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水穷处-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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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翔如同大赦,急忙穿上衣服,身上却又渗出冷汗,幸好自己和符明在一起时万分小心,没有留下情事痕迹,不然换了身藏青绸袍,随符陵一起出来,下人早已准备好了晚膳,因为皇帝驾临,菜品比平日里更丰盛了数倍。但楚翔看到这满桌佳肴,腹中又禁不住一阵阵恶心,勉强克制着,却不知如何下箸。
符陵道:“今儿天气寒冷,朕特地让他们煨了羊肉煲,选的最嫩的小羊羔肉,配了人参当归枸杞,放上腌渍的小红尖椒,最是补气御寒,你先尝尝?”亲自盛了一小碗羊肉汤放在楚翔面前,又夹了块羊肉喂到他嘴边,楚翔只得张嘴含了,慢慢咀嚼,却如嚼着一块牛皮,怎么也咽不下去。楚翔一抬头,见符陵正奇怪地看着自己:“翔,你怎的吃肉如吃药一般?或是这羊肉煲不合口味么?”
楚翔勉强摇摇头:“味道很鲜美,只是我不太饿,陛下费心了。”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大口水,总算把那块肉和水吞下去了。
符陵见楚翔脸色潮红,食不下咽,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却是如常。叫过太监,吩咐厨房另熬了一碗小米瘦肉粥来,楚翔无法拒绝,在符陵的注视下,硬着头皮一勺勺喝了。心道,自己以后免不了常在他兄弟二人之间周旋,总不能次次这样失态,努力稳定了一下情绪,又陪着符陵用了些饭菜,随便说几句天气风物之类的闲话。
膳罢,符陵屏退众人,往屋子正中的檀木椅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对楚翔道:“翔,坐到这里来,朕有事要和你说。”楚翔往前挪了两步,符陵拉了他一下,顺势将他带入怀中,抱在腿上坐了,将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呼一口热气,低声道:“翔,这些日子你考虑清楚没有,要不要在朕的朝中为官为将?”
楚翔不料他此时会问出这种问题,一时大为踌躇,心知自己若同意为将,到时是不是出力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反倒不利自己的计划了,不如和他实话实说,便道:“还是不必了,若不能全心全意去做的事,楚翔宁可不做。”
符陵赞道:“说得好!”突然话锋一转,却问:“那你对朕,又算是什么?可是全心全意的么?”一边将手伸进楚翔的衣服,隔着薄薄的内衣揉搓他的胸前,一边又道:“朕是得到了你的身体,可你的心,给了朕的有几分?”
虽是隔着衣衫,符陵的指尖碰到的地方仍让楚翔不由自主地瑟缩颤抖,腹中又是难言的恶心,强自忍住,以免他看出异样。暗想,若被他看出来自己一分真心也无,可是大大地不利,但若说是全心全意,骗鬼都不会相信,何况骗他?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陛下想要几分?楚翔本以为这颗心已死了,连一分也给不了,现在才发觉并非是如此。”
符陵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对自己有情,虽不免疑惑,却也难掩欣喜,在楚翔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笑道:“翔,朕说过,若要便要你的全部,你能对朕有多少情意,朕不是看不出来,只望你不要骗朕!”
楚翔一凛,也笑了笑:“陛下的手段,楚翔早领教了,怎敢相欺?”
符陵道:“如此最好。”又换了个话头:“翔,你当时负责长江防务,应该知道大军从何处渡江最好?”
楚翔愣了愣,这符陵实在难缠,今日提的问题似乎个个都与自己作对。以他的军事造诣,若是胡说一气立即会被他看穿,但怎能卖国求荣告诉他实情?要是缄口不言他也会怀疑自己,楚翔为难地道,“陛下,这我当时还未及布防就被派到夏州了,对此并不十分清楚。”
符陵不动声色,手上加力,捏了下他的腰,楚翔不防,哎哟叫出声来。符陵半是恼怒半是得意:“才说不敢骗朕,张嘴就是谎话。朕只是试你,知道你必定不会说,不要紧,自然有人会告诉朕。”
十四 迷津欲有问(上)
自然有人告诉他?周军中有奸细,谁?楚翔脑中电光火石出现一连串疑问,周军屡战屡败,他也曾想过朝中高官中肯定有秦国的内应,但苦于没有证据。符陵这样说,显然是确定无疑的了,长江沿线的整体布防,能掌握全部情报的也就那么几人,楚翔已隐隐料到可能是谁。但符陵既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此话,定有把握让自己没办法传出消息。楚翔暗自苦笑一下,口中道:“陛下自然是无所不能。”
符陵冷哼了一声,道:“口是心非!你嘴里这样说,心里其实在嘲笑朕,朕连你都收服不了,还谈什么无所不能?”楚翔习惯性的“不敢”两字还未出口,符陵又道:“你以后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说什么不敢不敢,世上有什么事你不敢做?别把朕当傻瓜!”
楚翔愕然,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已发觉了什么?背上渗出了密密的冷汗,硬着头皮道:“陛下若认为我以不实之词欺骗陛下,随时将我处死便了,又何必多费心思?”
楚翔的话还没说完,符陵已低头吻住了他,用舌头轻轻撬开他的牙齿,缓缓在他口中旋转,搅动楚翔试着回应,符陵冷不防咬了他嘴唇一下,楚翔轻叫,符陵将他紧紧地揽在怀中,长叹一声,低声道:“朕怎么舍得杀你?唉”停了一下,忽又道:“不过,你既然敢骗朕,须得小小地惩罚一下,你可认罚?”
楚翔无奈地道:“陛下若是不悦,翔自当领责。”
“领责倒谈不上。”符陵眨眨眼睛,狡黠一笑,就势横抱起楚翔,进了内室,将他放在床上,拉下重重帐幔,道:“罚你今儿来侍候朕。”楚翔正不知他要如何惩罚自己,闻言既喜且忧,喜的是自己正在担心交欢时他会不会发现异样,如果是自己主动来做的话,万一身体和平时有什么不同,也好遮盖过去;忧的是本就极厌恶男人之间的情事,若不是因为要用计,自己宁死也不愿去碰对方的身体。如果是对方主动,自己只需躺下忍受还算好办,今日主动引诱符明,已是大违本性,深感羞辱,再要侍候他,岂止是勉为其难?何况先和符明一起时已耗尽了精力感情,再来一场免不了力不从心。楚翔正犹豫间,听符陵道:“怎么,你不愿意服侍朕?”声音里已有了些薄怒。
楚翔忽然醒悟过来,小不忍则乱大谋,若要成功,不能现在就惹怒了他,只得虚以委蛇一番,让他更加迷恋自己,他既要自己服侍,怕还不能敷衍了事。罢了,反正已下了地狱,还在乎是不是最深的一层?要做就做到底!主意已定,楚翔也不回答,伸手就去解符陵的腰带。符陵转怒为喜,捧起他的手亲了一下,笑道:“这才乖嘛!”楚翔微红了脸,帮符陵脱去外衣,又脱了内衣,露出健美结实的胸膛,只剩亵裤时,楚翔仍不免有些迟疑,符陵也不勉强他,自己扯下了最后一点衣物,在床上平躺好。
楚翔自己也宽衣解带,跪在符陵身侧,低头去亲符陵的胸前,符陵轻声笑道:“先亲这里。”指了指自己棱角分明的薄唇。楚翔顺从地抬起头往上移了一点,吻住符陵的双唇,在和男人的情爱中,楚翔最厌恶的莫过接吻了,觉得分外肮脏但现在不能表露出来,绝不能楚翔学着符陵的样子,用舌头挑开他的齿关,这个小小的挑逗动作几乎让符陵把持不住,腹中一阵燥热他有好几日没到楚翔这里来了,虽然宫中有妃嫔侍寝,但他只恋着眼前这人,见了楚翔本就是情欲如火,怎还经得起他挑逗?
深深地吻了一阵,符陵放开楚翔,略坐起来一点,却把楚翔的头按到自己两腿之间,道:“翔,用嘴。”楚翔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低头一看,符陵胯下的巨物已高高耸立。楚翔将心一横,深吸一气,张嘴含住了那巨物的前端,胃里翻涌,差点把晚饭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不觉牙关往下一咬,还未咬到,下颌却已被符陵的两根手指捏住,冷冷的声音传来:“翔,用舌头不要用牙齿,别玩花样,知道了?”
楚翔听他语气暗含威胁,他难道会怕自己咬断他的命根子?楚翔迅速地估计了下形势,就算在床上,符陵也是时刻提防,自己还不能轻举妄动。直视着符陵,楚翔并不惊慌:“楚翔第一次侍候陛下,难免莽撞,请陛下恕罪。”符陵笑笑,松开手,重新躺下。
这一岔,倒让楚翔恶心的感觉去了不少,复又含住符陵的欲望,这次楚翔学着用舌头舔吮,虽然动作笨拙,但已让符陵销魂不已,满足闭上眼睛,口中逸出低低的呻吟,过了一会,楚翔觉得那欲望越涨越大,自己已快含不住了。符陵道:“差不多了,你坐上来吧!”拉过他的手,塞给他一样东西。
楚翔一看,是事前需要涂抹的油膏。往回都是符陵帮他涂抹,这回却要他自己动手,楚翔顿觉十分难堪,但心知若不涂药没办法塞入符陵的巨物,只好叉开双腿跪卧在床上,俯下身来,一手分开臀瓣,另一只手用食指抹了些药膏,费力探入后穴中符陵斜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楚翔动作,见他的脸已红得如熟透的苹果,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楚翔的脸更红了,只恨不能找条地缝立即钻下去。胡乱涂完了药,符陵将他抱到自己身上,道:“你自己来!”楚翔张开双腿,跨坐在符陵身上,双手尽力掰开臀瓣,移到那尖端上,深深吸气,找准位置,一点点地沉了下去他今日先和符明交合过,现在又涂了油膏,符陵的欲望虽大,仍比较顺利就进去了,并不觉得十分痛苦,但巨大的耻辱感淹没了他,楚翔羞愤难当,差点落下泪来,忙闭上眼睛,只挺起腰身,上上下下地机械动作,胸中却似窒息般透不过气来
十四 迷津欲有问(下)
过了好一阵,符陵的欲望仍是硬硬地充满在他体内,没有半点静,楚翔不由急躁起来,汗水不住地顺着面颊滴下。忽然符陵道:“翔,你这样不行。”符陵说着突然坐起,双手抱住楚翔的腰,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将他双腿抬到自己肩上,坏坏地一笑:“看来朕没有让你服侍的命,还是让你躺着吧!”原来符陵是嫌楚翔动得太慢不能满足,他翻身在上,便尽情冲击起来,好在楚翔已习惯他的方式,分腿扭腰,尽力配合。
符陵发泄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躺下将楚翔抱在怀中,方问道:“翔,你说实话,是不是不喜欢朕刚才要你那样做?”楚翔知瞒不过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符陵微笑,言中带着浓浓的宠溺:“房中情事,要是了解其中奥妙,当真是其乐无穷,但却要两人心存默契。每次你都不肯说出你的感受,只是一味被动承受。朕不能只顾自己,要你主动来做,是想要你学会享受这种快乐,你这小傻瓜,却不知朕的用意!”楚翔被他说到痛处,顿时又红了脸。说来也怪,他在符明面前主动投怀送抱并不觉得为难,而符陵面前,虽然相处之时要多得多,却始终羞惭难当,怎么也放不开。
符陵见楚翔满面羞涩,甚是可爱,吻了吻他,又道:“今儿你做的不错,难为你了,你可以对朕提一个要求,作为奖励。”
什么要求?要求他不要再攻打周国?要求他放自己回去?想也不要想,除此之外,自己还需要什么!楚翔忽想到他刚才暗示周国中有内应,自己须想法得到确切的消息,当然,要从符陵口里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绝无可能,但也许还有别的法子。
“想好没有?”楚翔半天不说话,符陵追问道。
楚翔笑了笑:“我到上京这么久了,城里