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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31章

小说: 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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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越家的住宅有些采用的是最古老的蓬式屋顶,远远看去,像个大斗笠,不但不土,反而极具风情。

吹越树元跟叶贝讲了好多吹越树理小时侯的事。他说,吹越树理是个打小就喜欢充酷的小孩。无论面对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他都是一副很傲,很漠然的表情。就跟天下人都欠了他的一样。

他这么说吹越树理。叶贝听了,觉得很好玩,心情就渐渐的好了很多。对这位大哥的喜欢,又增了几分。

走过一道道木质长廊,绕过一座池泉。他们来到一架红木桥前。桥的四周,环境清幽,桥底还有潺潺流水,水声哗哗,像首美妙的乐曲,落在人耳朵里,别有番诗情画意的味道。

吹越树元手指了指桥对面。

叶贝抬眼望去。才注意到,桥对面,有致的古树里,还藏着间清静的小木屋。树影晃动,叶贝眉心落下的珍珠额饰闪动着动人的漫光。

吹越树元脚踩上红木桥,在前面带路,走到桥对面去。

穿过一棵棵参天古树,叶贝闭上眼,轻轻吸了口气,空气里混有古木薄薄的清香。心整个就清澈起来,就好像突然进入了另一个梦幻的世界般。

站到小木屋前。叶贝睁眼认真看了看,门前的木牌上,用黑色毛笔写着的潦草大字。才知道,这里竟是藏剑阁。

吹越树元说,这里是不容许外人随意出入的。吹越家世代习武,对剑的收集亦是情有独钟。木屋里面所收藏的剑,是先辈们从各个岛上,不同的乡野,收集好些年,才慢慢积攒下来的。

路过每一处藏剑,吹越树元都会给叶贝大概的介绍一番。只走到正中间的时候,他突然不走了,抬头静静望着,高高的,置在半空的,边缘镶有细小宝石的剑匣出神。

叶贝望他。

这剑匣放得如此之高。叶贝掂着脚,伸长手去够,只怕也够不着。她猜里面放的,肯定是什么绝世好剑。

果然,吹越树元,又出了会神后,开口说“这里所有的剑加起来,也抵不上吹兮和越影。”

叶贝沉默地望他。原来,这个剑匣原本是用来搁置吹兮和越影的。以前,在北平的时候,她就听松本说过,吹越树元,做梦都像得到这两柄宝剑。可惜都落到了吹越树理手里。想来,他心里定是很难过。

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

叶贝扯扯嘴角,轻松的跟他说笑,想打破这种难受的压抑“你可以问树理要啊,你是他哥哥嘛。”

吹越树元忙摆手“那可不成,就算想要,我也要凭真本事去拿。”

叶贝看他。他还挺有骨气的。

他又说“其实,我也知道,树理那浑小子,确实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剑招一般只需要随意地看一遍,就能学上了,并且还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做出进一步的超越。这两柄宝剑交给他,再合适不过。若落到我手里,只会失了它们原本该有的锋芒,岂不是很可惜。”

叶贝了然,冲他轻轻一笑。

吹越树元抬手摸摸头,有微微的不好意思。

“另外,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望着吹越树元忽然变得很神秘的表情,叶贝好奇地眨了眨眼。

“吹越树理这个浑小子,在十八岁那年,好像暗恋过一个姑娘。”

远在他乡忙生意的吹越树理,尚不知,他老哥已经偷偷地把他给卖了。

叶贝笑,贝齿却暗暗地咬了咬。

“诶,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是我说的。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呢。”吹越树元忙叮嘱叶贝。

叶贝点点头。他都这么好心告诉她了。她当然不会这么出卖人家。那也太不义气了。

银勺碰到碗壁,发出声脆响。

现在想起来,吹越树元的话,叶贝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的不舒服。他们已经成婚了。时间也已经过去好多年。按说,她不该吃醋才对。年少的时候,谁没暗恋过人呢。包括她自己也是。现世时,虽没和男生谈过恋爱,但却也暗恋过年级里,一个样样出色的小男生。那个小男生当时和她一样大。她一见到他,就会脸红。当时还小,哪敢去想交往方面的事,所以只是把喜欢,默默的放进了心里。

舀了勺汤送进嘴里。叶贝拿眼睛偷偷地去看吹越树理。他正姿势优雅地埋头用餐。仿似感受到了她注意他的目光,他很快地转头,也望了过来。

好看的丹凤眼里,有说不尽的意味。

叶贝忙将头低下。

努力喝汤。

一口接着一口。

可是

她再怎么努力,心里就是还不舒服啊,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闷的。

“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讲的吗?”她努力喝汤,他轻声说道,视线也跟着飘了过来。

叶贝手中的勺子顿了顿,抬头的时候,忽然瞥见窗底下有人偷听。那人的发饰露了一小半出来。

她本就心里郁闷。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气顿时不打一处出。

手中的银勺,用力握紧。

吹越树理也发现了一样,目光随意地瞟了眼窗外。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先是被思宜院夫人,狠狠地压制了一回。心情郁闷了好几天,。现在又是被偷听,叶贝突然就觉得,自己活得一点自尊也没有。连最起码的隐私都被人惦记着。心里不爽极了。她努力握紧银勺,想努力克制住自己。

但是,她终究不是耐心强者。终究没能克制住冲动,把银勺狠狠地拍在桌面。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内室。

膳桌上,吹越树理脸色很差,表情冷冷的。

句介和奂舒担心地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她们还没弄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御台所怎么喝汤,喝得好好的,就突然怄起气来,连勺子都给丢了。

她们偷偷地抬眼望吹越树理。

御台所自打进内室后,就没了动静。他也没了动静,脸色沉默的有些可怕。好看的丹凤眼盯着面前的桌面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句介和奂舒同时在心里担心,吹越大人不会怪御台所吧。要知道,身为妻子,是不能在丈夫面前摆脸色的。这是大大的不敬。

时间一点点过去。

吹越树理在沉默了好久之后,终于起身,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

句介和奂舒的心,也跟着高高提起。眼睛偷偷地注视他,心里急切的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会不会对御台所怎样。

吹越树理站起身,并没有往内室走去,而是出了正门。

句介和奂舒望他走远。听着空气中铃铛轻轻的脆响,脸上满是不解。很快的,想起御台所还在内室,就忙又匆匆起身,掀开帘帷,跑往里面。

55

55、要想治她 。。。

影苑阁

气氛一度处于安静状态。

思宜院夫人手中的和扇摇了又摇。

“母亲大人,旋子天性率真,若有什么不对,儿子代她向您道歉。”吹越树理目光恳切地望向思宜院夫人。

他知道,母亲平日里就是太过关心他,才处处堤防。他不怪她,可是,她并不知道,这种关心太沉重了,沉重到他有些难以呼吸。旋子是他的妻子,跟一般人不一样。即将成为吹越家下一任继承人,他知道,一直以来,有好多双眼睛在暗暗盯着自己。外面稍微有点血缘关系的亲戚,都在各自精心打算着。明里和善,暗里却用心颇诡。

但这些人,绝对不包括旋子。

“母亲大人,旋子是我的妻子,是要相守一辈子的人,她不是敌人。”吹越树理重重强调“妻子”这两个字,希望母亲明白,不要把关心用错了地方。

放下和扇,思宜院夫人点点头“母亲明白了。只要她不会做出对吹越家不利的事,母亲又何必去为难她,她不管怎样,也是一国的内亲王,更是我的儿媳妇。”

吹越树理应声“谢母亲。”

一片又一片的樱花飘落。

叶贝无聊地坐在高筑木质地板上,无聊地晃着腿。身后,句介和奂舒,不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很不安。

她们到现在,还不知道,那天膳桌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吹越大人出门后,她们匆匆跑去,问她。她却什么也没说,只目光静静的望着窗外出神。

那时候,外面的阳光温温的。

有风。

不时轻轻的送进屋来。吹散她耳边的碎发。扬起窗沿如雾的薄纱。然后,她就有了种出尘的美,安静的空气,她美得仿佛不存在。

打那天之后,吹越大人已经几天没来看御台所了。

句介和奂舒都暗暗替她着急。

可是她却整天没事人一样,要么闲着,坐在回廊边看樱花像雨一样飘落。要么就拿笔,一个人闷在屋里,在白纸上涂涂画画。她画的东西很陌生,她们都看不懂。她表面上,什么也不说。但是她们都看得出来,她眼中的光彩,明显得比以往暗淡了很多。

“御台所”句介担心地看叶贝一会后,终于还是决定将心里的忧虑说出来“小人虽然不知道,您和吹越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小的知道,吹越大人对御台所的情是真的。如果御台所大人,能找吹越大人说清楚,也许”

叶贝转头看她。

目光平静地落在句介的脸上。

“御台所大人,小的,和句介的想法一样。”奂舒也道“或者,您不愿意去,小的们可以效劳”

“没有必要。”叶贝很干脆地打断她们“一点必要都没有。”

“御台所大人”句介和奂舒不想放弃。

叶贝目光再次转回到院内的樱花树上,却再也没了看的心情。就起身,理了理和服下褶,转个方向,往屋内走去。

叶贝不认为自己有错,错的是思宜院夫人。是她无缘无故的找她麻烦,在她选择退让后,居然又命人时时刻刻盯住她。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犯人一样,没有半点自由。

再说,她并没有怎样,更没有跑去影苑阁大吵大闹。她只是控制不住的生气而已。如果就这么被监视着,她却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那她活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是的,她承认,她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媳妇。可她也没做出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他们为什么反映这么大,叶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但如果吹越树理就认定她错了,她也没有办法。

不理她就不理她,没有他,她还不是照样活。

可是,几天没见,她真的好想他。

她也在心里动摇过。也许给他送点糕点,说点好话。他就会再次温柔地拥抱她,吻她。可是,内心的倔强,使得她终究没有跨出这一步。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有要下雨的迹象。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空落落,灰蒙蒙的。没有心情去做其他的事,她干脆关起门来,蒙头睡觉。

心情烦闷,终究使得她无法入眠。

头蒙在被窝里。她漂亮的水杏眼睁得大大的,心头一阵酸痛。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滑落,越落越多,很快濡湿了她耳边的碎发。

半个时辰后,外面真的下起了雨。雨珠啪啪地打在窗子上,打在院内,美丽,清冷的樱花瓣上。声音传进叶贝的耳朵里,她坐起身,抱着丝被,目光怔怔地望着窗外。

同样灰蒙的天气,下着雨的天空。吹越树理坐在案前,手里翻着文件资料,怎么看也看不进去。最后干脆坐着发呆。他一只手撑住下巴,好看的丹凤眼魄力地望住窗外。他睫毛很长,肌肤白皙,薄唇轻抿。脸上的线条,此刻冷冷酷酷的,在这间异常静默的屋子里,他越发俊美得张狂。

良久,他轻叹了口气。

“丫头啊,丫头,让你服软,就这么难吗?”

接着,他一阵苦笑。他吹越树理傲了半生,狂了半生,到头来,却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的手里。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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