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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残情王爷的嫡妃-第361章

小说: 残情王爷的嫡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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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子肖只能找出各种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说服自己他并不会真的离开。

  等他想通了他就会回来的,他总会回来了。

  楚子肖想通以后也就坐了下来,他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事实上,楚子肖一直没有等到沈越回来,这样一个人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楚子肖气得肉疼,但又有些失魂落魄,似乎沈越一走自己的魂也被带走了一样。

  沈越,他怎么能够如此。

  不久前才对自己表白,就这样经不住挫折转身说走就走了?

  他不信,他不相信。

  不相信又如何,西京的宫殿里没有了他。

  一个人白日里处政务,夜晚里独自失眠到天亮,一个月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精力疲惫,便是他这般吧。

  每日处理完政务后都会由殿前走回来,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他的书房,而是沈越的殿前。

  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沈越的殿前有些冷清,虽然这里一直都有他住着,可还是显得没有人的味道一般,若大的殿除了一些奴婢就瞧不见个主人。

  只是今天,刚刚迈进殿里的时候他就愣了神。

  红色的殿堂,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暗红色的书案后坐着一身蓝衣的他,长发一泻而下。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

  “沈越。”他愣神之余立刻惊叫出声,那案前的人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瞟了他一眼,之后又若无其事的拿了案前的书卷一边看一边应句:“哦。”

  轻轻一个单音,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语的话语。

  楚子肖忽然就怒了,腾的冲到他的面前扬声质问:“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能这样子,这西京是我一个人的么,你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东西都交给我一个人处理,既然走了你干嘛又要回来?有种你就不要回来啊,你以为西京没有了你就不会转动了吗?”

  他劈呖啪拉,他微微扬眉,说了句:“那刚好呀,我收拾一下就离开,我也瞧见了,西京没有我也一样转动。”楚子肖一怔,随之更是气愤了,搞了半天他不是回来的,他回来是为了收拾东西再离开?

  拳头微微握紧,怒道:“我还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这样没有担当,不就是被拒绝了吗?这很了不起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绝,以前被女人拒绝你离开去别的地方,现在被我拒绝你又想要离开去哪里?我又没有多说你什么,明明是你招呼不打一声就先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你还不允许我发个脾气了。”越说越有气,又倍感觉委屈。

  沈越还是没有表情,只是不冷不热的道:“什么叫我没有试先对你打过招呼?你是死人么?这么多年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还是你明明知道而假装不知道,我知道你不好对我多说什么难听的话,所以我也不为难你,我现在离开还不是怕你看到我觉得恶心么。”

  “你强词夺理,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恶心了,明明是你自己不能承受被人拒绝的滋味,反而怪到别人身上来。”楚子肖越说越恼了,脸也涨红起来。

  沈越眸子微微一亮,腾的站了起来朝他走了过去。

  楚子肖看他这架式以为他恼羞成怒要和自己打架,立刻也朝后退了退,沈越却蹭的逼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起道:“你没有觉得恶心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嫌弃的样子?为什么我吻了你你还要去擦?”

  “”楚子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脸上越发的涨得红润了。

  沈越逼视着他,楚子肖嘀咕一句:“谁让你招呼不打一声就那样子,我都没有被人亲过呢,连女人都没有亲过,你凭什么要不问问我的意思就做了决定。”

  “那我现在亲你可以了吗?”沈越忽然就放软声音说,抓住他的手腕在手掌之中紧了紧。

  楚子肖一愣。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沈越的声音传来,吻已经又覆盖上来。

  “唔”忽然被吻住,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双臂被他拽在手掌之中,他肆意的狂掠着他的唇。

  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比女子的唇还要嫩上三分。

  他几乎要被醉死在他的狂乱的吻里,本是僵着的双臂被轻轻松开,被他拥在了怀里。

  得以自由的双臂微微动下,他终是抬起双臂反抱着他,任由他亲吻自己到,天荒地老。

  这么多天的思念,他如果还不能明白,自己生命里缺失的是什么,他也就枉活这么多年了。

  原本,早在不知不觉中,彼此早已经把对方深深的印在了心底。

  只是,那份爱,难言开口。

  如今,却再无顾及。

  眼角微微湿润,沈越停止了这个漫长的吻,瞧着被他吻得媚眼如丝的爱人,心也被这爱装得满满的。

  不得不说,这一招挺管用。

  对付他,沈越自然是用了一些手段和计谋的。

  因为被拒绝他刻意离开,也是为了给他时间想清楚。

  也许他自己不知道,可沈越又岂会感觉不出来,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们彼此之间不只是有兄弟情,还有一份远远超乎于兄弟情的感情,那种感情,楚子肖也许是后知后觉,也许是早就觉察得到却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任由着他在他面前表演暧昧,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搂着他,像一对情人一样,只要不捅破那层纸,谁也不会觉得尴尬。

  他可以枕在他的肩膀上与他谈笑风声,而他从来也都是默许的。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要装着不知道,他也没有勇气捅破。

  他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个楚楚,楚楚的存在让他不能面对这一切,而他也没有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所幸的是,她自己想通了,他们现在又回到西京了。

  多日的失踪他果然急了,甚至于后来搬到他这里来住,为的就是等他回来可以第一眼瞧见他吧。

  早把他的一切看在眼底,也瞧见他夜不能眠,辗转难睡,人渐渐消瘦。

  不是不心疼他,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狠狠的凉他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他明白,他也是离不开自己的吧。

  果然,他回来了,证明这一切都是对的。

  他的爱人并不是真的嫌弃他,他同样在日思夜想他。

  瞧这脸都瘦了一圈,他心疼,他怜惜,用唇在他的脸上描绘出对他的爱恋。

  春去冬来,季节变幻。

  浩瀚王朝,朗朗上空,一片碧海云天。

  人海之中,那一身雪白色的轻纱长裙,如雪的绸纱散如雪的绸纱散散的披在身上,裙角边流花点点,腰间一根白色丝带三圈系住,臂上一根淡紫色丝带系成一个蝴蝶结,温婉柔和的发挽作飞云髻,两边发松松的散落下来,头上戴有头钗,双耳有一对淡紫耳环,手上带着碧绿色翡翠手镯。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美丽,如此脱俗,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贵气逼人,优雅如斯,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小公主南宫馨,转眼之间已经长到十五岁了。

  “哥哥,你知道伯牙舅舅在哪吗?”甜美的声音像流动的云,被称作哥哥的少年正东张西望的瞧街边的风光,他这也是第一次出宫好不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伯牙舅舅人在哪里。

  伯牙舅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宫了,小公主心里着急,见不到伯牙舅舅就想出宫找她,但母后怎么可能会准予她一个女孩出宫呢,母后不许,南君王就生了一计,为了哄小公主开心,他便自告奋勇的答应带小公主出来找伯牙舅舅,趁着今天这个日子,锦儿进宫去陪了母后,母后自然也是脱不开身来瞧他们的,他们两个就拿着令牌跑出来了。

  他们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南君王,又是第一次出宫,从来也没有人交待过他们不可以让小公主和南君王出宫,他们这一路自然是走得极为顺场的。

  已经十七岁的南君王一天一个样,如今身上更是不见小时候的半点影子。

  一袭墨黑的头发高高绾着冠发,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馨儿,你瞧这个多漂亮。”仿若没有听见馨儿的问话,南君王伸手就拿起路边摊上的小玩意在馨儿面前一晃。

  馨儿出来就是为了见伯牙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出宫,虽然见伯牙很重要,但玩也重要。

  这就像初出笼的鸟儿,如今被南君王一打岔,一挑哄,也立刻饶人兴趣的看了起来。

  结果这一路走去两个人的手里都买了不少的新鲜玩意。

  只是,在行至一处人行偏少的十岔路口时忽然就有个女人冲了出来,手拽着南君王华丽的衣裳哀求:“这位小哥,给点银子吧。”

  第一次出门的两个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瞧这妇人穿着破烂,手里拿着一个破碗,明显的是一个乞丐,但

  馨儿的眼睛落在她的拿碗的手上,这真不是一双乞丐的手,这双手白嫩无骨,分明就是一个养在温室里小姐的手,再看她的脸,虽然头发刻意弄得有点乱,但这脸上的肤色,怎么也无法掩盖,特别是脖子以下,白嫩如雪。

  南君王微微眯了眯他那双妖异的凤眸,轻轻拿起这位看不出真实年纪的妇人之手,道:“老婆婆,我怎么瞧着你不像乞丐呢,啧啧,瞧瞧这手,多白呀,你该不是想趁机偷抢我们的银子吧?”虽然没有出过宫,但这两个人的眼睛都是毒辣的,看人也是一看一个准,可谓是观察入微。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

  据说这宫外有很多人都喜欢扮乞丐骗人钱财,也有很多小偷刻意从你身边走过偷你东西。

  如今被人忽然这样拦着讨钱,两个人非但没有半点同情心还觉得这人来意不善。

  小公主也冷冷的瞧着这妇人,道:“我瞧她根本就是个骗子,说,你都骗过多少人的钱了?”小公主话毕伸手就抓住这妇人的衣襟,一副随时要拿她见官的模样。

  “馨儿?”一声略带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就见一位身骑白马的男人走了过来。

  馨儿一听这声音立刻松了这妇人的衣襟,转身就朝那男子迎了过去,并高兴的叫声:“伯牙舅舅”在她跑去之时那身骑白马的男人已经伸手朝她迎来,握着她的手就拉上了自己的马,驾的一声,就这样带着她扬长而去了。

  南君王一怔,随之恼了。

  岂有此理,馨儿竟然就这样跟着伯牙走了,居然把他给忘记了。

  立刻放开这位妇人就要跑,哪知脚还没有迈出半步就听这老妇人问句:“你是叫南宫笑吧。”

  南宫笑闻言猛然转身,他第一次出宫,又不认识这老妇人,她怎么就知道他的名字了?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南宫笑随之也谨慎起来,盯着这位老妇人打量。

  “想知道吗?跟我来,我会把一切告诉你。”老妇人说罢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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