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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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浮沉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一章 梦醒时分
朦朦胧胧之中,凌寒好象听见两个女人的谈话声音,感觉很不真实,但字字句句清晰入耳,想挣扎着起来却有所不能,再细细聆听,那声音又象是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是梦境吗?又不象!
“香兰,这几年苦了你了,凌寒今年都有二十三岁了吧,长成大后生了。”
“嗯,虚二十三了,”另一个女性的声音也响起来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呀,另一个声音似乎陌生的很。
“是啊,足有一米八几吧,俊死了,还不知道迷死多少女孩子呢,长的和你一模一样。”
那个熟悉的声音笑了笑,“光看长相和学问我也不担心他找不上媳妇,不过这年头没个好工作也熬不出头儿,我也没本事,只是在村里小学校教教书,将来得靠他自已了。”
“不是老四答应帮你的忙了吗?他和县里的常务副县长廖仁忠的关系可不一般。”
“唉四哥也没完全答应,只是没拒绝吧,凌寒从北京回来也快两个月了,无所世事,整天磨着我说什么要下海经商,家里我攒了几万块钱,都不够给他娶媳妇的,哪能让他糟塌。”
意识仍处于朦胧状态的凌寒听到这段谈话有些吃惊,二十三岁时?刚毕业?那不是2000年吗?怎么回事啊?自已现在家里可是有一位天仙般化人的娇妻的呀,这是在做梦吧?
耳际又听到另一个声音道:“咱们凌家可是都在官场上混的,虽说没个大官吧,可安排个自已的子弟也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老四这边要是安顿不了,我和你二哥说说,去南河镇好了。”
仍无法撑起眼皮的凌寒知道,老妈的二哥凌之南是云林县南河镇的镇委书记,副县团级干部。
“谢谢二嫂了,四哥这边也不晓得怎么样,前两天听说咱们龙田乡水泥厂的厂长张东健让市纪检委的人请去了,这几天工人们堵在乡政府闹事,要求放人,我看四哥也忙的够呛。”
“唉,不是嫂子说你四哥,之北的性子太霸道了,他这个龙田乡的乡长可是把人家书记郑之和压的抬不起头啊,水泥厂张东健又和他关系近,这次的事不小,连省里都惊动了,怕你四哥给姓张的咬上一口,那算完了,姓张的也胆儿大,敢把劣质水泥弄上新津高速公路上去,戳好大的蒌子,你看看,这还不到半年,高速路新江县段的路面就翻浆了。”
听到这凌寒脑子里嗡的一声,外界声音就让他隔绝了,2000年新江市发生的新津高速公路豆腐渣事件是震惊全省的大事件,在此事件中翻身落马的官员一片,新市政坛大地震。
当然,做为普通老百姓,这一事件对凌寒也没多大冲击,可在这事件几年之后自已却从昔日恋人那里知道了一个惊心秘密,说它惊心,是因为这事件关系到自已和她的一生。
现在想起来只有痛,锥心的痛,不,绝不能让这一切发生,让我醒过来,我要改变命运。
来自心灵深处的呐喊震动了沉睡中的灵魂,我必需醒过来,我要在2000年新津事件发生时醒过来,我要改变那痛心的一幕,啊让我醒来吧,我要挽回可悲的命运
“呀,这个小兔崽子,又给老娘光着腚睡觉。”刚送二嫂走了的凌香兰一入屋就看见炕上的儿子右腿掀开毛毯,露着个大白**还吧嗒嘴呢,念念有词的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凌香兰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不过倒没有难为情,儿子就是儿子,别说才二十三岁,他就是四十三岁在老娘眼里也还是儿子,炕尾有个扫帚疙瘩,凌香兰伸手拿来,照着凌寒侧俯着身子撅起的光pp就是一家伙,“老娘让你不长记性,抽你个小兔崽子。”
“哦。”惨叫着,凌寒终于睁开了眼睛,终于醒了过来,蒙在枕头上的脸猛的抬起来,与平趴在炕上的后背形成九十度角,下巴支在枕头上,两只眼睁的老大,眼睛里噙着泪花。
凌香兰俯下身,双手捧着儿子俊秀无双的脸颊,却看到他眼里的泪水不由心头大疼,还当是自已抽的他过劲了,“睡觉不穿裤衩改不了吧?你看看你,pp儿朝天象什么样子?羞不?”
“不羞,老妈,你告诉我,今天到底是几几年几月几号?”望着老妈那年轻了好些的脸孔,凌寒仍不敢相信,可这间陈旧土气的老房子确是那么真实,记忆中这是当年在杜庄儿村的家。
闻言的凌香兰一怔,又看了两眼儿子,还伸手摸摸他额头,“没烧呀,说什么胡话呢?”
凌寒一急,伸出双臂揪住老妈的两个手,居然扭着身子撒娇,“唉呀,快说啊老妈。”
“好好好,小祖宗,今天是2000年8月9号,听清了吗?”
“再说一遍,老妈。”凌寒生怕自已听差了,不过**上疼痛还火辣辣的存在着。
“2000年8月9号。”
橙色的霞光洒满乡间小道,落日之余辉柔和而绚丽。
傍晚的风稍微大了一些,吹的野草沙沙作响,田里的庄稼已大部分收割,还有不少比人还高的玉米绿油油的分布在广阔的田原间,这个时候的蚊子密密麻麻成片成群。
远处羊群、牛群都在往回村里赶,那些收割庄稼的人也匆匆扛着锄头铁锹赶着驴车往回走。
看到田边站着的凌老师和她的儿子凌寒,人们老远就会问候一声,“凌老师好。”
凌香兰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四岁,但她保养得当,又在村里过着悠然的生活,不耕不种只教书,皮肤和身段还保留着应有的风韵,看上去只有三十六七的模样,村里人谁见了她都眼亮。
挺拔俊逸的凌寒站在老妈的身侧,长臂挽着她的腰肢,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边的霓霞。
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已的的确确是穿越了数年时空回到了2000年。
而这个时候那件改变了好多人命运的新津事件才刚刚揭幕,不为别的,只为改变她和自已的命运也要去努力,凭着自已掌握的优势,改变这一切不是没有可能,即便是曾经不如意的那些事也将彻底发生逆转,眼下要做的就是,迈出这个村子去,挖掘属于自已的优势。
曾经很迷茫,看不清要走的路在哪,可是现在不同了,2008年以前发生的一切自已都知晓。
老妈的声音这时候惊醒了神思飞驰的凌寒,“想什么呢?儿子,很出神的样子。”
凌寒对着老妈笑了笑,一把将她紧紧搂住,“老妈,儿子要好好的孝顺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想起老妈当年跟‘老爸’私奔,不被家里人认可,自已四五岁的时候才跟着老妈回到这里,凌家根本不认她这个女儿,从此老妈一个人带着自已生活,一直苦到现在。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二章 玉米地里的野鸳鸯
吃过晚饭的凌寒说出去买盒烟,凌香兰嘱咐了一声‘早点回来’。
2000年的时候,杜庄村就中心大街上有凄昏的路灯,也只有正路是水泥铺就的,其它小巷子里还保持着乡村特有的土味,凌寒深一脚浅一脚迈出黑巷上了主街。
村庄村不多,如今已不足三十户人家了,不少人这二年赚了钱,都搬到公社龙田村盖了新房,不认老妈的姥爷家就在龙田村,乡政府就在龙田村,老妈的四哥凌之北就是大乡长。
凌之北也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人物,因背后有廖仁忠副县长撑腰,乡委郑书记都给他压着,这两年龙田乡办起了不少企业,都是乡政府工商站的站长张东健一手搞起来的,全乡人都说张东健是本事人,不过凌寒知道,在张东健背后还有凌之北的支持,最重要的是张东健有个市里关系很牛B,他能把水泥厂积压难销的劣质水泥弄上高速路工程全靠那条关系。
也正是那条关系引发的大灾难,才造成了自已与旧日恋人的一出悲剧。
最终能穿越回2000年的这个时候,也是这出悲剧所导致的结果。
凌寒顺着大路一直朝东走,杜庄村唯一一家小卖部在村子东头,买烟出来之后,凌寒突然有了尿意,左右瞅了瞅,路灯下面总不能解开裤子放水吧,怎么说自已也是在大城市受过几年高等教育的有体面的青年啊,于是,凌寒就绕到小卖店的房后面去。
夜风徐徐,房子后边野草丛生,不远处是几亩连成一片的玉米地,放水的凌寒无意识的四外游走目光,说来也巧,就在西边玉米地边突然捕捉不两条人影,一前一后钻进玉米地里去。
村里九点以后基本没人出地了,这两个搞什么?非奸即盗吧?
心念动了动,凌寒抖了抖水龙头的残余水滴就猫着腰钻了过去,他天生胆儿大,可不信什么神神怪怪的东西,虽然夜黑的很凄惨,风吹的很阴森,可他心里一点不害怕。
一个大麻袋铺在地上,男人迫不及待的剥着女人的衣衫,大该由于太激动的原因居然半天解不开扣子,那女的也急了,干脆把衫子和内里的小背心一起卷了起来,月光下只看见雪白一片,男人将她推倒就把脸蒙了上去,两个手却不闲着,顺着摸向女人的裤子。
**中的男女根本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就在不远处盯着他们,似乎身外的一切都被他们忽视了,除了风把玉米叶子吹的‘沙沙’响之外,就是女人急促的压抑呻吟和男人粗喘声。
“娟儿,来跪起来吧。”
女人摆出了狗爬式,任由男人在后面折腾,她那身子被洒进玉米地的月光照的斑斑条条的,白一道暗一道,让凌寒想起了花斑豹,豹子交尾时也是这个姿式。
娟儿?是张小娟吗?好象这个女人是本村头号美女吧,张东健的女儿。
男的又是谁呢?凌寒穿越而来,对2000年以后的事记忆犹新,但对之前村里的情况就不大清楚了,因为自已在北京念了好几年书,村里人大都印象不深,不过要是见了面肯定认识。
怎么听着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好象挺熟的,凌寒就一动不动的躲在不远处摒着呼吸注视着这对男女的肉搏,男的动静挺大,不过没三五分钟就爬在女人身上不动了。
“二贵,你咋越来越不行了?”女的很不给他留面子的瞒怨了一句,显然她还没满足。
象死狗一样的二贵翻身仰倒在地上铺好的大麻袋上,喘着气道:“,今天没弄好。”
“你哪回弄好过?十次有八次你弄不好,你不死了活着有什么用?”
“缓一缓,缓缓再来,别气,凭俺杜二贵这体质,咋不比那个小白脸儿能日?”
张小娟哼了一声,“回家日你妈去吧,人家小白脸儿还有个文凭,你有个啥呀?”
“张小娟,你是不是看见那个小白脸儿回来又动心了?他家穷的连毛都没一根,俺爹是村支书,你不让俺日让谁日?你爹也让抓走了,你还牛B个啥?俺要你就不错了。”
张小娟冷笑道:“你杜二贵会给老娘溜沟子,不然你那个球毛爹能当上村支书?”凌寒弊着笑,溜沟子是村里骂人的土话,指讨好奉承别人的意思,溜,舔也;沟子,女人那条水沟。
“你个骚贱货,俺抽死你。”杜二贵翻起身就朝张小娟抽打起来。
张小娟也不是好欺负的,两个手乱抓乱抠一顿,结果就把杜二贵腿中间那嘟噜货给揪住了。
“唉呀呀捏死了,**快放手,我的妈呀,蛋黄出来了啊!”
“老娘白让你糟塌一年多,你还敢打人?捏死你,老娘也不活了,”张小娟是失去了理智,老爹也被抓了,自已也成了烂货,如今又给他这么打,活着真没意思了。
杜二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狠命煽了张小娟一个巴掌,把她打翻在地,两个人都趴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