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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新明之冒牌皇帝-第96章

小说: 新明之冒牌皇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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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我们去了蒙古之后,还有机会!听说张少爷文武双全,将来定能带我们打回中原去的。”谈仲元觉得他家造反事业还可以翻本。
  “你不知道,这朱允炆运气好得有点邪乎,我这几日吹江风也吹明白了,朱明皇室是气数正盛啊!你看这天象,从建文四年苏州分野就出现了王气,可到现在他还是好好的。”
  “父亲,你不是说天象靠不住吗?”谈悾魅滩蛔√嵝训馈
  “哎,是啊老糊涂了啊,说人事吧,直隶分舵、小野家,这些我们经营几十年的老关系,说没就没了,还没的莫名其妙,还有最近府丞陈翔被调走、那南京来的无赖商人,这一切好像都商量好似得把我们往死里整啊,最后你爹给龙万云的信也丝毫没有效果,还引来了抄家,你说你爹机关算尽头,算来算去一场空啊,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爹,别多想了,你看苏州号就在前面!”
  谈悾鞣⑾秩缧∩揭谎乃罩莺糯蠛4丫鱿衷谒敲媲傲恕
  “哎,朝廷有了这些大船,小野家就是在也是不堪一击啊!天意啊!”谈仲元叹完了最后一口气后,下令众人登上苏州号。
  谈家十几口人在几个船厂内奸的接引下,从一条大跳板陆续登上了船甲板。
  当最后一人爬上船头时,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无数火把,一下子把甲板上照得如同白昼。
  在火把的照耀下,谈仲元看到一个身着宦官服饰的潇洒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身边是百余位东厂和近卫军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高手。
  “谈仲元,这就是你不尊重东厂的下场!”王真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歪着脖子看着他。
  “你你就是东厂王真。你这个阉奴,你公报私仇!”
  东厂密探的黑色服饰和近卫军的军装以及他的声音,都出卖了王真的身份。
  “笑话?你造反是私仇吗?说到底啊连东厂都不尊重的人,往往有造反的企图,这点我早就看穿了,就像一个连父母都不尊重的人绝不是一个好人一样。”王真抽空给他分析一下尊重东厂的重要性。
  “王真,南京那个无赖商人是你派的吧,是你吞并了我的商铺?”
  “哦嘿嘿,不错正是我。”
  王真毫不犹豫承认了,朱明复听到这里应该很感动。
  “你奸商!你无耻!你下作!”
  原来自己果然猜的不错,罪魁祸首就是王真。
  “谢谢你骂我,这证明了你很怕我。闲话说够了没?现在我问你,你是自己把自己绑起来呢,还是要我动手呢?”
  谈仲元恶狠狠瞪了王真后,知道今日已是死定了,遂把杀人的眼神从王真脸上移开,转头对他身后那拉着小女孩的刘氏说道:“慧明家媳妇,我们走不了,你自我了断吧!”
  “公公,可妞妞怎么办呢?”妇人闻言突然紧紧抱住了那女孩,一脸惊悸。
  “难道你要去教坊司被万人践踏吗?只有这样才能保全谈家清白!妞妞我自有处置。”谈仲元压低声音凄厉说道。
  “是公公。”刘氏拔出藏在衣襟里的一把匕首,双手紧握一咬牙向自己腹部刺去。
  王真瞥见了匕首的寒光,迅速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一个东厂密探,甩手一把飞镖过去,正中妇人握刀的手,她惨叫一声瘫倒在地,小女孩守在身边大喊“妈妈!妈妈!”
  “我跟你拼了。”
  谈仲元见王真存心不让刘氏好死,就上前使出绝学“玄功要诀”第九式,那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招数,准备和王真同归于尽。
  但老谋深算的王真不会给他拼命的机会。
  在这首船上,东厂早就做了完善布置,设立了几套机关。
  谈仲元刚向前跑了两步,突然“哐当”一声,谈家所站的甲板快速向下陷落了,紧接着是一阵连绵起伏的落地声和哎呦声。
  谈家反贼十五人(其中有一名妇女,一名儿童)全部被擒,无一漏网。
  谈家的出逃蒙古计划最终在最后一站折戟沉沙了。
  海船外,江风徐吹,涛声依旧,它不理会人世间的成败,它不管这江山写上谁的名姓,千百年来依旧那么执着得拍打着这江岸。
  也许上辈子“江岸”欠了“江涛”数千亿美元吧,不然怎么老这么追着打呢!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琴儿姑娘
     更新时间:2014…5…30 9:24:57 本章字数:3840


  造船厂总办办公室中,灯火通明,门外站着一排东厂高手,如果他们转过头的话,可以从窗外看到里面有两个身影很接近,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敢转头。
  里面一个是东厂厂督王真,另一个就是那个叫琴儿的“爱江南”姑娘,这是一段一个太监和一个妓女的私密谈话。
  琴儿是爱江南中最漂亮的姑娘,生意也最好,加上她收费公道,服务地道,很受工匠们爱戴,大家在一起总是其乐融融,无话不谈,身心舒畅,互相传播美好的希望,一些工匠甚至偷偷在海船内仓的隐蔽处刻上“我爱琴儿”之类的字样。
  王真对手下有功人员一向有单独会见表彰的习惯,单独代表着特别的亲密和重视。
  此时的王真笑容亲切,举止轻松,就像一个常来青楼的恩客。
  “哈哈哈琴儿姑娘,你是不知道谈仲元被抓时的傻瓜表情,实在太过瘾了!”王真开怀大笑。
  “王公公果然好手段,怪不得姐妹们都赞扬东厂的人热心能干,是百姓的保护神,朝廷的大忠臣!”琴儿微微一笑。
  “哈哈,承蒙谬奖,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一点事情而已,其实我们做的还很不够,对了,这是一千两银票,是东厂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王真见她反应不大,就停止大笑,改为微笑,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封套。
  还没等王真递过来,琴儿就手法很快得把银票推开了,妩媚得说:“王公公,第一,我不缺钱;第二,我做这件事不是为了钱。”
  “这是钱吗?这不是钱嘛,这是东厂的心意,也是朝廷的心意。”王真特意加重了“朝廷”二字的音量。
  “既然是心意,那琴儿心领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传来传去!”琴儿又抛了一个媚眼。
  “哦有意思啊,那可否说下,你和谈家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王真眯着眼睛问道。
  “这仇恨确实很大,他们拆了我房子,还打死了我爹。”琴儿的媚眼露出一丝凶狠。
  “那确实是不共戴天之仇,这谈家也真是的,不知道漂亮女人不能惹吗?”
  “那时我还只有五岁,还不漂亮,不过在王公公眼里女人也分漂亮不漂亮吗?”
  琴儿胆子很大,敢调侃王真,不过这也表明东厂的工作作风一向亲民,百姓才敢如此随意说话。
  “我虽然不用女人,但是看还是会看的,其实啊我觉得胆大的女人一般都比较漂亮,既然你一定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奖赏,都可以提出来。”王真并无愠色,相反对她的胆识有点欣赏。
  “我想要亲手杀了谈仲元。”琴儿说得斩钉截铁。
  “我很想满足你,可朝廷不招女侩子手,不过你可以去现场看他死,不收费的。”王真很通情达理。
  “王公公,看杀人和亲自杀人是不一样的,就像看女人和用女人是不一样的。”琴儿站起来嚷道。
  “其实女人没什么好玩的,只是世人都不明白而已,其实杀人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是世人都不明白而已。”王真砸了一口茶谈谈说道,宛如高僧讲道。
  “那我想要拆谈家的房子,这总可以了吧。”琴儿坐下说道。
  “这个也许可以满足,但我要汇报皇上。”王真笑道。
  王真此人一向很体恤下情,做特务头子的不如此,人家是不会给你卖命的。
  “琴儿,还有个事啊,你是有功人员,皇上要对你封赏,我看你就不如加入我们东厂吧。”
  “不,谢谢王公公,我喜欢做现在这行。”琴儿又抛了一个媚眼。
  “喜—欢—做—这—行?”王真知道有些女人确实是喜欢做这个,但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大义凛然得说出来,他还是很惊讶。
  “不错,当初虽然是被卖过来的,但姐妹们都很关心我,钱也挣得不少,东厂建立后,一直保护我们不受欺负,那些来找我的官商人物觉得我出卖肉体下贱,其实我觉得他们出卖灵魂更下贱!”琴儿继续大义凛然。
  “呵呵,骂的好,对了,琴儿姑娘,你这相貌以前在秦淮河应该也是一流人物了,怎么你会到这船厂来呢?”
  “是柳老师组织我们过来的,她说自古以来大工程容易产生民变,皆是有男无女、阴阳不调的缘故,元朝之亡就在于修黄河的民夫啊,所以让我们到这里来平衡阴阳啊,为朝廷分忧啊,为大明天下的安定默默奉献。”琴儿宛如教师说教。
  王真正在喝茶,他听到这里喉部一阵抽搐,差点将茶喷出来,但他强自控制住了,将茶吞下去了,放下茶碗,站起来拱手道:“原来是柳隐的徒弟,怪不得如此敬业报国,失敬失敬!”
  琴儿也回了一个万福,笑道:“柳老师常常夸王公公是大明国为数不多的几个男人之一呢!”
  王真苦笑,他苦笑的是这琴儿如果是柳隐的人,那么她这步棋应该是柳隐早就安排好的,也就是柳隐的情报能力和策划能力在东厂之上,很可能柳隐早就知道了谈家的造反图谋,只不过事到临头才让魏东告诉王真,送给王真一个功劳。
  技不如人啊,这一点令他相当痛苦。
  “我的琴儿姑娘,你刚才说那些男人下贱,其实我也这么想,既然如此,你何必和这些人同流合污呢,你加入我们东厂吧,我们东厂绝对是像高山积雪一样纯洁的。”
  “王公公,柳老师教导我们,莲花只会在污浊的地方才盛开的得鲜艳,在干净的地方反而会枯萎,所以我要继续拯救大明有钱人那丑陋可笑的灵魂,但如果有情报我还会继续提供给东厂的,而且不收钱。”
  王真知道柳隐的人不是那么好挖的,也就放下这个心思了,他继续说道:“哎呀,真是高论啊!果然是奇女子啊,令我大生知己之感!太监自古被人轻视,但在我心中反而是一种高尚的职业,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人,都是默默忍受污名,但内心都是心系天下苍生的人物啊!”
  “王公公所说正和琴儿心意。”琴儿妩媚笑道。
  “琴儿,我们一见如故,本人一向喜欢结交奇人异士,我很欣赏你,这个玉扳指送给你,代表我们私人的友谊。”王真脱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既然王公公如此诚意,那琴儿就却之不恭了。”
  次日,王真押送人犯到苏州,关入府衙大牢,王真向朱明复汇报了抓捕人犯和琴儿的事情,但隐去了她是柳隐徒弟那一段。
  教坊寺三个字令朱明复想起来朱棣篡位后把黄子澄妻女没入教坊司为官妓的记录。
  “王真,你说刘氏为了怕没入教坊司而自杀,这教坊司真的存在吗?”
  “皇上,这教坊寺归礼部管的,你一直注意军国大事可能没注意到。”
  王真不认为朱明复是真的忘了教坊司的存在,他理解为皇上在装糊涂,然后下面就会耍花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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