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难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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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哪里不一样了。
宋弘扭头看着文夕笑了笑,一咧嘴就是一口大白牙。文夕看着这一口大白牙,心里无端的就安静了下来。
“哐当”
前面一声巨响,文夕脚下一顿,看着从二楼掉下来的整个窗户,抬头看看一只胳膊还没收回的常乐,一叉腰就要急。宋弘捏捏她的手心道:“他不是故意的,使劲儿大了。”
文夕瞪过去,宋弘傻笑两声,见她视线没收回去,脸上热了热,好在刚才跑了两圈儿,两颊本就有些红,倒也看不出不妥。
“那个,我琢了个玉件儿,改日过去看看可好?”
文夕不语,低头盯着二人的手看。宋弘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紧张的手心儿微微冒汗,不一会儿竟然濡湿了文夕一只小手。
文夕皱眉,“还没夏天呢,你身子虚?”
宋弘不答,松开手摊开来道:“你看,好多茧子。”他若是没记错的话,她对他手上的茧子兴趣比他还大,好几次抱着他的手想下手去抠,却又几次又收了回去。
文夕果然就转移了视线,摁摁他掌心的茧子道:“要不,我帮你剪了把。”
“好呀。”宋弘看着黑黑的发顶,颇为矜持的吸了口气。
满园清香,沁人心脾。
作者有话要说:文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即使是好哥们儿也没这么亲热的吧~
宋轩是不是该出来添添柴了~~
“小轩子”
“有”
“出列”
“是”
37
37、37宋姓男人 。。。
说是夏天没来,其实已经有了夏的气息。店面整个装修好时,第一波暑气已经袭来。后院的葡萄长的繁茂,一嘟噜一嘟噜的花开的正好,藏在葡萄叶子下或者是垂下架子,有的已经渐显了绿豆大小的葡萄模样。
后院的锦鲤池没挖成,宋弘说破坏风水。即使文夕不信这一说,可是宋弘态度坚决,终还是作罢。
因这一事,文夕心里有气,帮他去茧子时下手狠了点儿,右手中指指节处红红的,一碰还能看到血液来回消散。文夕摁着问疼不疼,宋弘笑呵呵的说不疼,可回去就用布包上了。皮肤太薄,碰着坯子就容易流血,一天下来还是多了两道口子。
后来文夕见到心虚不已,巴结着捧着他的手揉了揉又吹了吹,宋弘那一张脸就笑成了花,让文夕郁闷不已。
错过春季开业的好时机,文夕反而不急了,一切又开始慢悠悠的过。不过那个葡萄架子倒成了宋弘常来的地方,每次不是拎着小菜儿就是手里多了小雕刻。文夕手里各式各样的石雕渐渐多了起来,竟然在屋子里摆满了半架子。等她发现那架子被石雕占据时,已经又是两个月后了。
店里开始招伙计,这件事让常乐和二冬盯着,她就吩咐前面关了门,躺在葡萄架子下看着绿莹莹的葡萄流口水。
“这么多,到时可以当作水果,一盘一两银子。嘿,卖便宜了。”
“唉,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葡萄酒。要是用半透明的白玉杯盛着,一定很美。啧啧,不好不好。”
“文弟,葡萄酒是果子酒吗?”宋弘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进来。
文夕慢悠悠的瞄过去一眼,平着调调托着尾音道:“宋兄,你可真聪明啊。”
“文弟,我手上的茧子又出来了,你帮我剪了可好?”
文夕扁嘴,翻身趴在竹榻上,支着身子看看他的手道:“你还要打磨玉石呢,去掉皮手多疼呀。以后别剪了,我就是有那毛病,也不是真喜欢剪。”
“文弟,呃,不用心疼。”宋弘说完把自己囧成了大红脸。好在文夕嫌热,放下胳膊贴着竹榻冰两颊,并没有看过去。
“我才不心疼你,疼死你活该,让你不让我挖水池,热死了。”
宋弘呵呵的笑,打开折扇扇着,其实那风,都是冲着文夕去了。
云香让人过来送信,说是京里来人了。文夕眨巴眨巴眼有些激动,伸手好心情的摘了颗青得还有着斑点的硬葡萄,揭了皮扔到嘴里,瞬间被酸涩的一张嘴都像吃了黏着石灰的松花蛋。文夕面不改色的又摘了一颗更绿的,剥了皮冲宋弘抬抬下巴。
宋弘张嘴,文夕丢进去,用手捏上他的嘴才苦着脸扒着石柱吐了出来,喝了口茶漱了口,顺手捻着颗果脯吃了,回头就对皱巴着脸的宋弘凶巴巴的道:“你敢吐,大刑伺候。”
其实他也不舍得吐掉。宋弘苦着脸咽下去,皱着眉头道:“有事吗?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我先回家,回头见哦。”
文夕喜滋滋的一溜烟没了人影。宋弘这才微微红了脸,抬手摸摸自己被文夕捏过的嘴唇,心里一甜笑了两声。
出门迎面遇见陈俊,摇着折扇风流倜傥的模样,宋弘一低头就要走过去,却被他抬手拦住了。
“宋公子一直在寻仙楼帮忙,看来与赵公子关系不错。”
宋弘背了手,皱眉道:“陈公子有事?”
“无事,只是想与宋公子和赵公子交个朋友。不过宋公子好像对陈某颇有微辞。”
宋弘点点头,“陈公子过谦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陈俊面色挺尴尬,他说可能对方对自己有微词,可人家说他过谦,看来不是一般的看不上,是十分的看不上。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惹人厌了。
“陈公子还有事?”
陈俊合了折扇,笑着道:“没,宋公子请便。”
宋弘越过他继续往前走,迈出去一步又停住,冷冷道:“有什么不满,冲着玉器行来,若是我发现你打寻仙楼的主意,咱们还真得好好算算旧账。”
陈俊难得见老实人冷冰冰一本正经的说话,有些忍俊不禁,笑了两声才道:“上次劣质玉器事件实在不是陈某授意,那伙计后来陈某也辞退了。宋公子不是还记恨着吧。”
“生意不诚,治下不严,为人轻浮,道不同”宋弘半路停了话,一甩袖子不回头的走了。
陈俊看着宋弘的背影憋笑憋得两眼泪花,他知道他那半句,肯定是‘不相为谋’,他得多遭人嫌,才能让人懒得多看一眼,一再强调道不同啊。其实摒除其他,宋弘是个好的合作伙伴,也是一个好生意人,和他合作,就是天塌地陷,都不用担心自己的银子打水漂。可是,他怎么就混的这么遭他嫌呢?
~~
文夕直接奔回了公主府,一进后院就扬声道:“是不是哥哥来了?”
“皇上回来不会这么安静啦,至少要有护卫队一支。”云秀跟着一路小跑,快一步挑开一枝垂下来的夹竹桃,笑着反驳。
“微服私访知道不?我出门也没见多大排场。”
云秀吐吐舌头,“那主子您是低个子小男人,人家只能当你是个男孩子,谁会留意。”
嘿,骂她是二等残废。文夕佯怒,伸手拍过去一巴掌,笑着打:“讨打。”
笑闹间就进了客厅,看见背手立着的人文夕一愣,竟没能反应过来。
宋轩也是一愣,方才听见带笑的声音他心里就有些疑惑。之前京里文夕也爱笑,可从来没笑的这般无忧无虑,听着就带着甜意。如今看见,就更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她比在京里还要快乐。
都说相由心生,看她虽然瘦下去一些,但更加红润的脸就能看出来。眉眼飞扬,不说话就流露出淡淡的喜意。是什么事情让她活的这么自在?哦不,她开心他自然也跟着开心,只是什么事能让她不经意间就是满满的幸福?
文夕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宋轩回神,“不欢迎吗?”
文夕摸摸脸颊没回话,随意找了处挨着门的地方坐下,接过云香递过来的茶灌了一气才道:“京里一切还好吗?”
“挺好。”
文夕看着自己的脚尖晃了晃脚,抿抿唇道:“我皇兄每次写信都说一切安好,我京中又没有其他人可以问,他,真的还好吗?”
宋轩默了片刻,点点头道:“很好。只是贤妃主动请求去了玉皇山为皇上祈福,以后可能要常住那里了。”
主动吗?文夕大概也想通了一些,离开京,思路反而渐渐的都明朗起来。贤妃为什么在遇刺的那次突然出现?又为什么在有人埋下那种东西之后领着皇上走到了那里?可是实在是没什么好争的,争来争去,争得位子失了人心,争到一个后位又能如何?寻仙楼那个葡萄架子,拿后位她都不换。当然,也没人会拿后位和她换。
不知道宋弘吃了那葡萄什么感觉,他不会是囫囵咽下去了吧。
“魏将军回京了,向皇上提过你的事,皇上没开口。廖州大灾,一夜之间熟透的麦子都被烧尽,颗粒不剩。赈灾的粮食途中被截了,有流言说皇上反叛夺取皇位天地不容,才一场天火烧光了所有粮食。我担心那伙人趁机撺掇难民造反。我这次出京,一方面是看看廖州的情况,顺道来这里,将皇上让人刻好的大印带回来。”
文夕皱眉,“廖州离平城不远,他们的目标是不是平城。”
宋轩抿抿唇,没点头也没摇头。
文夕猛地站起来,“你们都瞒着我,一直都说没事了,还说什么只两个蟊贼,烧尽一城的粮食,是几个蟊贼可以做到的吗?”
“我只是向你说一下大致的情况,事情没有那么严重。麦子顺着风势一点既着,再简单不过。不需要多少人,一人提前堆好麦秸堆,拿着火把一匹马就能搞定。反贼也没那么大规模,这只是秋后的蚱蜢,最后几下蹦踏。反过来想,其实这是好事情,若能暴露出来,一网打尽,以后也再没有麻烦。”
宋轩笑了笑,“宋宋说你准备开个酒楼,准备的怎么样了?”
文夕心里发堵,“我皇兄是不是缺银子了?那之前还给我拨一万两做什么?哼,不知道要好钢用到刀刃上啊。”
“呵呵,不差那一万两。皇上的书信和大印交给常乐了。”
嘁,都是不差钱儿。文夕翻了个白眼,气道:“你什么时候去廖州?身边带着其他人没?”
“啊,我去过了。在廖州外转了一圈儿,最近就暂住这里了,还望公主能安排住处。”
文夕瞠目结舌,忽而就想起受灾或战争时故意躲避在安全地方的记者,随即就眯了眼睛道:“你这是渎职!”
“不,这也是皇上的意思,魏将军带着部队过去救灾,帮着百姓挖井汲水,臣要保留实力,四处转转,看看是否有可疑情况出现。”
文夕眯眯眼,起身昂首挺胸道:“那好,宋丞相先歇着,回头让常乐送丞相去驿馆。也许林知州还有事情想向皇上汇报,你们正好可以交流交流。”
宋轩笑着摇头,看看扬着下巴的文夕敛了笑叹息道:“如果可以,我宁愿喊你文夕。”
文夕愣住。
“文夕,过的还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迷现言,迷的闲下来就不想码公主,你们抽我吧。我两天码了五章《丫头?丫头!》,一个字没动公主,嗷嗷,现在是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