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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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不得不地随着慕非他们一起离开。
话说夜行衣醒来的时候,是极幸运的与车夫在一块的,他只觉天黑得异常,一丝光线都没有。
“张虎,天怎么这么黑?”
车夫张虎帮夜行衣拍着身上的沙土,听到夜行衣这样说,手僵住。
如此微妙的动作,让夜行衣闪过不好的念头,沉声地问着张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夜就算再黑,也不可能没有一丝光线,何况习武之人,眼力本来就比一般要好,那么这会看不见一丁光的原因就只有一个。
“我瞎了?”
“王爷”张虎欲言又止,不仅王爷不能接受,连他都不能接受。
夜行衣听着张虎的欲言又止,已是可以确定自己是瞎了的事实,“她呢?”记得最后放开乌笑情的手时是在他被风卷起的刹那,丢开她,然后自己才没能逃得开的风的袭击的。
那么她呢,有事吗?
张虎抬眼看看周围,全都是一片沙土,完全看不出任何被风尘暴洗刷过的迹象,一切平静得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马匹不见了踪影,车篷或许早被深埋不知哪个角落,而至于她——王爷的客人,更是不知所踪。
“王爷,没有了姑娘的踪影。”张虎以实拒告,夜行衣以没有焦距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张虎,“给我找。”
不见了,她能去了哪里?被沙土掩埋?还是同样侥幸地逃离了沙尘暴?
用命保护的人
不见了,她能去了哪里?被沙土掩埋?还是同样侥幸地逃离了沙尘暴?
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好不容易把她从耶律上孝的手中抢回,才不到几天光景,就要生离死别了?
老天在开什么玩笑?他夜行衣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张虎迟疑,王爷的客人既然已不见,那么怕也是凶多吉少了,现在当务之急的应该是看大夫,看眼睛损伤的程度到底是多大吧。
如若耽误时机,又或者造成永久瞎眼,那英明的王爷,如何驰聘沙场?如何
“王爷,末将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回军营,让大夫看看您的眼伤”
“这是命令。”夜行衣冷冷地打断张虎的话。
在没有她的消息前,他怎么可能就会这样丢下他?这,从来就不是他夜行衣的风格。
张虎闭嘴,看着夜行衣如此的漠不关心自个的伤,他唯有听命令的寻找起乌笑情来。
谁让军令如山呢。
“王爷,要不我放信号,让人来接应我们?”张虎提议,他是真的不希望夜行衣因为耽误最佳时机而造成终生的遗憾。
“嗯。”夜行衣想了下,应了,想着人多好帮忙。
于是,张虎发出求救信号,然后便开始了搜寻,时间在流逝,可结果让人是越来越心寒。夜行衣眺望着没有焦点的远方,他耳辩着张虎的所在地,“有线索吗?”
张虎摇摇头,意识到夜行衣这会看不见,他又张开口说道,“没有。”
“王爷,他们来了。”突地,远处响起马蹄的声响,张虎看着远方的滚滚尘土,告知着身旁的夜行衣。
夜行衣眼虽瞎了,可是耳朵可没聋,“张虎,本王耳朵没聋。”
听到夜行衣这样说,张虎的脸闪过窘色,这个,呃,他不是关心王爷么?不过显然这多余的话有点伤王爷自尊了。
话时迟那时快的,一班人马是不消片刻的就到了他俩的面前,高头大马,一看就是上好的品种,而骑着马的主人们动作整齐有素地跳下马,跪下,一起行礼,“参见王爷。”
如此的训练有素。
夜行衣随着声音看向他们,“辛苦了。”
“这是末将应该的。”领头的一个代表众人的心声回答道。
夜行衣也没有跟他们罗嗦,直接就下命令,“找人。”
领头的人留着一幅络腮胡子,看起来已有四十的年龄,可是对于夜行衣的话却没有半分的质疑,听着张虎的简单描述,他挥一挥手,其他的所有人便都开始地毯式的寻人活动。
夜悄然而来,而对于这会的夜行衣来说,黑夜与白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脚已站得发麻,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那紧握成拳头般的手掌却在透露着他越来越焦急的事实。
“张将军,王爷找的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啊?”领头的人偷睨了一眼远处的夜行衣,然后挨近张虎的身旁,打听道。
张虎叹了一声,“用命保护的人。”
绝不相信
张虎叹了一声,“用命保护的人。”
白天的那场沙尘暴,王爷是将那女子全身护在身下,挡住大半的沙尘,如若不是她,王爷也不会撞到风岩被卷起而后重重地摔落。
他只知道后来大家都晕了过去,醒来已没有那女子的身影,而王爷却瞎了。
听到张虎这样说,听者沉默了,眉头轻皱了起来,“那就是很重要的人了,张将军,你觉得她现在是死是活呢?”
张虎还未说话,就已见夜行衣到了他们的面前,手重而快地打了他一巴掌,“张龙,本王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一个死字。”夜行衣脸色冷然,怒气少有的显示在脸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听到张龙讨论着乌笑情的生死时,心中的颤动。
她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她一直很命大的,不是么?
一遍一遍地说服自己,夜行衣绝不容许自己相信乌笑情会死在如此可笑的地方,绝不相信。
搜寻在天亮的时候,彻底结束了,没有结果的找寻让夜行衣彻底绝望,他无法挖地三尺,无法将所以的沙土给弄走
他原来,如此的无能!!
“王爷,姑娘她怕已是凶多吉少,可是王爷,您的眼睛不可再耽误了。”张虎看着夜行衣在那麻木的站着,如此的一夜,腿都应该没有知觉了吧?
夜行衣是动也不动。
怎么可能就这么可笑的死了呢?
“王爷,咱们走吧,大夫已经在军营候着了。”张虎再一次说道。
夜行衣只是将脸看向他,又或者是看着远方?嘴唇扬着是一抹微笑,却很苦,“真是可笑啊。”可笑到连他都没有勇气相信这样的事实。
瞎了,与没瞎却看不见她,有区别吗?
“王爷,请以大局为重。”张虎沉声地再次劝说。
笑渐渐敛去,夜行衣伸出手,张虎会意地上前扶住。
“王爷,王爷,有线索了。”正当夜行衣无比沉痛的时候,一道如天簌般的喜声灌冲着他的耳膜,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转过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快说。”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乌笑情不会这么命大的。
一小卒跳下马,来不及喘口气就答话,“王爷,在以东的一百里外,发现了野狼的死尸,而且全是被匕首所杀,只有几头是一剑毙命的。”
夜行衣听罢,不禁疑惑地蹙起眉头,“一百里外?”那么远?如此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是乌笑情吧。
就算两人被风冲散,也不可能会有那么遥远的距离。
“是的,卑职还在地上拣到一块碎布。”说着,他递上证物给夜行衣,“看布料,是女子衣料,而且质地上等。”
夜行衣用手揉搓,像是乌笑情衣服上的布料,“张虎,衣料是何颜色。”
“王爷,衣料的确是姑娘身上的那种。”张虎已可以确定这布料是乌笑情身上的了,颜色布料都相同。
夜行衣这会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可突地,想到什么,无焦距地看向那个小卒,“你说的野狼是怎么回事?”
这里怎么这么熟悉
夜行衣这会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可突地,想到什么,无焦距地看向那个小卒,“你说的野狼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地上躺着很多野狼尸体,而且血渍早已干枯,想必是昨天夜里遭受到了野狼群的攻击,不过地上无其他的衣物碎布,王爷要找的人应该是被人救走了。”
夜行衣这会才算是真的放松心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虎,派人去侦查是谁救了笑情。”夜行衣下着命令,然后才借由张虎的搀扶,钻进马车。
这沙土之地,没有人烟,没有建筑,连颗树也没有一颗,或许是笑情醒来时,找不着他,然后阴差阳错的走错方向,越走越远了吧。
也怪他,本以为操近路可以更快回到军营,想着以快马加鞭的话也只需大半天就可以穿过这地了,没想到却会遇到沙尘暴,如果让他重新选择的话,情愿多兜些路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黑风寨
当乌笑情踏入黑风寨的时候,她的表情只能用惊讶到快要失常的程度来说明。
原因?
她踏着脚上的草坪,用力的掐了下身边的慕三,只听他唉哟一声,“笑情,你干嘛掐我?”
果然是真的,不是在梦里。
乌笑情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的情景,这大大的黑风寨三个字写得自是如鬼画符般,可重点不在这,在于这架着黑风寨牌子的木柱,是那般的诡异的熟悉。
“你说这里就是黑风寨?”她看向慕非,需要再次确认一下。
慕非点点头,“怎么样,景点很漂亮吧?”
乌笑情这会是真的晕了,两眼翻了过去。
老天,请告诉她,为什么无名谷会变成了黑风寨?
醒来的时候,乌笑情是眨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她睡的房间竟然也是之前的她睡的那间。
正在给手下交待什么的慕非听到身后有了声响,然后匆匆地又说了几句,便转身走到乌笑情的面前,“你终于醒啦?”
乌笑情打量着房子,一切都没变,就连凳子椅子的方向都是没变的,她不禁好奇了,如此多阵卦的无名谷,别人怎么可能随意地闯了进来,而且还霸山为寨了?
“慕大哥,这里是你家?”在不确定慕非是敌是友之前,乌笑情问话变得有些谨慎。
慕非从桌上端来刚泡好的茶水,倒一杯给乌笑情递给她,“喝口水。”然后自个再斟了一杯,“嗯,是我家。”
那么他是玄真人什么人?私生子?
乌笑情唯一想的只有这个可能。
“请问,你跟玄真人是什么关系?”
“扑”慕非还未来得及吞下的茶水毫无保留地尽数从他的口中夸张的喷出。然后像避鬼怪般地跳离乌笑情十几步远,“你怎么知道老头?”
老头?乌笑情汗颜,难道真被她猜中了?
啊啊,不纯洁的玄真人啊,我真是看错你了。
被人追杀回来躲一下的
啊啊,不纯洁的玄真人啊,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是玄真人的儿子?”乌笑情是强忍住地将私生子硬改成儿子了,唉,儿子都这么大了,玄真人的夫人去世得那么早,玄真人会出那个啥轨也是正常的。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他儿子?”慕非着急地撇清着与玄真人的关系,然后扬扬头,想了想,“你不会就是新收的师妹吧?”
师妹?乌笑情更加诧异了,不是儿子,竟然是徒弟?没听过玄真人有其他的徒弟啊。
瞧着乌笑情一脸疑惑的表情,慕非好心地给了解释,“我是被逐出师门的大师兄。”看着乌笑情的脸,他又念叨了,“不对啊,不是说谷里来的是位绝世丑女么?”
乌笑情的额头又冒出黑线了,这人说话可真不够他人的自尊心啊。丑女已是够伤人,还要加个绝世的形容词,太不给面子了吧。
而他口中所说的逐出门,按理,他应该伤心才对的吧,可是为什么那语气是那么的无所谓?
“咳咳,那玄真人与无情上哪去了啊?”为免他贱踩她的自尊,乌笑情决定自导主题。
慕非一脸迷茫的表情,“这个,我也不知耶,可能是迷恋红尘去了吧。”
乌笑情嘴角抽搐了一下,“那这里怎么会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