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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明美大师-第50章

小说: 明美大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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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初开,天一地二。
  睁开眼,见到他的脸,然后是他的脸。连接未来与过去。爱恨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生命的过程。没有谁抓住谁,没有谁握住谁,爱了,爱过,再爱而已。
  左手握住闻颜惠,右手握住裟神,力量在四手之间传递。艳霞似火,心底燃烧,手心绽放。
  裟神想了想,向闻颜惠伸出手,后者犹豫了片刻,还是握住了。灵力顿时在三人体内形成循环。这一次,明美和闻颜惠再未感受到痛,温暖的力量游走四肢百脉。
  一团银亮的光在三人围绕的中心逐渐明亮起来,越来越亮,直到照亮三人的面庞、身躯。一旁的枰与温闲,被光芒所射睁不开眼。
  霞眸流转艳色无双,琥珀重瞳魂惊不动,幽光深深水影碧澄,融在银白的光芒中,逐渐化了,直到再没有眸光惊艳,只剩下白光夺魄。
  通道开始隐隐作响,如深潭龙吟,又似远山虎啸,山石颤栗,尘埃又起。房内五人顿时明了,这一次三人携手同心,终于打开了生路。
  温闲歪着头,在地上喃喃道:“明珠之术被破了。” 
  头上开始掉落大大小小的石块,掉到白光范围内的,全部被弹开。山体开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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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钟山下,诺威忽然觉得脚下的大地在颤抖,远观得钟山,竟发现上半截山体正在滑落。他大叫一声不好,连忙下令挖渠的军士赶紧撤退。的4c27cea8526af8cfee3be5e183ac9605
  军士们也知道情形严峻,纷纷从渠内跃出,跳出渠后,只见得钟山整个山顶全部滑落,山石滚落山崖,一大半往纬侗盆地倾斜。众人纷纷变色,急忙往后奔去。渠道后百米,早有负责协助的苏罡王军高高垒出的混合石墙。
  当诺威率领众军士避到石墙后,得钟的山石正好砸进了渠道。烟尘滚滚,石声落落,若非事先挖了道深渠,此刻莫说整个玄衣军团,甚至连纬侗盆地都已经铺满山石。
  烟尘之下,山石很快填满了渠,但连续不断的山石后继而来,跃过渠道,直奔石墙。军士们于墙后苦苦支撑,但仍有几处颓垣,顷刻就砸死砸伤数十人。山石还在滚落,伤亡人数一直在增加。倘若不能保住纬侗盆地,别说稍后的罡踏庆典不能如期举行,甚至连苏罡王室的安危都岌岌可危。这道理,全军上下都很明了,可是,血肉之躯,岂能对抗山崩的滚石? 
  眼看死伤逾五百人,并且这个数字仍在上升。沉雄悲壮,远超以往任何一场战役。诺威心内焦急,目不忍睹。
  幸而此时,得钟山的动静却小了。山石的势头逐渐变弱,伤亡人数越来越少,直到那石头滚来已毫无威势,再无人受伤。
  再望得钟,只剩惊骇唏嘘,烟尘消散,山头如同被天剑削过,平平少了一截。军士们纷纷吐出一口浊气,生死一线的险情,若非前有沟渠,后又拦墙,今次就全军覆灭了! 
  诺威稍稍定神,担忧却一分不减。纬侗盆地之危已解,但杀神大人还在山上,不知他那边情况如何?悔不当初,应该由他代替大人留在山上,跟随闻颜惠的侍卫,找寻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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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光形成石磨大的圆球,离开三人六手的范围,直射上去,所到之处,山石化为齑粉,天逐渐显现出来,白色的天光,逐渐照射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被那光一照,明美只觉得身体里什么东西共鸣了起来,一种奇异的感觉飞快迅速地从脑海里闪过。没有原因,他就是忽然完全明了该如何离开这间密室。
  桌子开始随着脚底下的地面一起摇晃,晃动中,往上延伸。
  明美高声道:“站到桌子上去!” 
  闻颜惠立刻松开他的手,转身去拉枰。然而枰却拒绝,闻颜惠脸色一变。枰在山石作响中沉稳地道:“不,王爷,枰背叛了王爷,愿一死谢罪。就让枰死在这里!” 
  一边温闲也拒绝裟神的搀扶,低咽道:“我是个早该死的人,我要留在这里陪彝阳。”
  桌子被山石拱起,已高过明美。明美靠在裟神身前,对温闲道:“难道你就从未想过,彝阳他根本没有死?” 
  温闲浑身一颤。
  明美沉声道:“死要见尸,没有亲眼见到他死,就不该放弃希望!” 
  “不到最后关头,决不要轻言生死!”这是刚才裟神对他说的,现在他一字不拉地对温闲道。
  生命是那样珍贵,死过的人才明白。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
  温闲沉默,裟神乘机一把拉起他。只听他骨骼发出几声清脆声响,裟神不觉眉头一皱,伤势如此之重!狠狠盯一眼始作俑者,那人正一个巴掌打在枰脸上。
  “想死?没那么容易!”闻颜惠道,“给本王活下来,让本王出了恶气,再死不迟!”
  幽光流转,只有寒意却没有杀气。枰迟疑了一下,便被他扣了手腕。
  桌子的高度超过了裟神,闻颜惠手中使力,想提起枰一起跃上,手腕却巨痛。原来他的绿光只能救人,却无法自救。身上的伤依旧,无一点改变。
  那边,裟神一手搂住明美,一手提起温闲,飞身跃上桌面。放下二人后,他对闻颜惠、枰二人伸出了手。
  灰衣神采,虽毫无表情却胜过一切言语。
  闻颜惠冷笑道:“你会后悔的!杀神!” 
  裟神依然没有表情,桌子继续上升。闻颜惠拉起枰,与之一起跃起,二人身子到了桌面旁,即成下坠状态,裟神一个俯身,同时抓住了二人二手。
  “起!”喝一声,将二人拉到桌面上。直径不过二尺的桌面顿时拥挤不堪。闻颜惠与枰二人靠在裟神胸前,明美抱着温闲贴在他后背上。
  山石还在动摇,尘灰飞扬。

84白蝶 
纬侗盆地腹地,苏魄站在苏罡行宫楼台上,遥望得钟山。一身玄黄衣裳的君王,背影孤单。黄金冠七星剑无法掩饰君王的失落。风中送来飘自得钟山的尘埃,颓废之王的青丝一丝丝吹起,一缕缕飘浮。 
身后,侍从惊呼:“耶妃大人,陛下说他谁都不想见!” 
黄袖一挥:“让他过来吧!” 
耶遗世“哼”了一声,径自向前。走了几步,却停了脚步。苏魄没有回头,一反常态地安静。换了平时,他早就转身一把抱住他了。 
耶遗世犹豫片刻,还是道,“明美上得钟山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苏魄“哦”了一声,衣袖飘飘。 
“魄”耶遗世又上前一步,“你怎么了?得钟山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明美他会不会死?” 
苏魄缓缓道:“神也在山上!” 
顿时,耶遗世再无法言语。一步步向前,与他并肩,却见君王侧面,从未有过的严肃。 
二人久久伫立。 
这是第一次,苏魄一眼都没有看耶遗世。尽管一身盛装,花团锦簇的耶妃,比往日更艳色照人。 
过了很久,还是急急而来的王宫文使打破了二人的沉默。 
“陛下,罡踏庆典的贵客和舞者云集行宫,但得钟山发生那样的变故,请示陛下,庆典是否如期举行?” 
“如期。” 
“是。”文使得令离去。 
耶遗世转头凝望苏魄,君王眸中,隐约闪烁明黄光明。玩世不恭的面孔慢慢恢复。一旦做好最坏打算,即抛开迷茫。 
换了副面孔后,苏魄转望身旁人,一手揽住他的腰,在他耳畔轻声道:“在为我担心?耶?” 
耶遗世奋力推开他:“谁为你担心,我担心的是明美。” 
苏魄微笑道:“你不必为他担心了,没有明美,你一样也要舞惊四座。”还有句话他没有说出来:没有神,他一样也要担负苏罡国的命运。 
耶遗世冷冷道:“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才是这世上最冷酷的男人!” 
苏魄一笑,双手拉开他的花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 
“你错了,我的耶耶!”一手扣住耶遗世双手,柔笑道,“与其惊扰、忧虑、悲伤、痛苦,倒不如及时行乐!” 
将耶遗世按在雕栏画杆上,苏魄吻上他的脖颈,然后是身子。 
耶遗世呻吟一声道:“昏君,你若要我在庆典上艳惊四座,现在就就不要对我下手我已经” 
苏魄的唇立刻离开他的胸膛。那手冰冷地摸过耶遗世的脸,却是柔声道:“不能忍受就要早点说,不喜欢也是一样。直接告诉我,你受不了,你不喜欢,就可以了。” 
“魄” 
指头封住那丰润的唇,苏魄轻笑一声:“总算现在说还来得及。” 
苏魄离开耶遗世,转身,懒散地道:“快去准备吧,我苏罡的第一美人。” 
耶遗世拧紧眉头,苏魄的什么地方变了。他握紧拳头,看着君王踏着悠闲的步伐,消失在行宫深处。 
说不要就可以吗?说不喜欢就能放手吗? 
不,相比索要无度,更讨厌那样的苏魄! 
气愤地转身,却不知自己的颈边被印上一个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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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钟山之事给庆典笼罩了一份阴云,因而今年的罡踏庆典与往年相比,平添了一份凄凉。背景是遭受重创的得钟山脉,与平铺山石的纬侗平原。火红的舞台原本就刺目,此际更似以人血浸染。 
行宫前,云集各方嘉宾客,汇聚各路舞林高手。另有闻颜惠的五千精兵席地左侧,数量更多的玄衣军士和苏罡王军则将行宫附近包围地水泄不通——还未有过一次庆典聚集过人数这么多的军队。军队重重围绕行宫、舞台。因此几位胆小的舞者直到上台前,都在打哆嗦。 
苏魄姗姗来迟,与几位贵客寒暄了几句,便懒洋洋宣布了庆典的开始——接下去的事情,包括司仪、庆典过程,都由文使们为他统筹。 
依旧是懒散的眼眉,拖沓的举止,唯一出彩的是,他身上的一袭王袍,黑质金龙,栩栩如生,细看竟是精工绣制。不难推测,正出自近日来红遍苏罡的天才技师之手。 
不久,乐声响起,一队队舞者开始在火红的舞台上展现技艺。四下由开始的沉闷,转为窃窃私语。话题有二:一是奇怪不见闻渊的翰徽王爷,二是得钟山为何会莫名山崩? 
有耳目聪颖的,消息灵通的,虽不知苏罡方面在得钟山下挖了道深渠,及时挡了险情,却知昨天夜里,闻颜惠上了得钟山。 
疑团重重谣言渐广,如果翰徽王爷死在得钟山,闻渊与苏罡铁定开战。 
也不知是阴云太重,使众人无心观赏,还是众舞者受了惊吓,舞姿不同于往日从容飘逸,总之开场一段时间,庆典气氛沉闷,舞罢也只少许几声零星喝彩。 
情形自闻渊舞者上场而急转。昨夜得钟山顶的白衣男子,飘然登场。他一出现,便引人注目。一身白衣,白缎带缠身,以真力修为使缎带腾空,既与身体保持一段距离,却又像佩带在身躯上似的。 
这才是他真正的手段! 
席下小蔡心知肚明,昨夜白衣人留了一手。 
俊美男子,翩翩飘逸。未舞已惊魂,甚至连苏魄都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 
白衣男子缓缓走到舞台中央,白缎带微微飘动,始终不离他左右,如一只无形的白色蝴蝶停在他背后。 
男子扫视一圈,最终将目光停留在苏魄脸上,司仪在一旁道:“闻渊翰徽王爷府,白容公子,一舞白蝶。” 
白容,这个名字闻所未闻。 
司仪言罢,白容忽然动了起来,衣衫一展,那白缎带仿佛连在身上似的,也一起飘扬了起来。随即,他的整个身子跃起半空,真如一只蝴蝶一般,在半空停了一停,而白缎带微微摇曳,说不清的妩媚。 
“好俊的功夫!”席下识货的人赞道。 
白容头一偏,身子一转,徐徐落下。具备上层轻功身法的人都知道,这是一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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