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的嫡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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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看见西洛的时候浩瀚王还是有一瞬间的疑惑,她看起来精神不错,神态上自有一股别样的自信与从容,这是从前的西落所没有的。
西落一直都是一个胆小怯懦的女子,眉眼总是低低的,虽然她是丞相府的嫡女,但于由母亲过逝得早她在相府的处境也很难堪,空有美貌其实是个草包,琴棋书画这些女孩家的才情她一律不懂,就连最起码的刺绣她也不会,没有母亲的教导她只能自生自灭,她能在相府在庶母庶妹的光环下活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
而作为相府的庶女西美,在她母亲的刻意教导培养下,她是一个极有才情的女子,只不过由于她庶女的身份她实在难为人妻,此生也只能为妾,而丞相最钟爱的女儿便是西美。
“妾身见过爷。”西洛款款走来,低身行了个礼,之后从容不迫的立在他的面前,一眼不眨的迎视着他正审视着她的眸子。
“奴婢参见王爷。”晴天也忙跟着行礼。
她果然变得大胆极了,居然敢与他这般明目张胆的对视了。
这府里的夫人哪个见了他不是眼含羞涩,哪个敢正视于他!
即使是曾经的西洛,见了他也总是眉眼低低的不敢把头抬起来。
如今她这般的变化浩瀚王暂时理解为她痛失爱子,所以才会转了心性。
当一个人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总会想办法绝地反击的,而她,是想反击了吧!
他就那么直视着西洛,他冰冷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的冷嘲,似乎他早就看穿了一切。
“发生了什么事情?”浩瀚王询问了一句,声音是冷冰冰的。
既然浩瀚王亲自询问了西洛也总是要回答的,她从容不迫的说:“回禀爷,这些大胆的奴才越来越目中无人了,从来都不把本王妃放在眼底。”
“不把本王妃放在眼底岂不等于不把王爷放在眼底,但这一样罪他们也该被杖毙。”此话一出几个跪在地上的奴才面色一变,这洛王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狠毒了?话一落下就是要致他们于死地,一句不把王爷放在眼底的罪名他们就承担不起了。
浩瀚王眉毛也没有动一下,好整以暇的冷冰说句:“这些奴才是如何不把王妃放在眼底的了?”眼底有着冷然,摆明了要她详细说说,休想一语带过,浩瀚王果然也不是好欺瞒的主。
看来,在她的眼底这些下人都比她这个正王妃重要嘛!
西洛心里冷哼,道:“王爷如果朝妾身的洛神苑移步就能看到,洛神苑不久之日就要成为养鱼塘了。”
话语一顿,“这么大一个王府,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本王妃要连个奴才都使唤不动了要他们何用!”
浩瀚王冷芒扫过跪在地上的那些奴才身上,他已了然西洛话里的意思。
晴天丫头这时忽然就又跪着朝前移了一步,低眉大胆的说:“王爷,容奴婢斗胆一句。”
浩瀚王没言声,倒也没有不让她说,晴天丫头就大胆的道:“王爷,王妃向来心善,凡事容忍不说,可奴婢实在忍不住了。”
“这些奴才们却把王妃的善良当作好欺负,王妃指示她们扫个门前雪她们都不干,还娣人手不够让王妃来王爷这里要人。”
“洛神苑这么大才上下才十个仆人,别的夫人上下侍候的仆人也有二十几个。”其实洛神苑里原本不只这点人的,只不过都被西美要了过去,西洛和她姐妹情深自然不会不给她人。
晴天丫头一口气说完,头也没敢抬起,西洛心里微微一笑,却见浩瀚王南宫离冷芒扫在晴天的脑袋上的发钗。
这发钗的来历这浩瀚王府里的人应该都不会陌生,它一直都是戴在王妃的头发上的,与她形影不离,可现在居然戴在了这个丫头的脑袋上,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浩瀚王的眉宇之间微微挑起,又扫了一眼西洛,她这是在向他示威吗?
看她一脸从容,眼神里也如一碗清水般无波澜,却是充满着自信。
这些变化浩瀚王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人都是会变的,变了也好,变了她才能活得长久一些。
薄唇轻启,浩瀚王一字一顿的说:“今天如若不好好惩罚这些目无法纪的奴才他们还真分不清楚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奴才。”
“就按王妃的吩咐,拉下去每人领一百板子。”浩瀚王轻淡的声音里带着必杀的威严,他话一落地上跪着的奴才们立刻惊得一身冷汗,原本还以为来到浩瀚王这里一定会从轻发落,意思一下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还是要按王妃的意思。
第8章 云泥之别
外面传来惊天的惨叫声,很快就有侍卫进来禀报道:“王爷,三个婆子不支,已经昏了过去。”
“那就弄醒了再打。”浩瀚王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毫情感,毕竟只是一帮奴才。
再看西洛,她也依然平静如初,晴天丫头这刻立马小声开口说:“王妃,这些奴才们挨了板子后怕是不能干活了。”
西洛声音如轻流的说:“若大的浩瀚王府总不会少了这几个奴才就转不动了。”这是明摆着要向浩瀚王要人了。
浩瀚王嘴角微动,只道:“去帐房支些银子,自己去买。”他前院可没有多余的人再分配给她,该给她的早给了,是她自己没本事被西美要了去。
浩瀚王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西洛闻言便开口道:“妾身谢过爷。”
“妾身告退,这就去帐房支银两。”话落微微转身。
外面的板子声还在继续,一会又有侍卫进来道:“王爷,再打下去他们全都要被打死了。”奴才的命虽然不值钱,不过王爷向来也不会无辜杀一些自己府里的奴才,就算冲撞了王妃有罪,教训一下就是了,没必要真的把人给杀了吧。
浩瀚王却是冷芒一扫,那侍卫立刻了然,王爷这是真的动怒了,怕是打不够一百板子停不了手,当下便忙准备退去,却听洛王妃轻如流水的声音响起:“本王妃向来心善,不愿与人交恶。”
“虽然这些奴才犯了该死之罪,不过,念在要过年的份上,本王妃也希望大家都过个好年,若真让王府有了血色,怕会给王府触了霉头,教训一下就是了。”
“爷,您说呢?”西洛目光流转,又轻柔的去询问王爷,证明她真的很心善。
浩瀚王眸子微闪,这个女人非但变了,还伶牙俐齿起来了,说对的是她说错的也是她,平白气死个人却又让人发不出半点脾气来。
终是微微点头,道:“听到没有?王妃心善,不愿意给王府触了霉头。”说心善的时候他刻意加重了这二个字。
西洛微微一笑,优雅转身,离去。
西洛去帐房支银子去了,外面也终于消停了,年轻的还能勉强爬起来滚走,年老的则是被抬着回去了。
浩瀚王眼眸望着外面,瞧着那一抹轻快离去的身影,似乎变得光彩夺目了。
浩瀚王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早就不是原来的她,他能想到的只是,一个人该是如何的挣扎过才能重新站起来绝地反击。
浩瀚王向来不是一个怕事多的人,后院的斗争他从来也不放在心上,那是女人之间的战争,他一个男人才懒得去理会,只要不闹到他这里来就行。
今天她却把这事闹到他这里来了,分明就是在挑衅他。
一个女人的挑衅,又是一个后院的女人,他自然也不屑于放在眼底,懒得与她计较。
一旁的东月这刻上前为他泡一杯热茶,他端起喝了一口,这个时候帐房里有个小厮匆匆跑了进来启禀道:“王爷,王妃说要支五千两银子,说这是王爷的意思。”
当时的浩瀚王正在喝一杯热茶,喝听此言这口茶直接烫着了他的喉咙,不过是买一些奴才回来,五千两银子够她买几百个奴才了,她这么做分明是趁机捞油水,而且捞得明目张胆。
浩瀚王本不想和她计较,一旁的东月忽然就开口低声说了句:“王妃的胃口还真大。”这话不是她一个奴婢该说的,但他是浩瀚王身边侍候的贴身丫头,她就敢说,浩瀚王也没有说什么。
浩瀚王没说什么,他只是把手中的茶重重放下,起身就走了。
五千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九牛一毛,但重要的不是银子,而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如果她随便支走五千两银子,以后别的夫人岂不是要效仿她了?
长此以往,浩瀚王府还不得被她们给吸空了?
浩瀚王前去了帐房处,西洛就坐在那里自在的喝了一杯茶,等着这些小厮去请示王爷回来。
果然,不屑片刻浩瀚王就阔步行来,一进来冷芒就扫在了落坐在一旁的西洛身上。
“妾身见过爷。”西洛依然起身行礼。
浩瀚王却直接冷冰的开口问句:“你要买几百个奴才回来?”
西洛不慌不忙的看着他轻柔解释说:“王爷有所不知,这要过年了,什么都会涨价的。”
“而且,奴才怕也难以买到,妾身想买三十个奴才放在院子里,只怕市面上还买不到了,所以妾身只能抬高价,总会有人冲着银子来的。”
“如果妾身买不到奴才,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她也是一个娇贵的相府大小姐,自幼都是被人侍候着长大的,院子里没有一个奴才侍候,等于断了西洛的生路。
浩瀚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说得动听,一脸的认真,眼含着温柔的笑意,明明是在与她商量,可怎么听着都让人觉得别扭,好似她在敲诈他一般。
浩瀚王微微点头,对这个女人他有着过多的包容,明明知道她的解释其实很勉强,他还是忽略不计了,也许是因为她曾经为他怀过一个孩子的原因吧。
其实,浩瀚王何时在乎过她所怀的孩子了?
浩瀚王同意了,帐房里就立刻支了五千两的银票出来,西洛把其中一张银票给了晴天丫头说:“去吧,到市面上看一看。”
“是,王妃。”晴天拿着银票一溜烟的跑了。
晴天走了,西洛甩了甩的手中的银票叹息自言自语的咕哝了句:“还当家主母呢,取点银子还要看人脸色,我看爷要不是穷疯了要不就是个守财奴。”
外面的浩瀚王嘴角微抽,西洛走了出来假装才看见他,又装着她说的话并没落入他的耳中,立刻上前故作惊讶的说:“爷,您在等妾身吗?”
他等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浩瀚王瞅她的眼神染上嘲讽,她却装着没看见,忽然就又笑着了然的说:“喔,爷应该也是想支银子的吧,妾身就先告退了。”话落直接越过他拨腿而去,浩瀚王无语,这个女人还很自以为是。
人就是这样子,如果一个蠢材一直平淡无奇,自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这个蠢材如果有一天忽然变得光彩夺目,狡猾如狐,那一定是引人注目的。
现在的西洛,就是如此。
她身上的那份从容和自信,让她看起来竟然分外的光彩夺目。
一件紫色的裘皮大衣穿在她身上,竟然还能穿出华美与高雅来,这是从前的西洛身上所没有的。
西洛她一直都是那种惟惟诺诺的没有半点主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