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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肥而不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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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法忽略她被撕破的红唇,她的口腔里有浓浓的血味;他刚才都尝到了。
  该怎么办?这丫头的目光太过真诚,他抵挡不住。
  已经两天了。他僵硬的换掉话题,决定以往刚才的一切。
  两天了;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走得出去。
  东区到西区,不过短短一段路;为什么要花掉两天时间?他受了伤,他们应该知道的。
  人在这样的处境下不得不想多一些,盛赞虽然不愿承认,带还是止不住有了怀疑。
  他不在了,毛毛最大。
  是会来救他,还是慢慢耗费时间拖死他?
  三千巷的黑夜里,他说过:“阿赞,我跟你走。”
  他说过的。
  团子忽然俯□,咬住了他被捆在背后的手,在手腕之间的缝隙里,啃着那柔韧的草绳。
  她之前试过的,那时她期待会有人来救他们。
  可是两天了,她知道形势刻不容缓,她不愿看见这样的盛赞,她要他活着出去,他会为她祭奠亡灵,她相信。
  就算咬断整口的牙齿,她也要帮他逃出去。
  “你在干什么!”陷入思考的盛赞这才发现不对劲,却怎么也不能拍掉手腕上的小嘴。
  “咯吱咯吱”废弃的仓库里响起令人头皮发麻的齿关相磨的刺耳声。
  “团子!”他凝眉,“别这样。”
  团子却执拗的不肯松口,门牙好痛,她更往他的手心贴一贴,用后面的牙齿来咬。
  他的手不怎么烫了,应该是退烧了吧?团子想。
  “哐!”忽然屋外响起异动,人影绰绰,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声响。
  
  接着就是一声毛爷爷特有的怒骂:“我*操!阿赞你别怕,我来救你了!”
  团子松开了嘴,满脸惊喜的爬到前面看盛赞,她的脸上有了笑,嘴角淌着一道血。
  她说:“毛,毛毛。”
  盛赞的脸色却不轻松,他很费力的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维持这个姿势。
  大雪还未停,鲜血染脏了洁白的雪花,几声枪响,一切仿佛静止般安静起来。
  “毛,毛毛”团子呢喃,担心她的毛毛被打死了。
  倏地铁皮被从外面大力的扯开,寒风更加肆无忌惮的灌进来,呼呼的咆哮着,卷起雪花。
  突然一室明亮,这让两天被困在黑暗中的团子下意识的眯起了眼,屋外面,站着很多人他们得救了!
  团子一屁股栽在地上,腿脚都没了力气。
  毛毛说过的:“宝宝,谁欺负你了?哥哥揍他!”
  毛毛你来了啊!团子轻轻的笑,她不用死在这里了呢。
  毛毛踏进来,背对着屋外的光,唤道:“阿赞!”
  盛赞的脸隐在黑暗中,只是站着不动。
  他现在有点狼狈。
  他感觉到毛毛的靠近,他不能自己的有了些防备。
  但随即,等毛毛的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看清了团子流着血的嘴角和盛赞烧得通红的脸,破口大骂:“特么的老子挖了他们家祖坟操*他祖宗爷爷屁*眼儿!”
  “呼”盛赞终于松了口气,向前倒下。
  毛毛快走几步接住他,心急的喊着:“阿赞你别吓我啊,你伤哪儿了?”
  团子在地上告诉毛毛:“肚,肚子。”
  “宝宝你能走吗?”毛毛问。
  团子点点头,“恩。”
  他丢一把刀在地上,转而将盛赞抱起来。
  
  团子自己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跟着毛毛踏出那个她亲吻了盛赞的仓库,来的人不多,曾经都是在盛记门口站过的黑背心。
  团子认得的。
  盛赞坚持到最后一瞬终于昏过去,老爹,是不是你在保佑我?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这世间,我有一个手足兄弟。
  他看我晕过去,没出息的急哭了。
  老爹,毛毛小时候没白吃咱家的猪耳朵。
  梦境里,他与盛老爹坐在盛记的火炉旁聊天,他说:“爸爸,二毛是不是傻啊?这个时候把我踹下去接手帮会不好吗?”
  老爹笑吟吟的看着他:“阿赞啊,其实你很高兴吧?”
  他点了点头,“我很高兴。”
  一觉醒来,还未睁开眼就听见二货毛在床边叨念:“怎么回事?怎么还不醒?川师傅你不会是唬我吧?”
  “吵死了。”盛赞干脆闭着眼,用嘴教训这二货。
  “阿赞!!”宛如牛郎织女一年一次的相会般深情,毛毛扑在床边,眼里闪着泪花,配着他那绿油油的头毛,滑稽得似一棵菠菜。
  “闭嘴。”盛赞淡淡说,心中却愉悦。
  下一秒,他被毛毛压在床上抱了好久。
  毛毛哭得满脸鼻涕眼泪:“你特么怎么睡那么久,老子被你吓坏了!”
  盛赞抬起手,揉了揉毛毛的脑袋,“怕什么,别怕。”
  
  川老爹拿过听诊器给盛赞听了肺音心音,再量了量体温,也松了口气。
  “没什么大事了,”他说,“天天换药就行。”
  说到换药,盛赞想起了某个小丫头,问毛毛:“团子呢?”
  毛毛刚才还欢喜的脸瞬间垮下去。
  盛赞皱了皱眉。
  “宝宝病着呢,现在还没退烧,比你严重多了”毛毛恹恹的,一个人操两份心,打击挺大的。
  “扶我起来。”盛赞说。
  “盛爷,您身上有伤,不宜行走。”川老爹阻止。
  毛毛没主意的只听大夫的话。
  盛赞摸了摸腹部的白纱,不在意的掀开了被子。
  川老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与毛毛一人一边扶着盛赞,去往团子的卧房。
  曾经满是清香的房间里溢满了浓厚的药味,团子躺在床上,小脸涨大了一圈,烫得通红,表情有些狰狞。
  “”盛赞几乎不敢认。
  毛毛忧心忡忡的分享了自己的心事:“宝宝嘴里都破了,舌头差点被冻下来,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烧得厉害,川师傅说宝宝有肺炎,烧不退炎症也好不了,宝宝现在嘴里吃不了东西,只能打营养液阿赞你说怎么办才好?我,我有点担心”
  盛赞打断了他的唠叨,问川老爹:“能救活吧?”
  川老爹后背一阵发凉,“能,能。”
  “多久?”
  “这种事”川老爹汗颜,“小姑娘不像您身体素质那么好,这个”
  盛赞说:“再烧下去就变白痴了,以后怎么嫁人?”
  “我会尽全力。”川老爹立马回初雪堂抓药,中西药双管齐下。
  高烧肿团子好像认得盛赞的盛爷,虚弱的哼了哼,蹙了蹙眉毛。
  “阿赞!你看!”毛毛惊呼。
  盛赞慢慢渡到床前坐下,探手摸了摸团子的额头,低声叹息:“快点好起来。”
  
  他的手有些凉,触在额上很是舒服,团子又陷入一团黑雾。
  毛毛阴测测的说:“人都抓住了,全听你的。”
  那天,他接到毛妈的电话就赶去了三千巷,看见盛赞的车就停在离巷子不远的地方,后座上有血,车外躺着几具尸体。
  他命人将尸体收走,发现了盛赞留下的讯息。
  海龙帮龙头老大被抓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毛毛封锁了消息,让人围住了西区,名义上是为了惨死的几个兄弟,然后自己带上亲信悄悄行动,抓住了毒狼和令他意外的秦岚。
  两个人嘴巴都很硬,怎么都不肯说,毛毛下令要将西区翻过来,这下瞒不住了,但找人要紧。
  幸好,他的手下先找到了盛赞。
  虽然花了两天,两个人也都受了伤,但毛毛还是要给观音菩萨上柱香,谢谢她的保佑。
  他带着人亲手救出了盛赞和团子,盛赞晕过去了,团子却是一步步跟着他走出来的,她对地上的尸体一点也不害怕,这让毛毛有些担心的想到几年前,团子守了盛老爹一天一夜,也是这样不害怕不哭不闹。
  盛赞调了调团子的点滴,说:“别让人死了,一切等团子醒来再说。”
  毒狼和秦岚的死期推后了,因为盛爷现在没心情管他们。
  海龙帮的大佬们不知道盛赞受伤被绑的事,只听得毛爷爷在外放话要将这两人扔进海里喂鱼。
  其实秦岚早与他们有了接触,承诺如果帮她得到龙头的位置她就将手上的来货资源共享出来,有钱大家一起赚。
  那种路子虽然来钱快,但也还不够动摇大佬们的心,况且,老一辈人都有自己的坚持,黑*道是男人混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来掌舵?笑话!
  这世道弱肉强食,原来是你的,不代表一直就是你的。况且海龙帮原来只是你父亲的,远轮不到你来放肆。
  他们只将秦岚的来意当成小孩子过家家,并不在意,对秦岚勾*搭上西区毒狼,靠白*粉赚钱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触犯利益,就别赶尽杀绝,人老了,都想积点福,道上混久了,都怕有报应。
  所以,大佬们相邀着来找盛赞,想替秦岚求求情,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死了几个兄弟而已。
  盛赞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病态,如往常一般沉静肃穆,他听出来了大佬们的意思,却不发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有点感动~~~
  



☆、第48章 怦然心动3

  说真的;他现在没什么心情去管别人的生死;反正都抓回来了;浪费几斤米养着吧,等爷心情好了再说。
  晚上;盛赞拎着一瓶高度白酒去了团子房间,团子还是那样睡着不醒;几天没吃饭瘦的皮包骨头,她宝贝的头发油滋滋的粘黏着;衬着大大的脸盘令人说不出的难受。
  果然;女孩子还是要漂漂亮亮的才讨喜啊。
  盛赞将暖气打到最高,轻轻解开了团子的衣襟。
  他小的时候,老爹就是用这个土办法。
  盛赞将棉花沾满了酒,擦拭团子的耳根和脖颈。
  “做了什么好梦?怎么不愿醒来?”他低吟;手滑至她的腋下。
  毛毛说,团子是在洗澡时昏过去的。
  家里都是男人,这时才觉得,团子宝宝长大了,不像小时候了。
  女佣在浴室里给她穿上了衣服,毛毛才能进去将团子抱出来,就因为这个,毛爷爷失落的跟他说了一个晚上废话才睡着。
  盛赞小心的抬起她的胳膊,在手腕内侧涂抹酒精,酒精蒸腾挥发后,可以带走一定的体表温度。
  团子觉得清凉,哼了哼。
  “哎”
  梦中,是谁在叹息?
  是谁牵住了她的手?
  是谁陪在她身边?
  睡衣的扣子只解掉了三粒,再往下,就停住了。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少女起伏的胸脯,樱花般招人喜欢。
  
  第二天一早,盛宅里响起毛爷爷欢快的嚎叫:“宝宝你醒啦,你觉得怎么样,你记得我是谁吗?”
  盛赞穿一件简单的睡袍推开门,见大脸团子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毛毛。
  团子见他来了,收敛起笑,有些忐忑。
  毛毛没有察觉两人间诡异的气氛,拉着团子一直追问:“宝宝你说说看,我是谁?”
  然后指着盛赞:“他又是谁?”
  团子用手背贴了贴毛毛的脸,嗓子很哑,说话时碰到了口腔里的伤口,却要粉饰太平的做出轻松的表情。
  盛赞见不得她这样,一把拎起毛毛丢出去,低吼:“废话,她又不是砸到脑子失忆!”
  毛毛在门外扒拉着门板可怜兮兮:“咱宝宝高烧四十度呢!搞不好就失忆了也难说!”
  团子仰起头唤他:“阿赞。”
  她没有失忆,她怎么舍得忘记。
  “叫我哥哥。”盛赞说完,打电话让川老爹来一趟。
  团子默默不作声,在床上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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