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赖上门-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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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血战,在此刻拉开。
欧阳冲身负多处伤痕,下一刻,他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身子一闪,摆脱近身的隐卫,朝树林深处奔去。将后背的空挡留给众人。
“小心有诈!”
白小楼清冷发声,并不允许冷血追魂暗卫前往追击。
拓博堃和耶律宗骁也将各自的幻雪十三鹰和紫殇隐卫撤回。前面那片林子的尽头是一处断崖,如今正是冬季,崖边的树木已然枯萎,欧阳冲跑到那里去,除非跳下悬崖,否则便无处藏身。而那处断崖与其他的悬崖不同,崖底常年有猛兽出没,尤其是到了冬季,野兽食物缺乏,只怕落下去的人还不等喘口气,就会被四面八方涌来的猛兽撕成碎片,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围住这片山头!困他个七天七夜!没水没饭,看他如何熬过去!!”拓博堃的声音冷冷的,这北辽京都的每一寸土地他都了如指掌,就是京郊也不例外,欧阳冲已经被他们逼到了死胡同,如今树林尽头寸草不生,北辽的冬季又干旱无雨,欧阳冲要不乖乖走出来束手就擒,要不就跳下悬崖沦为野兽的食物。
比起被野兽吞掉,拓博堃更愿意亲手将欧阳冲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以解他心头之恨!
众人旋即推出这片树林,有三方隐卫再次,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欧阳冲受了伤,也没那么容易骗过隐卫。
一众人来到城楼下,城门打开,太后亲自出来迎接,城楼上是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因为就在欧阳冲被白小楼、耶律宗骁、纳兰明辉、耶律崧四个人联手打伤逃入树林之后,波斯驻军营地竟然是拔了营帐开始撤退!
纵然之前有多少不快,纳兰明辉刚才的表现也足以记下一功。更何况还有拓博堃作证!有他开口,再加上刚刚赶过来的八贤王,二人之力,相信不会再有任何人说纳兰明辉一句闲话。
苏苏迎出来,看到纳兰明辉受伤的手已经上药包扎,心下一松,转身就要走。纳兰明辉见此,先跟幕凉打了声招呼,继而抬脚朝苏苏离开的地方追去。
太后视线在拓博堃和幕凉身上来回游移,表情说不出的复杂深沉。
而耶律宗骁则是面无表情的走进去,此刻的他,因为一颗心始终是被幕凉占据着,并没有觉察到在城门后欢呼的士兵当中,有一抹乔装打扮的身影,此刻,那身影的主人正用一双嗜血的眸子狠狠地盯着他,那眸子里尽是无尽嫉妒和痛苦。
玉拂看着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走过去的耶律宗骁,突然在唇边漾开一抹难以形容的扭曲笑容,但凡看到的人,都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耶律崧本想多跟幕凉说几句话,却被太后叫走了。守着一众朝臣,耶律崧自然不能驳了太后的面子,而他也知道,太后是故意支开他,给幕凉和拓博堃留机会。太后如此心思,自然是让耶律崧的心更加的阴暗失落。
白小楼从走出树林之后就不知去向,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一般。
拓博堃与幕凉并肩前行,却见城门一侧飞驰而来一辆马车,青色为底,上缀十六朵英灵花流苏,马车的轮子和车顶皆是以透明水晶和青色琉璃打造,远远望着,就像是一丛英灵花开在了雪山上的感觉。
整个北辽,只有这么一辆水晶琉璃的马车。
便是来自云蒸楼。
拓博堃在看到这辆马车的时候,却是瞬间变了脸色。马车在他和幕凉身前缓缓停下,驾车的是一个年轻书童,十三四岁的年纪,衣着简朴,眉清目秀。可在拓博堃面前,这书童却没有半分紧张,甫一开口,竟是成熟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的声音。着实令人称奇。
“王,请!”短短两个字,却是说的铿锵有力。
而拓博堃的脸色则是变得更加阴沉,那眼神更是赛过了十二月的冰棱,寒冽杀气,一触即发。
幕凉记忆当中,似乎还不曾见过他有这般杀气凝重的时候。而这驾车的书童明明是少年面孔,却是犹如中年男子的沉稳气质,更加让人觉得诡异奇怪。
“凉儿,你先回王府等我。”拓博堃抬手在幕凉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一瞬,幕凉觉得他身体的温度更加低了。温度越低,血液流动越慢,这意味着什么,幕凉如何能不知道。
而那书童却是紧跟着说了一句,“王,主子让您带上四小姐一起。”
383 情浓时分
383情浓时分
“放肆!谁给你这个胆子教本王如何做事!”拓博堃本就阴郁的气息在瞬间爆发。看这奴才的作风,就知道他那主子,德行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凉儿,我没事!你别管,我今天一定要杀了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卑鄙小人!”拓博堃说着,手掌再次收紧了一分!本来这个书童不看幕凉,拓博堃或许会给他一个舒服点的死法,但是他敢擅做主张的骚扰凉儿,在凉儿面前耍小心眼,那下场就必死无疑了!
“拓博堃!算了!”幕凉眉头微微一皱,旋即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凉儿,我说了,我的身体没事!”拓博堃冲幕凉摇摇头,眸子里尽是无尽的宠溺呵护。他的身体自己有数,只要还能坚持下去,他就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她面前倒下!
幕凉见他倔强的像头牛,想着刚才他出现那一刻,众人三呼千岁的声望,再看看眼前这倔脾气的男人,幕凉真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男人说不定还有很多面是她没有看到的!
“你傻啊!杀了他有什么用?你也说了是个卑鄙小人,根本不值得你出手!放了他,我要跟你一起去!”幕凉说着,轻轻拉开拓博堃掐在书童脖子上的手,拓博堃眸子一瞬变换了多种复杂的神色。
“凉儿,你不能去。”他斩钉截铁的回绝了幕凉。那里是龙潭虎穴,是人间炼狱,他如何能让她踏足!绝对不可以!
幕凉从他眼中看到了好几种以前从来不曾见过的情绪,越发的不能任由他一个人继续承担下去。
旋即板起脸来,眸子冷冷的,若浸了冰水一般。
“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不你一个人去,你我之前的一切在此恩断义绝!要不我跟你一起!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去了以后所有事都听你的!这样可以吗?”幕凉已经尽量放宽了条件。像她这性子,能乖乖听话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但拓博堃脸上的表情仍旧没有一丝动摇。他眼底的矛盾合着不舍、矛盾、纠结、疼惜、宠溺、眷恋,各种复杂的情愫涌动在那双墨瞳里面,直叫幕凉说不出此刻是何种滋味。
那被扔在地上的书童,好半天才缓过来一口气,脸色煞白,瞳仁惊惧,再也不敢开口说半个字。
幕凉看了眼地上只剩下半条命的书童,再看一眼表情深沉的拓博堃,不觉轻蹙眉头,冷冷道,“拓博堃,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到了现在你还要对我隐瞒什么?”
幕凉眸子清亮却也冷傲。她自然是无法接受一个对她隐瞒不清的男人了。可拓博堃这性子,平日里宠她惯她都可以,就是被她当马骑在身下都可以,唯独这一次,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凉儿!并非我对你隐瞒!而是我现在要去的地方危机四伏,所有不利于你安全的地方,我都不允许你去!你信我,办完了这件事情,我自会回来跟你解释清楚!我绝对没有故意隐瞒你的想法,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好!”拓博堃耐着性子给幕凉解释,只要她能听话等在这里,稍后要他如何赔罪都可以!
“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们的将来好,却不肯让我跟你一起面对!如果你觉得把我留在这里做个傻瓜等你回来就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好!那你就继续自以为是!以后也别管我做什么,去哪里!”
幕凉说完,甩手就要走人。
拓博堃见此,一时急了,上前一大步拦在幕凉身前,见苍月银狐还有一众护卫都是小心翼翼的别过脸去。拓博堃眉头一皱,下一刻,颇有些无奈的拉起幕凉的手,转身朝马车走去。
“好好好!凉儿,是我错了!我认输!我带你一起去!好不好?”拓博堃放低了声音,好脾气的哄着幕凉。有谁能想到,前一刻还一副杀气腾腾的杀神模样出现在城楼之上的双王拓博堃,这一刻却是满脸的无奈和低声下气。
幕凉见他如此模样,不觉撇撇嘴,“你那表情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是河东狮吼!你别表现的那么委屈好不好?我有墙强迫你什么吗?”幕凉最烦他的装痴卖萌,每次都会与他那冷酷无情的表情联系在一起,只觉得这男人演戏技术太高超了。
拓博堃不觉失笑,沉声道,“我这不是在你面前如此习惯了吗?你要是现在要我在你面前说话声音大一点,我都觉得那是犯罪。”
“你、”幕凉无语望天,索性闪身钻进马车里面,外面的人看到的都是表面,拓博堃无赖厚颜起来的模样,谁看到过?
马车内,拓博堃自然地揽过幕凉,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虽说外面驾车的人很该死,但是这马车内的空间却完全是属于他们俩的。
“一会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哪儿?”幕凉窝在他怀里,虽然刚开始会有些紧张的感觉,但是这怀抱却是慢慢地给她温暖踏实的感觉。见幕凉并不反抗他的拥抱,拓博堃不觉长舒口气,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啄着,一下下的,从耳垂到耳廓,再到颈后,再到面颊,仿佛真的是应了他那句话,要用口水湿润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幕凉胳膊肘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问你话呢!”这厮是精虫冲脑了吗?在马车上就动手动脚的!早知道跟他分开走了!
幕凉如何能知道,王从见她第一眼开始,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时时刻刻,日日夜夜,盼着等着如今好不容易二人的关系明朗了一些,拓博堃自然是想要得寸进尺了。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种事情不经历过,想象的时候就更多了一分迷幻朦胧的感觉。
不过这是在外面,他还是能克制住身体的冲动的。
“凉儿,去了你就知道了。现在先让我靠一会,很累。”说着,他竟是抱着幕凉,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闭上眼睛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自耳边传来,他的怀抱渐渐暖了起来,幕凉静静的窝在他怀里,这一刻,再次有一种那般千帆过尽、怜取眼前人的动容感觉。
“拓博堃,先别睡,告诉我,我该怎么称呼你?你小的时候有没有昵称或是乳名什么的?”幕凉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好听的轻柔感觉,这与她一贯的清冷淡然截然不同。
“乳名?咳咳”拓大王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嘴角眼角狠狠地抽了抽,本是微微阖上的眸子,竟是不由自主的睁开低下瞄着幕凉胸部的位置。
乳?厄
是名字他差点想歪了!
384 最亲密的称呼
384最亲密的称呼
“快告诉我啊!”幕凉推了推他,拓博堃的脸色有些尴尬,旋即轻咳了一声,低声说道,“你想怎么称呼我都行。你看我都叫你凉儿,其实我也想叫你宝贝,小乖,不过那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拓大王一副色迷迷的表情转移了话题,只是这招对幕凉肯定不管用。
“打住!现在说的是你!以前席阑珊不是叫你阿堃吗?所以我不会叫你的名字!快告诉我,不准岔开话题!”幕凉可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拓博堃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