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斗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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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皇帝当的,连出宫的路都坑坑凹凹!”水潋星悄悄瞧了下马车内默不作声的人们,方凑近某男的耳畔低声嫌弃道。
幽兰清香的气息丝丝入耳,活似枕边细语,本就被软香玉。体蹭得起了反应的萧凤遥更是下腹一紧,百般难耐,活生生的折磨着他的意志力。
“是朕失职。”他的薄唇不动声色的唰过她送上门来的晶莹小耳垂,低嘎私语。
活了二十六年从来没被如此强烈的欲wang焚烧过,越接近她越会被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所吸引,恍如魅香,一步步引诱人弥足深陷。
湿re的气息吹拂在颈畔,水潋星顿觉血气直冲脑门,整张脸哗啦的红透了。后知后觉的她才发现自己一直以超级引人遐想的暧mei姿势跨坐在人家身上,他的手紧紧环着她的腰贴近,方才更无耻的用软软的唇瓣调戏了她的耳垂。
这色胚!
水潋星生气的捶了他一拳,乌溜溜的双眼悄悄瞟向四周,发现马车上的各司宦官侍女玩的玩,聊天的聊天,压根当他们不存在。
也是,就算她现在剥光了衣服恐怕也不会有人多瞧一眼,毕竟,在所有人的认知里,一个女人和一个太监能搞出什么奸情来。
“拿开你的爪子!”她轻轻把他耳朵揪了起来,用仅两个人的声音道。她后知后觉要退出这场玩火游戏,无奈被流氓缠住不放。
“这样挺好。”萧凤遥漠然哂笑,干脆将头埋在细小的香肩上,闭目调整体内那股不安分的热火。
“亲,你的头是铁做的吗?”她的肩膀好沉!这男人果然天生是为了压榨人而活!
“九五之尊的脑袋自然不轻。”
音质如冰,深埋下去的俊脸看不到表情,水潋星知道这话中有话,光是他语气里的淡淡倦意她都清晰的感受到了,胸腔那颗心莫名其妙的小小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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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宫,凉意切切。
“姑姑,起初我们都以为那贱人不足为患,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前些日子,太皇太后身子抱恙,独独见了她,那贱人也不知说了什么,哄得太皇太后笑声阵阵。我就知道,两年前太皇太后执意要留下她定然不简单!”
一名生得艳丽的女子站在宽敞生冷的大殿前,神色满是煞气。而她的面前则是一位雍容高贵的妇人坐在坐榻上,以手撑着头,静静假寐,即便没有一丝丝动作,周身还是散发出令人心生畏惧的骇意
第九章
“妤儿,在你进宫前哀家就说过,静要静得波澜不惊,动就要动得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不牵连无辜。”
精致的眉线细微的动了下,凌厉的凤眸方缓缓掀开来。养神过后的燕太妃正了正身,接过婢女奉上的热茶,举止慵懒舒雅,尤其是小指上的鸽血红宝石护甲,一眼瞧过去很精致,再瞧便觉得有些许狰狞。
“回姑姑,妤儿这次有足够的证据,足以叫那个贱人哑口无言!”女子势在必得的道。
“既然皇上宠幸了她,就连太皇太后那老妖婆信任她,那就把人收为己用,小丫头现在最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靠山!”妇人说完,便动身进了寝殿。
“多谢姑姑指点,妤儿明白该怎么做了。”女子在身后福身,明眸闪过阴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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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紧紧慢慢的再三颠簸后,狂奔的马车总算停下来了。水潋星揉揉发酸的肩膀,跃然跳下马车,等她舒展完筋骨后,抬眼不由得傻了。
这荒凉荒凉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帝都吗?怎么她抬头看到的不是?
枯商镇和帝都二字差远了好吧!
她站在高架牌匾下,往里望去,同来的那些宦官侍女疯了般的大肆进货,好似不用钱,而身后的某条虫矜贵的拂拂衣摆,早已见怪不怪。
“这里不是帝都?”她瞠目的问。
“眼睛当摆设?”冷锐的视线瞥向她头顶上的匾额,方才在马车上难得的柔和早就消失得不留痕迹。
“你干嘛不早说!”难怪这厮在马车上那么干脆的承认自己失职,刚才走的压根就不是光明磊落的大道道。
“舒妃至少也在凌霄城生活了十八个年头,朕以为凌霄城大至官道小至巷弄你应当再熟悉不过才是。”萧凤遥凑近她,声色幽幽,炯亮的眸光耐人寻味。
水潋星知道他很清楚,她已非‘她’,而她也很明白萧凤遥这个深沉冷漠的男人心照不宣纯粹是警醒她安于现状。
说真的,她讨厌被他看穿的感觉!就好像连心底最黑暗的角落也被他偷窥到了似的。
“那这些人为什么舍近求远?”她凉凉吹了口气,扯开话题。
萧凤遥沉默,这些芝麻蒜皮的事他懒得跟她解释。
好吧,他不说她也猜得到了,这些人是为了传说中的回扣,繁华的帝都物价跟城外的小镇自然差别不少,只是这个男人作为一国之君还真能视而不见呐。
“驾!驾!”
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由远而近,停在了他们面前,驾车的人是名年轻男子,旁边还坐了一个,两人年龄相仿,皆是眉清目秀,丰神俊朗。
马车刚停稳,两人立即跳下马车,来到萧凤遥面前循规蹈矩的撩袍单膝跪地。
“日月/星辰拜见公子!”
她就说嘛,天底下有哪个皇帝独自出门的,要知道这古代高手如云,就算装成太监迟早也被人给变成真太监了。
“免!”萧凤遥冷然挥手,前往马车。
然而,有一个身影比他更快,先他一步利落的跃上了马车。
“难得出了宫,不逃走试试?”他懒懒挑眉,不在乎她已经高高在上。
唔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是大灰狼对小白兔说,你走吧,我不会吃了你。然后等小白兔拔腿要跑的时候,大灰狼忽然伸出魔爪将小白兔抓了回来露出狰狞的獠牙。
“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从来不干的。”水潋星回过身笑着摆摆手,到时他一声通缉,她可就名扬三国了。
“以后也不会?”炯亮的瞳孔微微收缩,极致冷漠的表面下,心底某一处正在悄悄收紧。
“当然!要走也要走得堂堂正正,逃?多么侮辱人啊!”她下巴扬高,尤其是站在马车上张开双臂,恍如浩瀚天地随时任她飞。
冰眸霎时掠过异常坚定的光芒。
哼!忘了告诉她,那个机会不是看上苍给不给,而是他!
“今日没法带你,自个玩去。”萧凤遥倏然伸手一把将她扯了下来,刚还在陶冶心情的水潋星被嫌弃得莫名其妙。
他是在打发三岁孩童呢吧!
在场的看官日月星辰两人双手环胸,相视一笑,眼神交汇。
日月:你眼没花吧?
星辰:你呢?
两人又是一笑,得出一个结论:皇上要出手拿下这名女子!
也许在别人眼中,这个皇上冷若冰霜,难以亲近,但是,他们追随他多年,对他的性子十分了然。
从不轻易认定,一旦认定就绝不放手,毁也得毁在他手里!
“小气!”水潋星撇撇嘴,大手一挥,豪迈转身,小小声嘀咕,“想搭个顺风车去找我家安逸王都不行。”
“找谁?”声音虽小却逃不过某人的耳力。
冷意沁骨的追问刚落,水潋星只觉得眼前凌风一闪,两道身影已经条条的竖立在她面前,阻碍了她的去路。
“自然是找我家安”
祸从口出,就算水潋星及时止住了话也来不及了,深邃冷霜的黑瞳凌厉一紧,改了初衷。
“日月,星辰,打包上路!”
话音刚落,日月星辰快如闪电的出手,一人一手抓向女子纤细的肩膀。
喵了个咪!她是说打包就能打包的吗!
水潋星本能反应的下腰、左躲、右闪、手法以柔制刚,灵如脱兔,日月星辰准是料想不到这名纤弱倾城的女子竟有如此诡谲的武功路数,只是一瞬间的闪神,手已经被擒住,从腕骨到肩膀,阵阵发麻。皇上当前,哪容得有闪失,他们继而伸出另一只手擒人。
水潋星腰身往后一缩避过了他们的擒拿法,日月星辰相视一眼,势要将人拿下,只是,当他们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嘴角勾起的弧度时,不禁觉得头皮发麻。
那是对他们的一种惋叹,那更是一种超然的自信。
“砰!砰!”
重物落地,尘土飞扬。
眨眼的功夫,两个七尺男儿已经被撂倒在地,水潋星以一个微笑秒杀完胜。
“该你了!”
她威风凛凛的甩裙袂,侧身看向伫立在马车旁兴味缺缺的男人,阔步一张,白皙纤长的手张开做出请的姿势,秀眉得意的上挑,整体看来俨然就是一代宗师上身。
开玩笑!她水潋星是谁!驾得动拖拉机,赛得了机车,开得了四轮,老爸是当代武痴,老妈是宫斗大神,有这么文武双全的基因不给双亲长点脸实在说不过去啊!
论武,她三岁扎马步,四岁跑过老爸,五岁已经一拳头把人整山沟沟里去了。
论文,拜家里的太后作家所赐,她人生接触到的第一个文字是‘吻’,长久熏陶下,十岁,她直接扑倒了邻居家的小帅帅身心力行,为此,那家人怕自己的儿子被她祸害,第二天就搬走了。
想想,她的人生历练写一本传记都不成问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擒拿了。
萧凤遥身形一闪,人已经来到她面前,别人当她是老虎,他可当她是小猫,一只刁钻顽皮的小宠猫。
纵使他面无表情,冷如阎王,在水潋星眼里就是一个装闷骚的主。她嫣然俏皮一笑,手尾朝他挑衅的勾了勾。
下一刻,面前的男人眼角闪过讥诮,形如鬼魅的出手。水潋星只是左右挡了两下便被人家轻而易举的擒住了皓腕。她眼底闪过狡黠之色,身子灵巧一转,主动投怀送抱到人家的臂弯里。
萧凤遥沉着脸勾搂住旋转过来的女人,眉峰一拧,别以为仰靠在他臂弯中他就看不到她一脸奸笑了。
明明想要坐他的车,却非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这下日月星辰可没脸面了。
“大爷,你好厉害喔,人家跟你走就是了。”她可怜兮兮的眨着晶亮大眼竖起拇指夸赞,颇有一番楚楚动人之韵。
惭愧的在一旁勾肩搭背看戏的日月星辰,瞧见这事情看如此发展,不禁有股想抹脖子的冲动。
论武功,他们若要在武林争一席之位那准是前十,论文采,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这些一概不知外,其他都还马马虎虎。可,这样文武双全的他们居然当着一朝天子的面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轻易给撂倒了。再回顾前一刻,皇上的招法都还没见着呢,这小老虎已经被抓在怀里嘟着嘴做讨饶状,这要他们情何以堪?
而那位冷峻泰然的大爷一张脸则黑成了猪肝色,他很不温柔的把人打横抱起直接塞进了马车,外头的日月星辰强忍着笑上前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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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气氛异常阴沉诡异,侍女宦官奔走于每一处,行色匆匆。刚眯了会眼醒来的燕太妃接到皇上极有可能出宫的消息,当下方寸大乱,连忙让人走了一趟绯色宫。
绯色宫里的暗室,宫苑的主人坐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头上斜插的金步摇。淡妆轻抹,明眸皓齿,十足的美人胚子,只可惜给人的感觉太锋利。
“想好了吗?”她轻轻扬手,让人暂时停止了刑罚。
“贵妃娘娘,奴婢什么都不知情,求贵妃娘娘放过奴婢。”此时的绿袖双手被分开来绑,滚烫的蜡滴落在白嫩纤薄的掌心里,痛不堪言。
妤贵妃带她回到自己的行宫后就要她以后听从她的命令,背叛自己的主子,还要她陷害娘娘,她不从,于是就被带来这暗室施以私刑了。娘娘好不容易才开始有所改变,若是这时候她背叛她,一定会给她带来很大的打击,再说她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背叛自己的主子,如果要背叛在这两年里,她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