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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朕在当总裁(皇亲在现代之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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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吻,绝对不同于傍晚那蜻蜓点水般掠过的吻,只有残留在唇上属于他淡淡的味道,此刻他气息浊重,呼吸急促,宽厚的胸膛压住她的,将她埋进柔软的床被间,粗壮的双臂将她紧扣在怀中,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唇齿交缠间,徐薇如感受到这个男人向她透露的讯息除了他身边、他的环抱,她哪里都不能去。
  他吻着她的方式带着气急败坏的愤怒,也有小心翼翼的珍惜,更有惩罚性的啃咬。他的占有还有那份连迟钝的她都能察觉出来的珍爱,让她沦陷了,忍不住怯怯地伸出小手,捧着他的脸回吻。
  悬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发烫,肌肉硬得不得了,而在两人交缠间,那越来越不容忽视的男性象征让徐薇如害羞,却又感到无比的自豪。
  光是她的吻就能让他时空至此,这彻底满足了她身为女性的虚荣,也扳回了她一直挨打的局面。
  「什么见鬼的两年约定,以后我不要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你听见了没?」蒋弘道恐吓又威胁,可伴随着这而来的,是不停落在她唇上、颈间,密密麻麻的吻。
  「啰嗦的男人,事实还怕人说。」徐薇如不禁反驳。
  「要说事实是吗?好啊,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少在那里欺负车祸后的失忆伤患。」这时候他就拿车祸失忆梗出来挡了。「现在我只知道一个事实,你是我妻子,我们可以拿身份证出来看一下,我们的配偶栏写着对方的名字。」
  「所以?」她直觉接着问,他提起两人的婚姻关系肯定有目的。
  「事实就是,夫妻得履行同房的义务。」他可是连六法全书都读过了。
  说着,蒋弘道放在她腰间的手一路往下,撩开她裙摆,伸手探向
  「别闹!」徐薇如脸红得赛关公,她伸出脚一脚踩在他肩上,想把他踢开——她的确是把他踢开了,但脚也被抓住了。
  蒋弘道大笑翻过身,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间。
  而她,没有非常积极的要逃走。
  「我想要你。」蒋弘道让他的女王跨坐在他腰间,抓着她的双手与她十指交握。「我想跟你做真正的夫妻,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别人。」至于那个刘昌彦,闪一边去!
  从徐薇如的角度俯视着蒋弘道,她能感觉到他的意图——他把决定权交给了她。
  他又硬又烫,却发挥强大的自制力,制止自己把她扑倒,他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他的渴望,但是也尊重她。
  「如果我不想要呢?」徐薇如红着脸问。
  能怪她不脸红吗?这姿势的确有征服感,但也很尴尬呀,他的男性欲望如此顶着她,她不想感觉到都不行。
  「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蒋弘道很努力不让自己变成色狼,把她放倒扑上去,此时她光裸的双腿分开在他身侧,紧贴着他他一定是疯了才把主导权交给她!
  「你不想要,我也不能怎么办。顶多洗个冷水澡喽。」还有喝几杯冷开水,消消火。
  「这么可怜?」徐薇如看他说得哀怨,忍不住笑出来。
  「是啊,唉。」蒋弘道哀叹,在这时代要讨好一个女人,还真有点难度。
  徐薇如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看着身下这个男人,她很清楚自己虽然从来没有表态过,但是她的举动、她的心,早就背叛她了。
  蒋弘道是聪明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她,还越来越夸张,是为什么呢?不就是从她的回应中接收到了默许嘛。
  如果这男人,是真的对她好,真的疼惜她,那她还有什么好抗拒的呢?
他早就变了,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徐薇如伸出手,缓缓地解开他睡衣钮扣,轻声道:「天气这么冷,别洗冷水澡了,会感冒。」
  蒋弘道眼神一黯。
  「那我们一起泡澡,我帮你洗等我们做完之后。」他吞着口水,觉得她动作慢得有够离谱,等到她慢吞吞解完他的睡衣纽扣,他立刻像出了柙的猛虎,将她扑倒——
  这一夜,长夜漫漫
  【第六章】
  不用说外面的人,单就友勤物流公司里,员工们早就一致认定,蒋弘道和徐薇如这两人,不过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罢了。
  众人也习惯了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相敬如「冰」,公事公办,一点夫妻之间会有的亲密和谐都没有。
  可这样的情况,不知何时改变了。
  他们两人还是一样,在公事上作风强势,但是默契却越来越好。
  这会在每季例行的股东会议上,蒋弘道向股东们提出季报表,也为了进军海外的投资向董事会要钱。
  「照着这情况继续营运,利润不错,何必冒那么大风险去投资?」头一个提出反对票的,是友勤第二大股东,李董事。
  「近来市场景气很差,同业纷纷削价竞争,早晚有人撑不住,我们得准备好,争取那些同业撑不住而抛出的订单。」在生意上,蒋弘道杀伐果断,从不留后路给敌手,势必要做好所有准备。
  「阿弘,我跟你爸爸是一起白手起家拼上来的,你听我一句劝,心不要那么大。你也说了市场很差,现在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不错了。」
  蒋弘道微笑,表情不显怒意,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心想这老家伙倒对他倚老卖老起来了。
  「这世道嘛,不进则退,我个人觉得没有守成的道理。这一季盈利比上一季多了十五个百分比,李董事,这绝对不是光守成能有的结果。」蒋弘道不接他的话,一点也不上当。
  很抱歉,他没有接触过已逝的父亲,就算有,也休想拿老父来压他。
  开什么玩笑!就像那些老臣,老爱拿先帝来说嘴,他最恨人倚老卖老,拿他跟已不在的人比较。
  「你终究跟你爸爸还是差了一截」李董事叹了一口气,一副可惜的口吻。
  「谁能跟老总裁比?李董事真是爱开玩笑。」同样参加这场会议的徐薇如,听了老股东的话,不是很开心地说。
  「你!这场合——」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分?」蒋弘道很快接话,看向右手边的她,口吻淡漠,眼神却很坚定。
  还有一肚子火要发的徐薇如看见他的眼神,闭了嘴。
  「李董事,徐副总年纪轻,又敬仰我父亲,最听不得人家拿我爸爸出来比较,毕竟逝者已矣,终究不敬。」
  这个臭老头拿他死了的老爹来跟他比,他怎么赢得了?没礼貌!
  蒋弘道面带微笑,一点都没有被激怒的模样,沉着的态度像在闲聊,肚子里可是在大骂这个老头。
  「李董事既然跟我爸爸是一起白手起家拼过来的,感情无人能比,自然不会介意一个晚辈对我爸爸的景仰之情,是吧?」他把话还给了李董事。
  不是很爱提跟他老爸的当年勇?拿出长辈的风度来吧。
  李董事说不出话来了,定定看着眼前话术让人钻不出漏洞的年轻男子,怎么想都不明白,这个被老友夫妻宠坏的孩子,怎么会变了一个人?
  「李董事也知道我车祸之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蒋弘道一字一句,不带任何威胁力道,甚至还笑着。
  「我连我爸都不记得了,可我却记得一件事——友勤是我爸的心血。我不会让它就这么败了,更不会让人有机会说,友勤在我手上,也只有这等规模而已了。」
  友善的语调到后来竟让人有种被恐吓的味道,李董事暗暗心惊。
  「李董事,你当年跟我爸爸是为了什么而拼命?为了我跟阿得吧?怎么不想想你还有孙子呢?」
  敛起冷冽之气,蒋弘道又笑笑道:「我现在想为下一代拼一拼,李董事,给个机会吧。」语调又转为求情。
  见他仍有犹豫之色,蒋弘道朝李得和使了记眼色。
  早与蒋弘道说好的李得和,得了暗示之后在心里头盘算,一旦劝得父亲首肯,让其他股东们投资,他不知可以从中捞到多少好处?那些投资的资金,可都是由他这个财务长经手的
  「爸,我也是当爸爸的人了。」李得和向父亲开口。「趁年轻还有体力,让我拼一下吧。」
  「现在这样不好吗?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满足」李董事被儿子一说,动摇了。
  「没办法,小孩要栽培,谁教你孙子们没有一个有钱的老爸。」李得和哄自己的父亲向来很有一套。「不过,倒是有个有钱的爷爷。」
  「你这臭小子好,我不管你们了。」李董事笑出来,算是同意了。
  蒋弘道满意地嘴角上扬,无论过程如何,目的达到了才是重点。
  股东会议结束了,股东们鱼贯离开会议室,剩下小只的在里头收拾东西。「阿弘,庆祝一下,今天去GIGI那里喝酒。」李得和两眼发亮,为了即将拨下来的巨款而兴奋。
  然而蒋弘道还未说话,徐薇如便抢先一步开口——
  「庆祝得也太早了吧,等到海外据点正式营运再庆祝也不迟,况且李经理,你不是要当爸爸了吗?不回家陪孩子的妈,却想去酒店庆祝,要不是我知道你爱家爱小孩,还以为你小孩的妈在酒店上班呢,今天就迫不及待想见她了。」徐薇如勾起嘴角,讽笑道。
  李得和笑容一僵,眼神闪过一抹狠厉。这女人,都知道了些什么?!
  「你吵死了,女人多嘴什么?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第六感让蒋弘道直觉有危险,连忙当着李得和的面开口喝斥她,完全不给她面子。
  徐薇如没有想到蒋弘道会这样喝斥她,挑了挑眉,看向一脸阴戾的李得和,再看向神情愤愤的蒋弘道,从后者的眼神中看出了要她鸣金收兵的暗示。
  好吧,她闭嘴。
  可收了卷宗离开,经过两个男人身旁时,她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要不屑地翻白眼。
  「你——」李得和气极了。
  「跟她吵什么?对她生气一点都不值得,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蒋弘道阻止李得和动气,说着对徐薇如不太尊重的话。
  「开除她!」李得和大怒道。
  「我也很想,但我爸生前跟她签了工作合约,这时候解约,公司要付天价违约金。财务长,你说这笔钱你舍得出吗?」蒋弘道同仇敌忾的问。
  「才不要!」
  「是吧?唉」蒋弘道唉声叹气,耳边听着徐薇如踩着高跟鞋离去的声音。
  直到走远了仍能感觉到那股频率震动。
  他在心底哀叹,这下完了,回去他有得解释了。
  午夜前,蒋弘道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市区的公寓,即使喝了不少,但他仍神智清醒。他酒量向来不错,要醉没有那么容易,不过现在脑子倒有点发热,脚步也没那么稳了。
  他走进他的房间,点亮大灯,没有在房间里看见他老婆,他也灭去梳洗,立刻调转方向往客房走去。
  属于徐薇如的客房门板紧闭着,唯有门缝透出的亮光显示她在这儿。
  「薇如。」蒋弘道敲门喊,心里不禁抱怨,他不是已经把她房间锁了、钥匙丢了吗?她怎么还能躲到这儿?「你不要以为你不出声就没事,我知道你没睡。」在跟他呕气咧,这女人。
  躲在客房的徐薇如听见了他的呼喊,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她一直觉得自己跟蒋弘道是两条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即使两人之间有婚姻关系,也不过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共住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生活罢了。
  可经过那一夜以及接下来的很多个夜晚,她知道要各过各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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