十分钟才结帐起身,眼看就要出门时后面一个声道:“喂,那个姐姐,你的瓜好丰满哦,过来陪哥几个喝一杯吧,哈,全新江县也没见过这么美丽性感的瓜。”

瓜,新江这边流行的土话,指人的**,这说法最早是从劳改队传出来的,有些弊不住的犯人会把同监长的俊俏的囚友摁倒暴菊,有个说法叫‘卸瓜’,男对男嘛,瓜自然是指**了。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十章 飙倒四个小流氓

沈月涵也知道‘瓜’是啥,她哪受过这种侮辱,当时就火冒三丈,回过身狠瞪了那说话人一眼,凌寒也回转过身来,开始以为说谁呢,一看才发现对方居然冲着局座喷出的亵渎之词。

“大白天你们耍什么流氓?太无耻了。”沈月涵冰着脸斥道。

“哈你不无耻领了个小白脸儿晃啥?哥儿几个才是真男人,家伙粗大着呢,而且很持久的哦,哈哇,兄弟们看看,人家那两个妞妞多大的个儿?这小白脸儿可有奶吃了。”

说话的家伙是个秃头斜眼的混混,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脸横肉,额上还有一片明显的刀疤,和他一起的三个也是歪瓜裂栆,此时都拿筷子敲着碗**着,他们刚才就偷看沈月涵有点忍不住了,几杯酒下肚之后胆子越来越大,目光越来越淫邪,眼见美女要走,实在是弊不住了。

沈月涵此时气的脸儿都白了,凌寒却伸手拉着她手臂出了门,她却以为凌寒是怕事想拉她走,这晴天白日的还怕这几个社会渣子把自已怎么样了吗?谅他们也没那胆子,“你别拉我。”

这一刻她认为凌寒不象个男人,如果自已是他女人唉,文质彬彬的小男人到底是懦弱呀。

凌寒仍旧保持着笑,对沈月涵变冷瞪他的眼神也无视,笑道:“局座,你站远,别溅身上血。”言罢,在沈月涵发怔的当儿推开门就走了进去,一手操起个门边那桌子的啤酒瓶子就上去了。

他不是过去砸,而是直接脱手将瓶子射出去的,也就三米多距离吧,四个家伙见‘小白脸’去而复返又操了酒瓶子,要干?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站起来准备开战,哪知酒瓶子飞了过来。

‘砰’,接着又是“啊”的一声惨叫,酒瓶子直接在秃头脸上就炸开了,血当时就喷了出来。

小馆子里当下大乱,几桌子客人慌乱的纷纷夺门而逃,‘噼哩啪啦’一顿乱响,挟杂着哀号和惨叫声与女人们的尖叫声,桌椅全翻,碗盘四飞,凌寒的手脚可谓毒狠,酒瓶子砸中那个秃头时趁他三个同伙一呆之际,双手同时又操起了两个酒瓶子,给左右俩家伙就开了瓢。

两个家伙被自已的血糊模了双眼,最后一个见事不对想跑,给凌寒一脚踹在**上,当场摔了个狗啃屎,凌寒手脚真是太快了,出脚的同时手就抓了一把木椅子,那家伙刚给踹倒倒,木椅子‘喀嚓’一声砸在了他的背上,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劲,就一下把椅子就打散架了。

回过身的凌寒又是一拳,砸在那个秃头眼眶上,‘啊’惨叫声中,凌寒又一脚兜出去,正中对方裤裆,秃头呜咽一声捂着自已的宝贝儿就栽翻在地上了,左边那个头冒血的还想爬起来,却被凌寒兜面一脚踢的仰摔出去,再爬不起来了,剩下那位刚站起来,又吓得自已蹲下去了。

“大哥,哦不,爷爷,别打了,孙子错了,”捂着冒血的头一眼全是惧色,你妈的,混了十年社会,没见过这么狠这么身手不凡的角色,四个人呀,倾刻间全趴下了,这也太厉害了呀。

分开人群进了门的沈月涵简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能置信的看着手里还握着一条凳腿儿的凌寒,这家伙正一脸狠相拿着凳腿儿朝那个没趴的发威呢,“跪好,唉,这就对了,乖啊。”

刚才还布局合理的小餐厅一转眼就变成狼藉一片,桌散椅倒,地上还躺着三个血人。

“亲爷爷,我再也不敢了,我给您磕头了,我再也不混了,呜。”那家伙吓破胆了。

凌寒手里的凳腿儿快矗到他鼻子上了,那家伙想躲没处躲,已经给顶在墙边了。

“出来混也不擦亮你的狗眼?这年头儿谁是好惹的?你是不是吃屎长大的?”

沈月涵怎么没想到气质文雅的凌寒在不到一分钟左右就摆平了四个孔武有力的汉子,而他一点伤没有,只是身上溅了不少血,刚才还被自已小瞧的小男人居然勇猛至此?天哪!

突然凌寒身后趴着的那个动了,而且动的很快,手里还操起个东西,“凌寒,小心身后。”

凌寒也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以为是缩在店里面没来得及跑的客人,哪知是那个让椅子砸翻的家伙,“**,老子和你拼了。”好小子也狠,手里半个酒瓶子一下捅在了凌寒pp蛋上。

‘哦’凌寒一咬牙第一时间反击,在沈月涵掩嘴惊呼时他手中的凳腿儿就砸在那家伙脸上,轻脆的鼻梁骨断裂声传来,听的人毛骨悚然,膝盖再猛抬,撞在那家伙耻骨上,闷闷的一声响,八成耻骨也裂了,最后凌寒撮手成刀削在他脖子上,那家伙直接撞在墙上后又软绵绵又滑在地上晕迷过去了,跪着的那个这刻自已就躺在地上装死了,腿一直抖擞着,裤裆都湿了。

凌寒回过头朝他唾了一口,能吓的尿出来也不容易呀,这号人也混?真够烂的。

此时**上的痛疼让他不由也龇牙咧嘴瞪着眼,就这一眨眼的功夫裤腿就让血浸透了。

沈月涵这时跑过来,“你要紧不?”扭头看他的身后,右边臀部的裤子都烂了,血糊了一堆,她抬头朝凌寒道:“赶快去医院吧,店老板,快报警,打电话叫救护车来,别出了人命。”

沈月涵可不是小女人,也见过世面的,所以她还能在这种场合站稳,其实她心里也怕。



医院里,沈月涵在楼道来回渡步,下午的会是参加不了啦,给副局长鲁有智打了手机,让他主持会议,并宣布昨天局党委的商议出的决定,综合股拆撤,人员并入行政办,一切复旧。

县刑警队的张玉祥此时也站在楼道里,对这位县政府曾经的办公室副主任他可不陌生,心里暗骂那几个小子不知死活,刚劳改释放还没俩月就惹上了这位姑奶奶,活该继续进去坐。

“沈局,有不少证人也录了证词,事件真相我也查清了,凌寒是见义勇为,又是自卫反击,这种敢于和社会败类斗争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这样的有为青年局子里要给表彰的。”

张玉祥深知刚上任审计局的沈月涵后面有项县长这大靠山,不趁这个机会拉下关系就笨了。

沈月涵心说,这个张玉祥还是很有眼色的,“张队长,这个事影响太坏了,一定要严惩。”

他们这边说话的功夫,有个医生过来朝张玉祥道:“张队,几个伤者抢救后都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有两个伤的挺重,鼻梁骨全断了,有一个耻骨也碎了,最轻的那个**缝了16针。”

“好,知道了马医生,麻烦你了。”张玉祥客气的朝医生点头。

“应该的,张队,救死扶伤嘛,呵你忙着,”马医生又朝沈月涵笑了笑才走,转过身心说这女人是谁?连刑警队的张中队长都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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