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斗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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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要我可以,得给我一个适应的时间。”水潋星知道东扯西扯已经不管用了,她深深感觉得到抵在小腹上那灼热的男性象征,能缓则缓。
“调。情香还有半柱香左右燃尽,在这半柱香里你若顶得住,朕不为难你,如何?”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却没让她看到他心底的狡猾。
“你说的!”
显然,水潋星是信心过头了,还没过一分钟已经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起来了。一双魔力的手游遍她全身,每一寸都点燃了火苗,惹她难耐不堪。
她倔强的不愿攀住他,他却牵着她的双手放到他脖子上,炙热的唇压了下来,先是带着她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热吻,而后又如同舞动浪漫华尔兹般柔若春风、辗转反侧的吻着她,令她难以自控的深深陶醉其中。
霓裳被一层层剥落,吻似雨点般洒落在裸露的香肩上,时轻时重,柔嫩的凝肌上很快洒满了红印,她扭动着身躯想避开这具焚烧般的身躯,他却突然
“嘶痛!”胸前被恶意袭击,水潋星拧着媚眼瞪他,“蚊蛋,你当扯球呢!”
他居然扯着她胸前那点,痛得她咆哮。
“你不喜欢?”萧凤遥邪笑,掌心i里的绵软被他揉nīe成无数种形状。
“唔,变态才喜欢!”水潋星有点口是心非,刚才他那一扯虽然有点痛却有别样的感觉,天!她该不会有S。M的倾向吧?
萧凤遥望着媚态横生的她,俯首含住了方才被他虐待的花珠,用舌尖打转,仿似要弥补他方才的粗暴。
“嗯呵”
水潋星情不自禁的弓起身相迎,听到她天籁的声音,萧凤遥抬起头,食指轻点在她唇上玩欲迎还拒的把戏。
“够了!你不来,我来!”水潋星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俊脸压下来,十分利落的堵住了他的唇。
活了二十三年,她对所有的性。知识也只是纸上谈兵,她凭着上次他在林中吻她的感觉依样画葫芦,只想解开体内那团火热。
萧凤遥也任由她笨拙的吻着,因为他知道她持续不了多久。不一会儿,果然如他所料。她的丁香小舌挫败的欲要退出,趁这机会他捧住了她的脸拿回了主控权。
一个绵长狂热的吻结束后,水潋星已经剥光了人家的衣服,她气喘吟吟的望着人家赤条条的身子,不由得惊叹那完美的身材比例,窄臀宽肩,肌理流畅,肤色均匀,麦色刚好,太白让人觉得娘,太黑会像海盗。
“可满意?”萧凤遥看着她流口水似的眼神,心里升起一股身为男人的骄傲感。
水潋星从美色中回过魂来,抹嘴迸出一句足以让人吐血的话。
“半柱香过了没?”
有时,萧凤遥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脑袋,无论在什么时候总能给人‘惊喜’。
望着她高song的酥xiōng,慵懒娇媚的模样,他勾唇一笑,俯身重新把她压回身下,邪魅如斯,“朕的这柱香才刚开始!”
说罢,抬起她的腿,一个挺身,将自己忍到极致的推进它渴望进ru的地方。
“唔你个暴君,痛死我了!滚出去!”她的第一次不是早在没意识的时候失去了吗?怎么还会这么痛!
“嘶真紧!”萧凤遥只进了一半,全因她紧绷着臀肌要将他推出去,他难受的抽气,诱哄她,“放松点”
“不要!别想惹我上当!”一放松他就会不管不顾冲进来了。
“不放松朕如何出来?乖,放松把腿抬高些对”
水潋星在他的诱哄下缓慢放松了身子,而他真的也在试着往后退,就在她以为他还有那么点良心的时候,倏然
“啊!你个蚊蛋!”
他居然还没完全退出的时候猛然一鼓作气狠狠贯穿了她,利落撕裂的疼痛让她差点咬到了舌头。
“是你说的,流氓可以耍赖。”
萧凤遥哑声亲吻她的耳垂,忍着快要爆发的疼痛,手绕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舒缓她的痛楚。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比我更痛!嗯唔”
这话一听就知道她是个好强不服输,不轻易吃亏的女人,连在这种事上都能斤斤计较!
萧凤遥宠溺的笑着封住了她的唇,下面的手专心抚弄她。
不一会儿,瞧见身下的人儿紧拧的眉心一点点舒展,深埋在温软里的才开始缓慢滑动。
“唔嗯你不行吗?王八都比你快”
疼痛消失接之而来的空虚让水潋星咬着唇讽刺他,娇嗔的媚眼差点就让身上的男人失控的狂猛驰骋。
“很难受吗?给朕一个可以叫你的名字。”知道她的欲。火已经被他彻底挑起了,萧凤遥故意停下来,不满足她。
“要什么名字,若不是你这蚊蛋的妃子我会栽在你手里!”水潋星气呼呼的嗔道,体内的火焰越来越旺盛。
“不说?”萧凤遥嗤笑了声,作势要彻底抽离。
“别走!”水潋星不争气的抓上了他结实的手肘。
这时候男人不是应该比女人更难受么?为嘛这厮还有这么强的定力!呜呜她到底是遇到怎样一个男人!
“嗯?”萧凤遥俯下身去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红艳艳的粉唇,滚烫刚硬的迟迟不进ru。
“星星我叫星星给我!”这时候,骨气顶个肺用!
“星星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萧凤遥含着她的唇呢喃念她的名字,“星儿,接好了!”
话音刚落,巨大的瞬间充盈了软热的花径,惹得身下的人儿满足的发出吟哦。他如同脱缰的野马疾驰在她体内,狂猛的冲撞娇小的身躯。
之后,好似不满意她发出的声音只有嗯嗯啊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撞后,在她快到达顶峰时,他倏然又慢了下来,如法炮制。
“星儿,你该如何叫朕,嗯?”
“蚊蛋!蚊蛋!超级大蚊蛋!”好像快达天堂瞬间又坠落的感觉让水潋星发疯了般的抡打他。
“不懂?”萧凤遥包裹住她的粉拳粗chuan沙哑的问,健硕的身躯上全是布满翻云覆雨的汗珠,一滴滴顺着肌理流淌而下,滴在她殷红挺立的茱萸上。
水潋星实在受不了了,想扭动纤腰接近那个能让她舒服的热点,只是这厮的自制力真是神都无法比,她刚扭动纤腰他就扣住了她。
难受至极的她声音开始呜咽起来,张嘴咬他的肩膀,“呜呜蚊蛋萧凤遥嗯啊”
尾音还没落,萧凤遥已经狠狠挺腰满足了她,薄唇堵住她呜咽吟哦的小嘴,身下大刀阔斧的耸弄起来。
夜,漫漫,如此层出不穷的把戏只怕某人有得受的了
还欠朕三十二场
寒玉宫,帷幔飘零摇曳,空气阴森冷凉。
屋里一盏青灯忽明忽暗,生霉的四仙桌摆放着宣纸、经书、笔墨,镇纸下已经抄写了几行经文,娟秀的字迹上隐约透着怨恨。
“姑姑,你一定要救妤儿,妤儿不想美好年华就此葬送在这冷宫里!”一身素衫的夜妤跪在冰冷的地上,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眼前的美艳妇人身上。
“妤儿,你会落得今日如此下场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都进宫这么久了还不懂得后宫的生存之道!你且看那婉贵妃,看似不争不抢却出尽了风头,而今她父亲受皇上倚重也就罢了,兄长又封为骠骑将军,她背后的靠山已然凌驾你之上,就算你出得去这冷宫,又拿什么与她争!何况,哀家无权无势,与皇上如履薄冰,如何救得了你?”燕太妃侧身叹息。
“不会的!姑姑,就算爹没办法救妤儿,可是妤儿相信姑姑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夜妤跪爬到燕太妃脚下,抓着她的裙摆求道,“只要姑姑能救妤儿出去,妤儿以后一定全听姑姑的,决不再任性妄为!”夜妤跪着转到她面前去峥。
“要救你也不是不行,只不过”燕太妃欲言又止。
“姑姑有话但说无妨,只要能出了这冷宫,妤儿什么都肯做。”短短几日她已经度日如年,终于盼来姑姑,万万不能失去这个唯一能出冷宫的机会。
“妤儿,记住你今日的话,不管以后哀家要你做什么事你都不得拒绝。”燕太妃嘴角勾起阴险的弧度,走到桌旁,拿笔蘸墨,在纸上洋洋洒洒下几行字,而后道,“你过来签个字吧,哀家日后也安心些。客”
夜妤不敢置信自己的姑姑竟是如此不信任她,整颗心顿时凉了一半,刹那间,她仿佛看透了什么,明白了什么。
她咬牙故作欣然上前,拿笔毅然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字一签,若她他日背叛了姑姑就得自个了断。姑姑很聪明,生怕真有那么一天,有生死约为证既能除了她后快又能在父亲面前好做人。
无妨!此刻起,她不再是过去的夜妤!连自以为最亲的姑姑都如此相待,今后,她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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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丢脸!
翌日,水潋星趁着某人去早朝的时候硬是撑着散架的身子溜回了自己的瑶安宫。
水潋星知道即便没有香的辅助,她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手段实在是让人拍案叫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专门调教牛郎的技师。
也对!身为皇帝拥有三千佳丽,技术不好实在惹人汗颜。
可恨的是!她居然跟一个种马做了!而且还做了整整一夜!
记得最后一次冲刺的时候,她瘫软在他身上,他在她耳畔得意的私语:
你不是很爱喊朕万睡吗?朕而今已经睡给你看了。
三十二场,你还欠朕三十一场,记得养好身子。
“嘶”手指被刺到,水潋星吃痛的抽气了声,神魂归位。
看到眼前惹她受痛的正是那男人送的那盆要死不活的花,,她气得一把抓起要把它砸了,眼不见为净。然而,就在她准备下手的时候,突然,绿袖的声音在身后小小声的响起。
“娘娘,太皇太后来了。”
水潋星及时收住了动作,一回头,果然看到慈祥的太皇太后由方全扶着站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她。
这方全本来已经被贬至杂役房,全仰仗太皇太后跟萧凤遥求情才得以重回到太皇太后身边伺候。
她赶紧放下花,随便把手擦擦,只是一起身就牵动了酸疼的骨架,她行动不自然的走到人家面前去,灿烂一笑,接过王全的活,扶老人家入座。
“太皇太后,你怎么来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被困在皇宫里的这几天,水潋星已经和太皇太后混得熟透了,估计是看她今早没去请安,所以自个送上门来了。
喔!让一个老人家上门来找她,她会良心不安的!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在忙些什么,没想惊动谁。”太皇太后坐下后,双眼盯着石桌上的花不放,“舒妃,你可知道这花的由来?”
“唔,不就是一盆将死的花吗?哪会有什么由来。”水潋星接过绿袖端上来的茶,递到她手上。
“呵呵那孩子就是这么让人担心,把花送人也不表明心意。”太皇太后放下茶盏,依然望着那盆栽目光悠远。
“太皇太后,这盆花该不会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水潋星习惯性的缠着手指,一盆快枯萎的花能表什么心意。
“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在那之前能否答应我好好照顾它?如你能让它重生开花,你自然会知道一切。”太皇太后将她的手握过去,昏花的目光里盈满祈盼。
啾!有木有必要这么神秘啊!天知道她最经不起别人吊她胃口了,这会让她吃不下睡不着的。
“孩子,能吗?你能答应我这个将死的老太婆好好照顾这盆花,还有花的主人吗?”听闻昨儿晚遥儿又临幸她了,她相信遥儿的眼光,也相信冥冥中自有安排。
“太皇太后,你这么慈祥,这么有爱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水潋星露出灿烂的笑颜,天地花草也不禁黯然失色。
“我自知罪孽深重,老天能让我活着看到南枭国东南统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又岂敢奢望长命百岁?而今,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