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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凰啸九霄-第38章

小说: 凰啸九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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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你还懂这些?”竺卿宛打由心底佩服。
  
  “你是女子,不知这大翼国的学堂除了诗词礼乐之外,亦有墨学。”
  
  “看来这个白枫先生是个集大成者,对于机关术的通透至此,实属不易。”
  
  “宛姐,我们现在需要思考的是,怎么过去?”
  
  “我们过去了,他又把屋子移到这里了怎么办?诚心累死我们么?”
  
  两人相互沉默,不作言语,当前的局势心知肚明,他二人已被困在中央,若是找不出通道,必死无疑。
  
  一天都在惊心动魄中游走,此刻以筋疲力尽,幸得二人都是功力深厚,才未耗尽真力。背靠背席地而坐,仰望深邃星空,薄薄的云层挡住了一轮弦月,一颗流星摇曳于苍穹之上,留下一道白色的光华,似飞燕掠过碧波秋水留下淡淡涟漪。
  
  偶有蝉鸣蛙叫已是那么薄弱,簌簌的风声和树叶莎莎的摇动,不知是风动是树动,还是心动。两人闭目打坐小憩片刻,连小黑大爷都那么安静地趴在一边鼓动着眼珠子张望着四周,狗狗对于黑暗异常敏感,那远处吊在半山腰的竹屋点起了昏暗的烛光,依稀有佝偻着的老人站在窗前俯视着地下的动静。
  
  “嘚,嘚!”树林一边传来几声石头碰撞的声音,小黑大爷警惕地站了起来,小跑至声音传来的方向,叫了几声,又跑回原地。
  
  打坐的两人未曾睁眼,只是竖着耳朵仔细听着石块撞动的节奏、频率和强弱。
  
  “似乎有人在暗中提示我们?”竺卿宛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却说不出来那是谁,她不懂机关术,但傅薄云明显懂,她闭上嘴,怕打扰到傅薄云思考,心中却疑虑万分,是什么人在帮他们,为何帮他们,能在白枫阁来去自如的人,是谁?那个神秘人?那个神秘人又是谁?为何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难道是他?
  
  那树林中石块敲击的节奏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直至化为这秋风中一丝微不足道的小夜曲,沉入无迹的暮色。
  
  傅薄云猛地站起,嘴角勾起淡薄的笑意,似一片嫩芽调皮古怪,“我知道这里的机关了,我们的在后天之前回到浮生园,这里机关重重,小心一些。”
  
  两人一狗没入深色的雾霭,消失在小树林前。
  
  小树林的布局从半山的竹屋看来便是一张巨大的棋盘,那树木土地便是棋子和布局,竺卿宛心中暗觉好笑,难道是传说中穿越小说必备的围棋?各种前后左右进退。
  
  不过多时,她便觉得自己错了,错得彻头彻底,想来就算是个棋盘也不该是围棋,说是飞行棋跳棋那还可靠些。
  
  “听我说得走!”傅薄云镇定指挥,此刻不觉他是一个十八岁稚嫩的少年,颇有将帅之风,大气凛然,淡定从容。
  
  “八面威风!”竺卿宛抱着小黑,走“日”字行步伐,遇树砍树,“左三。”
  
  “一车十子寒。”竺卿宛以横竖线走法,走进树林的树木稀少的部分,傅薄云蹙眉,这不是象棋走法,中间穿插了各种不知名的棋术,“连落,在每棵树中间跳过。”
  
  小黑大爷躺在竺卿宛怀中安逸地睡着了,还不时地流着口水打着呼噜,,大有不要吵醒我的态势。
  
  竺卿宛和傅薄云在树木丛中来回窜动,两道黑影忽上忽下忽起忽落,疾风之速,惊起林中安睡的动物。
  
  “砰”!
  
  两颗脑袋撞在一处,竺卿宛惊叫一声,捂住脑门,此刻傅薄云也掖着头,吃痛“嗷嗷”叫。
  
  “你这是想谋财害命吗?万一把我聪明的脑袋撞出个脑震荡怎么办?”
  
  “你以为我想啊,有我这么自绝才害命的人吗?”
  
  “你的脑袋太硬了!为什么我们会撞在一起?”
  
  “那人给我的提示就是这么走的,你问我我问谁啊?”
  
  “轰”!
  
  两人正在拌嘴,脚下土壤突然松动,竺卿宛脑海飘过的第一种想法——化粪池!
  
  脚下裂开大洞,两人随之降落在地底,眼前的一切令其目瞪口呆,不知是赞叹还是震撼!
  
  阔达的地道,二人站在地道的正中,往下如无间地狱黑暗沉沉,深不见底,每一个动作发出的微小声音都产生巨大的回音,一遍一遍荡在地道中,诡异阴森。往上在遥远的一头传来微弱的光线,这条路,彷佛是从十八层地狱之三十三重天的狭道,每一步都带着生死抉择,是神的召唤还是魂的诱惑?
  
  地道是用钢铁铸就的,坚不可摧,顶上有四条手臂粗细拧着铁丝的麻绳,吊着勾环,看起来像是索道,那绳子可以从任意一节抽回,用了滑轮组合,此刻二人反应过来,那竹屋是如何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一刻出现在半山,下一刻也许在山顶或是山脚。
  
  “现在怎么办?”竺卿宛望着坚固的支柱犹豫,显然从此处向上爬到竹屋的所在不现实,他的每一节都环环相扣,即便他们爬到了竹屋目前所在的位置,也保不准它下一刻出现在哪里。
  
  傅薄云抽出匕首,沿着边缘的支柱爬到洞顶,去砍那铁丝麻绳。那匕首是寒铁铸就,千锤百炼,削铁如泥,一刀下去,麻绳便断了,可拧在中间的铁丝却依然完整。
  
  竺卿宛看着铁丝和一节一节的地道,略有所悟。
  
  “匕首给我!”
  
  傅薄云迅速从顶上跃下,将匕首递给竺卿宛,“这地道环环相扣,从中间切大概是行不通的,只要断了一节,其它便也松开了,我们向上走一段路,找找中间的缺口。”
  
  绵长的地道,竺卿宛料它无法炼制出这般长长的铁丝,中间必有焊接,而焊接口一定是这个地道的弱点,只要稍有用力,必能掣住软肋。
  
  两人摸索在地道之间,沿途而上,每过十丈便有一个类似动滑轮的齿轮圈在运转,过了大约三个齿轮圈,竺卿宛停在原地,回头看去,这一路的铁丝毫无破绽,这怎么可能。
  
  听着“咯噔咯噔”地运转声,心中豁然开朗,“走,到下一个齿轮圈!”
  
  竺卿宛爬上洞顶,聚精会神地观察着齿轮圈,每一个细小的齿轮中间掐着一条细铁丝,而每一条细铁丝中间,都有一个焊接口!
  
  竺卿宛挥着匕首,小心地切动铁丝,齿轮圈转动太快,她只能在每一次转动中迅速地划下一刀,“咯咯”,齿轮圈飞速运转,“啪”,一条铁丝断裂。
  
  撑住身体,她开始切割第二条铁丝,能将地道铸得如此坚固,令她打心眼佩服,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看到这细小的微弱。
  
  “啪啪啪”!这一组滑轮上的铁丝逐个断裂,直至最后一条。
  
  “嘎嘣”!一个滑轮圈从顶上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几下,躺平。
  
  地道中杂乱长久地回响着断裂声、拉扯声、落击声、木屐钢铁绳索夹杂的崩塌声,烟尘四起将地道密密包围,惊醒了正在做梦的小黑。
  
  小黑眯着朦胧的双眼,睡意被案发现场扫的一干二净,用几近惊悚的眼神望着竺卿宛,你们破坏了老头子半辈子的心血啊!
  
  拆迁工程完成异常顺利,二人目瞪口呆地站着,对于自己破坏了一座完美的构架丝毫没有半点愧疚,内心强大的某人抚慰了怀中的小黑大爷,便踏上了逮捕白枫先生的征程。白枫先生此刻正正坐在床沿上,扼腕叹息自己的引以为豪的地道就这么被糟蹋了,老头子气血逆流,眼前一黑,瘫倒在床上。
  
  控制住机关运行的竺卿宛兴致高涨,与傅薄云轻功前往地道的高处,那竹屋现在以如临近屋檐边缘的雨滴,往前一步是粉身碎骨,往后一步则是拆迁二人一狗组。
  
  竹屋的灯彻夜不灭,彷佛在等待某些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又如千军万马中执剑而立马革裹尸的将军,只寂静地摇晃,烛火微灭,等待既白东方露染黎明,等待苍翠青山凝重万里,等待已知未知,清远如隐世仙人,超然渺远,白枫先生坐到书架一边,取下一本厚重泛黄的典籍,闭上眼,深藏功与名,冥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吱呀”,竹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黑黝黝的娇小的身影“刺溜”钻进门缝,在屋内贼兮兮地张望了一会,敏捷地跳上书桌,看着入定的白枫先生,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用带着唾液淀粉酶的小舌头在白枫先生脸上舔了个遍,一滴口水顺着他的胡子滴在灰色的布袍上。
  
  白枫先生被电击了般睁开眼跳了起来,用袖子擦拭着自己的脸,“你你你,你这只吃里扒外的黑狗,你舔坏了我如花美玉的脸,我我我,看我不教训你!”
  
  小黑对着白枫先生张了张狗嘴,努力地展示自己是条狗,吐不出象牙的现实,你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还如花美玉,真是笑掉狗的大牙了。
  
  “明天我就扣你一斤肉!”白枫先生受到了莫大的打击,这年头,人善被狗欺,没天理啊!
  
  小黑大爷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眼神迷离而性感,一斤肉么?一斤算什么?新主子说每天任我吃到爽。小黑前爪在面前蹭了一下,哎,那两拆迁大队主力成员呢?
  
  白枫先生痛心疾首,养了这么多年的宠物,怎么就一朝被人勾搭走了呢?继而温柔地靠近小黑,挠了挠它的背,“最近工作繁忙,看把你累的,天一亮我就叫人给你送肉来!”
  
  小黑斜眼瞟了瞟,你原来知道我公务繁忙导致最近胃口不好消化不良,哎,可是你能不能夸点好听的?就像那小子说的什么玉无瑕都比不上我这种,听着带劲,你一定是在讨好我!一定是的!
  
  竹门被人重重推开,两个灰头土脸满身污泥的人走了进来,对着白枫先生抱拳干笑:“久仰久仰!”
  
  “幸会幸会!”
  
  此二人在经历了铁笼、火烧、土埋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折磨后,已然失去了刚出浮生园时那般光鲜亮丽,如今看来,还不如小黑大爷威风凛凛长毛飘逸。
  
  白枫先生庄重地坐在他的书架前,捧着那本厚厚的典籍,一如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亦或是博闻广学的大学士,面带几缕深不可测的笑意,“二位的来意我以知晓。”
  
  二人相视一眼,这就是所谓的掐指一算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宇宙天体运行原理一眼望穿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有几头猪几只鸡几口人一天吃几顿饭跑几趟茅厕的——算命大师?传说中的算命大师不是需要让你摇出一支签往卦书上一翻撕下一首无平仄不押韵读起来拗口听起来昏头的诗,最后一摸胡子,高深莫测道:“不可说,不可说!”
  
  莫非这个白枫先生不是半仙,而是个全仙?兴许他知道傅薄云前来旅游参观的目的,可他知道竺卿宛的想法?
  
  竺卿宛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水,出了一身汗现在严重缺水中,于是毫不顾忌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摸了摸嘴,丢给傅薄云,道:“先生先不必掐算我们的来意,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平生初次面见,无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小黑不算,你凭什么三番五次陷我们于绝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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