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撞上穿越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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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姚只当他敷衍她,也不想跟他较真,直说:“我信你就是,不用拿了。”
桓歆对此事分外在意,生怕被桓姚误会,破坏了自己在她心中一向洁身自好的良好形象,从而让两人之间产生耿介,硬是坚持等到侍人拿来了怡情香给桓姚闻过才罢休。
桓姚闻过怡情香,果然是同一种味道,但犹有些不信,桓歆明明是去应酬,怎么可能连个样子都不做,“你这样不合群,使者不会怪罪?”
“我岂会怕他们这些空有其表的京官。”桓姚傲气地道。若非是父亲专门来信交待了,因为此次他获得主将一职是和朝中历经争夺才得来的,让他不可任着性子表现得太倨傲,以免招人口实。不然,他才懒得叫人招待这些满脑子yin念的使者。不想桓姚觉得他鲁莽,又跟她解释,“我一直都跟外头说,我练道功,不近女色。能在场陪他们一时片刻也算给足了他们颜面了。”
今日其实他并没有一直待在宴客的大殿,他们点了怡情香不久,他就退场了。因为今天府中有外人在,不好像往日那般,手头的事情一放就偷偷潜到松风园去,这才在书房处理事务,直到宴席散了才来。
桓姚闻言,心中有些诧异,脸上却作感动状,“我以为,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却不想,你真的做到了。三哥,你可会一直如此待我?”
“自然。”桓歆眼中是一片深如夜色中的海水般的柔情,深沉而广袤,“在我心中,姚姚是全天下最美的女子,那些庸脂俗粉,不及你万一。”他的眼中一直只有她一人,以前不会旁顾她人,以后也不会。
桓姚对他这句前世都听腻了的情话很是不屑,太老套太夸张了。面上却很是入戏地应道:“可我也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却不知,世上还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时我也老了。”桓歌如是道。能和她一起白头偕老,他一生足矣。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过了十二点的界限,遗憾。大家不要去管小红花缺没缺作者菌是一直有坚持日更的哦~?
第72章 端倪
桓歆此次受封的将军一职;并非是虚衔;而是真正要去领兵打仗的。
两个月前;燕国将领吕护率军攻打洛阳,河南郡太守戴施弃城而逃;河南守军人心惶惶,屡战屡败。河南岌岌可危;洛阳告急,驻守洛阳的冠军将军陈祐遣使向谯郡太守张源求救。早已得到桓歆的授意,张源立即率五千守军增援。
张源是桓歆在江州一手调|教出来的第一批得力下属之一,自然也是极有军事才能的;与陈祐二人;带领两地共一万余守军对抗吕护三万大军,以少敌多;据洛阳城而守,与燕军僵持不下。
在此期间,桓温一派的势力与建康世家也在朝中经历了一番争斗周旋。建康世家一派,不愿坐视桓氏一脉继续壮大,主张让桓歆交出镇蛮护军,由豫州刺史袁真代管,令桓歆率豫州守军增援,若不敌,再让作为后备的袁真率镇蛮护军上阵。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镇蛮护军一共有五万,豫州守军只得两万,桓歆率军抗敌不可能一个不留,第一次出击,顶多就带个一万多人,如此要对抗吕护的三万大军再加上不知数量的后援,按常理来说,当然是占不到什么优势的。等将桓歆手头的一万多人消耗得差不多了,两方皆陷于疲惫,袁真再从天而降,胜利不要来得太容易。
如此,既想剥夺桓歆的兵权,消耗他手中的军队不说,还想让人白出力,由袁真来捡最后的胜利果实。但凡桓氏一派不是个傻的,也不会答应。桓歆也是早知道,朝中可能会借此机会刁难他,因此让张源借故只带了五千兵马去洛阳,将洛阳的形势维持在一个既未被攻破,却又随时岌岌可危的局面上。
眼看着洛阳形势日渐危险,建康士族只得向桓氏妥协,封桓歆为振威将军,调度豫州及附近守军对敌。
接旨后,桓歆便只有两天的整装时间了。白天他要安排江州政务,以及其后的军事部署,十分忙碌。晚上,自然是在桓姚处渡过。他感觉自己就像那孟姜女传说中的范喜良一样,新婚燕尔就要被拉壮丁去“下苦力”,实在是想一想都觉得自己无比凄惨。房|事上头,桓姚就从来没让他吃饱过。每晚最多只让他做两次,要是他一时没克制住,超过了限度,保管是几天不让他上|床。
如今,这场仗少说也要打几个月,多则可能是一两年,要和她分开这么久,可该怎么熬得过来。
“姚姚,我后天就要出征,好久都抱不到你了,你就让三哥满足一回可好?”桓歆抱着她,像个在向大人讨糖吃的小儿一样痴缠道。
桓姚自然要趁着这最后的一两天时间为自己讨些有利的条件,“你也知晓要走好久。这么长时间,把我一个人留在府上,又不让我出门,岂不是要把我闷死了?”
“外头兵荒马乱的,我的姚姚又如此美貌,单独出府实在危险。”桓歆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喘息着道。
桓姚哪肯满意:“借口,又拿这个来敷衍我!我又不是一个人出去,有侍人府兵跟着,也走不了多远,能有何危险的?”说着,任性地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准我出府,就留下来陪我,不许去打仗了!”
这话倒是取悦了桓歆,他呵呵一笑,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弄得她一颤,“傻姚姚!我何尝不想留下来陪你,但为了我们的将来,这仗不得不去打。”不仅是要打,而且还要打个漂亮的大胜仗才行。
桓姚抬起手,用纤纤食指在他胸口轻轻划圈,落寞地道:“你就忍心把我像笼中鸟一样关着么?连放风的人都没有呢!”
她这个动作勾得桓歆呼吸更加粗重起来,立时去脱她的衣服,把她往床上压去,“我尽力争取快些回来陪你!”
他总是如此,在床事上不懂得太多技巧,而且很是性急,只要自己想要了,立刻就分开她的双腿提枪上阵,如此,每每头一次都让桓姚十分痛苦。但她却从未打算要引导他改善,痛是让人清醒并可以保持傲骨的,若她也一样感觉到了快意,岂非就真的跟他同流合污了。
桓姚不达目的不罢休,此时做了个大胆的举动,直接伸手抓住他下面那处,“不答应就不许做!”
桓歆呼吸一滞,桓姚可从来没有主动触摸过他这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让他快慰不已。他本就已经箭在弦上了,偏偏桓姚还无意识地上下移动了下小手,他不由闷哼了一声,“姚姚,再动一动!”
“才不!你连那么点小小要求都不答应我!”桓姚撅着嘴,娇蛮地道,手指却像弹钢琴一样在已经胀大得一手握不住的棒身上交替轻点。
桓歆被她撩拨得十分难耐,终于忍不住松口,道:“好,应你就是!”
不过,这个夜晚,被桓姚挑起的欲火却难以平息,足足做了四五次,直到她晕过去才罢休。因为以往也出现过好几次这种情况,桓歆倒不再那么慌张,给她输了些真气,按照医者所说的,确定她气息平缓,这才意犹未尽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昨夜耗费了许多体力又贪欢到丑时的桓歆,也是睡到辰时三刻才醒来。桓姚此时还沉睡着。男子晨起晚睡之时,本就是有些蠢蠢欲动的,桓歆想着自己明天就要出征,还得放任桓姚在湓口城抛头露面引来无数觊觎就心中跟猫挠了一样,有些不甘心,遂不再如以往那般隐忍,而是选择顺从自己的心愿。
桓姚是被他强行挤入体内的疼痛给弄醒的,还未及反应,他便粗鲁地冲撞起来。
“唔唔疼三哥轻点”
“已经够轻了娇娃娃嗯好紧昨晚弄了那么久,怎么还是撑不开呢”桓歆一边快速挺进,一边喘着粗气道,“姚姚你要趁我不在的日子快快成长,尤其是这处,长大了往后就不痛了”
桓姚哪里有心思理会他这些荒谬的可笑的话,看着外头天光大亮,料想时辰已经不早了,想到曾氏白天还要过来协助她料理府务,不由紧张不已。
“三哥别做了你该走了,不然待会被撞见啊”她正说着,桓歆便立刻加大了力气,狠狠地撞了她一下,让她不禁惊叫了一声。
桓歆唇角露出些带着邪气的笑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姚姚是在催我快些?”
“不不是”
桓歆可不管她辩解,“那我就快些,可别让姚姚嫌弃了”说着,便随心所欲地驰骋起来,直把桓姚弄得哭泣不止。
好不容易云消雨歇,桓歆满足地起身套上外衣,叫人打水进来清理。
知夏领着小丫鬟,端着水壶、木盆等物眼观鼻鼻观心地走进来,倒好水,桓歆正要叫她出去,却听知夏有些为难地对还躺在床上娇喘微微的桓姚道:“七娘子,曾嬷嬷已在厅里候着了,再过一时片刻,各管事嬷嬷们也该来了。”
桓歆直接就下了命令:“去传话,娘子身体不适,需要休养,让他们今日都去找陈二。”陈二自然是府上的总领府务的陈管事。
桓姚实在精疲力竭,没心思应付这些差事,闻桓歆如此交待,便放心地睡过去了。
知夏领命而去,桓歆给桓姚擦了身子,自己也清理一番,这才离去。
竟不想在院门口遇见了曾氏,不由脚步一顿。整个刺史府,都没人敢乱说话,因此,就算他一大早从桓姚的院子里离开,撞见侍人也无关紧要。但李氏和曾氏这两主仆,桓姚不想过早暴露两人的关系让李氏知晓,毕竟还是需要避讳的。
“三郎君安!”曾氏恭敬有礼地向桓歆行了个礼,心道,难道七娘子病得严重,竟有人去禀报了三郎君。
“嬷嬷免礼。”不管怎么说,曾氏毕竟是桓姚生母的奶姆,深得桓姚敬重,他自然要对她客气温和些。
“有劳三郎君挂心,这么早就来看望七娘子。”曾氏感激地向桓歆行了个礼,因为方才听知夏说,七娘子只是小有不适,心中有些疑惑她的情况到底怎样了,便向桓歆询问,“不知七娘子病情究竟如何?”
“嬷嬷安心,阿姚无碍,休养一两天就会好。” 又嘱咐曾氏不必将此事报与李氏知晓,免得她担心。
两人离得也近,此时一阵微风吹来,曾氏便闻到桓歆身上传来一种十分熟悉的淡淡香气。还未及想起那味道是什么,桓歆便已经迈步离去。直到下午,奉了李氏的命令来给桓姚送最近几天亲自做好的新夏衣,闻到桓姚身上的味道,才恍然大悟。
桓姚不爱用香料,觉得味道太厚重,却一直很喜欢叫人收集鲜花花瓣,依据花所具备的药性按比例混合,分成固定分量的很多小份,制成沐浴用的干花,每天使用。以前还撺掇李氏跟她一起用,说不仅能养肤,长期用同种味道的香花,坚持几年,身上还能产生同样味道的体香,就像天生的一样。李氏不喜欢沐浴时有这样那样的东西,所以就拒绝了。但桓姚,却是这几年一直坚持在用的。
令人疑惑的是,三郎君身上怎么会有和七娘子一样的香昧?三郎君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学七娘子这种爱美的小娘子一样泡花瓣澡若说是因为方才他正好去看了七娘子染上的也不可能,她和李氏这几天常常陪着七娘子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都没染上过。除非很长时l'm保持+分亲密地待在一起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