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后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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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以为自己真的由第一丑女变成第一美女了,毕竟刚刚凤丫的神情是那么的诚实,可是看向镜子时,乌笑情才知道,她仍是丑女,那疤一分也没淡。再瞧瞧,咦,不对,似乎有血丝冒出来过啊。
奇怪,按理这疤结了,怎么会有血丝冒出?
“凤丫,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坐正着身子,任凭凤丫为她更衣。
凤丫麻利地为她穿上,“昨夜是奴婢扶公主回来的。”
乌笑情不疑有他,也就不再多问,想起什么,笑看凤丫,“你以后就别奴婢前奴婢后的了,若没有外人,就直接用我字就可以了。”
凤丫愣住,见乌笑情不像是开玩笑,她又一感动地要哭,“是,公主。”
可是心底却涌上一丝愧疚,松干将军吩咐不能将昨晚之事告之公主,连送她回房的事情也要保密,她这样欺骗公主,公主以后若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想想,不是什么大事,公主这么好人,应该不会在意吧。
第六章采花贼
迎亲队伍继续向前方迈进,乌笑情以为就快到达了京都了,毕竟走了有好久路程了,算下来,竟也行走半个多月。
可哪知松干只是告诉她,现在才刚到边上而已,离京都尚有快马十天的路程,若以现在的行进速度,还要有一个多月就可抵达。
乌笑情以为松干在开玩笑,拜托,若那么久,他们怎么迎亲来得这么快?
没想到松干却是极其认真地看着她,“我说的是实话。”
于是,乌笑情以晕倒来回应他,老天啊,还要在马车上颠簸一个月,她相信,她一定会得马车恐惧症的。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1
于是,乌笑情以晕倒来回应他,老天啊,还要在马车上颠簸一个月,她相信,她一定会得马车恐惧症的。
辽国并不是历史的那个辽国,只是名字相像而已,一路走来,左听听右闻闻,乌笑情已知她所在的这个朝代是架空的。
以前只听闻穿越的人都会剽窃前人的琴棋书画,不过乌笑情可没这准备,二十一世纪的人有几个懂得古代的东西?再者,她练书时学的是会计,跟文学就更拉不上关系,若真的有机会接解到这些古文的话,就是看小说看的了,可惜,她看过即忘。
所以,由此可证,她将不是个万能女主
凤丫自然地走在迎亲队中,她替代了之前青色的位置,成为乌笑情的贴身侍女。
这小女孩很机灵醒目,颇得乌笑情的欢心,只是,跟久了乌笑情,曾经乖顺的她竟也变得难搞起来。这不,乌笑情只不过将身子斜靠在马车上,凤丫就马上发挥贴身侍女的职责,“公主,您不可以这样,这样成何体统呢?”
乌笑情认命地坐正,她都不知原来凤丫是个超级罗嗦的人,还有,自从跟她说,相处间不需要那么客气之后,她倒真的不客气了,把自己给‘教训’了好几顿。
以前青色可不敢这样的啊,乌笑情想想,也许是她太随和了,唉,真是自找罪受啊。
“凤丫,你确定你今年只有十三岁吗?”乌笑情随手拿起生果,往嘴里一咬,也不管凤丫的白眼。
“当然是真的,虽然这个月二十我就满十四了。”凤丫很认真地答道。
乌笑情却被她的话啃到,喉咙里的果肉上下不得,一阵猛咳,才让果肉下了肚,“凤丫,你可真狡猾啊。”
凤丫听到乌笑情这样说,赶忙解释,“公主,我可没有欺骗你的意思,我现在的确是十三岁啊。”
乌笑情倒也没真的跟她计较,只是闹着她玩罢了,只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可是再过三天就二十了啊。”
见乌笑情认真模样,凤丫急的都快哭了,公主该不会用这个理由将她给遣回知府吧?呜呜,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2
见乌笑情认真模样,凤丫急的都快哭了,公主该不会用这个理由将她给遣回知府吧?呜呜,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
“公主,公主,您别赶我走,是凤丫错了。”说着,那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把乌笑情吓得赶紧道歉,“你这丫头,我跟开玩笑呢,怎么都开不得,那么当真做什么,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凤丫这才擦去泪水,“公主真的不赶我走?”
“不赶。”乌笑情狠狠地点头保证。
此刻她才明白,在这古代,人身自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真的只要不满意便可将手下转让给他人,甚至者连取其生命都是有权力的。
“不过,以后你可不许这么罗嗦。”乌笑情又加了个但书。
凤丫这会只求能继续留下,就算乌笑情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同意的。何况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于是便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这主仆情深的一面只不过是途中的其中一道小插曲,在这后的两个月里,可是不断地上演着。
已经从南城往北走了三天,乌笑情坐在马车上都快成霉了,三天了,她足足三天没有洗澡,她这样一个现代人怎么接受得了这样的邋遢?
于是,当今天她无聊地掀开窗帘时,瞧见不远处有一处溪水,她便立马地要求停车。
松干从前头走了回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了乌笑情的乱七八糟的要求,总之,她绝对没有一天可以安安静静地走完的。
“公主,有什么事吗?”
乌笑情笑情甜美极了,连声音也软得酥骨,“将军,本宫好些天没沐浴了,身上很不舒服,想沐浴一下。”
听到如此要求,松干好看的双眉皱在了一起,这会上哪里给她找水沐浴?
似乎明白松干愁的是什么,乌笑情赶紧补充道:“我刚才看那前面有水。”说着,她还指向她刚才见到的水源。
松干没有说什么,而是叫人返回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乌笑情所说。一会探路之人便走了回来,告之的确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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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3
松干没有说什么,而是叫人返回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乌笑情所说。一会探路之人便走了回来,告之的确有水。
乌笑情用她那美眸眨吧眨吧地可怜兮兮地看着松干,似乎松干若说个不字,她便会委屈到极点的哭泣。
松干瞧了瞧四周的环境,应该不会有外人闯入,于是点了点头。
乌笑情眼里绽放笑意,向他道了声谢,然后急急地叫着凤丫沐浴去也。
河源很奇特,整条都是浅至膝盖处的河,却唯独有一处深可至腰。乌笑情叫凤丫帮着她守风,她自己则脱下衣裳,只留内衣踏入水中。
一入水,便觉一股清凉沁入心底,这乡间溪水倒真是冰凉。乌笑情站稳,认真地擦试着身体,她可是已经有三天没洗澡了啊,恐怖,想想,她更加卖力的搓着皮肤。
“你这样会把皮肤搓红的。”突然,宁静的溪间竟传来一道声响,把乌笑情惊得一下子钻进水里,妈呀,她虽然着了内衣,可这会全湿,也算是透明。
待将身子藏好在水里,她才转头环顾四周,人呢?只见周围只有那及人半腰的草地,却未见一个人影,不远处的凤丫正在很认真地望风,瞧她那模样,怕是连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
乌笑情甩了甩头,也许是出现幻听了。
但心里总有不安,于是随意地搓洗两下,还未从河里起来,又听见那把声音,“洗好了?”
这次乌笑情确定她没听错了,可是周围真的没人啊,而且他若说话的话,凤丫不可能没听到啊。
“呵呵,我这是隔空传音,你侍女是听不到的。”声音带了点嬉笑,然后还没等乌笑情质问,她便觉身子一轻,再瞧时,只见她已在半空,掠干草头顶而过。
“救”命字还未从嘴里吐出,乌笑情被被消了声,哑口了。
只见她像个包袱一般被人扛在肩头,难道遇上采花贼了?那她是不是要庆幸她遇上了个比较有原则的采花贼,因为他还挺好心地把她的衣服顺手掳来,将她给裹得密不透风?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4
因为他还挺好心地把她的衣服顺手掳来,将她给裹得密不透风?
不对,这会不是想这个原不原则的问题,眼见凤丫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成芝主麻点,最后如灰尘般
乌笑情狠心地一口咬住采花贼肩膀,采花贼痛得‘唉呀’好大一声,乌笑情正一阵庆幸,想着这么大声凤丫应该能听到吧,再不济那远处的松干也能听到吧?不都说练武之人,有了内力,再小的声音也如雷贯耳么?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越来越远,最后就连那一片草地也变得如灰尘般小了?
“丫的,你这个采花贼,快放了本宫。”乌笑情在心底暗骂,恍然呆住,什么时候竟然可以出声了?
天,那她刚才岂不是错过了最佳的求救时间?
采花贼听到乌笑情的话语也不恼,反倒轻笑,“采花贼?呵呵。”
乌笑情被他带着一蹦二跳,转眼间就飞出十里之外,头脑正晕着呢,可一听他的声音,却有一股熟悉感,她来这里才多久,竟会有熟悉的声音?
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采花贼,你放我下来。”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